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洗澡還是要洗的,不能因爲這一個問題,三個人都不洗澡吧。
見野子公主和胡娜都是紅着臉沉默不語,陽葉盛猜得到二女心裡的羞澀和不願,甚至於野子公主的那點擔心。
既然野子公主和胡娜都不說話,自然是陽葉盛拍板了,他站起身來,看了看牆上的鬧鐘,笑着說道:“哎呀,竟然已經快兩點了,時間不早了,要不咱們也節約一下時間,一起洗澡吧。”
野子公主和胡娜聽了,皆是心下咯噔一聲,暗想,他終於還是選擇這一個對他最有好處的了。
不過呢,陽葉盛既然這樣說了,野子公主和胡娜甭管害羞不害羞了,也是沒辦法再拒絕了,畢竟她們實在是想不出比這個辦法更穩妥的了。
當然,胡娜是有一個比這個選擇更好的,就是她跟陽葉盛一起洗,然後是野子公主自己洗,但是張了張嘴,見野子公主默然不語,也就沒有說出來。胡娜還不是很明確地知道陽葉盛與野子公主的關係,自然也就不敢輕易提出意見,萬一一句話說不好,只怕會落得兩頭埋怨。
再說了,跟野子公主相比,胡娜還是佔了很大的優勢的,因爲野子公主跟陽葉盛剛剛認識,雖然她不知道野子公主爲什麼會成爲了陽葉盛的女人,而胡娜已經完全算是陽葉盛的女人了,雖然是插過卻沒射過,所以,她理應比野子公主更加放得開。如果野子公主都不反對,胡娜若是反對了,只怕會惹得陽葉盛不高興。
還有一點,因爲野子公主比胡娜更美麗,更有風情,更能迷住陽葉盛的心,既然野子公主都這麼遷就陽葉盛,不違逆他,胡娜也不是傻子,當然是陽葉盛說什麼她就做什麼,而且,陽葉盛說過這句話之後,胡娜比野子公主更快地從羞澀中適應過來。
胡娜笑着說道:“我住處的臥室雖然不大,客廳也不大,但是洗浴室卻是不小,咱們三個人一起洗,絕對不會擠的。”
陽葉盛笑着說道:“那就好,我正擔心你的洗浴室不大呢。”
胡娜心裡想着,真會裝,剛纔你還在這裡洗過澡呢,大不大你自己不知道啊。
當然,這個話胡娜只是在心裡說說,她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否則的話,陽葉盛會下不了臺的,最後吃虧的人只會是她自己。
胡娜故意給野子公主與陽葉盛一個共處的機會,笑着說道:“葉盛,野子,你們現在這裡脫衣服把,我去給你們找睡衣去。”說罷,胡娜也不管二人是什麼反應,徑直向臥室走去,不過在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胡娜忽然看到了窗戶上的那個被子彈打出來的小洞,不禁心下一陣害怕,本能地停住了腳步。
陽葉盛笑道:“放心,小娜兒,今晚絕對不會再有任何危險了。”
胡娜聽了,轉首看了陽葉盛一眼,點了點頭,向臥室走去,心中想着,是啊,有葉盛在,我還擔心什麼呢,這個男人絕對能保護我的安全的。
胡娜進了臥室,客廳裡就只剩下陽葉盛和野子公主兩個人了,野子公主的心裡也就更加忐忑起來,二十二年了,終於要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跟前顯露自己的嬌軀了。
從小,身爲島國皇室的公主,野子公主就有過無數的幻想,什麼一個白馬王子從天而降,什麼一個世界英雄拯救了島國,她的父皇將她許配給那個英雄等等。但是,等慢慢長大了之後,野子公主也慢慢明白,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原因很簡單,因爲島國皇室只不過是島國的一個象徵而已,根本沒有任何的實權,說白了,她這個皇室的公主,也就是衣食無憂而已,別人對她的尊敬,也只是迫不得已,並非是發自內心。
後來,等到她出落得亭亭玉立的時候,無意中聽到她的師父,也就是大島先生跟她的父皇的對話,她才明白,原來她存在的最大意義,就是以她的美貌爲誘餌,招攬一個特別厲害的高手爲島國所用。
所以,從那一天開始,野子公主就不停地想,究竟最終她會被送給什麼樣的人,可當時她猜十四歲,還未成年,這個問題顯然還有點遙遠。不過呢,從那之後,野子公主練功也就更加辛苦了,因爲她明白了,她的公主身份不能給她帶來任何自由和權力,只能靠自己本身的能力。
這一次,大島先生終於又來皇宮將她接走了,而且明着告訴她,要用她的美貌做誘餌,去收服一個本領很大的人,並讓野子公主要好生伺候那個人,但卻要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一旦有任何的異常,馬上要向他報告,具體的通信方法大島先生也一併告訴了野子公主。
野子公主的反應很平淡,很冷靜,平淡和冷靜得讓大島先生都很是奇怪,似乎沒有一個女人在聽到這番話後能夠如此平淡和冷靜的,尤其是像野子公主這樣的身份,反應應該是最激烈的。
其實,大島先生不知道,野子公主是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的到來,所以纔會如此平靜,她只是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厲害人物,非得用她去誘惑。
而在那個密室中,初一見到陽葉盛的時候,野子公主也沒覺得這個男人有什麼特別之處,長相更是很普通,跟帥哥應該是拉不上關係的。而且,如果陽葉盛真的很厲害,是個連她師父大島先生都頭疼的人物,怎麼可能輕易地被抓住呢。
但是,島國的規矩,忍者組織的規矩,野子公主必須要無條件服從大島先生的命令的。所以,儘管心裡不滿,儘管不知道陽葉盛如何厲害,野子公主仍是要乖乖地做陽葉盛的女人,替大島先生見識他。
及至出了密室,野子公主才見識了陽葉盛的輕功,竟然遠在她之上,這使得她對陽葉盛產生了一絲的好奇感,這個人的過人本領究竟還有多少。
當陽葉盛爲了胡娜,殺了山島的時候,野子公主很震驚,就像前文所說的,她第一次見一個男人能對女人這樣好,也就對陽葉盛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隱約感覺到,隨着感情的增減,這個男人應該也會如此對她,所以野子公主纔會決心幫陽葉盛對大島先生解釋這件事情。
不過呢,不管心情如何忐忑,不管野子公主如何擔心和害怕,但她已經被大島先生送給陽葉盛了,兼備了陽葉盛的女人和大島先生的密探雙重角色,就必須沿着這一條雙軌道一直走到底。
是以,想通了這一點,野子公主也決定放開自己,於是便含笑向陽葉盛走過來,紅着臉輕聲說道:“陽先生,請讓野子伺候您脫衣吧。”
這樣的話,從野子公主這樣的島國第一美女的嘴裡說出來,估計任何一個男人的骨頭都會酥掉,有些定力差的,甚至於會一把將野子公主摟住,又親又摸,嘴裡還嘟囔着;“洗什麼鳥澡,不洗了,來,寶貝兒,咱們直接上牀上,我幫你洗澡。”
不過,陽葉盛的定力還是很高的,看着款款走來的野子公主,含笑點了點頭道;“好啊,你幫我脫衣服,等會兒我幫你脫衣服,誰也不欠誰的。”
野子公主聽了,頓時哭笑不得,這是什麼話啊,什麼叫誰也不欠誰啊,無論是男人幫女人脫衣服,還是女人幫男人脫衣服,都是女人吃虧。
但是,這話野子公主不敢說,只得紅着臉拒絕道:“陽先生折煞野子了,大島先生將野子送給陽葉盛,那麼野子就是陽先生的僕人了,怎麼能讓陽先生伺候我脫衣服呢,若是被大島先生知道了,只怕會怪野子服侍陽先生不力,肯定會責怪野子的,還請陽先生能夠垂憐。”
美女的要求,一般的男人都是很難拒絕的,尤其是一點都不無禮的要求,而像野子公主這樣級別的美女的要求,就連定力稍高的男人也無法拒絕,包括陽葉盛,都差一點受不了野子公主我見猶憐的風情,差一點就失口答應了她的話。好在他定力算是奇高,話雖然到了嘴邊,卻是忍住沒有說出來,又咽了回去。
陽葉盛笑着說道:“野子,你剛剛跟了我,不知道我的規矩,我身邊的女人不少,也有一些女僕啊,性.奴什麼的,但是像你這樣的姿色的,我是不忍心讓你做女僕的,再說了,今晚我幫你脫衣服,等會兒還要幫你洗澡,大島先生應該不會知道吧。”
野子公主聞言心下一驚,暗想,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猜出了師父將我送給他的真正目的是要監視他了?
野子公主勉強一笑道:“陽先生,你這是說哪裡話,大島先生怎麼會知道呢,他明天一早就要回島國去了。”
陽葉盛剛纔說那句話,其實也是故意說的,連試探野子公主都不算,因爲他心裡明白,野子公主肯定肩負着監視他的任務。
野子公主款款來到陽葉盛的跟前,也不敢擡頭,低着頭說道:“陽先生,我幫你脫衣吧。”
“行。”陽葉盛點了點頭,將胳膊舉起來,卻在野子公主替他解皮帶的時候,突然將她的衣領一拉,向裡面看了一眼,引來野子公主本能的一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