“你不是仙姬嗎?怎會搞成這樣?”看清病竈部位,白正經雙頰微微變色,“我以爲你治好了,結果卻弄成都樣。”
“你走了之後,我以爲那孫子不會來醫院鬧事了。事情正好相反。他居然bi我離開濱海。而後四處求醫,不到一年時間,我們去了十幾個國家。看來看去,就有了現在的結果。”
端木瑤姬滿眼苦澀,有氣無力的拉好裙子,大致說了求醫的經過,“那些狗屁醫生,有一半的人說是xing病,卻又說不出具體的名稱。另外的一半,全是打胡亂說。
你臨走之前說過,不要輕易吃藥,因此,我一直不要他們開內服的藥。偶爾開一支外用的,塗抹之後,有時特別癢,我就抓,漸漸的,皮膚破了。”
“我問一個比較敏感的問題,你可以拒絕回答。”白正經洗了手,抓過毛巾抹水珠,緊盯她的雙眼,“你和那孫子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行房?”
“你想什麼啊?爲了這鬼病,我快瘋了,哪有心裡做那事兒,他是想。每次都被我罵的狗血淋頭,可奇怪的是,他和以前面的反應完全不同,多數時候都是保持沉默。”
端木瑤姬腦中閃過一些零星片段,回想白正經走後孫靜媛對她說的話,簡單重複一遍,“你覺得這件事有沒有什麼陰謀?如此反應,完全不像這孫子的爲人。”
“對你們家的事,我所知不多。就事論事,僅說經濟產力,以及可以見光的勢力。孫家至少比端木家強大五六倍。從這點看,你或是你們家裡沒有什麼可圖的。
不過,他這次陪你四處求醫,完全不像他的風格。也不符合他的個xing。如果他真的愛你,沒有理由這樣後知後覺。在愛的表面,可能有其它的事。
但到底是什麼,你最好和你父親或爺爺做一次深入的交流。看他們對你隱瞞了什麼?假設孫子房真的另有企圖,一定不在你身上,而是你們端木家族裡。極有可能就是端木家族的某種秘密。”
白正經扔了毛巾,反覆切脈,確定她的身體沒有其它問題。可是,類陰癢到底是什麼毛病呢?切片檢查做了,血也驗了,該做的都做了,就是找不到病因。
“我不知道,對於家族的事,我從不過問。父親和爺爺,也從不主動向我提起家族的事。但是,以孫家現在的實力,即使我家有什麼秘密,能有這樣大的吸引力嗎?”端木瑤姬默然,可她真的想不通,孫子房到底有什麼陰謀。
“鑲鑽石的,我剛回來,有許多事情要處理。暫時沒有時間集中精力研究你的病情。同時發生了一點別的事情,我不希望這孫子現在來打擾我。”白正經走到門口拉開房門。
“你……你趕我走?”端木瑤姬雙眼一紅,委屈的看着他,“以之前的情況衡量,即使他過來了,相信也不會鬧事,我不想回去,能讓我留下嗎?”
“抱歉!現在真的不方便,爲了方便觀察你的病情變化,你可暫時住在醫院,我有時間就去醫院看你,抽時間研究你的怪病。希望在我參加世界醫療巡迴之前解決這個問題。”
白正經摺回去抓着她的胳膊,拽着她離開了房間,一直把她送到小區門口,“記住,不管多癢,絕不再能再抓了。晚上睡覺之前,用生理鹽水清洗一次,絕不能在水裡放其它的東西。不能用冷水,必須是溫熱的。”
“你說實話,這病到底能治不?”端木瑤姬的情緒有點失控,突然抱緊他的胳膊,眼角含淚,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不要騙我。”
“我連病因都找不出來,怎麼回答你?不過,只要我還活着。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白正經拉開她的雙手,扶她上車,“別胡思亂想了,一定保持平和的心態。七情六慾都會影響情病的變化。”
看着絕塵而去的歐陸Supersports6.0,白正經眼底閃過一絲困惑和憐惜之色。端木瑤姬雖然野蠻一點,任xing一點,但是,她骨子裡沒有表面這樣壞,只是放縱一點而已,爲什麼會患這種怪病呢?
“以孫子房的爲人,絕不可能這樣委曲求全。直覺告訴我,愛的背後另有目的。”孫靜媛抱着白宏宇出現在小區門口,“如果能查清楚端木家的底細,或許可以解這個秘密。”
“我現在哪有心思管她的事。不管這孫子有什麼陰謀,至少等我解決了販嬰集團的事再說。”白正經從她懷裡接過孩子,親親他的小臉,“再說了,我要多抽時間陪你們。算是賠罪吧。”
“你現在想賠罪,卻沒有時間。兩個月產假快結束了,我和芝穎有一年之約,沒有結束之前,我不能離開葉氏。我已經給宏於找了奶孃,過兩天就過來。”孫靜媛抱着他的胳膊,一邊回走,一邊說葉氏的現狀。
“一年之期到了,不管葉氏是什麼樣子,你都得離開。現在的一元國際需要你。我去參加世界醫療巡迴了,我想讓你出任一元國際的副總裁。你的主要任務是RNS9基金,不會和官舞起衝突。”
白正經扭頭掃了一圈,確定附近沒有人,壓低聲音說,“如果官舞不出這筆錢,我想利用這次消滅天道盟他們的勢力籌集這筆錢。他們的錢都充滿了血腥,算是幫他們積陰德。”
“我之前一直沒有想明白,你怎會對他們大開殺戒,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雖然很冒險,但這是善事。我支持你的決定。收編他們之後,最好全部洗白,轉入正當行業。”孫靜媛轉身摟着她的脖子,含着雙脣激情狂吻。
“媛姐,天還沒有黑,是不是等不急了?”蔣竹溪跑了過來,大搞破壞,“真的hold不住了,把孩子給我,你們就在花園打野戰,我幫你們看風。”
“等我解決了養馬的事,一定讓你兩天不能下牀,小sao女。”白正經鬆開雙脣,張開左臂摟緊蔣竹溪的纖腰,含着雙脣狠親了幾口,“老實說,我離開之後,你悄悄的自傳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