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凡不是一塊冥頑不化的石頭嗎?怎麼突然之間就開竅了呢?他竟然還親了他自己的女員工,這些漂亮的女服務員或多或少都對白逸凡有好感,只可惜白逸凡這傢伙卻擺出了一副冷冰冰的冷色,拒人於千里之外。而今天,他竟然主動吻了一個漂亮的女服務員。
“哇!”一幫女服務員發出了羨慕嫉妒恨的驚呼聲,道:“天啊,小美竟然被老闆吻了,天啊……”
那個叫小美的女孩頓時陷入了一陣幸福的眩暈之中,一直到白逸凡走出了酒吧,她竟然還沒有反應過來。
“小美,老闆竟然喜歡上你了。”
“哇,這塊石頭終於開化了。不過,小美你也太幸運了。”
“就是,就是,一定要請吃飯啊。”
一般女孩紛紛簇擁在了一起,小美被人羣包圍,她終於反應過來了。一臉的震驚,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剛剛……剛剛老闆真的吻我了,我……我怎麼感覺那麼的不真實呢?”
“哈哈……”一幫女孩紛紛笑了起來。
白逸凡看了新聞之後,頓時感覺上天都在幫自己。這一次是最好的一次機會了,新聞媒體已經開始造勢了,顯然是想要把以林川爲首的惡勢力斬草除根。既然媒體開始造勢了,那麼,接下來的行動應該很快就開始了。白逸凡等不了那麼久了,他必須開始行動。這一次,他決定主動出擊,並且把林川一夥人全部抓走。
只要把林川抓了,唐雨夢必然會斷掉內心的念頭,到時候,自己趁虛而入,相信唐雨夢一定會倒在自己的懷裡。
想到這裡,白逸凡都忍不住露出了一抹興奮的笑容。
……………………
省委。
省委公安廳的副廳長劉亮一直都在關注着一條新聞,不僅僅是新聞,下面還有不少的反饋消息回來。來自江北市的投訴一封接一封,連江北市的常務副書記都親自打來了電話,希望省委公安廳能夠主動出馬,能夠把以林川爲首的惡勢力一併斬除。
不過,劉亮沒有立刻行動,而是進一步關注這一件事情的發展。受到江北市媒體的影響,省城的媒體也開始做了一期關於地方惡勢力,地頭蛇,地方霸王的專題。並且採訪了不少的市民,對於這些惡勢力,地頭蛇……幾乎是人人喊打,人人都想要處置而後快。只是,這些人卻從來沒有人瞭解過聚義幫,只以爲這是一個黑社會的幫、派。只以爲這些人都是壞人。
此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小白,是你啊?”劉亮接了電話。
“劉叔,你好啊。”白逸凡的聲音爽朗,然後笑道:“好久沒看到你了,如果下次回省城,我去找你喝酒,最近我收藏了一直康帝。劉叔有沒有興趣啊?”
“你小子……”劉亮笑了起來,道:“我可喝不起,一瓶康帝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你別誘惑我。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你小子是我看着長大的,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
“劉叔,你也太直接了。”白逸凡哈哈笑道:“我確實有個事情要跟你說,當然,我不是來找你幫忙,而是來找你反饋問題的。”
“說吧。”劉亮點頭道:“我洗耳恭聽。”
“最近新聞我也有關注,關於這個聚義幫,我覺得確實應該好好整治一下。”白逸凡一臉肅然的說道:“我自己就在江北市,我深刻的知道這聚義幫對當地百姓的影響,這是十分惡劣的事情。他們真的是無惡不作,奪人地盤,搶人茶莊,插手別人的酒吧,若是有不從的地方,就派人打砸,就找人鬧事。這簡直就是地痞流氓的做法。上次派出所不就被他們包圍了嗎?還打傷了幾個民警。劉叔,江北市已經耐他們不得了,現在只能依靠省委的力量。如果省委的力量再對付不了他們,怕是他們就更加爲虎作倀了。”
“是嗎?”劉亮皺着眉頭,道:“我聽說這個聚義幫的頭頭是一個叫林川的年輕人?他和江北市市書記唐雨夢的關係不錯。如果聚義幫真的如你所說,難道唐雨夢就不知道?”
“劉叔,現在唐雨夢已經陷入到溫柔的陷阱之中去了。”白逸凡內心立刻就開始編撰了一個故事,他急忙說道:“唐雨夢徹底的被林川矇蔽了雙眼。根本就看不到外面的世界,林川又藉助唐雨夢的威名,在外面狐假虎威,佔地,圈地,縱容小弟搶劫,強姦……真是無惡不作!”
砰!
劉亮一聽,這還了得,對於一個一身正氣,一身浩瀚之氣的警察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侮辱,彷彿是被人打了臉一樣火辣辣的。劉亮怒斥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能坐視不理了,明天我就召集公安廳的同事開個會,針對這個事情做出一個方案,一定會在三天之內給江北市的民衆一個交代。”
“劉叔,那就拜託你了。”白逸凡一聽,內心頓時就樂了。
只要劉亮答應出手,這事情十有**就沒得跑頭了。接下來,兩人又嘮了一些家常。白逸凡是劉亮看着長大的,自然那比較親切,詢問了白逸凡女朋友的事情,得知白逸凡還沒找女朋友,劉亮自然督促他要趕緊找一個女朋友,一把年紀瞭如果再不找個女朋友可就屬於大不孝之罪了。白逸凡連連點頭答應。
……………………
江北市。
林川每天上班,總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這種感覺彷彿是一種背後總有一雙眼睛盯着自己,又似乎四周都有一雙雙的眼睛在暗中盯着自己。讓自己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
休息室內。
林川抵達休息室,一幫人紛紛鴉雀無聲的看着他。似乎在圍觀一個外星人一樣。昨天晚上的新聞出來,所有人都知道林川現在是黑社會老大了,聚義幫的頭頭。更是沒人敢招惹林川了。
“操!”此時,宋文冷不防的來了一句,昨天上午被林川打斷了牙齒,下午又痛苦的去補牙了,那感覺實在不好受,而且十分的難過。他對林川可謂是恨之入骨。宋文冷笑道:“真不知道市委怎麼會招一個道上的混混進來,這一顆老鼠屎,可就壞了一鍋粥。”
“你說什麼?!”羅國慶指着宋文。
“老子沒說你。”宋文瞪着羅國慶,道:“怎麼?你咬我!”
羅國慶當場就站了起來,一把推開了一個白襯衫的同事,把他坐得那一把摺疊椅抄了起來。然後朝着宋文衝了過去。宋文冷笑道:“打架是吧?媽的,你當老子怕你!”
眼看着兩人之間就要爆發一場戰鬥,此時,林川急忙拽住了羅國慶。
“好兄弟,你別攔我。”羅國慶急忙說道。
“老羅,你又忘記了我跟你說的那一句話了?”林川笑道。
“什麼?”羅國慶一臉錯愕。
“我說了,狗可以咬人,但是,人不會去咬狗。”林川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
休息室內很安靜,所以,林川的聲音顯得十分的刺耳,也顯得十分的清晰。一幫人更是鴉雀無聲了,連呼吸聲都被壓制了下來,屋子裡似乎安靜的連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能夠聽得到。所有人的眼神幾乎是齊刷刷的朝着宋文看了過去。
宋家兄弟一向都不是好惹的,不過,最近他們的觀念有所改變了。在後勤部的休息室內,宋家兄弟幾乎隔三差五就要被林川欺負一頓。
“操!”宋文大怒,他不顧一切的撲上去。
“別去。”宋武急忙攔住了他,然後說道:“我們打不過他們。”
“媽的,打不過就要任憑他們侮辱我們嗎?”宋文怒吼道。
“你跟一個馬上要坐牢的人說這麼多幹什麼?”宋武不屑的笑道。
宋文一聽,立刻就老實了下來,他笑道:“也對啊,我跟一個馬上要坐牢,說不定要槍斃的人計較這麼多幹什麼?哈哈,林川,你小子等着坐牢吧,進了牢房,你老老實實洗乾淨菊花,等着千人捅。”
林川冷笑道:“這個世界上,還真沒幾個人敢讓我去坐牢。”
開什麼玩笑,讓一個尖兵去坐牢?哪怕林川殺了幾十個無辜之人也絕對輪不到他去坐牢。首先,國家不允許,首長更不會允許。林川是國家的一把秘密武器,在最緊要的關頭,林川是絕對能夠擔當大任的存在。這樣的一個人物,絕對能夠頂一支部隊的角色,國家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任何單位把他私下關押,囚禁。更不允許林川坐牢。除非……除非他犯下了叛國罪。
“哈哈,你以爲你是天王老子?”宋文冷笑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這就是一個笑話。”林川不屑的看了宋文一眼,道:“法律面前,平民平等。”
剛落定,小雪從外頭進來,她捏着鼻子,朝休息室內探了探腦嗲:“林川,唐書記找你!”
“來了!”林川轉身就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