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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徐徐,白雲飄渺,廣場數百位青雲弟子一陣騷動,很快便有人向玉清殿方向走去,有了第一位帶領,其餘弟子也回過神來,陸陸續續向廣場前方走去。
周圍弟子並沒有祭出法寶,御空飛行,而是老老實實的徒步行走,田靈兒與小竹峰敏等女弟子走在一起,笑容滿面,看起來心情頗爲不錯。
宋大仁等大竹峰弟子則緊隨他們身後,慕清霄與陸雪琪走在隊伍的最後面,低聲閒談,並沒有人來打擾。
至於龍首峰一脈,自齊昊的隊伍走出七八人,四處行走,與其他各脈弟子打起了招呼。
尤其是齊昊,自然而然的念出另外幾脈弟子的名字,臉掛着宛若職業性的笑容,八面玲瓏,而其他各脈弟子也都笑臉相迎,看起來交遊很廣的模樣。
“此人爲人處事八面玲瓏,不可深交。”看到龍首峰弟子,以及齊昊四處打招呼,陸雪琪面無表情的說道:“他修爲高深,又得蒼松真人的信重,所以在青雲門,大家都很給他面子。”
聞言,慕清霄微不可查的點頭,陸雪琪平日裡雖然不說話,永遠都保持着面若寒霜的模樣,但心裡卻清楚的很。
片刻後,兩人走到廣場的盡頭,便是青雲六景的“虹橋”,踏虹橋那鬼斧神工般的橋身,看着橋兩側涔涔流下的清澈水流,依舊折射出迷幻美麗的七色彩虹,當真不似凡景。
望着風景美麗虹橋,慕清霄卻能自其感受出無盡的殺機,如此殺機,若是他擅闖,恐怕都會受到一定的威脅,難怪高層警告不得御劍飛過虹橋。
“爲什麼御劍飛過去,這樣豈不是更快?”
聞言,陸雪琪美眸閃過一絲驚訝,聽說慕清霄來青雲門已經有五年,卻連此事都不清楚。
“我們弟子輩在通天峰主殿附近是不容許御劍凌空而行的,我聽師尊說過,如此一來是爲了表示尊重長門真人,在玉清觀聖地要步行而,二來聽說在我們青雲門建派初始,青雲祖師爲了保護此地,曾在這通天峰峰頂設下極其厲害的禁制,名叫“誅仙劍陣”任何人只要擅自御空飛到通天峰空,必然要受到“誅仙劍陣”的誅殺。”
慕清霄劍眉微挑,道:“難怪無人敢御劍飛行。”
陸雪琪目光望向高高聳立在前方的山峰,道:“聽說這“誅仙劍陣”從青雲祖師傳下,到了千年前青雲祖師又再予以完善,威力絕倫,從那以後,再沒有聽說有什麼人膽敢到我們青雲山作亂了。”
慕清霄順着她的目光,看向那座雄偉高大的山峰,如此威力連他都能感受到威脅,更別說他人,御空而行只會死的更快而已。
兩人邊走邊閒談,緊隨宋大仁他們身後,一路慕清霄向青雲門年輕一代的精英看去,六十多人,男弟子佔了大半,女弟子估計只有十三四人。
其打扮還都是身着小竹峰服飾的,不過無論男女,放眼望去,幾乎都氣度不凡,男弟子氣宇軒昂,女弟子美麗大方,俊男美女,而且,這些弟子的修爲幾乎全都是玉清境,不乏修爲高深的弟子。
走過虹橋,便到了青雲門鎮山靈獸“水麒麟”所居的碧水潭了。
當來到碧水潭,靈尊並沒有躲在譚水,而是早趴在空地曬太陽,看它的模樣倒是與五年前沒什麼不同。
此時,水麒麟鼻子嗅了嗅,嗅到一股親切的氣息,緩緩睜開金色的眼眸,看到朝自己身旁走來的慕清霄,心頓時一喜。
“吼吼...”
只見碧水潭旁邊,一直酣睡的巨獸水麒麟忽然醒過來,金色的瞳孔透露着興奮,視線緊緊盯着臺階的慕清霄,輕聲低吼起來。
青雲門其餘弟子顯然不認爲靈尊這幅模樣是興奮所致,雖然只是低吼,但停在他們耳仿若雷音。
站在臺階所有的青雲門弟子,包括修爲最精深的齊昊等人,再也沒有一個能保持鎮定,驟然色變,有的甚至已經面色蒼白,身軀微微顫抖。
察覺到水麒麟的視線,陸雪琪秀眉皺在一起,握着手的天琊劍緊了緊,心有些不明,古靈獸怎麼會盯慕清霄?
慕清霄自然早察覺到了靈尊的視線,這老傢伙與五年前相同,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絲毫沒有變化。
靈尊金色的瞳孔微微瞥了眼面前的小女娃,陸雪琪頓時感受到一股壓力,但這股壓力很快散去。
靈尊擡起麒麟爪,偌大的指爪在慕清霄肩膀點了點,低吼幾聲,彷彿在說:“小子,你怎麼這麼久都不來看我?”
慕清霄彷彿也聽懂了它的話語,微笑道:“我是大竹峰弟子,沒有要事不得隨意踏入通天峰......”
片刻後,跟隨衆人身後,陸雪琪忍不住問道:“你和這頭古靈獸很熟嗎?”
“拜入青雲門的時候,曾見過一面。”慕清霄並未多解釋,跟在人羣后面,與陸雪琪一起走進雄偉寬敞的玉清殿。
在這時,大殿之,忽然綠影一閃,只見道玄真人已經出現在其,青雲門各長老目光頓時落在他身。
道玄真人面露笑容的轉過身來,和顏悅色地向站在大殿的數十位青雲門年輕弟子道:“參加七脈會武大試的弟子都到齊了。”
衆弟子一起彎腰行禮,道:“見過掌門真人。”
道玄真人微微一笑,走回座位,想蒼松道人看了一眼,蒼松道人領會,旋即走前朗聲道:
“諸位,你們都是青雲門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我青雲一脈從建派至今,已有兩千餘年,實爲道家正統,正道領袖,但古人有道:業興於勤,荒於嬉。又有云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我派祖師爲了警戒後人,並提攜年輕弟子,傳下了七脈會武這一盛事,到如今已有整整二十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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