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地上,斷成兩截的絕世好劍,步驚雲語氣平淡道:“這柄劍,根本不是絕世好劍。”
聞言,傲天忽然狂傲大笑起來,滿意的點頭道:“步驚雲,你果然是識劍之人。”
“沒錯,這把是假的,而真正的絕世好劍,明天才會誕生,請大家先回房休息,養精蓄銳之後,明天在各顯神通,王者得劍!”
“鐵彪,帶慕公子去客房,好酒好菜招待。”
“是,少莊主。”
慕清霄站起身來,也並未說什麼,直接跟在鐵彪的身後,前往客房。
來到風雲位面的這幾天,他都沒有吃過一頓好的,既然現在有時間,自然要好好的吃一頓。
很快,在鐵彪的帶領下,慕清霄來到住處,同時鑄劍山莊的僕人,也送來了好酒好菜。
待僕人離開,慕清霄就自斟自飲起來,根據劇情信息,今晚註定是不眠之夜,更何況剛剛的接觸,他也看出來,步驚雲等人的耐心也不是很足。
待夜幕降臨後,又有一番好戲看,劍貪和步驚雲等人的舉動,正好幫上他的忙。
況且,慕清霄可不是有耐心之人。
神石的下落還飄忽不定,等取得黑寒後,必須想辦法,儘快尋找到神石的下落,哪怕步驚雲他們今夜不行動,自己也會去鑄劍池取劍。
......
......
幾個時辰過去,夕陽西下,夜幕降臨,慕清霄推開房門,身形一閃便出現在屋頂。
在他的神識中,身穿夜行衣的劍貪,已經按耐不住心中的**,如同黑夜中的獵豹一般,以極快的速度朝劍池方向奔去。
慕清霄腳尖輕點,身形眨眼間便消失的無隱無蹤。
劍池所在地,就是鑄劍山莊的後院。
雖然說是後院,卻與試劍臺之間,相隔着數千米的距離,散佈在四周的建築周圍,各地都設有暗哨,以免有人夜闖劍池。
但是,鑄劍山莊還是小看了江湖中人,劍貪等人可都是宗師巔峰高手,身影又怎麼可能被暗哨發現。
慕清霄隱匿自身氣息,身形閃爍間便出現在鑄劍池外,來到門口處,就已經感受到其中的悶熱程度。
僅僅這點程度的悶熱,跟凌雲窟中的溫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連防禦都不需要,慕清霄現在的肉身便能輕易抵禦,與常溫沒有任何區別。
此時,慕清霄已經不再隱匿身形,因爲沒有隱匿的必要,步驚雲等人已經出現在鑄劍池中,連不請自來的劍晨,也已經身在其中。
想必,劍魔也即將趕來,鑄劍山莊也會提前祭劍。
當進入鑄劍池後,慕清霄並不在意劍貪等人的目光,目光環視一圈,鑄劍臺上方站着兩名中年男子。
其中一名就是鑄劍山莊的守劍奴溫弩,另一名就是埋首鑄劍的鍾眉。
很快,慕清霄的目光就落在鑄劍池中,這鑄劍池是建造在一座火山之內,劍池的四周佈滿絕世好劍的原型,而真正的絕世好劍,就隱藏在其中。
不過,讓慕清霄感到奇怪的是,鑄劍池中的岩漿,雖然不及凌雲窟中的岩漿,但溫度也不可能假,已經接近千度。
可凌雲窟中的岩漿池,卻給他一種與衆不同的感覺。
鑄劍池中的岩漿,彷彿少了些什麼,慕清霄修煉《御女心經》的時間已經不短,陰陽靈氣親近世間萬物,這種感覺絕不可能錯,這就是讓他想不通的地方。
爲何都是岩漿池,偏偏凌雲窟中的岩漿池,給他的感覺不同。
此時,步驚雲與斷浪正在對峙,劍貪和劍晨則站在一旁,看到慕清霄的到來,他們並不感到奇怪。
劍貪賤笑道:“現在人差不多都到齊了,看來貪心的也不止是老子一人而已。”
“以貪爲名的劍貪既到,大家若是不來的話,豈不是空手而歸了嗎?”
鑄劍臺上,鍾眉望着下面的江湖強者,道:“競逐神兵之人先後來到,劍祭大會便等於提前舉行。”
慕清霄站在一旁觀望,步驚雲和斷浪則打的難解難分,由於斷浪手中拿的不是火麟劍,步驚雲的麒麟臂略占上分,但誰也奈何不了誰。
“沒想到,你們這幫兔崽子,這麼快就打上絕世好劍的主意了,既然如此,祭劍大會便可以開始了。”
就在這時,一道髮髻霜白,身披金色長袍,面色凶煞的中年男子,緩緩走進鑄劍池內部,此人赫然就是,貪圖傲夫人美色的劍魔!
劍魔可不是泛泛之輩,能在江湖武林中號稱劍魔,自然有它的道理。
大宗師中期,在中原高手中,也是排名第四,早些年也曾在江湖上,掀起腥風血雨,而劍魔的稱號,就是用鮮血所鑄成的。
不過,在慕清霄看來,劍魔就是個悲劇。
喜歡傲夫人,卻殺了人家的老公,追了人家一輩子,最後還被利用到死,當牛做馬那麼多年,依舊沒有上位成功,不是悲劇是什麼。
劍魔剛來到鑄劍池中,陰鬱的目光就在劍貪,步驚雲,斷浪三人身上流轉,想到傲夫人對自己的承諾,當下也毫不客氣,勁力彈指而出,直擊距離最近的劍貪。
劍貪回過神來,縱身躲避,然而宗師巔峰的他,怎麼可能是劍魔的對手,連兩招都接不下來,便被重創,鮮血順着傷口流淌而下。
重創劍貪後,劍魔就將目光落在斷浪身上,隨後以迅雷不見掩耳之勢襲去,三招便將斷浪打傷,實力可見一斑。
劍貪臉色蒼白,握着右腿傷口,憤怒道:“劍魔,劍祭本屬鑄劍山莊之事,何時輪到你插手了。”
劍貪的話,也是在場除了慕清霄之外,所有人想問的,衆人目光落在劍魔身上,顯然也想知道原因。
“老子受聘於傲夫人,鑄劍山莊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絕世好劍乃是萬劍之最,必須用最執着的血來煉就,爲鑄成世上,這柄最強,最可怕的劍,老子要爲鑄劍山莊取血。”
話語剛落,劍貪等人已經大致明白:“血,你重創我們,就是爲了取我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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