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見天無名有點杞人憂天的味道,當下扯開了嗓子大聲的道:“怕他個毛啊!要是他們再敢殺過來,咱們照打不就是了。你看咱們現在,要人有人,要高手有高手,還有什麼是不可以解決的?”
肖恩說的也是很有道理,現在天門人數上不比白狼幫差上多少,更何況在高手這方面上天門還略微佔優呢。昨晚白狼幫十萬大軍都被他們現有的人打成這個樣子,就算現在他白狼幫再調集人手夠十萬大軍,他們這些人照殺就是了。可是肖恩沒有想到的是,昨晚之所以天門可以取得那樣的戰果不是因爲他們人手足夠,高手也多的原因,只是因爲白狼幫的情報不到位導致判斷出現了錯誤,讓天無名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而已。要是現在再重來一次的話,天無名自己也是沒有信心敢說這白狼幫的人依然會損失那麼多,而他天門損失那麼點人。
“話倒不是這麼說啊,你別看這白狼幫的人實力不怎麼樣,可是他們的人確實比我們的多。光這麼一點就足夠我們的兄弟喝一壺的了,更別提誰知道這莊天佑會想出什麼辦法來呢?”張大彪倒是不贊同肖恩的說法,“我認爲,咱們今晚應該趁着昨晚的氣勢一鼓作氣,從T市殺出去,衝出白狼幫的包圍圈,一舉向C市壓進,讓他白狼幫也嚐嚐被人攻打老窩的滋味。搞不好咱們這樣進攻,還可以打亂他白狼幫的全盤部署,讓其首尾不能相連。”
“咳咳!大彪啊,不是我說你,難道你還想着讓咱們來個反包圍?我們T市的人全部出動去打C市,而L和P兩市的兄弟從側面進攻,一舉將他C市給包圍住麼?”司馬風一臉無語的看着張大彪,丫的,這個主意太瘋狂了吧?
如果按照張大彪的思路來看的話,這天門的人不僅要脫離白狼幫的包圍圈,而且還將C市的莊天佑等人給包圍住。而這個時候,在他們外圍的白狼幫幫衆就會再次在他們身後,這樣一來,那不就是又形成被人夾擊的局面了嗎?這樣的話那和昨晚他們夾擊白狼幫的人用的計策有什麼區別?呃,區別就在於這一次被夾擊的人是他們。
“瘋子,話別這麼說!你難道忘記我說的那句話了嗎?要記住,凡事無絕對。雖然他白狼幫人數上還比我們佔優勢,但是已經多不了多少。而要是按照大彪的計劃來算的話,咱們可以兵分很多路,每一隊三千人馬,儘量分散開來。這樣一來,他白狼幫的人拿什麼來微微我們呢?可是問題就在於咱們的將領太少了,你們五個s級高手加上小虎和肖恩也才七個人,要是還多幾個高手帶隊的話,這計劃也就算是完美了。”天無名頗爲遺憾的分析着張大彪的計劃,畢竟這按照他的計劃,至少也要每一個小隊都有着兩名以上的a級高手或者一名s級高手帶隊才行,這滿打滿算也才分出了八支小隊,其餘的兩支小隊卻是沒人率領了…
既然人數上不夠,那麼這計劃也就暫時擱淺了。隨着時間慢慢的推移,一眨眼,一個多星期過去了。距離重要會議的全中會開幕只有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了。在這段時間裡,天門和白狼幫的人依然是每天夜晚都發生着摩擦。
但是因爲兩幫之間都在醞釀着什麼計劃,所以都是一些小敲小打的爭鬥,基本上三個城市,每一晚上都只是損失三百不到的人手。這樣的損失,如果放在一個小幫派當中已經堪稱重創了。但是對於各自擁有着好幾萬人的大幫派來說,這些人只不過是九牛一毛般可以忽略不計。
由於每天晚上都只是發生着小規模的爭鬥,導致了現在兩幫之間形成了一個相對詭異的僵持局面。白狼幫攻不進三市,而天門也不突圍白狼幫的包圍圈。普通人都以爲這場戰爭已經宣告結束,所以夜晚又開始了他們喜歡的夜生活,但是,只有時刻關注着這裡的高層人士才知道,這只不過是暴風來臨前的寂靜夜晚而已。
爲什麼他們會稱這個爲暴風雨來前的寂靜夜晚呢?因爲還有一個星期就要舉行全中會的開幕式了,在那會議當中,將會選舉出新的華夏領導人。而新的華夏領導人到底是誰,很大的結果就要取決於兩幫之間爭鬥的最後勝利者。因此,在這樣形勢緊張的背景之下。天無名就是被他的師父給叫到了首都當中。
首都依然是那麼的魅力,不論是白天還是黑夜。各式各樣的豪車在馬路中央隨着車流慢慢前進。馬路兩旁隨時都可以看的道一羣羣的外國遊客在導遊的帶領下指指點點,東看西看。
馬路中央,一輛看起來和普通的奧迪轎車沒啥區別的A6行駛在馬路當中。“師傅,到底叫我來幹什麼?難道出什麼事情了麼?”坐在車子上的天無名很是驚奇得看着一上車就一言不發的張天風,這太不像是他老人家的風格了,所以,除了猜測是出了大事以外還能有什麼?
張天風一改往日嬉皮笑臉,一臉嚴肅的看了天無名一眼道:“都出去混了那麼久了,還是這麼不懂事!難道你不知道該問的就問,不該問的就別問嘛?”那樣子一點都不像天無名認識的張天風,所以天無名很識趣地閉上了嘴巴,扭頭看向了窗外的風景。
車子行駛到了天無名很是熟悉的一幢別墅大門面前便是停了下來。因爲前面已經站立了全副武裝的特種兵以及身手很強悍的保鏢。爲什麼說天無名很熟悉這個別墅呢?因爲這一幢別墅他前不久纔來過,不熟悉那纔有鬼呢。
下車之後,天無名被守在門口的保鏢們用着各種高科技的儀器在身子上檢查着。將衣服內的暗器取出來交給那些保鏢之後天無名便是跟隨着張天風進入了別墅。
果然,天無名一來到這幢別墅就是猜到了是誰找他。看見在別墅客廳上喝着茶看着報紙的魏國民,天無名不由的就是露出些許微笑道:“原來是魏叔叔您找我啊,看着我師傅那板着臉的樣子,我還以爲發生什麼國家大事情呢?”
接過天無名的這句話自然是被張天風賞了一個白眼。意思是‘臭小子,連師傅我你也敢開刷,看來不給你點教訓是不長記性了。’見此,天無名立即是縮了縮脖子一副怕怕的表情。開玩笑,和他師傅打?他寧願和他老丈人韋金寶過招,最起碼人家韋金寶不會下重手不是?
“哈哈!小天,這麼多天不見嘴巴可是越來越會說了啊!”魏國民見天無名他們已經來了,當即是放下手中的茶杯迎向了天無名師徒。然後對着在這客廳的保鏢揮了揮手,那些人立馬就是一下子離開了客廳,走出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