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又以爲今天會沒時間更出來~不過我還是努力了一下,哈哈希望大家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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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式風格的建築裡開始亂成一團。四周的空檔子裡不停的會有黑衣人冒出來,加入到阻止顧聯席的行徑中來。
Miko無視身後打成一片的人羣,舉着泛起白光的水果刀,面目猙獰的再次逼近Anqel。似童話故事裡的巫婆,邪惡的開口道:“Anqel,你知道嗎?爲什麼你要知道那麼多?爲什麼你可以知道那麼多?”
Anqel一陣冷笑的看着毫無氣質可言的Miko,啐了口流在口中想鮮血:“呸,不要以爲你有一個經商厲害的頭上,就可以算計任何人。我告訴你,男人永遠都是你無法理解的動物,就像你永遠都無法理解爲什麼我會知道那麼多的事實一樣。哈哈,你就活該一輩子活在你自己的世界裡!”
“閉嘴!”Miko激動的又扇了Anqel一個巴掌,舉起手中的水果刀,尖口對準Anqel被抓起的手腕,辭了下去。由於筋絡被挑斷的緣故,手腕出的鮮血如洪水辦涌出來,濺在了Miko臉上,身上,衣服上……
Anqel吃痛的大叫起來,被挑斷筋絡的隔壁卻被Miko死死的鉗住,無法動彈。
Miko看着Anqel痛楚的表情,大笑了起來。似虐待一個寵物一般,心情大好!
顧聯席和明夜被無數涌上來的黑衣人團團圍住,只聽得Anqel的大聲哭喊,卻怎麼也抽不出身去搭救。
不知張然和Miko在這個偏遠的地方究竟圈養了多少個能打的高手。他們強強聯手,顧聯席和明夜眼看就要抵不住四面周遭圍涌過來的人。
突然,一聲大喊,破天荒的劃開了天際。
“明夜……”是Anqel在叫喊,用盡了全身力氣。
二人聽聞着這聲音,心胸如一把深插入的刀突然被拔走一般,一下子拳腳失了力氣。黑衣人也趁此將顧聯席二人壓制在了腳下。
明夜沒有繼續去掙扎,被強制的地上的身體擡起腦袋望向渾身是血跡的Anqel。
Anqel眼角掛着因疼痛而留下來的淚,看着明夜搖了搖頭:“別打了,你們是打不過他們的。”
“對不起,Anqel。“明夜小聲的蠕動着脣語。他並沒有再稱她作姐。
Anqel似看懂了一般,咧嘴帶淚笑了笑。
Miko此時已經將Anqel兩隻手的手筋全部挑斷。從Anqel身體裡溢出來的血,足足有一平方米那麼大。
“死到臨頭的女人還嘴硬?“Miko不解氣的用水果刀的頭指着Anqel問道。這個女人已經完全無視掉在這個不大的空間中還站着無數的人,眼睜睜的看着她的行徑。
“Miko,你不是答應我們要放了Anqel的嗎?“顧聯席衝Miko的背影大聲的喊道。
可是Miko此時早就已經兩耳不聞旁邊事,一心只挑Anqel筋。揮起手上早已血跡斑斑的水果刀再次朝Anqel腳上劃去。
“撕拉——“這次的皮肉分開,Anqel感覺的那麼清晰,望向自己的腳踝,口中卻是大笑起來。
“住手!!!“顧聯席和明夜同時大喊道。
Miko回過頭,看了一眼顧聯席和明夜。嘴角抽起一絲邪笑,拿起水果刀,用舌尖舔過刀刃:“不要急,還有一隻腳和兩個膝蓋。等我挑完了自然會還給你們。”
隨後轉過身去,惡魔般的揮刀不停在Anqel身上起起落落。
四周充滿了Anqel嚎啕的大笑、Miko歇斯底里的吶喊“不準笑”和他們二人的祈求。
在時間不知道走過了多少個分鐘之後,這場血腥的臨場表演終於在一灘血泊中結束。
Anqel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中,嘴角還呈現這大笑的樣子,聲音卻再也發不出來。
Miko扔掉手中的刀,死魚眼一樣的環瞪了周圍,然後若無其事般的走掉了。
等到Miko消失在衆人眼前,黑衣人才放開了顧聯席和明夜,一下子全部撤退消失在了這個別墅的大廳裡面。
明夜憤恨的想要上樓去追殺Miko,顧聯席拉住大聲的說道:“你想幹嘛?你難道不知道這裡是張然的天下嗎?”
“我要去殺了那個女人!”明夜咬牙切齒的說道。
顧聯席冷眸看着明夜:“他們人手這麼多,難道你還想被他們壓制在腳下嗎?快點把Anqel送到醫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顧聯席剛說完,底下便傳來Anqel微弱的聲音,“明夜……”
“在,我在。”明夜俯身,抱起鮮血淋淋的Anqel,重複說道:“Anqel,我在,我在。”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Anqel吃力的說道,毫無血色的脣角動了動。叫人看着心疼。
“你有十個百個的問題我都可以回答,我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明夜說罷,便要抱起Anqel。
Anqel用盡渾身的力氣小掙扎了一下,忙說道:“不行,我知道我已經命不久矣了。你靠近來好嗎?我這樣說話好累啊。“
明夜聽話的俯下身去,只聽得Anqel這般問道:“讓我做你的新娘好嗎?“
明夜頓了頓,卻在這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Anqel的眼神並不是那般渴望的想要得到答案,見明夜不回答繼續說道:“就做幾分鐘,我要在這幾分鐘內告訴你一個秘密。”隨後將一直藏於袖口的一個小東西塞給了明夜。
Anqel死了,死於流血過多。
醫生從急症室出來,無奈的嘆口氣對一直守在門口的明夜和顧聯席說道:“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你們如果再早送來幾分鐘,病人的大腦細胞還沒完全死亡,我們就有機會救活的。”
明夜拽着手上的東西,用力的將拳頭錘在了醫院的牆上了。隨後便是幾條紅色的液體流了下來。
顧聯席扶住明夜的肩膀,安慰道:“我們已經盡力了。”
將Anqel的遺體接出醫院時,已經是大年初八了。因爲過年期間,殯儀館是不開門的。
Anqel的遺體渾身上下呈現着一種通體的白,就像一個容易破碎的瓷器娃娃。
明夜一臉疲倦的樣子站着殯儀館的焚燒門口,佈滿紅色血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Anqel的遺體。一下子看起來老了好幾十歲。
“該送進去了。”顧聯席從外面進來,看着明夜說道。這六日來,他同明夜一般一晚都沒有睡好。
明夜點點頭,卻有突然開口道:“聯哥,我到Anqel死都沒有答應她的請求,我是不是太窩囊了點?”
顧聯席嘆了口氣,安慰道:“我相信,Anqel在下面會體諒你的。”
明夜不敢親自送Anqel去火化,只是膽小的站着門口小心翼翼的看着那裡面的通道,和通道上那一個個送人去天堂的小口子。
Anqel不知何時起就被人賣到了sun的店裡,而熟知Anqel的sun也早就已經離開。所以Anqel到死都沒能回到雙親的身邊,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了殯儀館裡面。
新的一年,開始了。該工作的工作,該幹嘛的幹嘛去了,人們又開始忙碌起來。除卻那批閒來無事的學生。
正月十五的那個早上,艾騎早早便極有興致的帶着陸寶宜出門去購置一些元宵節的東西。大好的陽光照射在艾美躺着的沙發上,此刻的她,又是盯着手機屏幕,久久的發呆。
從大年初一,顧聯席已經有十五天沒有和她聯繫了。難道他們真的就因爲一紙關係,就這樣分了?
就在艾美神遊之際,一通電話突然在手機上作響。艾美一個機靈,凝視着手機上的號碼,狐疑了好久都沒有接起來。那是個陌生號碼。
聲音突然嘎嘣一下在空中消失,電話掛斷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它又開始歡唱起來。艾美依舊不解的看着屏幕上的號碼。她已經有很久沒有和外界聯繫了,這個時候會是誰給她打電話?
莫非是她那個同學?艾美想着,還是鼓起勇氣將電話接了起來。
“喂?”艾美小心翼翼的問道。
對方傳來了一個女聲,不似她的同學:“你就是艾美嗎?”
艾美心中又是一個機靈,這個聲音她完全不認識,而且聽着它,心口竟然會莫名其妙的加速跳動起來。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回道:“我是,請問你是?”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下午想請你喝個下午茶怎麼樣?”女人問道,口吻卻篤定的好像並不是徵求艾美意見,而是像一個軍官一樣命令着下屬今天下午一定要去赴會一般。
艾美握着手機猶豫了一會,胸口卻似打鼓一般越跳越激動。
還未等她開口,女人又說道:“莫非你不想賞臉?”
艾美立馬否定道:“不是不是,可是,我都不知道怎麼稱呼您,麻煩您告訴我一下您的名字號碼?”
女人似沉默了一會,開口道:“董義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