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衛玉卿詐唬了一番,許月蓉幾乎快要崩潰了,心裡對下午的事情後悔得要死,卻不想衛玉卿最後竟然弄出一句“剛纔我是跟你鬧着玩呢,你跟我姐夫的事情,我雙手贊同,而且會爲你們保密”的話來,一下子把許月蓉給完全愣住了,不知道衛玉卿到底想幹什麼。
衛玉卿見許月蓉一臉的迷茫,一句話不說,拉着許月蓉回到了她的臥室裡,笑着說道:“月蓉姐,窗戶和門開晚了吧,這麼大的氣味,任是誰都明白剛纔這裡發生了什麼。”
剛進屋,許月蓉就聞到了,的確,那種氣味很大,很濃,的確是一進屋就能明白是怎麼會是,許月蓉的臉一下子就又紅了起來。
但是,許月蓉卻忽然產生一個疑問,問道:“小卿,若是你姐姐能聞出來,倒也沒什麼,可你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怎麼能聞出這是那種味道呢?”
衛玉卿笑着說道:“那就只能怪我娘了,月蓉姐。”
“怪你娘?”許月蓉聞言又是一愣,不明白衛玉卿這古靈精怪的丫頭到底想說什麼,問道,“跟你娘啥關係,你把我說迷糊了。”
衛玉卿笑着說道:“應該是六年前吧,有一次晚上,我娘跟我爹辦事,恰好我尿急,就起牀解了手。解手之後,我發現他們的房間亮着燈,而且還有一些聲音傳過來,也是便偷偷站在門口,透過門縫去看,發現了我爹正在我娘身上不住地活動着。”
“當時我還小,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而且,我爹很快就下來了,對我娘說,對不起,他娘,每一次都不能讓你滿足,我真沒用。而後我娘就安慰我爹,說她已經很滿足了,於是他們就睡了。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到他們的房間,聞到了那股淡淡的氣息。”
“後來,每當他們辦事,我就趴在門口看,而後第二天一早去他們的房間,去聞那種氣味,時間久了,我竟然喜歡上那種氣味了。但是,自從五年前,我爹不舉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辦過那事,可那種氣味卻已經深深印在我的心裡了,更不要說,這房間的氣味比以前他們房間不知濃了多少倍。”
“這……”許月蓉終於明白了,爲何衛玉卿會一下子嗅出了這種味道,敢情這丫頭經常在他爹孃的臥室門前偷看,看了差不多一年啊。
衛玉卿笑着說道:“氣味,只是我確定你和我姐夫之間有問題的一個原因。”
許月蓉奇怪問道:“第二個原因是什麼?”
陽葉盛先出房間,許月蓉將窗戶打開之後,又將牀上整理了一番,確保看不出絲毫的凌亂,這才放心地離開了房間,卻不想竟然又被衛玉卿看出了破綻。
衛玉卿笑着說道:“第二個破綻就在牀上。”
“牀上?”許月蓉一愣,說道,“我明明把牀收拾整齊了,不可能再有破綻啊。”
衛玉卿笑着說道:“月蓉姐,你只是將牀收拾整齊了,但卻忽略了一點,我的牀單溼了兩塊,而且那兩個溼塊的氣味更加濃厚,顯然是我姐夫射進你體內後流出來的,只是當時你們沒在意,而你整理牀的時候只顧着將凌亂弄整齊,忽略了這一點,卻被我發現了。”
許月蓉馬上又是一陣臉紅,的確,剛纔她只顧着將牀上的凌亂弄整齊了,忘記掀開被子看看了,而且,許月蓉有印象,陽葉盛這傢伙跟一般男人不一樣。普通男人如果連續兩次的話,第二次的量絕對要比第一次的量要小得多,基本上不會流出來。
可陽葉盛不一樣啊,第二次跟第一次同樣猛,量也絲毫不少,結果就在牀單上留下兩大塊,當時許月蓉也知道,只是後來因爲衛玉卿來的緣故,她心裡發虛,發慌,也就忽略了這個細節。
其實,避免這一點的辦法有兩種,第一種是馬上跳下牀,蹲在地上,將那東西空出來,第二種辦法就是屁股朝上,讓那東西全部流進她的身體裡。可是呢,陽葉盛太強大了,每一次都把她搞得爽得不行,當陽葉盛發射之後,她根本不想動一動,自然也就顧不上這一點了。
衛玉卿說到這一點,許月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心下大驚,暗想,兩次都射進去了,而且是那麼深,不會…不會懷孕吧。
許月蓉接受了跟陽葉盛的這種關係,但心裡也明白,她只能跟陽葉盛維繫這種地下的關係,不能公開,也不能爲陽葉盛生孩子。
許月蓉的臉色變化沒能瞞過衛玉卿,她急忙問道:“怎麼了,月蓉姐?”
許月蓉顫抖着嘴脣說道:“他…他射了兩次,都…都很深,我也沒做處理,不會…不會懷孕吧。”
衛玉卿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當然就不知道了,聞言也愣住了,隨即就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月蓉姐,如果您真的懷孕了,那就便宜大虎了,至少他不用再費什麼力氣了,直接就能抱孩子了。”
許月蓉氣道:“你這丫頭,我都擔心成這樣,你還有心笑話我,快幫我想想辦法。”
衛玉卿翻了翻白眼,說道:“射都射過了,估計現在都已經被你消化完了,我能有什麼辦法啊,只能聽天由命吧,不過呢,我好像聽我姐姐說,姐夫有好幾個女人,沒有一個人懷孕的,可能是姐夫功能太強大了,以至於不能讓女人懷孕吧。”
聽了衛玉卿的話,許月蓉這才稍稍放下心來,說道:“希望如此吧。”
衛玉卿又笑着說道:“其實呢,月蓉姐,你的破綻不止是這兩個,還有第三個。”
“還有第三個?”許月蓉聽了,差點沒暈過去,本以爲僞裝得都夠好的了,卻不想破綻連連,若說前兩個破綻吧,的確如此,一個是來不及,一個是疏忽了,許月蓉實在想不出,第三個破綻會是在哪裡,急忙問道,“曉晴,第三個破綻是什麼?哦,我明白了,我讓你去看你爹是不是醒了,第三個破綻是你爹的呼嚕聲。”
衛玉卿笑着搖了搖頭道:“不對,月蓉姐,這的確是一個破綻,但也充其量只能算是第四個破綻罷了。”
暈,許月蓉急忙問道:“那,第三個破綻是什麼?”
衛玉卿笑着說道:“第三個破綻啊,其實也很簡單,就是你身上的氣味,也是好濃啊,而這一個破綻,正是最大的破綻。因爲,前兩者,或許可能跟你沒關係,我聽姐姐說過,男人自己也能射出來,好像是叫做擼管吧,可他不能射到你身上啊,呵呵,月蓉姐,我說的對吧。”
衛玉卿的一番分析,讓許月蓉真是啞口無言,無話可說,最後只得嘆了口氣道:“看來真是應了那句話,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啊,再隱蔽的事情,也會被人發現的,虧得這一次是你發現了,若是換做你姐姐,只怕事情就大發了。”
“切”,衛玉卿皺了皺鼻子,笑道,“月蓉姐,你又錯了,姐姐發現了也沒什麼,因爲姐姐是姐夫的女僕,她管不住姐夫,反而還要對姐夫的話言聽計從,所以,就算她知道這件事情,也不會有任何反對的。”
跟陽葉盛的口氣一樣,許月蓉聽了,搖了搖頭道:“不,不能讓你姐姐知道,我跟他說過了,暫時不讓他告訴你姐姐。”
“月蓉姐。”衛玉卿一聽就急了,急忙說道,“爲什麼啊,如果告訴了姐姐,以後你們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再不用躲躲閃閃,不然的話,姐夫也不方便。”
許月蓉搖了搖頭道:“畢竟我是大虎的媳婦,若是跟了他,我孃家怎麼擡起頭來。”
衛玉卿又說道:“爲什麼不可以,我曾經聽村裡的老人講過雲嶺村以前的故事,那時候大戶人家強娶窮人家的媳婦做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以前可以有,現在爲什麼不能有呢。”
“可那畢竟是以前啊,現在是什麼社會啊。”
“管他什麼社會,只要姐夫高興,只要姐姐不反對,只要你願意跟着姐夫,這事就可以。”
聽完衛玉卿這句話,許月蓉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終於明白衛玉卿爲何能接受她跟陽葉盛的關係了,原來這小妮子也打了這個主意啊。
被許月蓉這樣盯着,衛玉卿不禁俏臉一紅,說道:“月蓉姐,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表個態,我也想給姐夫做女僕,不管我娘和我爹同不同意,反正我已經下定決心了。”
許月蓉看着衛玉卿一臉的堅定,嘆了口氣道:“既然你已經做出了決定,估計你爹和你娘也攔不住,回頭我也幫你勸勸你爹和你娘吧。”
衛玉卿聞言大喜,蹦了起來,一把摟住許月蓉,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月蓉姐,你真是太好了,我愛死你了。”
許月蓉則是沒有衛玉卿這麼好的心情,嘆了口氣道:“真不知道咱們三個人上輩子欠了他什麼,這輩子竟然全都要給他做女人,我倒是沒什麼,是過來人了,你姐也是在先,只有你,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衛玉卿則是不管什麼好事壞事,笑嘻嘻地說道:“當然是好事了,天大的好事呢,不說這事了,月蓉姐,你快教教我,在牀上該怎麼樣取悅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