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倒黴的事情估計就是在做着造人運動的時候突然被人一個驚嚇了。因爲那個時候不僅將你最美好的時刻給打斷,還讓你的心臟承受了不小的打擊,這樣一來那小弟弟自然也就會隨之受到影響了。
現在那醫生就是這樣,自己好不容易纔搞定這新來的護士,但是剛準備發射的時候突然就是被人那麼一嚇。而且嚇人的那個人不僅長什麼樣子都看不清,其手上還端着槍,這你就不得不害怕了!要知道自己可是把門牢牢的鎖上的啊,這人是怎麼進來的呢?如果他在造人運動的時候,仔細聽一下下面開門的動靜,估計就不會這麼想了。
“你是醫生?你是護士?”天無名看着自己面前那兩個顫顫抖抖的一男一女,頓時冷冷的出聲詢問道。其實這就叫做下馬威,讓他們覺得自己是不好惹的,這樣一來他們就不會耍什麼花樣了,尤其是在他們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
“啊?啊…是!我是這裡的醫生,她是我的助手!”那名中年那字看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着自己,再看自己的會診室一下子站滿了九個身穿迷彩服,臉上都是彩色妝的彪形大漢,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手上都端着槍,心裡不由得就是一陣害怕。聽到天無名的詢問,頓時就是顫顫巍巍的回答着,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爲什麼來找他一個小小的醫生,但是還是老實點好了,命只有一條,沒了就沒了。
天無名見那中年男子已經承認自己是醫生,頓時就是開口道:“很好!我的兄弟胸口上的肋骨斷了三根,現在急需手術,你馬上給我安排!”然後繼續道:“要是你敢耍花樣,小心你的命!”說完將手槍對準了中年男子的額頭,右手的大拇指在手槍的保險栓上故意滑動了一下,讓中年男子一陣心裡害怕。
中年男子看着在擔架上的男子,隨即立馬顫顫巍巍的說道:“我這裡雖然有手術室,可是我…我從來…沒有動過手術啊!”說完便是不由的伸出手在自己的額頭上抹了一把,畢竟汗水流了那麼多,不抹一下肯定會流進眼睛的。
“嗯?你說什麼?”司馬風立馬就是把槍對準了那個中年男子,一臉怒意的看着其道,大有他再說一句不會就開槍將其打死的意思。開什麼玩笑?你一個醫生不會動手術,幹嘛準備個手術室?那不是脫褲子放屁,沒事找事嘛?況且司馬風剛纔在檢查手術室的時候,發現那些東西都已經不是新的了,而且在手術室一旁的垃圾桶中還發現了不少沾染着鮮血的棉花,說不會動手術,這不是擺明了騙人嗎?
天無名自然知道眼前的這個醫生是會動手術的,所以只見他微微一笑,把手槍對準了中年男子的嘴巴,然後強迫其張開,接着就是把槍口塞進了其嘴巴里面。“你覺得你這樣能騙得到我們嗎?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不願意的話,那麼我很樂意免費送你上天堂和天使一起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其聲音之冷,讓人感覺到就像是從涼爽的九月天一下子就是來到了寒冬十二月。
其實那名醫生確實是會動手術的,只是他很精明。他從天無名他們一行人身上的裝備和行頭,再聯想到今晚上東京發生的事,自然知道這些人恐怕就是和襲擊的事情逃脫不了關係。這要是給這些人進行救治,那不是說明他這個醫生做了幫兇嗎?這樣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做呢,所以他纔會說自己不會動手術的。
但是再看現在,貌似已經不能夠推脫了。因爲人家這些****說了,要是自己再說一句不會或者搖一下頭,那可就是要被吃子彈的啊,你沒看見那槍口正在自己的嘴巴中不斷地攪動着嘛?更可惡的是,那個拿槍放進自己嘴巴的傢伙還時不時的把槍管捅向自己的喉嚨,讓自己時不時的就是感覺到一陣嘔吐感傳來。
人都不是傻瓜,一旦他們的生命被威脅,那麼他們很可能做出很多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當然了,有的人確實是一條鐵錚錚的漢子,寧願自己的生命消逝在這個世界上也不屈服。
但是很顯然,這個中年男子不是屬於這一行列。只見他在天無名的脅迫之下,不住的點着頭,嘴裡因爲有槍管的緣故也不能開口說話,只能不斷髮出“嗚嗚嗚!”的聲音,表示自己有話想說。
天無名見此立即就是撤下了手槍,然後拍了拍那醫生的肩膀道:“算你識相,要是你敢在手術動手腳的話,我那些兄弟不介意在你身上留下幾個窟窿!忘了跟你說了,我兄弟中有會動手術的哦,所以希望你自重!”
那名醫生被天無名撤下槍管,頓時就是把手指伸進了喉管之中,不斷地摳弄着。然後就看他不斷地發出一聲聲的乾嘔聲,此時他的心裡正不斷地在罵着娘:八嘎!麻痹的,從來都只有老子把槍放進人家喉嚨裡面,哪裡被人用槍管放進喉嚨過!就是不知道這老小子是不是指的是他下面的那杆槍了!
而且其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示,心裡依然在自言自語道:哼!要是你們當中有人會動這個手術,那麼就不用這麼對我了!直接把我殺了多好!這幫狡猾的****!
心裡想歸想,罵歸罵!中年男子的臉上可不敢流露出什麼不對的表情。只見他一臉哈巴狗的樣子對着天無名笑道:“嘿嘿!大人,你嚴重了!作爲一名醫生,救死扶傷本來就是我們的天職!不用您開口,我也會義無返顧的將你的兄弟給救治好!”
“呵呵!那就麻煩你了,你是想生還是死其實是握在你手裡!我說什麼,你懂的!”天無名淡淡的一笑,然後在中年男子的臉上拍了拍。心裡卻是冷哼一聲:改不了奴性的島國人,一旦被人恐嚇下立馬就會先出原型!
隨即天無名便是對着司馬風他們揮了揮手,讓其帶着這名醫生和護士去手術室準備東西,然後看了看擔架上的劉郝文,輕聲的說道:“兄弟,堅持住!等你醒來之後我們就回國了!”雖然他知道劉郝文的傷勢並不是很重,但是他還是想說點什麼,或者是藉此來說給其他的隊員聽。因爲他自己曾經向陳主席保證過,要將這羣隊員絲毫不落的帶回華夏。但是現在劉郝文卻是出現了這種情況,這不得不讓天無名心裡一陣不好受,要知道現在離最後一個任務完成也就只有那麼一個任務了,可惜現在島國人現在已經緊緊得盯上了他們。
“頭!”王大雷和周林在一旁輕輕拍了拍天無名的肩膀,很多時候很多話不用說也能夠知道其要表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