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忽然,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打破了兩人的溫存。
申靜幡然醒悟過來,觸電一般的從張輝身上起來,迅速整理了一下衣容。她又羞又尷尬,臉上火辣辣的。天啊,剛纔怎麼……
張輝反而被她那羞澀的迷人模樣迷的七葷八素,起身走了過來,從後面摟着她的腰肢,笑吟吟的說,“老婆,你真是太美了。”
“趕緊滾,別碰我,趕緊開門去。”申靜罵了一句,可是她卻捨不得推開張輝。
張輝在她身上輕撫着,淡然的說,“管他誰呢,咱們不理會。”說着更緊密的緊擁着她。
申靜忽然感覺到後面有些異樣,她皺了一下眉頭,“死張輝,你身上裝了什麼東西?”
剛說完,她就明白過來了,刷的一下臉頰羞紅無比,狠狠踩了一下張輝的腳,罵道,“混蛋,你,你真是個大壞蛋,臭無賴。”
張輝捂着腳,哎喲哎喲的慘叫着,他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孃的,這個女人的心思真難琢磨啊,說翻臉就翻臉,一點預兆都沒有。
“咚咚咚。”外面的敲門聲又響起來,接着傳來羅榮金惱怒的叫聲,“張輝,你在不在裡面,趕緊給我開門。”
張輝沒有理會他扭頭看了一眼申靜,說,“老婆,現在幾點了?”
申靜困惑的看着他,“快六點了,要下班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張輝嘴角浮起一抹詭異的壞笑,“沒什麼,你等會就跟着看好戲吧。”
當下,他就去開門了。
“喲,這不是羅主任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張輝咧着嘴,看着站在門口急哄哄的羅榮金,漫不經心的笑道。
羅榮金冷哼了一聲,說,“張輝,我問你,徐明月的病房裡的保鏢是你安排的嗎。你什麼意思,他們怎麼說除了你,任何人不準接近徐明月。”
“對啊,是我安排的。”張輝笑了一聲,上前一手搭在羅榮金肩膀上,說,“羅主任,你不是交代了,許小姐我要精心護理。你說萬一有什麼不懷好意的人給她投毒的話,這醫療事故不得我來擔負嗎?”
“你,你胡說什麼呢。好好的,哪裡來的什麼投毒。”羅榮金做賊心虛,神色顯得不自然。
“唉,沒辦法啊。俗話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咱們這醫院,看我不順眼的人不少呢,萬一背後給我耍心眼,我可防不住啊。”
“你……”羅榮金遲疑了一下,打開張輝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不冷不熱的說,“我沒工夫和你閒扯。剛纔許先生告訴我,許小姐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甚至有呼吸衰竭的跡象。我懷疑是你的護理出問題了。所以,我現在要去檢查病人。”
羅榮金早就盤算好了,按照時間來算,現在徐明月肯定早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好,羅主任,我陪你去。”張輝笑了一笑。
申靜這時也跟着一起出來了,羅榮金看到她,大感意外,“申醫生,你怎麼在這裡?”
申靜不是那種善於耍心眼的人,有些慌亂,忙說,
“沒,沒什麼,我就是和張護士長談一談幾個病人的病情。”
“是嗎?”羅榮金當然不相信,孃的,和姓張的呆在辦公室那麼久,保不齊搞什麼飛機呢。
這麼美豔的女醫生,他還沒打算動手呢,倒是讓姓張的先動手了。羅榮金越想越氣,這混蛋無論如何都得收拾了。
張輝給那四個保鏢下了死命令,除了他親自發話,否則任何人都不能接近徐明月,包括許平秋。
也因此,許平秋只能呆在病房外。儘管焦急,卻也只能乾等。陳浩東帶着幾個人在他旁邊,不時說張輝的壞話。說實話,他比許平秋更焦慮。或者說,充滿惶恐不安。
看到張輝一行人過來,許平秋趕緊起身迎接。
張輝看了他一眼,微微頷首,其實是暗示他,徐明月已經沒事了,但是他還是要繼續裝出徐明月非常危險的模樣來。
許平秋上前來,緊緊抓着張輝的手,近乎哭着說,“張護士長,我看那儀器上我女兒的生命體徵完全都沒有了。她,她會不會已經……”
陳浩東趕緊攙扶着他,瞪着張輝說,“大哥,姓張的故意不讓我們進去,明月病情真危急,恐怕也錯過最佳搶救時機了。哼,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羅榮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行了,大家都別爭論了。等會兒看看再說,許小姐果真出任何問題,我身爲他的領導,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張輝不免嗤之以鼻,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
羅榮金當時那個尷尬啊,張輝這小兔崽子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當衆嘲諷。行,孃的,等會老子讓你哭都找不到棺材。
當下,衆人就一起進入了病房裡,張輝一擺手,讓那四個人撤走了。
羅榮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儀器,驚恐的叫道,“呀,快點看,這根本就沒有生命跡象了。而且,體溫都沒了。難道,許小姐已經幾個小時前就……”
“什,什麼?”許平秋臉色變得慘白,他還真的要信以爲真了。
張輝笑了一聲,說,“羅主任,說那麼多幹什麼,打開被子看看不就知道了。”說着,他親自上前,將被子給解開了。
衆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注視着牀鋪上。
很快,衆人都發出了驚呼聲,羅榮金更是興奮的擦着眼睛,驚喜的叫道,“不,不是真的吧,我沒做夢吧?”
而羅榮金和陳浩東此時臉色慘白,充滿了驚恐。不由自主的,他們後退了一步。
牀鋪上,就見一個披散着烏黑頭髮的絕美的少女,穿着一身寬鬆的睡衣一臉甜蜜的在牀上睡覺。窗外夕陽的光芒投射在她的身上,將那已經發育成熟的有致身段勾勒的淋漓盡致。
是的,經過了五年,她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青澀的少女了,早就成長爲一個青春迷人,身材火辣的美女了。
此時,徐明月像是睡醒了。伸着懶腰,打了個哈欠,從牀上坐了起來。看着衆人,忽然本能的縮成一團,驚恐不安的叫道,“你,你們是誰,都給我走,不要看
我,我是醜八怪。”
許平秋趕緊衝上前來,緊緊抱着她,哭泣着說,“明月,你不是醜八怪,不信你看看自己身上。”
徐明月擡起雙手看了一眼,立刻傻眼了。好半天才回過神,滿臉都是興奮喜悅的神色。“爸,我,我不是做夢吧。”
“你當然不是做夢了,你的病已經徹底好了。”許平秋緊緊抱着女兒,嗚嗚哭了起來。
這一對父女倆此時都嗚嗚的哭了起來,完全忘記了周圍人的存在。
“怎,怎麼會這樣呢?”羅榮金支吾着,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張輝走近他,笑了一聲說,“羅主任,看你的表情,似乎很失望啊。”
“胡,胡說,我怎麼會失望的。”羅榮金不安的說道。
其實,張輝之前確定徐明月身體裡的蠱毒五六點前徹底排盡,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專程過來給她清理一次那些噁心的蠱毒。而且他做的很隱秘,就是許平秋也根本不知道。
許平秋這時要攙扶着徐明月下牀感謝張輝,不過,徐明月雙腿完全不聽使喚。
“張護士長,這,這是怎麼回事?”
“許先生,許小姐之前中的蠱毒都淤積腿上。現在雖然被清除了,可是雙腿要恢復走路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你放心,我會每天給她進行一次專業護理,用不了一週,她應該就能下牀。”
許平秋用力點點頭,扭頭看了一眼徐明月,拉着她說,“明月,聽到了沒有。趕緊謝謝你的恩公,他是你的再生父母,這輩子你一定要好好報答他。”
徐明月點了點頭,眨了眨一雙水汪汪的迷人眸子,在許平秋的攙扶下朝張輝鞠躬,輕輕說,“張護士長,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徐明月發誓,這輩子一定會用我最寶貴的東西來報答你的。”
呀,這話聽着味道怎麼不對啊。張輝瞟了一眼申靜,發現她臉色變得很難看。
他不敢怠慢,趕緊上前攙扶住徐明月。“許小姐,你千萬別這麼說。我們救人,不求回報的。”此時,許平秋很識趣的放開了手。
於是,徐明月完全靠在張輝身上。
張輝感受着她投靠過來的柔軟的身子,不由顫抖了一下。
甚至,他的手也有些不知所措。
“張護士長,你,你的手碰到人家那裡了。”此時徐明月是伏在他肩膀上的,語氣輕柔的說道。
張輝這才感覺到手背貼着充滿彈性的一片柔軟,他慌亂不安的攙扶着徐明月放在了牀上。
徐明月這時用灼灼的目光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淺笑,“張護士長,你怎麼臉紅了。我依稀記得,你給我按摩身上的時候,可一點都沒有緊張啊。”
張輝有些尷尬,不自然的笑了一聲。丟人啊,老子這麼厚臉皮無賴機頂的男人,竟然被一個小丫頭弄的害羞……
“啊,沒事就好,那我們先走了。”羅榮金這時和陳浩東前後就要走人。
“別急啊,羅主任,陳老大,這麼慌張走去哪裡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