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林愣了,怎麼突然之間就蹦出來了一個樂嘻嘻奔放無比的金髮女郎了呢?
說好的美女記者,不是就是眼前的金髮洋妞吧?這也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吧?林老師不是說了麼,那個《福榕日報》的美女記者是她在京城師範大學的同學舍友和閨蜜麼?蘇林意料中的那種穿着牛仔褲T恤,再戴着一頂鴨舌帽的女記者形象沒有出現,反而是這麼一個穿着蕾絲吊帶短裙,一頭靚麗的金髮披散開來,尤其讓蘇林想要狂噴鼻血的是她胸前那兩個巨大的胸器。
都說西方女人個個不凡,尤其是金髮女郎,一般都會在金髮女郎的後面再加上“巨乳”兩個字,連貫起來就是金髮巨乳女郎了。蘇林這十幾年的人生,基本上都是窩在建安這一座小山城。雖然說建安市也是省內有名的旅遊城市,可是在全國就沒有什麼知名度了,更不用說是在整個世界了。
因此,來建安市旅遊的老外幾乎沒有,蘇林也就沒有什麼機會真切地看到活生生的外國人,更不用說是這樣一個奔放風騷的金髮女郎了。如果非要說蘇林見過的話,那就只能夠是在電視電影作品上了。或者是偶爾李浩的父母不在家的時候,蘇林會被他偷偷叫過去,好好欣賞一些來自國外的邪惡動作大片。
現在眼前蹦出了這麼一個金髮巨乳的活潑女郎,蘇林的腦子裡就不禁想起了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來了。人在面對陌生又新鮮的事物的時候,總是難免會有一些過分的遐想的。
“蘇林。嫣然,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上大學時候的同學、舍友兼閨蜜莎莉。中文名是陳毅君。是中美混血兒,她父親是我們閩省有名的華僑商人陳天臨。你們可以叫她莎莉姐姐或者毅君姐姐都行,現在她正在《福榕日報》擔任高級記者和編輯,今天就是她對你們進行採訪……”
林清雪隆重地向蘇林和秦嫣然介紹了一下自己的閨蜜莎莉,她看到蘇林此時兩隻眼睛盯着莎莉那都快要爆炸的胸部,就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就知道蘇林這個臭小子抵擋不了莎莉的誘惑。其實也對,就是當初在京城的時候。整個京城師範大學,有幾個男生不是被莎莉迷得暈頭轉向的呢?偏偏這莎莉天生就是一個禍水的命,身爲中美混血兒的莎莉不僅長得漂亮,繼承了她母親的一頭金色長髮,婀娜的身材,和胸前那巨大無比的大殺器,更是把她母親那些交際圈裡的技巧學得個淋漓盡致。
在剛剛上大學的那會兒。林清雪記得,自己這個閨蜜莎莉就已經是京城各個交際圈裡最著名的名媛了。可是林清雪卻根本沒有從莎莉的身上看到一點華夏名媛的那種矜持高貴的氣質,反而是西方女人的那種奔放和風騷,這使得莎莉當時在大學時代就頻頻成爲學校裡面的學弟學長殺手。尤其是走在路上,莎莉那狂放的姿態,放電一樣的媚眼。西方容貌加上一口流利的中文。更是讓無數男生爲之癲狂。
看了看現在莎莉身上的打扮,蕾絲邊暴露的短裙,胸前奔放的爆乳,還有她那習慣性的風騷媚態,林清雪就知道。莎莉的本性還是沒有改變。這都畢業快三年時間了,按理說在社會上歷練了三年的莎莉應該知道收斂一點的。林清雪想起自己也大概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見過莎莉了,可是卻依舊是這樣奔放風騷的行爲舉止。
“混血兒?難怪了……”
蘇林也是十分好奇,他知道混血兒往往都會繼承父母雙方的優點,更加的聰明,也更加的漂亮。可是,據他所知,中美混血兒,一般都是棕色的頭髮,棕色的眼睛,可是眼前的莎莉卻是一頭純正得不能夠再純正的金髮,如果不是她那棕色迷人的眼睛,蘇林覺得她一定不是她老爸陳天臨親生的。
“天吶!這……林老師的閨蜜記者居然是一個混血兒,她……她的胸,怎麼……怎麼這麼大?比起媽媽的,都還要大得多……”
對於女人來說,觀察另一個女人往往第一眼看到的並不是這個女人的長相還是身材怎麼樣,而是作爲女人特徵的胸的大小。秦嫣然第一眼看到莎莉的時候,目光也和蘇林一樣,就是落在了莎莉那一對足以讓無數女人自卑的豪乳上。在秦嫣然看來,自己母親方麗萍那一對發育膨脹的胸已經可以說是女人胸部的極限大小了吧!可是今天,居然又看到了比起自己媽媽更大的。
尤其是莎莉穿的還是蕾絲邊的吊帶短裙,好像是漁網一樣兜着這麼兩顆沉甸甸的東西,真的讓秦嫣然從心底裡擔心,是不是隻要莎莉跑快一點,一不小心的話,這兩個人間胸器就會突然掉下來了。
而蘇林的目光,已經被莎莉胸前那深深的溝壑給吸引了,他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深,這麼吸引人的溝壑,就好像是一道深邃的時光隧道一樣,讓人看一眼就想要迷失在其中。
平心而論,蘇林覺得自己這輩子看過的最大的也就是秦嫣然母親萍姨的了,那些“藝術片”當中看到的,蘇林總覺得實在是大得太假了,可能是人爲製造的。但是和秦嫣然一樣,蘇林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夠親眼見到莎莉這樣的人間胸器。
“好了!好了!蘇林,嫣然你們兩個,這樣盯着莎莉看做什麼?沒有見過混血兒麼?”
林清雪就差上前幫蘇林託一下下巴,把他的口水擦一下了。蘇林這樣的表現她一點也不意外,因爲幾乎是個男人,第一眼見到莎莉的時候,都是這麼一副驚呆得要流口水的樣子。至於秦嫣然,林清雪也知道秦嫣然是嫉妒上了莎莉胸前的那一對已經不能夠稱爲小東西的小東西了。
“嗨!蘇林。嫣然……你們好!你們就叫我莎莉姐吧!噢!上帝,我真的是太榮幸了。能夠趕在其他記者的前面,第一時間採訪你們兩位狀元郎……”
莎莉說着一口流利又正宗的普通話,甚至還帶着一點京片子,笑嘻嘻地蹦上來和秦嫣然以及蘇林握手,尤其是和蘇林握手的時候,故意讓蘇林的手掠過自己那一上一下蹦蹦噠噠的胸器。然後看着蘇林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趕緊收回手的樣子,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蘇林,你這麼害羞做什麼?難道你怕姐姐會吃了你麼?看來呀!你這隻‘狀元狼’還只是一隻剛剛長成的狼崽子。不過嘛!姐姐就是喜歡這樣的狼崽子……嘿嘿……”
而莎莉的舉動,就讓秦嫣然不滿地皺起了眉頭。從小在母親方麗萍的教育當中,她就認爲,女人就是應該要矜持一點,莊重一點,像莎莉這樣輕佻的舉動,還有這風騷的打扮。讓秦嫣然一點好感都沒有。
“還有嫣然,你可真是個美麗的小公主。嫣然,你知道麼?在西方,你這樣博學睿智的美麗小公主其實反而會缺乏英俊的騎士追求的……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
看到秦嫣然的皺眉,莎莉一點也不在意,反而笑嘻嘻地和秦嫣然說了起來。見秦嫣然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也一點都不尷尬,立刻自問自答道,“因爲騎士們追求的都是漂亮而高貴的公主,這樣的公主。都是被她們的貴族父親們圈養在貴婦們的圈子裡。雖然高貴美麗,但是卻有着豬一樣的腦子。騎士們是英勇地擊殺惡龍的。他們自豪於自己的武力和智慧,因此,他們不需要一個睿智聰明的公主。那樣反而會彰顯他們的愚蠢,所以他們寧願要豬一樣腦子的高貴公主,即便她們也並不漂亮。華夏不是也有一句古話說的是這個道理麼?女子無才便是德。就是說女人知道得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
學貫中西的莎莉說起來就停不住,而且引經據典,說得煞有其事,但是秦嫣然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本來就對莎莉沒有什麼好感了,這一下聽到莎莉的這話,更是不高興地反駁道:“莎莉姐,既然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話,爲什麼你還要學習這麼多知識呢?我相信,以你這美好的身體,肯定足以吸引許多你所謂英勇又智慧的西方騎士爲你赴湯蹈火。
“我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個女人來看,儘管我可以獲得任何男人炙熱而目不轉睛的眼神。但是,我可愛的小公主,你要知道的是,一個女人,如果真的只是靠着自己的身體作爲資本去贏得在這個世界上安身立命的資格的話,那就太可悲了。這個世界是精彩的,我必須靠着自己的力量去挖掘這些精彩。所以,智慧就是必不可少的了。至於那些臭男人的追求,我倒是從來不缺少,但是我並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會有能夠讓我傾心的男人。畢竟沒有人喜歡一個看着自己就像狗一樣流着口水想要撲上來的人……”
一副開玩笑的口吻說着這話,莎莉卻是笑嘻嘻地看向蘇林,蘇林立馬尷尬的意識到自己也榮幸地成爲了莎莉眼中看不上的那種男人了。趕緊收起了自己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蘇林覺得自己怎麼能夠被一個金髮混血兒鄙視了呢?不就是身材好一點,胸大一點,火爆了一點,風騷了一點麼?蘇爺爺什麼女人沒有見過,你沒看連神祗都賜下了極品美女養成系統讓你蘇爺爺去收遍養成天下美女了麼?別把蘇爺爺和那些沒見過世面的男人相提並論,蘇爺爺的眼光高着呢!纔看不上你這金髮小妖精。
心裡面不服氣地這麼想,但是蘇林的眼睛還是忍不住不去看莎莉,嚥了咽口水,這他媽真的是要命啊!女人的胸,怎麼可以長得這麼大呢?不行,不能看,絕對不看,這有什麼?咱蘇爺爺可不能被人看不起,更何況林老師和嫣然都在這裡呢!咱可要保持自己的良好形象。
平心靜氣下來,蘇林不住地在心裡面告誡自己要無視眼前搔首弄姿的金髮巨乳小妖精,果然有了效果,眼神也放端正起來,不看莎莉,轉而看向自己的老師林清雪。
而林清雪感受到蘇林的變化,心中也是一喜,看來蘇林這個臭小子,也不是那麼見色忘義嘛!至少目前這一點,做的就比絕大數男人好得多。莎莉的吸引力,林清雪可是感同身受,自己已經夠漂亮的了,但是每一次和莎莉出去,無一例外,自己都會淪爲被人忽視的綠葉。
莎莉的身材,姿色,那一頭的金髮,尖尖的下巴,高挺的鼻子,又大又圓的眼睛,還有那長長的睫毛。白皙的皮膚似乎帶有俄羅斯血統,通透到有時候連手臂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見。更要命的是莎莉一旦誠信想要勾引一個男人,就從來沒有不成功的。
林清雪清清楚楚記得的,永遠也忘不了的一件事,那就是在大學期間,林清雪被隔壁班上的一個女生欺負了。莎莉二話沒說要替林清雪報仇,在林清雪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時候,莎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那個女生似乎已經到了要談婚論嫁地步的男朋友迷得俯首帖耳。最後自然那個女生被男朋友狠心地甩了。這樣的例子,真的是多不勝數,不勝枚舉。不過林清雪一直知道的是,雖然莎莉這麼有魅力,表現也風騷,但是她從來沒有真正的把自己交出去過。因爲林清雪知道莎莉的高傲,在她的眼裡,男人都是手掌心上的玩物而已。
“當然了!有的時候,爲了達到我自己的某些目的,適當的散發一些女人的魅力。把那些臭男人迷得找不到南北,失去智慧的思考,也是一件讓人賞心悅目,很有成就感的事情的。”
挺了挺胸,莎莉似乎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胸前的兩顆東西是負擔,已經習以爲常的她,反倒是把這一項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在蘇林面前搔首弄姿,莎莉卻驚奇的發現,這一下的蘇林居然似乎完全無視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