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葉歡的爲人有一定了解後,他不管做出什麼事,大家也都不覺得驚訝了。
宋凰音清清嗓子,道:“葉歡,你找我什麼事?”
葉歡指着佐佐木道:“小宋,這位是佐佐木,你可以叫她小木。東瀛隨我一起來的,她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我想讓她和你住在一起,吃飯生活的,你也多照顧些。”
宋凰音心地良善,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她看着寺島魚和寺島妃道:“那她們的,教師宿舍還有房間,要不要我給她們也安排個地方。”
葉歡搖頭笑了:“不用了,他們由本大少親自照顧。”
宋凰音撇撇嘴,拉着佐佐木去了,臨別之前,葉歡悄悄對她說了幾句話。囑咐:佐佐木這人從小四處流浪,學了不講理的性格,若住在一起,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你多多包涵,凡事衝我說,千萬莫怪她。
宋凰音點頭答應,心中卻暗暗詫異。葉歡的稟性她十分清楚,什麼憐香惜玉,英雄救美的詞語實在與他無關。他屬於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人,可很少對人有善心。但難得的是,對這平胸女子卻如此重視。
宋凰音隨着佐佐木去了,葉歡長出一口氣,身子癱在沙發上。東瀛刀山火海,殺機四伏,只有回了家,心纔算定下來,連日緊繃的神經,卻也鬆弛下來,一種疲憊感涌上心頭。
小憩片刻,又洗過澡,用罷飯,葉歡也回恢復了幾分精氣神,有道是飽暖思……韓聽香。
一去東瀛數月,未曾與韓聽香見面,葉歡此刻返回龍城,早已是心猿意馬,心思擱在韓聽香溫暖的身體上。
念頭起來,要奔着去找韓聽香,少不得又是雲裡雨裡一番。卻誰知一個電話撥過去,韓聽香出差去了外省,要三天後才能回來,葉歡心中鬱悶,意馬也歇了,心猿也悶了。
目光卻是落在寺島魚和寺島妃母女身上,葉歡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懶洋洋開口道:“小妃吶,過來,幫本大少捶捶腿。”
“小妃?”寺島妃愣了愣,才發覺葉歡說的是自己。她眼睛倏忽睜大,堂堂天羅教聖母,所有教衆見她都需要跪拜,可現在葉歡竟然讓自己與他捶腿,做些奴役的工作。
“怎麼,不樂意?”葉歡挑起眉毛。覺得有必要讓寺島妃明白明白眼下的情況。自己搶過來的可是一個保姆,而不是一個聖母,自己沒那毛病。
寺島妃雙頰漲紅,怒道:“我們母女兩人落在你手中,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也不用變着花樣折辱我們,玩弄我們。”
葉歡哈哈大笑:“我的寺島妃女士,真覺得你還是天羅教聖母嘛,現在你落在本大少手中,本大少想將你揉圓便揉圓,想將你捏扁便捏扁,你最好明白這個情況,我且問你一句,你聽不聽我的話!”
寺島妃仰頭倔強道:“你要殺要剮直接來便是,我不會怕你的。”
二人劍拔弩張,寺島魚在一旁揪起心臟,衝葉歡道:“葉先生,你想要做什麼,就由我替母親做,你莫要難爲我媽媽!”
“我用不着你!”葉歡騰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口中道:“小唐,取家法來!”
唐溪月正看得目瞪口呆,她和葉歡相處這一段時間,雖說是葉歡的保姆,但也不過是洗衣做飯而已。至於捶腿揉背的事情,葉歡也只是說說,並未讓自己做過。今日不知爲何,葉歡怎麼對這美貌婦人如此刻薄。
“家法?什麼家法?”唐溪月奇怪道。
葉歡雙目噴火,目光轉了一圈,拿起客廳檯球桌上一根檯球杆,拎在手中揮了兩下,口中道:“這便是家法。
”
啪!
一棍敲在寺島妃小腿上,留下一道血紅青腫,寺島魚砰的跪在地上,她緊要牙關,臉上刷刷落汗,卻是一語不發。
葉歡抿嘴冷笑,再次揮動檯球杆落在寺島妃背上,衣衫被打破,出現衣服下吹彈可破的肌膚,而此刻的肌膚卻出現一道鮮血淋漓的傷痕。
葉歡一語不發,啪啪摔打寺島妃的身體,那觸目驚心的傷痕出現,唐溪月倒抽一口涼氣,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寺島妃也算得上強悍,咬牙堅持,就是不鬆口。但在巨大的疼痛的折磨下,便是鐵打的漢子也會融化,更何況是她。
一開始還撐得住,但到後來,口中卻發出哎呦哎呦的慘叫。雙手抱着腦袋,在地上亂滾亂爬。此刻的她衣衫破碎,頭髮凌亂,那還有半點天羅教聖母的氣質。
辣手摧花,牛嚼牡丹,葉歡沒有半點不忍的模樣,出手狠辣無比。
“媽媽!”寺島魚慘叫一聲,將母親抱在懷裡,痛哭流涕的衝葉歡磕頭:“葉先生,求求你,你放過我媽媽,便是打我,也不要再打我媽媽了!”
葉歡手中的檯球杆僵固在空氣中,眼神中出現一抹不忍,但隨即一閃而逝。他衝寺島妃冷笑道:“你現在服了沒有?”
寺島妃擡起頭,聲嘶力竭道:“你便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屈服你……”
啪!
“好,如你所願。”
又是一臺球杆落在寺島妃臉上,出現血淋淋的傷口。寺島魚抱住自己母親肩頭,口中苦苦哀求。
葉歡心中一狠,媽媽便已經打了,女兒又如何肯放過。
一咬牙,一對母女一塊兒打了。只打的二人身上傷痕累累,慘叫連連,也沒有半點放過的跡象。
好狠心的葉歡,一對國色天香的母女,在其手中摧殘下已經是花枝零落,身上衣衫被血浸透,出現一道道傷痕,淚水已經苦幹了,臉上只有痛苦和絕望。
“不要,不要打了!”唐溪月本是一個正義感的姑娘,此刻雖然對葉歡有些畏懼,但真看的過去葉歡如此歹毒。
她雙臂伸開,護在了寺島妃母女身前。
葉歡手中的檯球杆僵固在其額頭,撇撇嘴道:“你心軟了?但你知不知道,這種人是不會體諒你心軟的。你以爲她們是小花貓,但亮出牙齒,她們都是此人不吐骨頭的老虎。你快閃開。”
一手將唐溪月推開,繼續對寺島魚母女進行鞭打。啪啪的響聲不絕於耳,血珠四濺,一抹血腥客廳內散開。
“不,不要打了。”寺島妃虛弱的開口,語氣帶着哀求,帶着畏懼。在葉歡眼中,自己不是一個女人,甚至不是一個人,只是一個任他折辱的豬狗。
啪!
又是重重一棍,摔在寺島妃臉上,寺島妃全身顫抖。只聽葉歡帶着魔鬼般的笑意道:“好姑娘,現在服了,你可願意爲我捶背揉肩了?”
“我,我願意……”聲音伴着淚水,堂堂天羅教聖母閣下,在葉歡的折辱下,終於選擇屈服。
葉歡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寺島妃和寺島魚各自跪在她左右,兩人帶着哭腔,爲葉歡揉腿。
葉歡呵呵冷笑,手指勾起寺島妃的下巴,臉上兩道血淋淋傷口,看上去觸目驚心。
“寺島妃女士,我希望你明白。你已經不是天羅教聖母了,你現在不過是我養着的一個保姆。我願意將你怎樣,便可以怎樣,認清楚現實,對你會好一些。”
寺島妃欲哭無淚,眼中連一個倔強的眼神都不敢,自己曾爲天羅教聖母,多少達官貴人以見自己一面爲榮耀,可如今,卻成了他人房中,任人折辱的玩物。
心中提心吊膽,半是恐懼,半是絕望。葉歡何等人物,她又怎會不知。打也算是好的,罵也算是輕的。可真如果他要強把自己拉入房中,行那苟且之事,自己又有何反抗的力量。難道天羅教聖母,要和女兒一起在牀上……
心中提心吊膽,待天越來越黑,葉歡卻是回房睡了,沒有提出讓寺島妃暖牀之類的話,這讓寺島妃稍稍鬆口氣。但心還是無法完全放下,自己逃得過今日,是否能逃得過明日呢。
葉歡將寺島妃和寺島魚安排在一個逼仄的雜物間內,其實小樓還有很多寬敞的房間,但葉歡卻非要母女住在一個單人牀上,晚上連翻身也困難。
在房間內,寺島魚和寺島妃褪下衣服,看到各自身上一道道傷痕,胸口,小腹,脊背,大腿……血肉破碎,輕輕一碰,便疼地齜牙咧嘴。
二女從天堂墜入地獄,在一起抱頭痛哭起來。恰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咚咚的敲門聲。
“誰!”寺島妃嗓子發乾,以爲是葉歡色心又起,要拉着母女二人做那苟且之事。
“是我。”唐溪月緩緩推門進來,手裡拿着跌打藥酒。
她本心底良善,雖然對東瀛人沒什麼好感,但見到葉歡如此歹毒的摧殘這對母女,心中也起了善心。
看到母女二人身上的傷痕,唐溪月也險些落下淚來。她將藥酒放下,口中道:“我從校醫裡要來的,你們抹在身上,傷口會好得快些。”
說罷,唐溪月長長嘆口氣:“葉歡什麼脾氣,你們不瞭解,我是知道的。他要做什麼,你們最好隨他,能少受很多苦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