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樂平的反應出乎了周易的意料,但是他還是有信心把樂平玩弄於鼓掌之間,爲己所用,當下便是朝着樂平扔過去一支菸,但是因爲怕樂平反水,手中的匕首還是一如既往的放在他的後腦勺。
“樂平,你現在要明白,你已經跟我站在一條船上了,如果你這次不反抗,那麼接下來迎接你的只是生不如死這一條路了!”周易不停的往樂平的心中傳輸着當中利害,然後道:“我是肯定不會傷害你的,但是你要是不幫我,我雖然不傷害你,但是我會把這錄音交給胡東,讓他來解決。”
周易故意的引導着樂平朝着自己的想法帶領而去,樂平此時好似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一般,整個思想都是跟隨者周易的話語在走動,聽到周易說到這裡,眼中露出了恐怖的影響,然後道:“小易,別!我聽你的,你說什麼我照辦!你不知道,胡東他曾經把人家活活的把身上的肉刮掉,丟在了下水道里!”
“是嗎?”聽到樂平驚恐的叫聲,周易心中也是有着駭然,之前與胡東吃飯之時從他身上就可以感覺到濃厚的煞氣,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做出了這麼殘忍的事情,不過周易卻根本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恐懼,在他看來,胡東也只是靠着殘忍來威懾手下的人而已,現在出來混,只靠蠻力,是成不了大事的,當下便說道:“這個沒有什麼,出來混,誰做不出這些事情,我都可以把你大卸十八塊,扔去餵魚!”
周易之所以這樣說,就是想在樂平的眼中把自己提到一個與胡東一樣的高度,讓他從心裡也開始敬畏自己,不敢有着反水的心思。
“你要我怎麼做?”樂平此時完全懵了,兩邊他都不敢得罪,任何一人,都會把自己弄死,不過相對看來,自己與胡東相處這麼久,已經摸透了他的脾氣,平時注意一些言行,也不會出什麼差錯,但是面前的周易卻是給他一種看不透的感覺,之前多次樂平以爲自己看透了周易,但是後來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面前的這個年輕人,遠遠比他想象中的深沉與可怕。
“你先和我說說胡東與另外兩人經常去哪裡。”周易此時壓低了聲音,略帶沙啞,對着樂平道。
“他們三人也不會經常在一起,和我一樣,平時都是各玩各的,除非有生意了,幾人纔會聚在一起。胡東喜歡打麻將,經常去一些賭場去玩,另外兩人一人喜歡玩毒品,另外一個倒是女人罷了。”樂平簡單的與周易說着,不敢說假,這關係到他今後的生存。
“嗯。”周易聽後,輕輕的點了點頭,各種計劃在自己的腦海中浮現,頓時又是一一的被自己否決掉,然後道:“還有呢,這裡就你們一家獨大嗎?”
“當然不是!”樂平使勁了搖了搖頭,如果是自己一家獨大,自己也不會爲了躲避別人的眼光,開着一輛廉價的別克了。
“哦,你說說。”周易之前就猜到了肯定不會只是胡東一個人在這片區域做大做強,如果是那樣,那胡東的勢力就真的太可怕了,而且,周易剛剛過來的時候胡東親自來招待自己,就足以證明他的勢力還不夠大。
“我們這一片有着三股勢力互相制約着。”樂平對這裡非常瞭解,隨口便道:“胡東這邊因爲他平時行事陰狠,所以手下的小弟與每月的營業額相對來說都比東邊的王賀跟南邊的董明遠高出許多。”
“嗯,不錯不錯。”聽到竟然還有着兩方敵對的勢力,周易輕笑的點了點頭,然後便道:“他們平常跟你們有着摩擦嗎?”
“這是肯定有的!”樂平點了點頭,此時,他的胸口用着自己的衣衫堵住,血跡已經快要止住了,但是臉色卻是異常的蒼白,不過依舊是咬着牙道:“基本每天自己手底下的人都會有着一些摩擦,不過倒不是因爲生意的問題,都是一些平時各自看着不爽,因爲女人,因爲喝酒鬧事罷了,這些我們這些上面的人都是不會去管的。”
“樂平!”周易重重的叫了樂平一聲,深沉道:“你不想死,對嗎?”
“你什麼意思?”樂平已經領教到了周易的反覆無常,聽到這話,語氣中透露着警戒的味道。
“沒什麼,就是我已經決定讓你上位了!”周易語氣中透露出自信,讓樂平聽到之後,都彷彿感覺到了一絲曙光。周易雖然年齡不大,但是他身上的那種渾然天成的氣息,讓別人有種想要歸屬的感覺。
“你打算怎樣做?”樂平此時已經沒有絲毫逃脫的慾望了,如果可以徹底的把周易殺死,那麼他纔可以銷燬證據,如果中間出了差錯,那自己就真的萬劫不復了,他不敢去賭。唯有暫時的聽着周易的想法。
“我讓一切想謀害我的人統統後悔。”周易此時自信玉無比,語氣中透露着陣陣的森嚴,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套完整的計劃,接下來,只有慢慢的去實施,去報復,讓所有傷害他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你到底想怎樣?”樂平有種不祥的預感。
“廣東佛山,要變天了。”周易沒有回答樂平的問話,而是喃喃自語道,隨後,眼睛凌厲的盯着樂平。
周易之前只想小賺一筆,一走了之,但是如今的他卻有着另一絲想法,之前之所以那樣做,自己心中也是有着一些瞻前顧後的想法,但是,周易剛剛已經想通了,既然想成大事,定然不會做事畏手畏腳,遇到困難就逃避,那永遠都做不成絲毫的大事,唯有自己的逆流而上,遇強則強,遇弱則更強纔是王者之道!
胡東爲何可以做成這樣,其中詳情周易不知,但是他卻明白,胡東作勢心狠手辣,纔會有機會上位,自己雖然做不到他那樣心狠手辣,但是自己的手段與計謀,他自信,胡東永遠都不會比擬與他,如果兩人同時站在一條起跑線上,周易完全可以把胡東徹底的打壓下來。
如今,周易雖說一窮二白,但是自己手中卻是緊緊的抓住了樂平的這條線,只要自己運用的合理,妥當,樂平從中得到了好處,自然就會慢慢的聽信於自己,因爲自己不是本地人,自然不好從中掌握那明面上的權利,但是在幕後,周易卻是真正的掌握住一切,那些明面上的榮耀,周易不在乎,他的目標不止這點,他的野心無限大。
“樂平!”周易冷聲喝道。
“怎麼?”樂平心中不解。
“既然你想要上位,那我們就已經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了,我手中有直接摧毀你的證據,你也不要和我耍把戲,到時候咱們都沒有好果子吃!”周易再次恐嚇,他心中明白,只要樂平脫離自己,那之前自己心中所想,統統都會瞬間轉變爲浮雲,一切都會煙消雲散。
“這個我懂!”樂平也深知自己有着把柄在周易的手中,只要自己不死,無所謂怎樣做了。而且,周易也承諾了自己可以上位,雖然是虛無縹緲,但是未必也不可能。
“那好!你等會回去,立刻去醫院裡包紮傷口,然後在迅速的聯繫到胡東等人,告知他們你被東面的王賀帶人砍了,如果問起其中緣由,你就裝作絲毫的不知道!”周易說出了計劃的第一步,那就是要徹底的攪亂他們三方的關係,讓局面徹底的混亂。
“還有,我與張浩奇兩人,你也一定要追查下去,不得有着一絲放鬆,讓別人從中看出破綻!”周易再次補充,讓樂平牢牢記在心中。
“我知道了,然後呢?”樂平知道周易心中有着大計劃,想知道的更多一些。
“我會與你電話聯繫的!”周易顯然不想說太多,擺了擺手道。
“好,我知道了。”樂平見到周易不願說出,也不再追問,當下便答應道。
“很好,送我回你來時的浴池吧。”周易輕鬆說道,顯然,他是有些累了。
隨後,一輛別克轎車在那黑暗中穿行而去。
“廣州的天,要變了。”
周易此時已經離開了樂平的車,望着那急切的朝着醫院趕去的樂平,嘴角揚起一抹陰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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