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俺今天早上剛從山東坐火車過來,在俺家鄉的時候,俺就聽說,外面的人壞,俺學乖了,俺可不敢惹,怎麼會砸他的車,再說勒,這是車,俺這麼弱不禁風的,風一吹就能倒,能砸下窟窿?要是真能砸下窟窿,俺都去參加達人秀了,哪裡還有她那些人的份?再說了,俺從火車站過來,他問俺要兩百多的路費,俺還沒說他要的多呢······”
肖飛一個俺接着一個俺,這山東的口音聽起來,更是讓人忍俊不禁,李月聽了個七七八八的,下意識的就要開口詢問,肖飛又已經再次開口了,“你們這些城裡人,就是看俺是外地來的,看俺好欺負,就這樣欺負俺,你們,你們這是以貌取人,俺要報警,俺要打電話······”
這些話語聽在李月的耳中不禁有些搖搖頭,伸手摸一下車頂上的窟窿,轉頭對一旁早已是汗水連連的司機開口問道,“是這麼一回事嗎?”
“交警同志,是他撒謊,是他撒謊,他冤枉我······”司機甚是有些不安的開口說道,額頭上更是浸出了不少的汗水,如果要是讓這交警知道他在算計,這麻煩可就大了。
“俺可是從來都不說謊,俺怎麼會說謊呢,是他在誣賴俺,”肖飛也是不甘示弱的開口,隨即這邊擡手,就要再次砸下。
“不要啊!”司機大哥瞬間叫了起來,這一個窟窿都已經夠讓他修的了,這要是再整一個,這個月都白乾了!
李月也是不解的看着肖飛,這是要幹啥?下意識的就要阻止,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只聽“砰”的一聲,接着肖飛就捂着自己的拳頭,在那裡大呼小叫着,“痛死俺了,痛死俺了,俺的手肯定骨折了,肯定骨折了······”
司機大哥看看自己的車頂,並沒有想象中的那個大窟窿,這才鬆口氣。
“喂,你這是幹嘛?”對於肖飛的舉措,李月有些丈二摸不着頭的問道。
肖飛拿出通紅通紅的拳頭,對李月說道,“交警啊,你是人名的公僕,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就這一個窟窿,你看,俺可都給你試了,俺可砸不出來,這下你總算是能相信俺了吧?”
李月哭笑不得,哪有人這樣試的?這人是真傻還是假傻?不過似乎還真對了,想起剛剛肖飛說的車費的事,隨即打開車門看了進去,果不其然,上面還真顯示的是兩百多的車費,下意識的問道,“你這是從哪條路上開來?”
“解放路······”司機大哥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開口,然而話一說出口,他就後悔了,這不是間接的告訴交警同志,自己是從火車站來的嗎?隨即這就對上了肖飛那狡猾的眼神,這下終於明白了,不管怎麼着,自己是着了人家的道了。
李月眉頭一挑,甚是不客氣的開口訓斥到,“居然敢消遣我,我看你是不耐煩了!罰款,交錢!”隨即這就把剛剛撕下的那一打罰款單丟給一旁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