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古師侄這是在領悟啊,大家快散開,別打擾到他。”說話的是莫宗,一臉羨慕的樣子。
“咦?這裡還有壁畫!”
“這裡也有。”
“啊,全都是,這些壁畫全都是玄的功法。”
很快,這些人就發現了滿室的壁畫,並且與之前凌劍與落音瑤看到這些壁畫時的感覺一樣,都認爲這些是不可不多的玄功法,全然忘了要找落音瑤的事。
一張張臉上興奮不已,動作快的,已經沉沁入畫中世界了,只有滄凌柯一人沒有去看那些畫,而是擔憂着落音瑤的安危。
顧涵玉走過來,輕聲對滄凌柯說:“滄公子,您也彆着急,一會兒等古公子醒來後一問便知。不如現看看這裡地否有自己適合的功法吧?”
滄凌柯臉色陰沉,卻沒有說話,直接往外面走。
或許瑤瑤是等不急出去了?他要去石像外面轉轉看。
顧涵玉看勸說無用,只得也一幅幅的畫看起來,希望能找到適合練習陰陽術數的。
滄幽酸了一口,對滄凌柯的背景笑道:“二哥又何必着急,我看二嫂氣運極好,說不定得了更大的機緣。”
滄凌柯理都沒理他就出去了。
滄幽又吃了憋,無奈的在屋中轉了一圈,最後鎖定了一幅壁畫研究起來。
……
外面的世界不過幾日,凌劍已經在壁畫之中做了小半年了。
他一直堅守着不去演武場中演示劍法,不管對方怎麼引誘他都認死了這個理。
這裡有近百十來號人,大多都如果木偶一般,沒有生出新的靈智來,只有少數幾個像落音瑤遇到的那個女子一樣,叫着她師妹,還會耍心思偏她。
那些失去耐性的人,就會出來強制威脅。他一直站在演武場外,來威脅他的人他都直接打趴下,不服者,他毫不客氣的罵回去,或者一劍砍了拉倒。
這小半年,凌劍****夜夜都在與他們廝殺,這年百十來號人已經死得差不多了,現在,只省下最後兩個了。
也是最難纏的兩個。
凌劍滿身是血,各種大大小小的傷口遍佈全身,最慘的,是左肩那一道,皮肉翻開,深可見骨。
即便這樣,他依舊雙眼如般鷹射着前方的兩個人。
凌劍支着劍,插着腰,張開不停滴血的嘴笑得狂傲又不馴。
“來啊,再來啊,看老子能不能把你們滅門?”
兩個白衣人微微蹙着眉頭,這月禪畫卷不知吞噬過多少個貪婪之輩,即便不貪婪,最後也會乖乖的留在這裡,可唯獨這個人……他爲何能這樣強大?他的劍氣仙氣好似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似的。
這裡畫卷吸入的人,都快被他殺光了,他自己也到了強**之末,他難不怕死嗎?
要知道,若是他在這裡被殺死,外面的軀殼一樣會死。
“大師兄,我們還要上嗎?師弟師妹們……”
另一個白衣人擺手道:“師弟師妹們不能白死,這個人這麼厲害,只要他留下來,那麼死了這麼多人也是值的。上吧,他已經快不行了,咱們一起出手將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