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聽到周易這個大膽的設想,幾人都是爲之一震,這消息萬一被別人知道了,那麻煩肯定大了。
“沒有膽量就沒有產量,我們現在處於被動的位置,除非你們可以想出更好的辦法。”周易無奈的聳了聳肩。他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今,自己這方可以說已經站在明處了,如果還不做些冒險的舉動,引蛇出洞的話,那麼他們的處境將會越來越麻煩。
“沒錯,其實這件事情仔細想想的話,如果我們做的嚴密一些,根本就不會發生危險。首先,我們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去尋找一塊不是太大但是卻又可以埋伏的地方,其次離我們這裡必須要九曲十八彎,不然到時候,他們在隨意的搜索一下,我們很快就會暴露。”侯雲清考慮了許久,覺得這個辦法確實可行。
“埋伏倒是不必,到時候他們肯定會開着車,我們只要在車裡,前後堵住他們的去路就行,房子與人手轉移的問題,必須在今天全部解決完畢。越託清晰越會對我們不利,今天他們被發現了,我相信今天不會在派出人手了,而且,今生緣他們應該不會去掃場子,他們的目標不是我們手裡的名單,就活着是震撼零點酒吧,如果他們要想對我們進行掃場的話,那麼他們在暗處的行動絕對會徹底暴露,他們也不是傻子,一定不會在這種時刻激怒我們的,我剛纔判斷失誤,讓張浩奇帶領這麼多人過去,今天晚上我們轉移的時候,讓他分出十名手下參與到我們的計劃中來,今生緣暫且放放。”周易現在的思緒越來越清晰,把事情可能發生的事情裡裡外外分析了個透徹。
“不錯,那這樣看來,我想我們掌握主動權應該不會太久,到時候,纔是我們反擊的時候,哼!惹到我們的人,是他們這輩子極爲愚蠢的決定!”李賓幾人都是明白了周易的想法,此刻紛紛表示贊成,雖然可能會危險了一點,但是卻是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掌控全局。
“我的目標可能過於明顯了,這樣,猴子,你帶着王凱跟言飛兩人快速的去尋找房子,不管多少錢,都給我租下來,反正那棟房子我們也只需要幾天而已,相信對方的人,不到三天之內,肯定會再次實施跟蹤,到時候,就是他們的死期!”周易冷冷的說道,彷彿還未見到那些暗中盯着自己的眼睛,早已經宣判了他們的死刑。
“好,我立刻就去。”侯雲清也明白事態的嚴重性,他們現在是一個團體,全部都是自己的兄弟,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不爲自己,爲了自己的兄弟,他們都會要認真,隱蔽的辦妥這件事情。
“給你車鑰匙,開我那輛中華,聯繫好了跟我打招呼。”周易朝着侯雲清丟去了車鑰匙,侯雲清接過之後,沒有猶豫立刻的就離開了。
“現在,我們在這幹嘛?”李賓感到自己有些乏力。
“等。”周易豎起了一根手指頭,說完之後,便是跟王濤通了個電話,便是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等待着他們的歸來。
“真是妖孽,這種情況還睡得着。”李賓拿着茶几上的香菸,抽了又抽,望着那躺在沙發上好像睡着般的周易,低聲的怒囊着。
五點鐘左右,侯雲清早已經談攏的一處放在,位於財校不遠處的一棟廢棄的二層樓房,除了一條巷口可以容納兩輛車進入的巷口之外,周圍基本都被水填充了,這是棟馬上就要拆遷的房子,要不是侯雲清表明只租十天,而且花費了兩萬塊錢左右,根本就得不到這個房子。
周易聽到侯雲清敘述完大體的情況之後,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們之中除了李賓,也就侯雲清可以辦成這些看似簡單卻又異常難辦的事情,所以周易纔會安排這個面色蒼白,好似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去辦這件事情。
周易擡手看了看手錶,低語道:“濤子他們也該回來了。”
二十分鐘左右,王濤便開車一輛悍馬H1,後面跟着兩輛金盃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怎麼樣?路上有人跟蹤嗎?”李賓擔心似的問道。
“沒有,我們看的很仔細,到底怎麼回事?”王濤點了點頭,表示沒有被人跟蹤。
“草!老子還想好好的戲弄戲弄那些自以爲是的學生呢,竟然出了這檔子事,真他媽的晦氣,害的老子看到那些無辜的學生,真想活活的拍死他們。”張紅喜剛剛進來,就灌了一瓶礦泉水,狠狠的說道。
周易沒有理會張紅喜的抱怨,而是大體的把事情與王濤再次說了一遍。
“恩?那麼這麼說,咱們晚上就要暫時的轉移一下?”王濤與侯雲清幾人當時聽到的反應一樣,有些絲絲的擔心。
“只管相信我就行了,我不會拿自己兄弟的性命開玩笑的。”周易堅定的說道。
“嗯,我相信你!”王濤點了點頭,既然周易根本就不害怕自己後果,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他,他還有什麼不去相信的呢,頓了頓,王濤卻突然說道:“對了小易,早上你剛剛走沒多久,我也出去了,不過槍的事情,他並沒有這麼多,只有三把仿製六//四。”
“三把?”周易顯然有些不滿意,然後道:“不能再多了?”
“不行,他也不敢把這聲音做大,都是從朋友的手中提的貨,我問他哪個朋友,他也不告訴我,而且,價格還很貴,高於市場價的百分之七十,要五千一把!”王濤聽到他竟然收這麼多錢的時候,也表現了不愉快。
“錢不是問題,大概什麼時候可以交手?”雖然很少,但是聊勝於無,有總比沒有好。
“隨時!”王濤答道。
“很好!”周易的眼眸一亮,從錢包裡掏出了一章建行的卡,然後遞給了王濤,然後道:“這裡面有二十萬現金,你拿去購買槍支還有子彈,剩下的錢你自由支配。”
“這...”王濤顯然覺得這禮有些重了。
“拿着吧,我的兄弟,沒有一件合適的衣服,說出去不讓人笑話嗎?”周易用着開玩笑的口氣勸着王濤收下。
“好,那我就收下了。”王濤也不是矯情的人,知道自己在推脫也就見外了,於是便收了起來。
“現在大概人差不多都到齊了,等會等大家吃完飯,在這裡訓練完畢之後,晚上十一點鐘,我會全部分配好任務,到時候進行專業,濤子,我要麻煩你再跑一趟,馬上把槍支給我給我買來。”周易有着預感,雖然不可能拿着槍支去火拼,但是用來威懾與保命還是有着很好的效果。
“好,我馬上就去。”王濤答應起來,那還沒剛剛熄火的悍馬再次被自己打起火來,離開了這裡。
晚上九點多鐘,一羣人裡除了周易、張紅喜、侯雲清外,皆是坐立不安,很想立刻就抓住那個暗中盯住自己的敵人。
周易與侯雲清是根本不會去擔心未來,因爲未來好像被自己掌握了一般,不會讓他們產生太大的波動,而張紅喜則是一根筋的腦子,一味的相信周易做的就是對的,他說什麼自己就做什麼,他相信周易絕對不會讓自己受到危急自己性命的傷害,自從當晚在震撼零點酒吧裡面,周易把他推出去,自己面臨數把砍刀的處境,他就欠了周易一條命。
“濤子回來了。”悍馬獨有的油門發動聲,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響起。
“拿來了?”周易望着王濤手中端着一個木頭製作成的箱子朝自己幾人走來。
“嗯!”王濤點了點頭,旋即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那個木質的箱子。
箱子裡面裝滿了木屑,而木屑上面則靜靜的躺着三把烏黑的手槍,子彈散落在三把箱子的周圍,讓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給我看看。”張紅喜看了一眼之後,便是身上抓住了一把手槍,旋即,便對着空曠的地帶用力的按了下去。
“日!假槍!”張紅喜低聲罵了一句,這把槍他根本就按不動。
“哈哈,說你豬你還不承認。”王濤此時笑了起來,把木箱放在了茶几上,接過了張紅喜手中的槍支,然後對着強把處的保險按了下去,然後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電影裡是直接開槍的嗎?”
“是啊,電影裡就是直接開槍的。”張紅喜說謊話眼都不帶眨的,見到王濤打開保險之後,又是直接的朝着槍支奪了過去。
“小心!”
“砰!”
一道刺耳的槍聲突然的響了起來,在這片空曠的廠房內久久迴盪不息。
原來張紅喜奪槍的時候,竟然按住了王濤的手指,情急之下,王濤只好把槍支朝着上方舉了過去,隨後,一道震撼在場所有人的槍響便砰的一聲響了起來。
“什麼聲音?”
“草,嚇死老子了!”
“好像是槍的聲音,咱們有槍了?”
正在訓練的一羣混混目光驚疑的朝着周易所坐的方向疑惑的望去,就看到王濤的手中拿着一把漆黑的槍支,而那把槍支的槍口處此時還冒出一縷淡淡的白煙。
“真的是槍!”
“我草!咱們終於可以拿槍去幹架了!”
此時,他們看到王濤手中的槍支之後,眼中浮現出一道道驚喜的神色,槍支對於他們來說,只在電視裡出現過,只要是個男人,女人是自己所夢想的,其次是豪車,再其次那就是可以震懾衆人的槍支了,如果不是平時不好好學習,說不定現在各個都去當警察去了,而警察在他們眼裡也只是配有合法槍支的流氓而已。
“你不要命了!”周易這次真的發火了,對着張紅喜吼道。
“我就是想玩玩而已!”張紅喜自知理虧,小聲嘀咕道。
“你這樣做早晚會害了你!”周易望着張紅喜的神色,又有些不忍,在他不再答話,便也沒有繼續追究,而是道:“現在槍只有三把,你們誰要?”
張紅喜聽後,露出了一抹驚喜,但看到周易那還有些冒火的神色時,沒有繼續說話。
“那這樣吧,既然你們都不選擇,就由我來分配吧。”周易把王濤手中的槍支接了過來,然後道:“這把剛剛走火的槍我要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用到他,剩下的我打算放在這裡,等到時候萬一我們引蛇出洞的時候出了事情,那留守在這裡的人也可以暫時的抵擋,對方肯定想不到我們會擁有槍支的,可以拖延我們來支援的時間,而留守在這裡的人我也想好了,濤子跟猴子兩人另外在帶領八名手下,今天開始全部留在這裡,直到我們抓到那暗中躲藏的敵人,你們倆看行嗎?”
“沒問題。”
“放心吧!”
雖然說他們轉移之後,這塊地方被發現的機率很小,但是爲了以防萬一,周易只能把多謀的侯雲清與習慣用槍的王濤留在這裡。
“那就好。”周易看了看錶,然後道:“一小時後集合人員,一個半小時之後開始轉移,轉移期間不許放任何一個人離開,就算撒尿,也得兩個人一起去!”
一個小時之後,正在訓練的混混突然聽到了這一消息,臉上佈滿了驚訝,不過在他們聽到周易所說的失態嚴重性之後,皆是認真的服從着安排,在他們的心中已經慢慢的體現了家的感覺,自己身邊的兄弟,都漸漸的被自己當做了親人。
“猴子,你們小心點,不要離開這裡半步,這裡有足夠的煙,實物,酒就不要喝了!”臨走時,周易鄭重的囑咐道。
“放心好了,遇到事情我會通知你的。”侯雲清點頭道。
入夜,六輛金盃與一輛悍馬一輛霸道全部在黑暗中出動,朝着目的地行駛而去。
翌日,周易把一切的事情安排妥當之後,讓李賓幾人留守外,自己又是開着霸道朝着今生緣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