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玉嫺在外面哭着,陽葉盛在洗浴間裡猶豫着,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半個小時後,一個哭聲不停,一個依然猶豫不決。
其實,哭了半個小時,閻玉嫺早就該停下哭聲了,但她是個冰雪聰明的人,明白陽葉盛是聽了她的哭聲,於心不忍,所以纔會遲遲沒有從洗浴間出來,是以她就故意一直哭,就算最後不能打動陽葉盛,但至少也能多耗點時間。
今晚,就算陽葉盛真的放過了閻玉嫺,嚴忠奎也未必會知道,畢竟,在嚴忠奎的想象中,是不可能有一個男人能擋得住閻玉嫺的美色的。
一咬牙,陽葉盛終於下定了決心,上,上了閻玉嫺,不管如何,還是上了閻玉嫺的好處多多。
第一,如此絕品美女就在近前,陽葉盛不是柳下惠,更是想往多久了的;第二,只要上了閻玉嫺,日後追求起來,就有了一張王牌,足以打動閻玉嫺的芳心;第三,只要上了閻玉嫺,日後身份說破之後,對於歐陽靜雪也會是一個打擊,讓她知難而退。
“咔嚓”一聲,陽葉盛下了決心,快速地將身體擦乾,打開洗浴間的門,邁步走了出來,而閻玉嫺的哭聲也在這一刻戛然而止了。
“閻小姐,今夜良辰美景,又是你我即將歡好之時,爲何如此痛哭呢,豈非是大煞風景嗎?”既然下了決心,陽葉盛就必須把自己完全融入到葉成皿這個角中,不能露出陽葉盛的任何破綻。
閻玉嫺情知沒有能打動陽葉盛放過她,微微失落,卻也不再繼續哭了,坐起身來,擦乾眼淚,臉上再一次換成一副冷冰冰的面容,站起身來,背對着陽葉盛,嘆道:“桌子上有套,你戴上。”
陽葉盛暗歎一聲,緩緩向那張桌子走去,心中暗想,今晚,爲了能早日得到玉嫺姐,圓了楠楠的夢,我就做一次惡人吧。
如果陽葉盛的這個念頭被閻玉嫺知道了,她肯定會羞怒地給他一大耳光子,再狠狠踹他一腳,罵他一聲無恥,竟然能把楠楠拉出來當藉口,真是太無恥了。
陽葉盛來到桌邊,拿起一個避孕套,心下忽然一動,暗想,既然今晚要做惡人了,那就做得徹底一些,讓玉嫺姐一生一世都忘不了今晚,他日一旦我的身份和盤托出,想必她對我的牴觸也會更小。
陽葉盛淡淡一笑道:“閻小姐,套是必須要戴的,不過應該不是現在吧,不然的話,會影響你的口感的。”
閻玉嫺心頭劇震,馬上轉過身來,一臉怒容,隨即臉上又飄上兩朵紅暈,卻是陽葉盛將身上的浴巾扯掉了,渾身赤.裸着。
“你…你……”閻玉嫺萬萬沒想到陽葉盛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眼神中發射出來的怒火幾乎能把陽葉盛燒掉。
陽葉盛緩步向閻玉嫺走過來,笑着說道:“記得嚴隊長跟我說了,今晚和明天上午,你必須完全聽我的,讓我能完全盡興,我想我沒記錯吧。”
嚴忠奎也的確把這話給閻玉嫺說了,當時閻玉嫺很牴觸,經過嚴忠奎的耐心勸導,更是一想,這一次就當是被狗咬了,反正是咬,咬多咬少,怎麼咬,能有多大的區別呢,是以閻玉嫺也就答應下來,說是這一次一定會讓陽葉盛盡興,把協議履行好。
只是,閻玉嫺萬萬沒想到,陽葉盛竟然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來,她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接受了。
閻玉嫺的婚後生活不是很幸福,當時她丈夫的公司正處於忙碌時期,每天都是早出晚歸,一個月也只有一兩次的牀事機會。後來,三個月後,閻玉嫺懷孕了,兩人的房事自然也就斷了,而在楠楠剛剛三個月的時候,閻玉嫺的丈夫就出車禍死了。
五年了,自從丈夫出車禍死了之後,閻玉嫺已經是五年沒有做過那種事情了,雖然這五年來,她身後不乏追求者,也經人介紹,跟三個男人試着交往過,但閻玉嫺卻連手都沒讓對方碰過。
五年來,閻玉嫺漸漸適應了一個人的生活,適應了沒有男人的生活,雖然偶爾也想那種事情,卻是都自己用手解決了。
自己用手解決,跟真正的翻雲覆雨,感覺大大不同啊,所以,陽葉盛在閻玉嫺家住的那一晚,兩人衛生間的兩次邂逅,她孤寂許久的心火再一次被陽葉盛點燃了,陽葉盛在他的心裡也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痕。
又因爲楠楠對陽葉盛的依戀,閻玉嫺也對自己說過,這輩子,要麼就不再找男人了,要麼就找陽葉盛。
可是,閻玉嫺一直掛念不下的,就是曾經與嚴忠奎的那個約定,她只想着能趕緊執行完嚴忠奎的命令,好徹底擺脫嚴忠奎的陰影。
閻玉嫺的丈夫,是嚴忠奎的弟弟,親弟弟,名叫嚴忠冠。
嚴忠冠死的時候,沒有留下任何遺囑,但楠楠是嚴忠冠的女兒,自然是第一繼承人,閻玉嫺是第二繼承人。
嚴忠冠的父母知道,閻玉嫺年輕漂亮,肯定收不住寂寞,還會再嫁,那麼就等於是將嚴忠冠的財產拱手送給了他人。所以,嚴忠冠的父母強烈要求將楠楠要過來,由他們撫養,更是想斷絕閻玉嫺與楠楠的關係。
閻玉嫺將楠楠視若生命,哪裡會同意啊,堅決不放手,雙方就在這一點上挺上了。
後來,嚴忠奎介入了,他是嚴家的長子,又很有勢力,在家裡說話絕對是一言九鼎,就連他父母也是聽他的。
嚴忠奎先找上閻玉嫺,說是能將楠楠給她,不過她必須給他做情人。
這一個要求一下子讓閻玉嫺震驚了,她萬萬沒想到她丈夫的哥哥竟然早就對他垂涎三尺,更是在嚴忠冠屍骨未寒的時候,就想對她下手。
閻玉嫺當然馬上拒絕了嚴忠奎,並把他罵了一通,趕出了家,嚴忠奎倒也沒有惱怒,直接就離開了。
閻玉嫺是律師,在楠楠的事情上寸步不讓,倒也使得嚴家的人暫時沒有辦法,事情一時僵住了。
又三個月,也就是楠楠半歲的時候,因爲閻玉嫺工作太忙導致的一次疏忽,楠楠大病了一場,差點沒有丟掉性命,嚴家馬上就找到藉口,再次在這件事情上對閻玉嫺發難了。
這一次,閻玉嫺處於不利的局面,眼看就無法爭過嚴家,心急如焚。
這個時候,嚴忠奎再次來了,說是可以幫閻玉嫺要到孩子,但是閻玉嫺必須答應他一個條件,以後要爲他做一件事情,無論是什麼事情。
閻玉嫺當然害怕嚴忠奎是要她給他做情人,專意否認這一點,嚴忠奎也明白閻玉嫺的擔心,直接就說明了,如果是那種事情,他最多讓閻玉嫺陪一晚上,絕不糾纏。
一番深思熟慮之後,爲了女兒,閻玉嫺咬牙答應了嚴忠奎的條件,嚴忠奎果然依言說動了嚴家的人,在閻玉嫺放棄了遺產繼承權之後,楠楠歸閻玉嫺撫養,嚴家的人就算是探視,也必須要經過閻玉嫺的同意。只是,差不多五年過去了,嚴忠奎一直沒有提及讓閻玉嫺履行協議的事情,這事就一直在閻玉嫺心頭成了一塊心病。
一個月前,閻玉嫺的家裡來了一個客人,就是嚴忠奎,他帶給閻玉嫺一個任務,就是徹底調查清楚陽葉盛的背景,如果閻玉嫺能做成這件事情,那麼他們之間的協議也算是履行了。
當時,閻玉嫺興奮極了,嚴忠奎派給她的任務不是讓她最害怕的上牀陪他一夜,是以她馬上答應此事,開始利用楠楠與陽葉盛的幹父女關係,刻意接近陽葉盛。
只是,陽葉盛對閻玉嫺並不能完全信任,自然不可能將七色佛珠串的事情告訴她,所以閻玉嫺這一個月幾乎沒什麼收穫。誰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嚴忠奎的命令忽然變了,讓她一個叫葉成皿的男人一晚,閻玉嫺無奈,只能答應下來,也算是能早早擺脫嚴忠奎的陰影吧。
閻玉嫺幾乎氣得快瘋了,怒視着陽葉盛足足五分鐘,才長吸一口氣,咬着牙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見閻玉嫺如此生氣,陽葉盛心裡也隱隱作痛,但只能繼續下去,淡淡一笑道:“時間不多了,閻小姐,咱們就開始吧,你的睡袍是自己脫呢,還是我來幫你?”
“我…我自己脫。”閻玉嫺徹底認命了,不就是到明天中午十二點嘛,咬咬牙就過去了,以後我就徹底自由了。
閻玉嫺輕嘆一聲,緩緩將睡袍的結拉開,幾近完美的雪白嬌軀馬上就徹底呈現在陽葉盛的眼中。
太美了,真是神之作品啊,陽葉盛看着閻玉嫺的胴.體,心裡馬上發出一陣讚歎,在他經歷過的那麼多女人中,閻玉嫺的相貌是最美的,身體也是完美之極,幾乎找不出一絲一毫的缺陷。
能擁有這樣的女人,此生無憾了,這一刻,陽葉盛心中突然產生了強烈的佔有**,他暗下決心,一定要佔有閻玉嫺,徹底佔有,這樣的絕品女人,絕對不能落入到別的男人手中。
陽葉盛嚥了一口吐沫,緩緩走上前去,目光貪婪地在她的身上四下游走着,閻玉嫺見狀,嬌軀一顫,緩緩將眼睛閉上。
幾米的距離,陽葉盛足足走了半分鐘,纔算是來到閻玉嫺的跟前,而閻玉嫺的心跳也已經到了極致,完美的胸脯正快節奏地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陽葉盛緩緩伸出雙手,顫抖着向閻玉嫺的胸脯摸去,那溫滑如玉的手感馬上讓他的身體舒服得通體透徹,忍不住輕聲呻.吟一下。
“你…你是陽葉盛……”就在陽葉盛就要一把將閻玉嫺抱起上牀的時候,閻玉嫺忽然說了一句話,把陽葉盛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