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倩影遙遙離去,蕭平沙不覺有些意興闌珊。想起黃嬌飽滿的身材,他不覺就胸口一團火熱。
宋凰音是看不着也吃不着,但那黃嬌這個小籠包解解乏,也是不錯的。本來準備今天找找機會,看是否能與黃嬌搞搞關係,可惜黃嬌竟這樣就走了。不禁,讓蕭平沙覺得有些鬱悶。
“喂,蕭科長,看什麼呢?”一個響亮的聲音響起,周德彪出現在蕭平沙眼前。
今天,周德彪同樣來參加黃青元的生日宴會,本來,以他的身份,是搭不上黃青元的線的。但最近周德彪風頭正勁兒,誰也給他幾分面子。
今天周德彪能出現在這裡,其實是託了花頭牛的面子。
“沒什麼,沒什麼?”蕭平沙隨意答一句,忽然眼前一亮,掃到了周德彪身旁一位美女,睜大眼睛問道:“周老闆,這位是……”
“這是我的女兒,關盼盼。”周德彪笑着指向蕭平沙:“盼盼,認識一下蕭科長,真正的年輕有爲啊。”
“蕭科長好,總是聽家父提起你。”關盼盼微微一笑,更顯傾城,蕭平沙手與她握了握,盈盈一握,柔如水,暖如玉,若不是周德彪在一旁看着,蕭平沙還真捨不得鬆開。
周盼盼年紀不過二十五歲左右,身上一件蕾絲長裙,香肩半露,身材更是玲瓏誘人,凹凸緊翹。在其父親面前還敢如此穿着,可見爲人處世的開放程度。
與她站的半米距離,蕭平沙就聞到一股幽香,似乎全身三萬六千根毛孔都疏散開來,胸前山峰飽滿,若隱若現有一道誘溝,關鍵是盈盈一雙眸子,既想蓄着兩汪泉水,又像是燃着兩團火。
蕭平沙一時呆了,美女平常接觸也不少,但氣質如此勾人的,卻是第一次見到,此刻的關盼盼就像是狐狸精脫胎轉世,天生一個魅惑男人的小妖精。
不僅蕭平沙如此,關盼盼一走進宴會廳,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打轉,更有幾人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這美女誰呀?”
“周德彪的女兒。”
“周德彪五大三粗的,怎麼生出這麼一個水靈靈的小妖精。”
“嗨,不是親生的,是周德彪的乾女兒。”有知道內情的道:“周德彪和她媽媽有一腿,說是乾女兒,還指不定怎麼幹女兒呢?”
中華文化,博大精深,一個重音的不同,截然不同就是兩種含義。有人竊竊私語,討論着其間的秘聞。一談到這種事,大家都興奮起來。
“這關盼盼剛留學回來,據說在國外就是個風騷人物,這次回國,周德彪有意扶持她,這不,也是帶她出來見識見識了。”
“呵呵,扶持,怎麼扶持?”有人臉上掛笑:“該不會想搞美人外交吧?”
“嘿嘿,也說不準,我說老弟,你有沒有生意,去照顧照顧她,說不定能一品香澤呢。”
周德彪道:“蕭科長,上次我與你說的事,不知道考慮的怎樣?”
周德彪是個有野心,同樣有能力的人。以他的能力和野心,自然不會只着眼與眼前的一個輔導中心,一份建材生意。
礙於現在國內房地產的不景氣,販賣一些建材,已經賺不到什麼錢。而輔導中心雖然利潤不小,但畢竟規模太小。周德彪有心辦一所私立高中,走貴族路線,定下很高的學費,這樣一來,每年的利潤可不是個小數目。
他與蕭平沙接近便是爲了這件事。現在他缺少一個辦學許可,也缺少一塊地。因此他看上了梧桐中學。
如今,梧桐中學已經危在旦夕,辦不下去,是肯定的事情。學校解散,必然有人接手。如果自己能搭上蕭平沙,梧桐中學最後肯定會落在自己手中。
這件事,蕭平沙自然知道,爲此,周德彪還許下一份很豐厚的利益。不過蕭平沙有心諒他幾天,因此沒接她的話。
“這件事確實也有些爲難,不是我說辦就能辦的。”
關盼盼手握一隻高腳杯,自己抿了一口,遞向蕭平沙道:“蕭科長,不會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們吧,我爸爸爲這件事,很辛苦呢。”
聲音綿軟動聽,蕭平沙全身骨頭都酥了,關盼盼笑盈盈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高腳杯上,不輕不重,落着一個脣印。
血往上撞,又往莫個部位流去。蕭平沙渾身發熱,恨不得就此將關盼盼拉到某處,大戰三百回合。
此情此景,正印證葉歡日夜捧讀的金瓶梅上一句原文:叔叔若有心,就喝嫂子這半杯殘酒。
畢竟在周德彪面前,蕭平沙還有些放不開,忽然回過神來,周德彪已經不知何時離去,面前只有笑盈盈的關盼盼一人。
周德彪走到遠處,不時有人過來敬酒,從來都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人物。今日他們都對周德彪笑臉相待,不僅是周德彪,就連他身後的韓雷也是臉上增光。
韓雷被敲斷兩條腿,在病牀上養了月餘,現在已經可以下地。受這番苦,他不僅不難過,反而有些開心,因此他知道這件事後,自己和周德彪的關係更親近了。
周德彪現在雖然還沒伸展開,但韓雷覺得,日後周德彪的成就絕對不小。不說其他,就看看今天參加宴會的人:黃青元,蘇龍,雷浩……那個不是龍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周德彪能和他們同處一室,這就是身份的象徵。
“噯,我說諸位,諸位……”花頭牛突然舉起酒杯,道:“要說今天給黃爺賀壽,來的人可不少,雷浩,蘇龍……這龍城一般半的頭臉人物,可都來了。但大家不覺的少一個人嘛?”
衆人都被花頭牛的聲音吸引住,將頭扭到這邊來。韓雷問道:“牛爺,您說少了誰呀?”
“還能有誰,葉歡吶!”花頭牛大聲道:“龍城第一惡少,外號淨街閻羅,那個不知,誰人不小。今天這樣的盛會,少了他,可真就覺得少了點什麼。”
韓雷朗聲大笑,道:“我說牛爺,您這消息可就老了。若說以前的事,我不知道,可現在要說龍城第一惡少,呵呵,他恐怕就不配了吧。”
“怎麼?”花頭牛道:“我這幾日懶走江湖,難道街面上出了什麼大事,誰敢在葉大少頭上動土?”
韓雷笑道:“牛爺,您可真要小輩說您一聲孤陋寡聞了,誰動了葉歡,您打眼看看您身邊這位,周德彪,周老闆吶。”
“咦!”花頭牛睜大眼睛,道:“周老闆,周老闆,快與我喝上一杯,我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若說這葉歡,那可真是一個人物,在做不知多少人在他身上跌過跟頭。偏偏是您收拾了他,我且問問,您是三頭六臂,還是金剛不壞之身。”
一衆人聽得頻頻點頭,葉歡當年在龍城,可是沒少得罪人。在座不少都吃過他的虧,遠的不提,就提蘇龍,前不久不就在葉歡身上跌了份兒嘛。
衆人的目光都看向周德彪,說真的,對周德彪敢向葉歡出手的這份勇氣有些佩服。的確,這件事他做的不錯,把葉歡推在了懸崖邊上。
這衆人的目光就是對周德彪最好的獎賞,他還未喝酒,臉已經紅了。輕輕與花頭牛碰了一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說笑了,說笑了。”周德彪道:“什麼龍城第一惡少,蠢貨而已,不算什麼不算什麼。”
韓雷大聲道:“周老闆既非三頭六臂,也非金剛不壞之人,偏偏他就有本事讓葉歡當面道歉,就在兩天後,就在此地。”
花頭牛道:“那我可得再同周老闆喝上一杯,周老闆實在讓人佩服呀。多少年了,誰能讓葉大少說聲對不起,偏偏周老闆做到了,我花頭牛要寫一個服字。餵我說各位,到時候咱們可得過來看看葉大少是如何道歉的。”
二人一唱一和,如同說相聲一般,花頭牛今天有心捧周德彪上位,纔有這般動作。不得不說,起到的效果不錯,衆人竊竊私語,都在議論着這件事。
有人心中想到:葉歡果真不行了,一個周德彪便可以讓他過不去,他還算什麼龍城第一惡少,呸,狗屁而已。
蘇龍也是臉上泛紅,當初在風雨樓一番受辱的經歷,至今歷歷在目。自己一時不敢對葉歡動手,但這份仇可記在心裡,沒想到周德彪竟然能提自己報仇。
既然葉歡如此不堪,那過些日子,自己也可以想辦法找回場子。
雷浩剛和朱寶虎從裡面房間出來,見周德彪身旁圍着一羣人,亂亂哄哄的。
雷浩道:“說什麼呢?”
蘇龍笑道:“說葉歡呢,也說周德彪,這周德彪可是做的不錯,能讓葉歡跌份,今天可是出盡風頭。就在兩天後,葉歡可就要在這喜來悅酒店,向周德彪公開道歉了。”
一衆人圍着周德彪,走到哪裡,都是笑臉相迎,周德彪滿面春風,真是杯來酒幹,來者不拒。
雷浩和朱寶虎對視一眼,口中竟同時說出一句話。
“人生得意須盡歡吶。”
砰!
酒杯在空中清脆一撞,二人將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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