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就算是後備箱裡沒有酒,也不該這麼驚訝啊。
聽到這一聲驚呼,陽葉盛他們三個全都感到奇怪,一起走出了屋子,見夏侯芸和夏侯涓正站在汽車後面,後備箱被打開着,她們正呆呆地看向後備箱裡。
陽葉盛急忙問道:“小芸,小涓,發生什麼事情了?”
夏侯芸擡起頭來,指了指後備箱,喊道:“爸爸,您來看看,這酒是不是太…太高檔了。”
“太高檔了?”陽葉盛聞言覺得奇怪,不就是一個蔬果超市的老闆娘嘛,車裡能有多高檔次的好酒呢,充其量也是茅臺或者五糧液罷了。
陽葉盛帶着夏侯卉子和夏侯凌來到車後,打眼看去,不禁一愣,後備箱裡只有一件酒,是一箱紅酒,但箱子上卻沒有一個漢字,全都是外文,而且不是米國語。
陽葉盛將酒抱出來,上下左右看看,找不到一個能認識的字,於是就將箱子打開,發現裡面只有六瓶酒,單看酒瓶就很上檔次,一面是四瓶,另一面有兩瓶,剩下的空間則是掛滿了各種各樣的開酒器。
夏侯卉子問道:“葉盛,這是什麼酒?”
陽葉盛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酒,不過沒關係,我用的是聯通的3g號,手機上有一個‘我查查’軟件,只要掃描一下酒瓶上的二維碼,就能查到這是什麼酒,多少錢一瓶了。”
夏侯凌急忙說道:“快查查,爸,說不定是一兩千一瓶的好酒呢。”
陽葉盛抽出一瓶酒,只見上面的標籤紙是淡黃色,最上面是兩隻獅子面對面站着,中間插了一個六星藍旗,上面三顆黃色星,下面三顆黃色星,中間一道黃色的隔離帶。再往下,是一條短橫線,橫線下印着一個“1990”的數字。數字的下面呢,就是外文了,卻是米國語了。
陽葉盛對夏侯芸問道:“小芸,你能看懂這些米國語不?”
夏侯芸的功課落得太多,尤其是米國語這一門功課最差,最近半年的時間,很少能考及格,自然不可能認得這上面的米國語,只得紅着臉搖了搖頭道:“我…我認不全。”
陽葉盛笑着說道:“這些米國語挺難的,我都認不全,更別說你了,還是我用手機掃描一下吧。”
夏侯凌奇怪地問道:“爸爸,您不是沒上過大學嗎,怎麼英語比大姐還好呢?”
陽葉盛心中大汗,急忙說道:“怎麼說話呢,雖然我沒考上大學,只是我考試怯場,發揮不好而已,並不代表我學習不好,我的英語在我們學校都是數一數二的,後來當兵幾年,我更是每天都學習。”
“是嗎?”夏侯凌可不知道陽葉盛是胡說八道的,不禁驚訝地嘆道,“爸爸,您真是太厲害了,我們都得向您學習。”
陽葉盛得意洋洋地點了點頭道:“那是自然。”
夏侯涓忽然說道:“爸爸,我正好有幾個米國語功課方面的難題不會,不如您給我講解一下吧,我們米國語老師這幾天病了,沒來上課,別的同學都不會,我已經困擾了兩天了。”
陽葉盛忽然有一種想哭的滋味,吹牛吹大了,牛皮就有被吹破的風險啊。
陽葉盛上學時候,當然學過米國語,但成績只是一般,中上等吧,可後來當兵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米國語了,單詞都忘了個差不多了。這一次,七色佛珠串是幫不了他的忙了,畢竟在七佛中,沒有一佛是精通米國語的,陽葉盛只能自食其力了。
陽葉盛情急生智,急忙說道:“馬上該吃飯了,等吃了飯之後吧,好了,程序調出來了,我掃描一下。”
吃了飯後吧,吃了飯後,陽葉盛就會喝醉了,自然不會再給夏侯涓講什麼難題了,待到明天早上,陽葉盛高睡不起,夏侯涓卻是必須要去學校上課地,自然就不會露餡了。明天上午,陽葉盛是不會等夏侯涓回來再離開的,那麼也不會露餡了。
已經快八點了,大家都餓了,尤其是聞着這麼濃郁的菜香味,誰也不會在這件小事上再囉嗦什麼。
“啊……”掃描過之後,陽葉盛也忍不住大吃一驚,沒想到葉梅後備箱的紅酒竟然是如此的昂貴。
這是羅馬康帝酒莊1990年份勃艮第紅酒,6夸脫大瓶裝,2002年紐約扎奇拍賣行售出,售價6.96萬美元?摺合每標準瓶容量5800美元,摺合成人民幣,一瓶約合四萬多元。
夏侯卉子湊上去看了看,其震驚自然還在陽葉盛之上,四萬元一瓶的紅酒,別說喝過了,她們就算是見都沒見過。
夏侯芸倒吸了一口涼氣,喃喃自語道:“這…這也太貴了吧。”
陽葉盛笑道:“有什麼可貴的,你們媽媽的生日,別說四萬元的紅酒了,就算是四十萬,也不能說貴。再說了,這酒咱們一分錢沒花啊,算是那個蔬果超市的老闆娘送的。”
夏侯卉子不禁有些擔心,問道:“葉盛,你開了她的車,明天可以還給她,可這些酒,如果咱們喝了,只怕她不會善罷甘休的。”
“怕什麼?”陽葉盛翻了翻白眼,說道,“這娘們跟周雨豪勾結,對你不利,要麼是跟周雨豪有一腿,要麼是受了周雨豪不少的好處,所謂害人反害己,讓她接受一下教訓也是應該的,省得以後再害人。”
接受一下教訓,聽着陽葉盛說這句話,夏侯芸三女的腦海中不禁馬上回想起了下午陽葉盛在蔬果超市幹葉梅的情景,那粗大的東西,那蝕骨的叫聲,簡直是……
想了一下,別說夏侯芸和夏侯涓了,就算是夏侯凌,也覺得下面有一點怪怪的感覺,似乎很癢,又似乎很空洞。
“走吧,咱們喝酒去。”陽葉盛將這瓶酒遞給夏侯卉子,然後又提起酒箱子,帶着夏侯卉子四人回到了餐廳。
生日party正式開始,陽葉盛讓夏侯芸她們將蛋糕打開,擺在了桌子的正中央,插上十根蠟燭,左邊三根,右邊七根,意味着這是夏侯卉子三十七歲的生日。
當然,也有一些傻帽過三十七歲的生日,竟然在蛋糕上插了三十七根蠟燭,密密麻麻的,不花一會兒工夫,根本數不清到底是多少根。
陽葉盛一邊用打火機將這些蠟燭全都點上,一邊樂呵呵笑道:“卉子,來,許個願吧,嗯,不要許今晚跟我睡覺的願望啊,這個願望不用許,今晚就可以實現。”
夏侯卉子馬上就紅了臉,瞪了陽葉盛一眼,怒聲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啊,誰跟你睡覺,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踢下牀去。”
陽葉盛立即是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對夏侯凌說道:“小凌啊,你看你媽媽突然變卦了,你得幫幫爸爸啊。”
夏侯凌“撲哧”一聲笑道:“爸爸,你好笨啊,你沒聽媽媽說,她一腳把你踢下牀去,是因爲你胡說八道,所以,媽媽已經默許了讓你上她的牀,只要到時候你別再胡說八道,就沒事了,是吧,媽媽?”
“你……”夏侯卉子哪裡是這個意思啊,只不過一時說錯了話,被夏侯凌抓住了語句,登時無法反駁起來,又瞪了夏侯凌一眼,“就你這丫頭鬼主意多,亂七八糟解釋啥。”
“好了。”陽葉盛擺了擺手道,“不開玩笑了,小芸,你去把燈關了,卉子,閉上眼睛,許個願吧。”
“嗯。”夏侯卉子俏臉一紅,輕輕點了點頭,等夏侯芸將燈關了之後,便緩緩閉上眼睛,雙掌合十,開始許願起來。
房間裡,一片漆黑,只有餐桌上的十根蠟燭在閃耀着微弱的火光,使得整個氣氛都變得尤其浪漫起來。
夏侯卉子輕輕閉着眼睛,在燭光的映射下,顯得格外美豔動人,另外三張一模一樣的俏顏,在彼此互相映襯之下,使得她們的美貌都比之前更美了幾分,不禁讓陽葉盛心下一動,將夏侯卉子母女四人全都搞定的念頭也就更深了一些。
夏侯凌,陽葉盛輕輕唸了一遍,暗想,就算是蘿莉,我也上了,嗯,如果沒有遇到我,只怕她們母女幾個都是難逃週一烽的黑手吧,與其被別的男人糟蹋,還不如便宜了我呢,至少我會真心對待她們。
剎那間,陽葉盛的心念在這一刻突然更加強烈起來,如此美豔的母女四人啊,必須要好好保護她們,愛護她們,讓她們過上世界上最幸福的生活。
“好了。”夏侯卉子可不知道陽葉盛對她們四個的下手決心,尤其是連夏侯凌都不放過了,突然間堅定起來,緩緩睜開眼睛,微微一笑道,“許過願了,咱們一起吹蠟燭吧。”
“好。”陽葉盛馬上就拍起手來,跟着一起,將蠟燭全部吹滅。
一邊將蠟燭從蛋糕上拔下來,陽葉盛一邊笑着說道:“許願結束了,接下來就該是我送上生日禮物了,卉子,你還得閉上眼睛,等我說睜開的時候,你再將眼睛睜開了。”
夏侯卉子心裡很高興,嘴上卻說道:“神神秘秘的,都這麼大了,還玩小孩子的把戲。”
但是,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夏侯卉子仍是閉上了眼睛。
陽葉盛馬上就將茶几下面的紙袋子拿出來,從中拿出一樣東西,輕輕打開,馬上就引發了夏侯芸三女的一陣驚呼。
聽到三個女兒的驚呼,夏侯卉子再也忍受不住,急忙睜開了眼睛,也完全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