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易擺擺手,“暫時沒有了,你這一次的表現很讓我滿意。”
“那······”錢翔瑜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的驚喜,猶豫着不知是否說下去,
“放心了,你的事,我會替你處理的,”水易擺擺手,“下去吧,記住,別讓人知道我曾來過,更別讓人知道我和你的關係。”
“是,是······”錢翔瑜倒退着畢恭畢敬的離開了包廂。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錢翔瑜這才最終鬆口氣,忍不住的摸摸自己的胳膊,裡面的實在是太冷,太冷了,自從和對方見面,沒有一次不是如此,此時的錢翔瑜真的無比後悔半個月前的放縱,就是那一次,讓他成爲了水易的傀儡,直到如今。
被人挾持,只有四個原因,一是對方以至親至愛人做要挾;二呢,是對方承諾以高官厚祿;第三呢,就是身中劇毒;最後一個呢,就是有什麼把柄被對方捏着,並且還是致命的那一種。
顯然錢翔瑜是第四種,其實他怎麼都猜想不到的是,那一晚他的放縱,其實卻是水易給他下的套罷了,爲的就是請君入甕,如若不然,這錢翔瑜豈會乖乖的給水易辦事?如若不是這樣,這麼大的體育會館會提供給青龍堂他們,這一切的一切不過是水易在背後操縱罷了。
錢翔瑜離開之後,水易盯着監控器的眼神越發的有些冰冷,嘴角翹起的笑容是如此的邪惡······
錢翔瑜也根本沒注意到,同意在二樓角落裡的包廂裡,一個年輕人正看着眼前的一切。
來着不是別人,正是西門洛的哥哥,西門雪,也就是第二場要登場的人,今晚他來這裡,最根本的目的就是測探日本人的真實實力,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對於錢翔瑜的鬼鬼祟祟,他可是一覽無餘,心裡不免有些疑惑,一個堂堂正正的體育會館的負責人,尤其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他至於如此嗎?
看來這裡面,肯定有着鮮爲人知的秘密,西門雪越想越是有些不對勁,如若不是身有要事,他早已前去一探究竟了。
肖飛、黑子、沈炎還有沈鵬然在黃天和的陪伴下,爲了避免他人的打擾,早已找了一個不起眼角落坐了下來,不過,對於臺上的情景,此時的他們可是一覽無餘。
“肖飛,二狗子行嗎?”直到此時沈鵬然依舊有些忐忑不安,畢竟這一戰可是非同小可。
“恩,放心吧,迎戰別人我還不確定,但是對於小歸孫子(王建)來說,二狗子綽綽有餘!”肖飛一點都不擔心,顯然對於他的兄弟二狗子可是信心百倍。
聽肖飛如此解釋,沈鵬然一行人多少安心下來,黑子則一臉的崇拜盯着臺上,生怕錯過任何一處,直到此時他才知道狗哥的真正實力,以前所表現出的一切來看,那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拳臺上的小歸孫子(王建)還有二狗子,二人分別坐着兩方,此時比賽還未正式開始,雙方的工作人員則在爲二人做着最後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