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紀子龍咧嘴一笑,指尖輕輕一彈指彈,便是將從法盤中以靈氣悄悄引出了大量【玉】女【寬】衣果的粉末,將其迅速埋伏在了人羣四周,等待爆發。
做完這些,沒有在天空發現紀子龍口中的女子,人們立刻都怨恨的看向了紀子龍。
“哈哈,你們太【淫】蕩了,居然呼啦一下子全部看天上去了。”紀子龍狂笑,無視那一個個能殺死人的眼神,他昂首挺胸,腳下一點,便是迅速的朝着道場中央,跳了下去。
“耶?”看到天空的紀子龍,人羣忽然再度驚呼了起來。
“這傢伙沒穿褲子。”
“胡說,裡邊明明還有一條小短褲。”天空中的紀子龍衣袍咧咧作響,透過那被風吹起的唯一外套,人們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邊除了一條小短褲外,什麼都沒有。
“小【淫】賊好奇葩啊。”對於紀子龍的衣品,人人們立刻議論紛紛。
看到紀子龍,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也不知這傢伙是真傻還是假傻,這樣的裝扮,真的很容易讓人產生誤解。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這小【淫】賊如此穿衣,自然是爲了行事方便。”果不其然,馬上就有人自認爲很聰明的說道。
“行事方便?”人羣一愣,旋即便是將紀子龍小【淫】賊的稱號和他的穿衣風格聯想到了一起,於是呼,人羣立刻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靠,真是深得此道精髓啊,此子若是成長起來,必定會成爲震驚辰域的超級小【淫】賊。”人羣中,男人們情不自禁的朝紀子龍豎起了大拇指,而那些女性弟子們,則是一個個都對紀子龍狂吐唾沫,太無恥了,太不要臉了。
而這時候,紀子龍已經快要落到那道場上了。
道場上,長老皇頂天神色淡然,他輕輕一揮手,便見一座白色的巨物忽然憑空出現,此物遇風見漲,很快便是變成了直插雲端的白玉階梯。
“天階?”
紀子龍心中咯噔一跳,默默的看了一眼那一座天階,心裡卻是一陣翻騰,他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情緒,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皇頂天,同時,那深藏在袖袍中的手掌,也是悄然運出了一團粉紅粉末。
“小友,你師承何派?”看到紀子龍走來,皇頂天笑容依舊。
紀子龍微微一咧嘴,暗罵了一聲白癡後,道:“散修,你看不出來?”
“呵呵。”皇頂天微微一笑,道:“你且過來,先讓我看看你的法盤。”
“不給看。”紀子龍道。
“爲何?”皇頂天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抹殺機。
“我是爲了靈王墓過來跟你們結盟的,憑什麼要給你看法盤?”紀子龍聳肩,旋即大聲的對周圍人道:“法盤是我等靈脩的根基所在,豈能隨便示人?你們皇極府身爲五大門派之一,居然還提出這種要求?是不是太過霸道了一點?”
說完,紀子龍便是咧嘴嘿嘿的笑了起來,他現在已經肯定,這皇頂天多半是識破自己了。
“轟!”他這一句話立刻引起了不小騷動,是啊,法盤是靈脩的根基所在,其中還蘊藏了靈脩們修煉了大半輩子的秘密,怎麼能夠隨便給人看?
一時間,人羣裡瞬間就跳出了諸多的反對之聲,多虧紀子龍提醒了他們。
“哼。”
皇頂天發出一聲冷哼,道:“這本就是我皇極府的規矩,諸位若是不願進入靈王墓,那便立刻離開此地。”極度強勢霸道的一句話,立刻就就讓議論紛紛的散修們瞬間安靜了下來,不敢在多說什麼了,靈王墓中蘊藏的造化,誰都說不清楚有多大。
如果錯過,那必將會後悔一生,今日皇極府如此要求,就算他們離開了此地,轉投其他門派,恐怕也是同樣的結果。
“小友,這是我皇極府的規矩,難道你不打算進靈王墓了嗎?”說話間,皇頂天已經開始一步一步的逼迫向紀子龍。
“進啊,怎麼不進?”紀子龍聳肩。
“那便將你法盤祭出,讓我看看。”皇頂天道。
“不給。”紀子龍堅定搖頭。
“混賬。”皇頂天怒,作爲皇極府的大長老,從來沒有人膽敢如此三番兩次的拒絕自己,紀子龍是第一個,他發出一聲冷哼,手掌一抖,便是強行的朝着紀子龍抓攝了過去,要逼迫紀子龍祭出法盤。
“老東西,別以爲少爺好欺負。”對方如此霸道,紀子龍也是發怒,眼看那手掌就要落下,他藏在袖袍中的手掌一抖,便是灑出了一片粉色濃霧,瞬間就將那皇頂天給籠罩在離其中。
這一幕,頓時就嚇壞了到場邊緣那些圍坐的散修們。
“我靠,這小【淫】賊又對長老施展【色】情繫靈法了。”人羣發出驚呼。
“真是出其不意啊,長老估計中招了吧。”
“膽子太大了,居然還敢對長老動手。”人羣狂擦冷汗,就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做啊,看了一眼那被粉色粉霧包圍的皇頂天,道場上的那些準備競選隊長的人,乃至遠方圍觀的人,在相互對視一眼,便是十分默契的,悄悄的朝着遠方退去。
此舉不光是因爲害怕陽頂天發怒,更主要的是,這小【淫】賊賊的【色】情繫靈法威力是在有點恐怖,一旦中招,狗都不放過,如果皇頂天這種人物中招,靠的太近,他們絕對跑不掉。
在人羣退開的時候,遠方那些負責維持秩序的皇極府弟子,也是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迅速的朝着這方集結了過來。
“小畜生,本想你只要乖乖交出三仙族的秘密與靈王墓之匙,便留你條生路,既然你冥頑不靈,就別怪我不客氣。”
粉霧中皇頂天發出怒嘯。
“你知道我?”紀子龍心中暗叫果然。
“哼,我皇極府的皇道九十八衍法,早就在你來到此地之時,就已經看穿你的身份,束手就擒吧,如若不然,你必死無疑。”
砰,氣浪翻滾,粉霧之中皇頂天袖袍抖動,輕輕一震,便將那一波波粉紅霧氣散去,不過此刻的他並不好受,心裡一股股邪火升騰而起,難以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