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葉歡和楚湘雲與秦念卿之間的關係,其實就隔着一層窗戶紙。
三人都明白彼此之間的關係,真要假裝什麼都沒有,也不太容易做到。所以,這層窗戶紙被捅破,也不過是往前邁一步的事情。
葉歡心神搖曳,在酒足飯飽之後,目光不覺打量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楚湘雲和秦念卿。
二人都是一頭長髮,修長如瀑布般垂落,鬆軟,柔順,讓葉歡忍不住想要伸手抓一抓,捏一捏。
現在楚湘雲和秦念卿都穿着寬鬆的居家服,從那敞開的領口,可以看到她們雪白的肌膚,胸脯微微而抖,浮現誘人的波動。
葉歡一剎那,不覺口乾舌燥,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難道,真的讓我一個人睡?葉歡一句話下意識脫口而出。
秦念卿和楚湘雲臉都羞得通紅,葉歡這句話,她們不好開口,只好假裝沒有聽見,端着盤子碗筷,鑽進了廚房。
葉歡眼睛看着她們離去的方向,目光捨不得移開,伴隨着廚房嘩嘩的水聲,聽着二人斷斷續續的聲音。
怎麼可以做這種事,羞不羞人
可他都這麼說了
那也不能答應他,這種事太丟人了!
遲早免不了的事情。
遲了,總是比早了好。
葉歡側耳傾聽,二人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他也聽不太真切,只好無奈的回到自己房間。
躺在牀上,葉歡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睡,他本來已經睡過一覺,此刻也沒有什麼睏意。況且,葉歡色心不死,睡的着纔怪。
碾轉反側,也不知過去多久,夜已經漸漸深了,大概已經到了凌晨一二點的光景。
騰!
躺在牀上的葉歡突然翻身而起,咬牙切齒向門外走去,向來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一個房子裡,有兩個女人,自己何苦要孤枕難眠。
他小心翼翼走出房間,率先向楚湘雲的房間走去。房門緊閉,葉歡伸手拉了拉門鎖沒有反應。他輕輕敲了敲房門,低聲道:岳母,你睡了沒有?
連喚三聲,房間內沒有任何反應。葉歡再接再厲,繼續道:湘雲,你把門打開
依舊是無功而返,葉歡不僅有些心灰意冷,他咬了咬牙,狠狠的往房門上瞪了一眼,然後邁開腳步,向秦念卿的房間走去。
念卿,念卿葉歡輕拍着房門道。
幹什麼?
門內立刻想起秦念卿的聲音,葉歡頓時心情激動,小心翼翼道:你把門打開,我有事找你。
你找過楚湘雲了?
這
你找過楚湘雲纔來找我,把我當什麼,不開!
葉歡無語,接下來他再三叩門,都得不到任何迴應,秦念卿再房間裡,是一句話都不說了。
葉歡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一腳將房門踹開,但仔細想想,這件事是太過分了,也只好無可奈何的原路返回。
房間內,楚湘雲自然是沒有睡着。這幾日,她想念葉歡,已經是望穿秋水,因此纔會一見到葉歡,便撲進他的懷裡。更況且,,也是人之常情,葉歡有需要,楚湘雲未必沒有需要。
現在葉歡和楚湘雲的關係,已經差不多挑明。反正發生什麼事,二人也是心知肚明,自己就連那麼羞恥的事情都爲葉歡做了,再說什麼廉恥的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是,這種事,越是接近明朗,楚湘雲的內心便是越是猶豫不決。畢竟,葉歡和自己的身份擺在那裡,想要突破禁忌,談何容易。
而且,這種事情,就像是上癮一般,越是想要剋制,越是來得洶涌強烈。
事實上,楚湘雲的內心也不是那麼堅決,如果葉歡能再多堅持半分鐘,楚湘雲或許就會把門打開了。
現在,葉歡走了,楚湘雲在房間裡,卻是孤枕難眠。當葉歡敲門時,她內心是拒絕的。可是,葉歡走了,她心頭又有些渴望。
現在,楚湘雲躺在牀上,一個人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聽聲音,葉歡是去了秦念卿的房間。這讓楚湘雲心中更有些不是滋味。那對狗男女,此刻說不定在做什麼事呢?
砰砰砰!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響起了砰砰的敲窗聲,楚湘雲一楞,看到在寬大的落地窗上,葉歡像是一個壁虎一般貼在上面,手指不停敲擊窗戶。
你,你幹什麼?楚湘雲嚇了一跳:這可是二樓啊。
岳母,你把窗戶打開,讓我進去。
如果沒有葉歡這句話,楚湘雲已經是打算取開窗了。可是聽到葉歡這話,她立刻嚇了一跳,雙手捂住胸口,道:不開,打死也不開!
你先把窗戶打開,我有事和你談。
不開,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主意。你趕快回去睡覺吧,別掉下來。
葉歡苦苦哀求,都沒有起到效果,楚湘雲就堅定了念頭,絕不放葉歡進來。
哎呀,不好,我掉下去了。突然,葉歡慘叫一聲,雙手脫離了窗戶,身子像是失重的風箏一般從窗口消失。
葉歡,你楚湘雲一驚,忙拉開窗戶,探出腦袋往外望。
葉歡雙手窗戶邊緣,一見窗戶開啓,他立刻使出輕身功夫,雙腳騰空,使了一個燕子穿簾的法門,跳進了房間內。
楚湘雲一怔,再回過神來,葉歡已經出現在房間內。她雙手抱在胸前,恨恨的盯着葉歡,道:好了,你要進來了,要談什麼?
葉歡打量着楚湘雲,此刻,楚湘雲穿着睡袍,白色睡袍被腰帶綁着,豐滿的胸脯呼之欲出。
葉歡嚥了口吐沫,一步步靠近,楚湘雲如臨大敵,緊張的雙手交叉在胸前,一邊往後退一邊道:你,你要幹什麼?
哎呦
一聲痛呼,楚湘雲碰在牀上,仰面倒在了牀上。
她雙臂伸開,烏黑的秀髮壓在身下,臉上泛起一片片紅暈。在睡袍下,露出她白皙的小腿,拖鞋掉落,十根腳趾蠢蠢欲動,如同粉嫩的蠶寶寶。
葉歡倒抽一口涼氣,往前邁了一步,膝蓋頂開楚湘雲的小腿,身子傾倒上去。
楚湘雲被葉歡整個壓在身上,一直拒絕的,也是一直期盼的感覺重新席捲全身。
楚湘雲被這種感覺控制住,全身上下不得動彈,將要發生的事情雖然還未發生,可是已經在她腦海中出現。她結結巴巴,呼吸急促,眼前能看到的,只有葉歡一張臉。
葉歡笑着,手伸到她的小腹,扯開了她睡飽的腰帶。白色的睡袍被攤開,楚湘雲完全像是一份禮物一般,被打開了外包裝。
素淨的鎖骨,豐滿的胸脯,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
楚湘雲的睡袍下,竟然一絲不掛,完全赤果,那一刻葉歡只看到滿目的雪白,混不知身在何處。
楚湘雲雙手攬住葉歡的脖子,仰起頭,堵住了了葉歡的嘴。葉歡的呼吸被一陣陣幽香填滿,大腦完全是空白的,只是貪婪的索取這幽香。
楚湘雲一個翻身,已經將葉歡壓在身下,已經替葉歡擺脫了身上衣服的束縛。
長髮披散,緊抿下脣,雙手緊緊環着葉歡,恨不得將自己融進葉歡的懷裡。
葉歡長長的嘆口氣,腦海中默默想到:有其女必有其母,楚湘雲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的確是和韓聽香相同的。
一想到韓聽香,葉歡的體溫有滾燙起來,他緊緊抱住楚湘雲的身子,雙方的體溫恨不得將彼此融化。
鶯聲燕語,幽香陣陣,本是人間極樂**之所在。現在二人都忘記了身在何處,只是不停的向深淵,沉淪,沉淪
有人歡喜有人愁,世間事,本就是相對的。當葉歡和楚湘雲同攀極樂的時候,另外一處房間內,秦念卿卻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忍受着煎熬。
若有若無的聲響,透過牆壁,傳入她的耳中,若真是聽得真切,也就罷了,偏偏還聽不真切。
這讓秦念卿腦海開始幻想,一幕幕情景出現在秦念卿腦海中。雖然沒有親見,但卻要比親見還要磨人。
秦念卿呼吸急促,體溫攀升,心臟砰砰跳動的光景,也不知道腦海中再想什麼。
鬼使神差的,她離開了房間,走到楚湘雲門口,將耳朵貼在房門上,聽着裡面的動靜。
一聲聲嬌喘,宛若靈魂深處的呼吸,秦念卿呼吸炙熱,身子緊緊靠在門上,感覺雙腿發軟,再站似乎都已經站不住了。
房間裡的動靜,也不知幾時方休。風消雨歇之後,楚湘雲枕着葉歡的胳膊,臉上的神情,像是初生的嬰兒一般滿足和冾意。
葉歡用手指颳了刮她的鼻子,道:我去洗澡,你要不要一起去?
你抱我去。楚湘雲伸出雙手,用撒嬌的語氣道。
葉歡抱起楚湘雲,楚湘雲的身材雖然高挑,但是身子卻不嫌沉重,盈盈一抱,她將頭貼在葉歡胸口,一任葉歡抱着她往門外走去。
門口的秦念卿恍然一驚,立刻踮起腳尖向房間走去。走入房間,她將頭深埋在被子中,模樣,像是被抓個正着的小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