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冷牧心裡面非常的疑惑,不過他也沒有興趣去多想了,想那麼多,現在是沒有意義的,這個傢伙既然敢把這些事情都說出來,那麼他就是篤定了自己脫不了身,自己現在雙手受到了控制。
而這個傢伙的拳法修爲實在是高深,他控制住了自己的雙手,在那種特殊的勁力進入侵之下,自己的雙手根本就無從發力,這樣一來,自己又怎麼可能脫離得了他的控制呢?
沒錯,就在剛纔謝正空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也就是冷牧試圖強行掙脫謝正空的雙手的時候,傳來了一股十分特殊的勁氣,在這種勁氣的侵擾之下,冷牧發現自己的雙手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用力。
他大概可以猜得到這是怎麼回事,他曾經聽說過這樣的事情,你這種將拳法修煉到了十分精深地步的武者,只要敵人和他有了身體上面的接觸,他就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帶動敵人的身體,剋制住敵人想要使出來的手段。
像現在這個樣子,這個戴面具的傢伙使用出來的只不過是讓自己雙手沒有辦法發力而已,這還算是非常簡單的一種方法了,所以冷牧也沒有太大驚小怪,同樣的他更加沒有要繼續嘗試無用功,因爲他很清楚,除非他的拳法修爲會比他更加高深,否則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成功的掙脫他的雙手。
而冷牧這一身的武學修爲雖然非常的高明,但是在拳法一道上面他確實不怎麼精通,所以也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了。到時候現在想要知道謝正空這個傢伙能夠把他怎麼樣?現在他這個狀態能夠做什麼事情?
想到這個地方,冷牧也收斂了臉上憤憤不平的表情,就和他自己剛纔所說的一樣,兩軍對戰兵不厭詐,他們兩個人既然是敵人,那麼對方對他用這樣的招數也很正常,他也沒有必要要耿耿於懷的。
冷牧看着面前的謝正空,嘆了一口氣,隨後開口道:“好吧。我認栽了,沒想到這次陰溝裡翻船,竟然栽在這一招手上,還真是造化弄人,天意循環啊!”說到這個地方,冷牧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帶着一臉的笑意看着面前的謝正空,緩緩地開口了。
“不過就算我現在中了你的招,但是以你現在這樣的狀態,你又能夠把我怎麼樣呢?你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呢?”冷牧看着謝正空,緩緩的開口對着他問道。
而謝正空聽見這句話卻是滿臉怪異的看了冷牧一眼,隨後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沒錯,我現在這樣的狀態的確是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我可不是一個人,你是不是忘了誰啊?”
一聽見這一句話,冷牧頓時臉色大變,沒錯,正是像謝正空剛纔所說的這樣,他還真的是忘了一個人,剛纔他陷入了一個思維的誤區,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以爲自己所面對的敵人只有這個戴面具的傢伙一個。
而且後來發現這個戴面具的傢伙竟然是神州出身的人,這就讓他更是把自己絕大部
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下意識的忽略了另外一個人,如果不是現在這個傢伙的提醒,恐怕自己早就把另外一個人給忘了。
沒錯,另外一個人很明顯就是愛德華。這場戰鬥的另外一個主角,冷牧剛纔竟然忘記考慮這個人的存在了,想到這裡,冷牧頓時滿頭大汗,這個問題可不小啊!愛德華這個傢伙的戰鬥力比起戴着面具的這個傢伙還要更加強悍。
而現在自己卻是一時大意之下,讓自己的雙手都被束縛在了這個傢伙手上,現在後背可以說是空門大露,沒有絲毫抵擋的餘地,如果那個傢伙趁着現在對自己出手的話,自己可就太危險了。
而且很顯然面前這個戴着面具的傢伙打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主意,現在的情況對於自己來說可以說是非常的不利。自己剛纔一時之間忽略了愛德華這個傢伙,愛德華只是被自己打傷打退了而已,憑藉他的肉身強度,還不至於因爲自己一下重手就喪失戰鬥力。
自己剛纔忘記了這個傢伙的威脅,真的是太失策了,想到這裡,就算是冷牧也是心中暗暗的懊悔了起來,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就算他在開始後悔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都已經到了這樣的一個局面了,現在纔開始後悔真的是一點意義都沒有的。現在自己只能多想想要怎麼脫身了,只是不知道現在愛德華那個傢伙有沒有回到這邊的戰場,如果沒有的話那麼自己還有脫身的餘地。
如果現在愛德華這個傢伙已經回來的話,那麼這些問題就很嚴重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謝正空看着冷牧,忽然臉上又露出了一個笑容,道:“你看,說曹操曹操到,剛說起他,他就已經回來了。”
謝正空的臉上這個時候露出了笑容,而冷牧這個時候卻是笑不出來的,不僅笑不出來,這個時候的冷牧,臉上露出了一個憂愁的表情,現在的這樣的局面對於他來說可是非常的不利的。
而且就在謝正空開口說話的時候,他的確感應到了身後有一股強悍的氣息慢慢的從遠處過來了,這種氣息他非常的熟悉,他還記得,就是愛德華身上的氣息。
冷牧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仍然是一副毫無表情的模樣,不過這個時候任誰都可以看得出來,冷牧的心已經開始急了。雙手也在不斷的發力想要突破謝正空的束縛,只有脫離了這樣的束縛自己纔有反敗爲勝的機會。
然而,不管冷牧怎麼發力,怎麼用力,謝正空的雙手真的就如同鐵鉗一般的,緊緊的禁錮住了他的雙手,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而他身後那一股強悍的氣息確實在慢慢的靠近他,朝着他這個方向移動,越來越近了。
這種情況,簡直要讓冷牧將自己的一顆心都沉到海底去了,只是,他現在卻是毫無辦法,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解決這件事情。
驀然,背後一陣破風聲響起,冷牧沒有回頭看,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這樣的情況,雙手受制,他就算是想要躲避都沒
有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謝正空鬆開了禁錮住冷牧的雙手,隨後腳步一踏,頓時身子消失在了原地,他這是要避開愛德華的這一拳。同時,在離開的時候,謝正空雙手一抖,一股暗勁頓時自他的雙手之中勃發出來傳遞到了感覺的雙手之中。
隨之衝了冷牧的整個身體,這讓原本心中大喜想要趁機脫離背後強大攻勢的冷牧身子不得不緩了一下,也正是因爲這麼一緩,冷牧就已經你給錯過了最後的機會。已經沒有時間去讓她躲開了,剩餘的時間以他的身法是躲不開的。
雖然並沒有看到背後的具體情況,但是冷牧的精神自然有所感應,在心靈之中給了他示警。
到了這個時候,謝正空也不敢繼續束縛住冷牧了。愛德華這一拳的威力他看得出來,而且他現在這樣的情況,本身就已經收到了嚴重的創傷,如果再繼續這個樣子讓自己受到愛德華的力量的衝擊的話。
到那個時候,估計自己的身體就要傷上加傷,爲了別人的事情,謝正空還沒有這麼盡心盡力,剛纔冷牧的那一記左拳又狠又毒,好在他的肉身足夠強悍,雖然傷勢不輕,但是也還沒有到重傷的程度。
但是現在如果繼續束縛着冷牧在這個地方,冷牧吃了愛德華這全力一拳,自己也是免不了要受到衝擊的,到那個時候,自己的身體恐怕就會傷上加傷,原本問題不大也會變成重傷。
他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他沒有必要爲了幽靈黨的事情讓自己冒着重傷的危險,他和幽靈黨的關係恐怕也沒有表面上那麼和諧,如果他在這一場戰鬥之中受傷了的話,別的人不說,保羅那頭老狐狸會不會暗中對他下黑手還說不一定。
所以他完全沒有必要冒這樣的風險,更何況他撒手的時機選擇的非常的巧妙,只給自己留下了時間,而沒有給冷牧留下時間,這樣問題就解決了,他恰好是可以避開愛德華這一拳的餘波的,而冷牧這個傢伙卻是無論如何都避不開了。
更何況他爲了穩妥起見,在撒手之前還打了兩道暗勁進入冷牧的身體之中,雖然這暗勁的威力太小,對冷牧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脅,但是這話總突如其來的衝擊,冷牧想要化解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雖然這一點時間很短,短到只需要一瞬間就已經可以了,但是就算是這個樣子,這一瞬間的拖延就已經足夠了,一切的時間她早就已經算得很清楚很完美了,絕對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事實上也的確就是這個樣子,就在謝正空撒手的時候,冷牧就感受到了傳入體內的那一股暗勁,雖然這股暗勁並不強大,弱小到他只需要一瞬間就能夠化解這道暗勁,但是現在的局面可是爭分奪秒的時刻。
別說只是一個瞬間,就算只是一個剎那,那也足以決定很多事情了。就像現在這個樣子一樣,經過這樣的拖延,冷牧是別想成功的躲開愛德華這一拳了。而到了這個時候,冷牧也放棄了那些不切實際的希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