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周易的分析,幾人都是紛紛點頭,如果權林找上魏迪,魏迪絕對不可能用十分的力氣去幫助權林的,畢竟,其中的牽制實在是太大了,魏迪在徐州北發展了一股勢力,雖然被搗毀了,但是周易等人肯定都會心生慾念,周陽,劉佳龍四家現在勢均力敵,或許,其中有人會高於一籌,但是,他們之中的野心肯定都不會比周易小,如果魏迪傾巢出動,去壓制周易,那麼,其他三方必然會有可可乘之機,趁機搶奪魏迪的地盤,使他萬劫不復。
如今,權林窩在自己的賓館裡商討如何解救權霜,這個他唯一的親兒子,肯定會花費不少大力,而且,他也並不敢報警,經常在黑道與商界出入的人來看,報警,只會讓事態更加的嚴重,那麼,這個唯一的獨苗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如今知道了權林所在的位置,那麼咱們要不要?”李賓託着下巴思索了一會,對着周易做出了一個‘斬’的手勢。
“我之前就是這樣想的,但是卻不行,我們想到的,權林可能也會想到,我們一定要做到讓他想不到的事情來,讓他周圍的人員徹底清空,到時候便是下手的最好時機,現在,萬萬不行,風險太大了,如果我真的被抓住,那麼,咱們權霜被換回不說,咱們的徹底的暴露了,那樣,咱們的勢力就會徹底的擊垮,毀於一旦,要知道,商界的人雖然沒有權,但是他們有錢,可以用錢去殺人。”周易聽後,搖了搖頭,沒有認同李賓的意見。
“那你之前說的遊戲是怎麼回事?”侯雲清知道,周易絕對不會做出那種沒有意圖的舉動,但是他卻猜不出周易是什麼意思。
“遊戲,既然是遊戲,而且是我所制定的遊戲,那麼主動權肯定在我手中,他們必定會被動的去防守,我不讓另外四人聚在一起,爲的就是讓他們分散勢力,分別把人手下放到另外四人跟前,對他們進行保護,也就是利用他們,來引出我,現在,除了另外四人之外,我想,人手最多的無疑是權林那裡了,我們要想辦法,讓他身邊的人手徹底空掉,讓我們進行抓捕。”另外四人,周易一個都不會放過,雖然告訴權林保護他們,這樣讓自己的難度更爲的大一些,但是如果不這樣做,那麼權林身邊的保護,無疑更爲的巨大,那樣的話,自己根本沒有可能抓到權林,最後被權林查到自己身在何處,傾巢而動,那將會是一場激烈的火拼。
“那你想怎麼玩這場遊戲?”幾人不解,紛紛問道。
“既然是我制定的遊戲,那肯定是想怎樣玩就怎樣玩。”周易神秘的笑道。
“小易,你就別賣關子了,我都急死了,快點說吧。”張紅喜此時根本插不上嘴,這些計劃,他根本就懶得去想,他只要聽,讓周易等人制定計劃,自己做金牌打手,去進行那暢快人心的打鬥纔是他最愛的。
“這個沒有什麼關子。”周易搖了搖頭,擡起手望着手上的時間,發現才下午三點多鐘,隨後便說道:“大家忙了一天。估計也累了,現在,留十個人值班,其他人全部去休息,讓他們的生物鐘暫時的調整一下。”
“哦?你是想凌晨行動?”侯雲清眼睛一亮,此時,權林肯定已經下放人手去保護另外的四人,而且,防禦狀態也肯定處於滿值,周易並沒有跟他說什麼時候去進行搶人,如果這樣的話,等到凌晨的時候,他們肯定會大大放鬆戒備的心裡,一天都沒有休息的他們,到了那個時候,肯定都是睏乏無比,如果那時候自己前去,就算被他們發現,也都不會出太大的問題,除非對方的人數是自己的數倍,不然的話,一方士氣高昂,一方神色萎靡,睏乏無比的隊伍,戰勝他們,輕而易舉。
“不錯,在這之前,我需要給權林打一個電話。”周易輕笑一聲,拿起那已經被自己關機的電話,此時,重新打開,撥通了權林的電話。
電話還未剛剛通信三秒鐘,對方卻突然接起了電話。
“周易,你到底想玩什麼花樣,我已經部署好人手了,不是想玩遊戲嗎?怎麼不來?不敢玩麼?”權林用言語刺激着周易。
“權林,你不要對我用激將,放心,我說過的話絕對算數,一個小時之後,我會趕到其中的一家,記住,如果我發現其中一家沒有任何人的話,那麼你的寶貝兒子就死定了,死定了你知道麼?”周易冷笑一聲,對着權林說了一個小時之後,並沒有說一個小時左右,所以並沒有欺騙於他。
“一個小時麼?好,你看我怎麼抓住你這個狡猾的耗子的,當年我有辦法壓制你,如今,你照樣只會被我玩弄於鼓掌,你根本不知道我會對你用什麼辦法折磨你,哼!”權林冷冷一哼,雖然他處於被動,但是卻根本沒有表現出一絲懦弱。不過,他卻也不敢說出過於激怒周易的話語,因爲,他的兒子還在周易的手中。
“你會知道誰是耗子,誰是貓的。”周易冷冷一笑,隨即,便是直接掛掉了電話,直接關機。
周易之前商討的對策與自己跟權林的通話,絲毫都沒有避諱權霜兩人,他知道,權霜兩人此時呆在這裡,就算自己說出天大的秘密,那他們都帶不出去,但是,一旦他們出去,那麼,周易無論有天大的秘密不說,他都難逃一劫,權霜此時是周易唯一的一件保命符,他不會讓權霜逃脫,而權霜此時也根本沒有力氣逃脫,跪在地上的他,因爲失血過多,臉色慘白,身體瑟瑟發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之前周易說的一切,都被他聽在了心中,他現在徹底知道周易有多麼的可怕,也好像漸漸明白過來,周易爲什麼只用了一年就做到這種地步,一個近乎於妖的年輕男人,如果憑藉着自己那狡詐的智慧與堅毅的意志,還有那殺伐果斷的性格,沒有一番成就,任誰都不會相信。
“權霜!”
周易坐在沙發上,對着權霜冷冷喝道。
“是是,我在。”聽到周易叫了自己一聲,權霜嚇得渾身哆嗦,猛的擡頭,對着周易應道。
“說吧,另外四人分別叫什麼,現在大概在哪裡,不要對我說假話,不然,我手中的槍萬一走火了,那麼對誰都不好。”周易摩擦着手中漆黑的手槍,對着權霜冷冷笑道。
“是是,我知道,我一定說實話,別在打我了,我真的怕了,真的後悔了。”權霜此時哪敢有着任何違逆的意思。此時周易的話,對他來說就是聖旨,只要爲了暫時保住這條性命,權霜絕對知無不言,隨後,權霜便脫口而出:“另外四人,都是我三年前搬到這裡,在社會上認識的混混,並不屬於任何的勢力,他們見我有錢,而我當時也是孤身一人,身邊沒有可以可以依仗的朋友,就立刻跟他們玩到一起了,雖然他們沒有跟着任何老大,但是卻在市中心玩的也算開,很多人都會給他面子…”
“別和我廢話,我只要住址,名字,不需要聽你那些催人淚下的感情史!”周易見到權霜一直在廢話,皺着眉頭對着他罵道。
“是是,他們四人分別叫做,劉鵬,杭金石,杭金水,錢闖。他們分別都是住在外面,因爲出來混,大多都是住在外面,方便自己帶女人回去,而且,玩着一些藥物,沒有人會知道,而金石與金水兩人,因爲是兄弟,所以,他們住的很近,兩人住在一個單元房裡,分別在對面租了兩家房子,而劉鵬與錢闖,他們的關係並不是太好。平常在一起,他們的話也不多,劉鵬住在四道街的一家民房裡,而金石與金水兩人因爲本身家裡就有點錢,他們都是在市中心的一家單元裡租了房子,也好相互照應,錢闖混的也不錯,身上也有點小錢,就住在你那家酒吧不遠。”權霜畏畏縮縮的對着周易大體的說了一下,說完之後,便不敢再多說話。
“是嗎?”周易聽了權霜的訴說,心中也在思考着一些計劃,沒有想到,其中一人竟然是自己的鄰居,這點倒是讓他很意外,如果自己不進行這次舉動,說不定這個叫做錢闖的也會來自己的酒吧裡去玩樂。
“很好,你現在馬上給我把他們的具體地址寫在紙上,差一個字,我就要了你的命!”周易心中已經有了一絲計劃。
“好好,我馬上寫,馬上寫。”權霜不敢怠慢,看到茶几上有着紙和筆,跪着爬到了桌前,顫抖着寫下了他們的名字與住址。
入夜,凌晨兩點半。就在其他人都睏乏無比之時,周易一干人卻沒有一絲的睏意,走到廠房外面,感受着那習習的涼風,周易的嘴角扯起了一抹冷笑,踏上金盃之後,五十餘人消失在了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