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寺島魚穿了一件紫色睡裙,雙腳是酒店準備的一次性拖鞋。坐在牀上後,她便將拖鞋脫下來,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面,白淨的玉足輕輕搖曳,五根腳趾粉嫩如春蠶一般蜷縮屈伸。
葉歡的饞蟲也被勾了起來,他下意識的將目光移到一旁,但仔細想想,睡都睡了,只是看看也沒什麼,自己也沒必要假惺惺的。
“小魚,你是有什麼事?”
寺島魚不停這話則以,一聽這話,卻又忍不住悲從中來,開口嘆道:“葉校長,我這些日子過得委屈。”
“我明白,我明白。”葉歡見寺島魚這般模樣,下意識心中一痛。
他終於還是坐到牀上,伸手攬住了寺島魚的肩膀。寺島魚也沒有任何反抗,反而將頭往葉歡懷裡拱了拱。
半晌,寺島魚才囁喏着開口,道:“葉校長,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嘛。”
“那怎麼能忘。”葉歡的思維沉入回憶中,第一次和寺島魚相見,還是在東瀛的地下拳賽。那時候,寺島魚是萬人追捧的東瀛第一歌姬,當時卻也不會想到,今日她會偎依在自己懷裡,距離這麼近,捱得這麼暖。
“那麼,葉校長應該也記得,我在東瀛曾對葉校長說過的一句話。”寺島魚擡起頭,如水的眸子盯着葉歡,輕輕嘆道:“我是月亮上的公主啊,我不能喜歡你。”
便是這一眼,就讓葉歡情不自禁陷入這如水的漩渦中。恨不得將自己的一切拿出來。葉歡下意識拉開了與寺島魚的距離,心中感慨道:禍國殃民的妖孽,紅顏禍水的尤物,這種人,便是與她多說上兩句話,便也就此生死而無憾了。
寺島魚輕籲一口氣,帶來幽蘭般的芬芳,她囁喏道:“後來跟在葉校長身邊,別人不如和,我心裡卻也是願意的。葉校長應該相信,我也並非樂意週轉在一個個圖謀不軌的男人身邊,若是有一個人可敬,可愛,能做歸宿,我是願意的。”
這番話催情入骨,葉歡心中忐忑難安,但是,他必須加緊提防,有十二倍的小心。
坐在自己面前,說這番話的人不是別個,是寺島魚。如果她願意讓人愛上她,定會有無數人愛上她,如果她願意讓人相信她愛上了某個人,那麼對方也一定會相信。
葉歡其實已經信了,但是,他必須提醒自己,美人是禍,不得不防吶。
寺島魚繼續,用溫柔的聲音說道:“葉校長,跟在你這邊的這些日子,寺島魚是開心的。即便那一夜……那一夜的事情,寺島魚心中,其實我媽媽不開心,我心底是樂意的。
”
葉歡一怔,渾身汗毛倒豎,剛纔辛苦佈下的所有堤防,也就在這一句話之下,煙消雲散。
葉歡怔怔的看着寺島魚,寺島魚擡起頭來,如水般的眸子,望着葉歡。
“不管葉校長信也好,不信也罷,我都想告訴葉校長,我心裡是有葉校長的。”
一句話將葉歡的精神堤壩摧毀,葉歡再難有任何把持。幾乎是荷爾蒙代替了思維,葉歡低下頭,吻住了這如水般美妙的眸子。
寺島魚嚶嚀一聲,往葉歡懷裡靠了靠,飽滿渾圓的胸脯擠在葉歡胸膛上,葉歡那一刻的心臟已經停止跳動。
他終於吻住了寺島魚的雙脣,雙手纏住了寺島魚的。紫色睡裙帶來絲綢一般的觸感,但更令人動心的,是睡裙下綢緞一般的肌膚。
葉歡的心都是顫抖的,從沒有一刻,他是如此激動。指肚劃過睡裙的縫隙,平坦的小腹之上沒有一絲贅肉,只有溫良的觸感。葉歡的手掌不願在平原上久留,繼續攀登,想要攀過一座又一座的高峰。
寺島魚摁住了葉歡的手,艱難的將葉歡分開。葉歡一怔,眼睛看着他,雙目之中,仍舊有火焰在燃燒。
這火焰彷彿要毀滅寺島魚的一切,寺島魚感受到的是膽戰心驚。
“葉校長,只要你能說服我媽媽,我是樂意的。”寺島魚站起來,道:“但現在,不可以。”
葉歡極力遏制自己不要發怒,悶聲問:“怎麼纔可以?”
“只要你能說服我媽媽,怎麼都可以。”寺島魚忽然抿起嘴角,留下一個勾魂奪魄的微笑。
葉歡被這個微笑狠狠擊中,等再回過神來時,寺島魚已經消失在房間中。
葉歡搖搖頭,從神魂顛倒中清醒,他望着空蕩蕩的房間,輕輕嘆了一聲:“迷死人的小妖精吶!”
若論美貌,葉歡見過的諸女之中,哪怕沈天仙,張白鳳,也無一人可以與寺島魚相提並論。當然,對一個女人來說,美貌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氣質。而以氣質而言……還是寺島魚最誘人。
葉歡一拍腦門,心中悔恨到:“自己那一天,怎麼就喝醉了呢!”
無可奈何,只有一個人睡去,其實是睡不着的,只要碾轉反側的失眠。
咚咚咚!
大概是午夜零點的時候,門外窗戶忽然響起三聲輕響,恍惚是有人在外面敲窗一般。
躺在牀上的葉歡,忽然驚醒,睜大眼睛,眼睛中並沒有任何睡意。
莫看葉歡平日懶散,但他畢竟是一個修行者,而且是一個實力相當不錯的修行者,即便在睡夢中,周圍有任何風吹草動,也逃不過葉歡的耳目。
他從牀上坐起,看到窗戶上附着一個黑影,在發覺葉歡醒來後,立刻向樓頂竄去。
葉歡今天住的可是十八樓,對方能夠出現在窗外,看來極其不簡單。
並不是普通人!
“想逃!”
葉歡眼中冒出殺氣,身形如蛇一般竄起,直接打開窗戶,出現在窗外。
身在高空,葉歡身子附在牆壁上,整個人如一條遊牆的壁虎一般,向頂樓竄去。
葉歡出現頂樓天台上,面前二十米出現一個黑影,對方用背影衝着葉歡,隱隱約約,葉歡覺得有幾分熟悉。
葉歡並沒有在背後衝對方出手,冷笑一聲開口道:“閣下是什麼人,前來會我葉歡!”
聲音落地,面前的黑影緩緩轉過身來。
葉歡一怔,口中吐出兩個字:“辛巴!”
面前這人,正是辛巴。
意識到這一點後,渾身一驚,猛然意識到一件事:“不好,調虎離山!”
現在寺島魚和寺島妃還在樓下,自己卻被辛巴調開,如果有人對付二女,葉歡沒有半點辦法。
意識到這一點,葉歡立刻就要返回樓下,這個時候,辛巴開口道:“放心,她們兩個沒事,你打贏我,她們就沒事!”
聲音落地,辛巴的身形如豹一般,向葉歡衝來。
辛巴也並非泛泛之輩,葉歡並不敢有任何得意,他冷哼一聲,亮起雙拳:“手下敗將,也敢耀武揚威!”
兩人的拳頭結結實實撞在一起,各自受力不小。葉歡心中震驚,莫看這辛巴是個異人,拋開異能之外,他的力量也並非泛泛。
眼下的情況十分緊張,葉歡生怕寺島魚和寺島妃有個好歹。但是,他心中也明白,如果打不敗辛巴,自己是不可能脫身的。
那麼,來吧!
已經打敗過你一次,就不介意再打敗你另一次。
拳打腳踢,葉歡沒有兵器在手,無法發揮出全部戰鬥力,但是,這又何懼之有。
而辛巴也沒有動用異能,似乎是有心要和葉歡比拼速度和力量一樣。
二人是以快打快,以強碰強,在交手的短暫瞬間,已經交手無數招。
一拳挨着一拳,拳和拳密不透風,二人都像是揮着一張拳網,看彼此誰先敗下陣來。
良久,辛巴退後一步,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葉歡冷哼一聲,挑釁道:“再來!”
辛巴雙手一揮,面前出現一道冰膜,短暫的瞬間,冰膜不斷加厚,很快就有一掌左右的厚度,雙手拿着如一面冰盾一般,向葉歡衝來。
“終於撐不住,要動異能了嗎!”
葉歡不退反進,一進再進,拳頭一拳一拳砸在這冰盾之上。
砰砰砰!
一雙肉拳宛若鋼鐵鑄就,帶給辛巴沉重的壓力。支撐這面冰盾,也是頗爲消耗力氣的。他緊咬着牙關,在和葉歡硬碰硬。
葉歡皺緊眉頭,他沒有打持久戰的意思,不願在辛巴身上浪費時間。
忽然,他將全身真氣灌注拳頭,雙手高高舉起,口中道:“給老子破,破,破!”
砰!
拳頭砸在冰盾之上,咔嚓一聲裂縫,辛巴再也支撐不住,手中的冰盾化作並屑散去,葉歡的拳頭直接砸在他的胸口,將其砸到在地上。
葉歡冷哼道:“手下敗將,還敢耀武揚威麼!”
哇啊!
辛巴口中吐出一口淤血,他掙扎着站起來,雙目虎視眈眈的盯着葉歡,口中道:“修行者,果然是修行者,目前看來,也只有你能救蘇蘇了。”
葉歡心裡還在琢磨,如何擺脫辛巴,快點感到寺島魚和寺島妃身邊,聽到這句話時,忽然愣了愣,道:“你說什麼?”
辛巴再次吐出一口淤血,擦了擦嘴角,道:“我是說,現在只有你能救蘇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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