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操,你有病呀,大半夜叫個毛!”劉斌不爽地嘟囔着站起了身:“我是昨晚的出租車司機,你受傷了,是我救了你!”
“你救了我?”女人疑惑地摸了摸大腿,大腿根包括半個屁股都被包成了局部木乃伊,顯然證明劉斌所說的沒錯。
“你這麼把我綁成這樣呀?”女人皺了皺眉,小巧的鼻子微微皺起,看起來蠻可愛的。
“不這樣怎麼辦,難道你要讓我把手穿過你兩腿之間嗎?”劉斌嬉皮笑臉地問。
“流氓!”女人瞪了劉斌一眼,略微猶豫了一下說:“你先出去,我自己要包紮一下!”
“紗布在這裡!”
劉斌拿起半卷紗布,丟到沙發上,轉身走向了臥室。
臥室裡面除了一張牀,還有一個碩大的木桶,木桶裡面裝着大半桶淡藍色的液體,乍一看就像是廁所清潔劑一般。
“這老妖婆,今天怎麼沒守護他的寶貝疙瘩?”劉斌說着脫光了衣服,迅速跳進木桶裡面。
“真特麼爽!”劉斌渾身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叫了一聲。
木桶裡面的藍色液體,放佛瞬間被加溫了一般,在木桶口形成了一層薄薄的白霧。
實際上,這白霧並不是木桶裡面的液體揮發形成的水霧,而是空氣中的水分凝結的冰霧。
轉眼間,木桶裡面的液體就變成了黏稠的藍色油狀物。而劉斌則雙眼緊閉,嘴脣略微發紫,放佛在抵抗着劇烈的寒氣。
五分鐘後,劉斌的臉色已經變的蒼白,睫毛上掛上一層冰霜,乍一看就像是白眉大俠一樣。
又過了五分鐘,冰霜逐漸退去,劉斌的臉上也由蒼白逐漸變得紅潤。
“呼!”
劉斌深吸了一口氣,一臉愜意地在木桶裡面跳了出來,彎身撿起內褲。
“操,怎麼又特麼髒了,還讓不讓人活了!”劉斌看着內褲壁上一層薄薄的白色印痕,氣氛地把內褲扔到了單人牀上。自從修煉了吊毛的御龍訣,小兄弟總是偷偷分泌一種白色液體,兩天不換內褲,就有一種淡淡的腥味。劉斌真擔心這麼繼續下去,會不會造成早泄。
劉斌光着屁股,大搖大擺地走出臥室,直接走向了客廳。當推開客廳的門,劉斌也想起來了家裡還有一個女人。
可是想起來的似乎有點遲了,劉斌想起來的時候,臥室裡面的女人也已經看到了劉斌。
“啊……臭流氓!”
女人尖叫了一聲,雙手掩面。
“****,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劉斌慌張地退口一步,灰溜溜地鑽到了臥室裡面,飛快地穿好了衣服。
“內個……妹子,剛纔是誤會哈,我忘了你在我家了!”劉斌回到客廳,訕訕地對女人解釋到。
“誰是你妹子?”女人大聲反駁道。
“我又不知道你叫什麼,只能叫妹子咯!”
女人狠狠地瞪了劉斌一眼,沒好氣地說:“不準叫我妹子,我叫嚴心兒!”
劉斌看着嚴心兒生氣的樣子,笑的更歡了。
“混蛋,我讓你笑!”嚴心兒說着,揮舞着小拳頭在沙發上站起來,本來是想嚇唬嚇唬劉斌,可是她忘了大腿上的傷口了。
大腿上的疼痛讓嚴心兒頓時失去了平衡,尖叫了一聲撲向了劉斌。
劉斌處於本能地伸出了雙手,把嚴心兒抱在了懷裡。香軀入懷,讓劉斌心中一蕩。
“臭流氓,你放開我!”嚴心兒在劉斌的懷裡奮力地扭動,劉斌放開手順勢向後退了一步。
嚴心兒突然失去了支撐,本來就不平衡的身體再次失去了平衡,踉踉蹌蹌地向前衝了兩步,噗通一聲趴在了地上。
“嗚嗚……劉斌你個大混蛋,你真放手呀!”嚴心兒爬在地上,傷心地哭了起來。
“額……”
劉斌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子,無奈地聳了聳肩,彎下腰準備把嚴心兒扶起來。
“我擦,內褲呢?”劉斌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劉斌什麼時候見過這景色呀,直接就愣在了當場。
嚴心兒哭了幾聲,見劉斌蹲下之後就再無反應,淚眼朦朧地扭過了頭,恰好看見劉斌一臉呆滯地盯着某處。
嚴心兒突然想起來,剛纔包紮傷口的時候,爲了方便就把內褲脫掉了,順便把長裙沾血的部分也剪掉了。原本長裙變成了齊b小短裙。
“啊……”
嚴心兒尖叫着,一手捂着屁股,也顧不得傷口的疼痛了,軲轆一下轉過身。這一下可好,雖然抱住了後面,又把前面給暴露出來。
劉斌的視線中,原本兩團圓潤的肉球變成了黑茸茸的倒三角,變化之快讓劉斌有點大腦短路。
“不準再看啦!”
嚴心兒捂着襠部,急的直彈腿。羞澀再加上腿部的傷痛,讓她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
“額……”劉斌聽到哭聲,短路的大腦才重新搭上線。
“哎哎,別哭了。我什麼都沒看見!”劉斌心虛地說道。
“嗚嗚,你怎麼可能什麼都沒看見!”嚴心兒哭的更傷心了,哽咽地辯解到。
“好吧,我承認我就看見屁股了,屁股中間的部分我真的沒看!”劉斌硬着頭皮說。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嚴心兒哭的更來勁了。
“喂,你別哭了好不好!”劉斌被哭聲叫的有些不知所措。對於一個骨灰級的**絲來說,安慰女人子的經驗完全等於零蛋。
“我求求你別哭了行不行?我承認屁股中間的部分也看到了。你剛也看我的了,你也沒吃虧……”
劉斌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突然意識到這安慰人的話實在是……蛋碎一地。
“你自己起來吧,我去臥室等你!”劉斌丟下一句話,倉皇地逃進了臥室。
“臥槽,女人真特麼矯情!”劉斌義憤填膺地自語到。
嚴心兒哭了一陣子,偷偷看了看身邊,果然沒了劉斌的影子。哭聲頓時小了許多。再次警惕地看了看臥室的方向,掙扎着在地上站起來。雙手捂着屁股,一蹦一蹦地蹦到了沙發上,慌亂地用毛毯蓋住了下半身。
“這個臭流氓,全被他看光了!”嚴心兒懊惱地錘了一下沙發,扭頭看見劉斌一臉笑嘻嘻地走了進來。
“內個……你吃點什麼不?我去給你做!”劉斌訕訕地問。
“不吃!”
“喝點水不?我去給你倒!”
“不喝!”嚴心兒賭氣地扭過頭,不肯再看劉斌一眼。
“哎,你別這樣子嘛,不就是看了一眼嗎。再說了,你又沒吃虧!”
“劉斌!”嚴心兒尖叫着:“你個混蛋,你敢再提這事,我殺了你!”
“額……你先別生氣,我保證不再提了,跟我師父也不說!”劉斌舉起右手,一本正經地說。
“臭小子,什麼事不跟我說呀?”一個嬌媚的聲音突然在門外傳來,房門打開,走進一個年輕女人。女人的年齡乍一看頂多也就三十歲的樣子,但是那凸凹有致的身材,緊緻白皙的皮膚,完全就是一副楊紫的模樣。唯一有點遺憾的是,這少婦臉上帶着一股說不出的媚氣,更讓人想不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是楊紫。
“臥槽,美女師父你怎麼回來了?”劉斌驚愕地看着楊紫。
“小兔崽子,這是老孃的家,我怎麼就不能回來了?”楊紫出口驚人,哪裡還有半點少婦的模樣,簡直就是一個百分百純正的女漢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嚴心兒都不敢相信,這話是在這樣的一個美女口中說出來的。
在嚴心兒看向楊紫的時候,楊紫也在上下打量了一下嚴心兒。
楊紫看着嚴心兒的時候,目光中露出了一絲不易覺察的驚異之色。
“呵呵,難怪不願意讓我回來呢,原來金屋藏嬌呀!”楊紫戲虐地笑了笑說:“不錯,你總算開竅了!”
“哎,老妖婆,你別瞎說行不行。這女人是我在路上救回來的!”劉斌像一隻踩了尾巴的貓,急忙辯解到。
“小兔崽子,你叫誰老妖婆呢?”楊紫身體一晃突然出現在劉斌的身邊,噼裡啪啦對着劉斌就是一頓打嘴巴。
“美女師父,我錯了……哎……別打臉呀!”劉斌邊說邊逃,逃跑的速度非常快,但是依舊沒躲過這一頓嘴巴大餐。美女少婦連續扇了**掌,才停下手。
嚴心兒一臉驚愕地看着劉斌師徒倆的鬧劇,那乾脆響亮的嘴巴聲,讓嚴心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嗯嗯,還不錯既然已經到了第三層,談個女朋友也無妨啦!”楊紫滿意地點點頭,衝着劉斌露出一個極度嫵媚的笑容,邁着輕快的腳步走向了臥室。
“這老妖婆,下手真狠!”劉斌揉了揉臉,衝着臥室的方向嘟囔道。
“喂,你師父是幹嘛的?好厲害的樣子!”嚴心兒好奇地問。
“一個騙吃騙喝,有極度暴力傾向的老妖婆。叫楊紫!”劉斌氣氛地說。
“小兔崽子,你再說老孃的壞話,我撕爛你嘴巴!”楊紫陰沉着臉,在臥室裡面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