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鬆嶼風就能完全脫身了,但是呢,因爲假鬆嶼風需要繼續拍av,真鬆嶼風自然就不能露面了,否則的話,肯定就有穿幫的可能性了。
於是,那個女人就想了一個辦法,對鬆嶼風也易容了一下,倒也沒做多大的改變,而是讓別人認不出來就行了。
如果有人仔細分析的話,就會發現,鬆嶼風拍攝的三十多部av片,其中有三部是與別的不一樣,至少風格不一樣,但因爲這個魚目混珠的事情沒人知道,也就沒有人去懷疑什麼。
其實,從那個時候開始,鬆嶼風就算是正式退出av界了,找了一份不錯的工作,悠閒地生活着。
那個假鬆嶼風呢,藉助着鬆嶼風的名氣,又連續拍了三十幾部av片,得了艾滋病,也退出了av界,據說是去米國治療了。
王清民還是比較幸運的,在一次去島國交流,跟鬆嶼風那個男朋友喝酒的時候,鬆嶼風的男朋友喝醉了,說出了這件事情,登時讓王清民喜出望外。第二天,就去找到了隱姓埋名的鬆嶼風,希望她能夠重新出山,加盟他的影視公司,這個時候,也是假鬆嶼風剛剛退出av界沒多久的時候。
但是,鬆嶼風拒絕了,她已經習慣這樣的平淡生活了,更是不願意去拍av片了。
王清民碰了一個軟釘子,只得無奈而回,卻也將鬆嶼風的消息傳了出去,卻沒有說真假鬆嶼風的事情。
假鬆嶼風得了艾滋病,這個消息是很隱秘的,知道的人極少,更是不敢對外人講,只說是鬆嶼風退出了av界。是以,島國民衆雖然覺得遺憾,卻認爲鬆嶼風還在島國生活,於是,王清民的這個消息很快就被所有人相信,並且都找上了鬆嶼風。
鬆嶼風雖然經過那個女人的易容,但她也只是略略改變了一下鬆嶼風的容貌,仔細看上去,跟鬆嶼風還是很像的。
於是呢,鬆嶼風的同事,都是這樣跟鬆嶼風開玩笑,他們萬萬想不到,這個鬆嶼風竟然是真的。
只是,他們很奇怪一件事情,那就是鬆嶼風平時很少請假,怎麼會在短短兩年的時間裡拍出了三十多部av片呢。不過呢,av片跟別的電影不同,不需要什麼背景,更是有不少av片直接就在房間裡就完成拍攝了,一張牀就足夠了,或者再多一根繩子,倒也沒有人去懷疑。
這麼一來,鬆嶼風平靜的生活再次被打破了,av界各個影視公司都找上她了,畢竟,假鬆嶼風在離開島國去米國治療前,曾經在媒體前明確表態,要退出av界。所以,鬆嶼風的身份就是一個沒有簽約的演員,也就是一個無主的寶藏,哪一個av影視公司不願意把鬆嶼風搶到手裡啊。
平靜的生活被打亂,鬆嶼風不厭其煩,雖然她再次明確表示,不會再去拍一部av片,可這些影視公司依然還不放過她,甚至於都提出,只要鬆嶼風加盟他們的公司,不需要拍片,只需要進行現場指導,每年都能獲得豐厚的酬勞。
其實,鬆嶼風的心裡明白,這些影視公司老闆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借用她的人氣。無奈之下,爲了避免讓她不厭其煩的糾纏,鬆嶼風便選擇了一家實力極爲強大的影視公司,加盟進去,結束了她長達三年之久的平靜生活,再次回到av界,唯一的區別就是不再拍片了。
鬆嶼風不再拍片了,但她那絕美的相貌、34d完美的身材和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卻依然還在,尤其是,經過了三年的企業工作,使得鬆嶼風的氣質更勝以前。
那個影視公司的老闆也是一個鬆嶼風迷,花了大價錢將鬆嶼風簽約到他的公司下,目的不單單是借用鬆嶼風的名氣,更重要的是他想鬆嶼風想了好多年,希望能夠一親芳澤,甚至於可以長期佔有鬆嶼風。
開始的時候,鬆嶼風不知道,但在一個月後,她就發現這個公司老闆的目的的,但也已經太遲了,她簽約了五年,五年之內是不能脫離這個公司的,否則的話,龐大的違約金她根本支付不起。
巧的是,就在這個時候,王清民對鬆嶼風發出了邀請,邀請她來華夏進行交流。
鬆嶼風在與那個公司簽約的時候,其中就有這一項,對於別國影視公司的邀請,鬆嶼風可以有自主決定權,她可以拒絕,也可以接受。不過呢,有些限制,第一,一年只能接受一次別國公司的邀請;第二,出國交流的時間不能超過一週;第三,不得參與別國影視公司具體影片的演出。
鬆嶼風之所以接受王清民的邀請,一方面固然是因爲她被老闆糾纏得不厭其煩,想換一個地方清靜幾天。
這個老闆呢,也的確是喜歡鬆嶼風,不對她玩暴力的,而是採取了追求的方式,今天給她買衣服,明天給她買項鍊,後天又邀請她出去玩。可鬆嶼風對這個老闆實在是不感興趣,面對他的追求,也只能是或躲避,或婉言拒絕,但也不能一次邀請不接受。
鬆嶼風接受王清民邀請的更重要的一個原因,在於聽了王清民講述了陽葉盛的事情,又看了陽葉盛與任少麗的那段視頻,不禁對陽葉盛產生了興趣。
再者說,自從不再拍av片之後,鬆嶼風三年內沒有跟男人做過那事了,當然也是很想的。
結果呢,鬆嶼風上一次的華夏之旅沒有白來,見識了陽葉盛的厲害,更是得陽葉盛的幫助,脫離了她所簽約的那個影視公司,於是,鬆嶼風就下定決心,離開島國,全心全意跟了陽葉盛。
結束了島國的事情,再一次來到華夏,鬆嶼風的心裡本能地有一些忐忑,她不知道陽葉盛上一次的激情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畢竟陽葉盛的女人很多,她又是島國人,還是一個av女優,是否真的能被陽葉盛接受,還是說,上一次陽葉盛只是爲了過過癮,跟她發生了一次關係。
但是,陽葉盛的熱情和接受讓鬆嶼風終於完全放下心來,更加決心要做好陽葉盛的女僕,陽葉盛說什麼她就做什麼。
鬆嶼風可不知道馮月萱的心思,因爲馮月萱是陽葉盛的下屬,對馮月萱很是親切,更是不住地向馮月萱問這是那條街,那個地方是什麼名勝等等,是以,跟着馮月萱到了騰龍養生堂之後,兩人之間就熟絡很多了。
“哇,真的很不錯,月萱,你的辦公室真是很漂亮。”因爲關係熟絡的緣故,兩人之間的稱呼也發生了改變,馮月萱喊鬆鬆嶼風爲“風”,鬆嶼風喊馮月萱爲“月萱”。
馮月萱一邊將辦公室的門鎖住,一邊笑着說道:“還行吧,我們幾個分公司的總經理的辦公室都是統一標準,外面是辦公,裡間是休息室,風,跟我去休息室看看吧。”
“嗯。”鬆嶼風點了點頭,便跟在馮月萱的身後,向裡間走去,嘴裡卻還問着,“月萱,你把辦公室的門鎖住了,萬一有人過來找你怎麼辦呢?”
馮月萱沒想到鬆嶼風觀察這麼仔細,不禁嚇了一跳,轉首一看,發現鬆嶼風的臉上並沒有任何懷疑之色,只是有些好奇,這才放下心來,笑着說道:“他們會打我手機的。”
兩人一先一後走進了裡間,鬆嶼風不禁又驚歎起來:“真是太溫馨了,簡直跟家裡的臥室是一個氣氛,若是食堂能早晚有餐,簡直可以把這裡當做家了。”
馮月萱笑道:“其實,我就是把這裡當做家的,最長的一次,我三天三夜都在這裡住。”
鬆嶼風聽了,微微一驚,問道:“三天三夜?你自己嗎?”
馮月萱笑道:“當然不是了,若是我自己,恐怕會很孤單,還有天美陪我。”
鬆嶼風更吃驚了,指了指那唯一的雙人牀,問道:“你們兩個一起睡嗎?”
馮月萱笑着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們一起睡,這張牀是我讓人特製的水牀,每天自動換水,很舒服,尤其是脫光了衣服睡在上面,就好比是在水裡睡覺一樣,來,風,我給你示範一下。”說罷,馮月萱便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很快就在鬆嶼風驚訝的目光下脫了個精光。
馮月萱脫光了衣服之後,便上到了牀上,水牀果然發出了清脆的水聲。
馮月萱躺在牀上,舒服地張開雙臂和雙腿,朝鬆嶼風笑着擺了擺手道:“來,風,脫了衣服感受一下,特別舒服,真的。”
都是女人,馮月萱雖然有些害羞,但想想剛纔在騰龍大酒店的時候,她已經脫光過衣服,被馮月萱看到過,牴觸的心理也就淡了很多,加之又是av女優的心態,於是便紅着臉點了點頭道:“好。”
女優就是女優,心理素質要比一般的華夏女子要強太多了,脫衣服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扭捏,速度也不慢,很快就脫光了衣服,在馮月萱炯炯目光的盯着下,上了牀。
獵物上牀了,馮月萱的心情也格外激動起來,心跳加速了許多,口乾舌燥的,本能地向一旁側了側身,給鬆嶼風忑騰出了空。
“真的好舒服。”鬆嶼風也是第一次睡這樣的牀,馬上就感受到了異樣的舒服,剛剛讚歎了一聲,卻忽然感受到,馮月萱將手放在了她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