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馬隊長,你不是吧?”白正經瞪了她一眼,“通知和遞交材料的事,我相信你這個朋友可以順利完成。梅姐留在病房內的遺物,都在你們手中。
患方需要提供的只有患者身份證。這個已經在你手中了。其次是患方陳述。這一項由我完成。草擬好了之後傳給你。代理人委託書,你一句話就完成了。門診病歷和住院病歷之類的,我們共同完成。還有問題嗎?”
“你這樣一說,好像真的沒有了。不過,等我想起來了,隨時找你。”馬恩娜扮了一個馬臉,對他笑了笑,主動掛線。
“不愧是養馬家族的後代,扮馬臉的水平至少是骨灰級的。”白正經轉身向楊紫雲的辦公室走去。進了楊紫雲的辦公室,發現肖怡蓉也在。
他真想一腳踢飛她,把她踢到太平洋去泡浴,立即收起臉上的笑容,拉長雙頰走了過去,“楊主任,關於鄧月仙和王梅兩人的治療,我想修改一下,能不能和你聊幾句?”
“媽。我們要談公事,你能不能出去一會兒?”楊紫雲起身走到肖怡蓉身邊,抓着胳膊扶起她,“你真不放心,就在門外守着。”
“小子,我警告你,別藉着談工作的事再打什麼歪主意。”肖怡蓉不想出去,確定楊紫雲在她的視線之內。
可是,這是公事。她不能因此而影響楊紫雲的工作。其次。昨天下午,楊紫雲把賣車的錢全部交給她了。收到之後,她找人查過,沒有任何問題。
因此,她真的相信,楊紫雲已經徹底背叛白正經了。更重要的是,以白正經現在的收入,突然欠下七十多萬的鉅額債務,就算不能整死他,也會讓他三餐不繼,連溫飽都沒有保障。
再看看白正經那張苦瓜臉。肖怡蓉樂的心花怒放,冷冷哼了一聲,在楊紫雲甜言蜜語的“哄騙”下,乖乖的離開了辦公室,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待。
“真的好想你。”楊紫雲關門反鎖,張臂撲進男人懷裡,含着他的雙脣,貪婪狂吻,持續了近一分鐘時間,戀戀不捨的鬆開,“昨天下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有想到,你老媽這樣變tai,居然坐在你的辦公室監視你。現在沒有時間說了。三姐知道全部經過,有時間,她會告訴你。我現在找你,真是爲了月娘和王梅兩人的治療方案。
昨天晚上,我反覆查看過月娘和王梅兩人的病歷資料,並再次觸診。以王梅現在的情況,無法直接手術切除治療了。必須進行術前放療。月娘可以做了。
但是,因爲梅姐的事,我擔心肖逸雲會強行干涉。這臺手術,我上不了。只能由你一個人做。這事兒,你去找老謝聊聊。希望肖逸雲不會過多的干涉,讓月娘儘快手術。”
白正經含着她的雙脣親了一口,鬆開兩手從揹包裡取出電腦,把治療方案傳給她,“王梅那邊的工作,我已經做好了。她會盡量配合。”
“說實話,我這個副主任在院長心中的份量不如你。院長這樣看重你,你親自和他說,效果會更好。”楊紫雲看完他的修改方案,沒有任何異議,全盤認可。
“不行!現在是敏-感時期,我不能直接找院長。”白正經輕輕嘆了一口氣,一言帶過之前的事,詳細說了他的顧慮。
“我只能儘量試試,自從梅姐死後,我覺得肖逸雲總是怪怪的。梅姐之死,是不是和他有關係?”楊紫雲再次抱緊他,說了她的主觀猜測。
“沒有找到真兇之前,任個人都有嫌疑,包括我們兩人在內。”白正經含着她的雙脣親了親,鬆開雙手向門口走去。
他出了辦公室,發現肖怡蓉像門神一樣站在門口。他很想笑,又怕肖怡蓉起疑,只能忍了。進了電梯,他再也忍不住了,樂的捧腹大笑。
午飯之後,白正經正在任心梅的病房看公牛發的資料。從現在的資料顯示。凡是追求過楊紫雲,以及和楊紫雲相過親的男人,似乎沒有嫌疑。
他抓起手機,準備找馬恩娜,問問她那邊有什麼收穫。想到馬恩娜。她突然出現了,而且是專程爲他而來,卻不是和他聊天的,而是給他送傳票。
“這年頭,傳票居然比鈔票好使了。”白正經接過瞄了一眼,順手扔在茶几上,“假設是一紮扎的百元大鈔,相信也不會麻煩我們的美女隊親自跑一趟,你兼職送傳票,一定還有別的事。”
“四件事。一、我啓動了我的後備招,經過追查,屍體仍在濱海市。二、想問問你,爲什麼和任文雅鬧得這樣僵?三、你給我的名單,已經全部排查了,沒有線索。
四、你昨天下午的提醒。以及任長春等人的反常舉止,我想全方位監視他們,包括安欣儀、任大軍和杜小鵑在內,對這件事,你有什麼想法?”馬恩娜自己動手倒水,淺飲兩口,浸溼雙脣,直盯他的雙眼。
“其實,任大軍和杜小鵑兩人並不壞,只是耳朵比較軟,又沒有什麼主見。再說了,嫁出門的女,如同潑出門的水。在他們的心裡,任長春纔是他們的依靠。
因此,只要任長春出面蠱惑他們。他們很容易改變自己的想法,不知不覺的被任長春他們利用。但真要害死梅姐,應該不可能。重點監視對象只有三個人。”
白正經從茶几下面掏出紙筆,在紙上寫了三個名字,“他們三人都殺人動機。羣發短信,他們都具備這樣的條件。關於那兩張神秘手機卡的事,有什麼進展?”
“這個人不但十分小心,而且心思縝密。”馬恩娜嘴角浮起一絲苦笑,簡單說了追查的經過,“兩張卡在兩不同的地方購買的。雖然有規定,買卡需要實名制,但有,真正執行的沒有幾個點。
這兩張卡雖然不是實名制購買,可仍舊不是他本人出現。一張是一個幾歲的小孩子買的。找到小孩子之後,他什麼都忘了,只記得對方給了他十元錢。
另一張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買的,她的情況比那小孩更糟。她連對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這個人比我想象的狡猾。這條線,沒有追查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