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上忍一現身,霍爾雲娜等人大喜,急忙縱身撲了上去。?這個上忍大驚,急忙就要再施展忍術,忽然又想到,對方有一個能破他忍術的人,便不敢再施展忍術了,急忙一個地滾,躲開了霍爾雲娜等人的這一擊。
陽葉盛笑着說道:“小蔡,你對我的稱呼應該改一下才對,以前叫我陽先生,的確太生分了,現在雖然喊我的名字了,但是卻加了一個姓,聽起來挺彆扭的,所以嘛,你還是叫我葉盛吧。”蔡柯臉一紅,馬上就啐了陽葉盛一口,說道:“不叫,就叫你陽葉盛。”女人喊男人的名字,如果去掉了姓,也就意味着這兩人的關係不簡單,或者是深厚的朋友、同學之類的友情,或者就是男女之間的曖昧關係了,蔡柯當然明白這一點,哪裡肯上陽葉盛的當啊。
陽葉盛笑着說道:“好啊,你不喊我的名字,那我就不告訴你我是怎麼識破這個忍者的忍術的,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我也不告訴你。”“你……”蔡柯不禁好氣又好笑,瞪了陽葉盛一眼,撅着小嘴說道,“你不說拉到,回頭我問嚴主席,問閃電。”
陽葉盛嘿了一聲道:“嚴主席日理萬機,哪裡會有時間顧及這些小事啊,至於閃電嘛,嘿,這小子要是敢重色輕友,我肯定會好好修理他的。”嚴興震聽了,暗想,完了,這下子,把我的路堵死了,我是沒辦法再問了。
“你……”蔡柯又氣又怒,恨恨地瞪了陽葉盛一眼,轉過頭去,不再理他了。嚴興震心中暗笑,葉盛這小子,太壞了,故意氣小蔡,這小子聰明得很啊,知道對於小蔡這樣的女孩子,通過正常的追求手段很難追上,而陽葉盛的這種方式,雖然看起來跟她鬥嘴,每一次都把她氣得不輕,卻是不知不覺中,使得陽葉盛的影子就留在了蔡柯的心裡。蔡柯精通十二國的語言,是以,嚴興震和鄭興委出國,都是指名點她去,時間久了,翻譯團的團長也就學聰明瞭,後來就不需要嚴興震和鄭興委再說,直接就派了她。是以,接觸時間久了之後,嚴興震和鄭興委對蔡柯也都有了一定的瞭解,知道在她的身後,不知道多少英才俊彥折戟。
因爲蔡柯與嚴興震和鄭興委能直接接觸,是以那些追不上她的男子,哪怕是大世家的人,也不敢對她怎麼樣,只能認自己魅力不夠。嚴興震看着陽葉盛一臉的正經,心中好笑,暗想,小子,小蔡可不是那麼好追的,尤其是你這一種花心大蘿蔔,而且還有錦玉跟着。說來也巧,鄒錦玉來到俄國之後,就有點水土不適應,再加上當天晚上沒有休息好,第二天中午午睡之後,就發了高燒,是以嚴興震就讓鄒錦玉在酒店休息,下午的演講和晚上的歡迎盛宴,鄒錦玉都錯過了。
“啊”的一聲慘叫,僅存的一個上忍也飛到了西天,宴會廳裡再一次陷入到了寧靜之中。嚴興震馬上就低聲問道:“葉盛,接下來該怎麼辦?”還沒等陽葉盛回答,只見地面上突然冒出一縷縷的輕煙,陽葉盛臉色一變,大喊一聲道:“不好,對方放毒了。”用毒,所有人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伯列山夫的屍體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蔡柯問道:“葉盛,這…這不會是黑血毒吧?”這個問題也是所有人都希望知道答案的問題,衆人的目光齊齊盯在了陽葉盛的臉上,卻見陽葉盛搖了搖頭,接着又大聲喊道:“不是,誰帶有溼巾,馬上拿出來,一人分一個,堵住鼻子,千萬不要吸入體內,這種毒不次於黑血毒。”
溼巾,誰有,女人有,馬上,幾個女人馬上就開始翻包,將包裡的溼巾全都拿出來了,一人分一張,卻發現少了一張。這下子,大家都愣住了,少一張溼巾,意味着就會有一個人就會中煙毒而死,可這個人會是誰呢。最擔心的人,自然是那十三個特種大隊的隊員,畢竟嚴興震不能死,陽葉盛、閃電和蔡柯也不能死,訪問團也不能死,那就只能是這十三個特種大隊的隊員了。不過呢,似乎還有一個希望,這十三個人的目光馬上就齊齊盯在了霍爾雲娜的身上,畢竟在這個宴會廳裡,只有霍爾雲娜一個人是異族。霍爾雲娜馬上就發現了這十三個人的目光,心裡嚇壞了,他們是什麼意思,估計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明白。
一個特種大隊的隊員馬上就說道:“閃電,這個女人是米國派來的,溼巾不能給她。”這個隊員不知道陽葉盛與閃電換了身份的事情,一直以爲陽葉盛是閃電呢。霍爾雲娜雖然不知道這個特種大隊的隊員說了什麼,卻是明白他肯定是想要殺了她,不禁大驚失色,急忙喊道:“不要,我不是叛徒,我不是叛徒。”蔡柯也不希望霍爾雲娜死,可是畢竟是種族不同,她更不希望華夏的特種隊員有人死,便默然不語,沒有翻譯霍爾雲娜的話。
霍爾雲娜見蔡柯沒有翻譯,心裡更是一寒,疾步來到近前,急聲說道:“求求你,求求你幫我翻譯一下,我真的不是叛徒。”“唉。”蔡柯輕嘆一口氣,搖了搖頭,依然沒有開口。就在霍爾雲娜完全絕望的時候,陽葉盛忽然說了一句:“小蔡,把我的溼巾給她吧。”“你……”蔡柯聞言大吃一驚,不可思議地望着陽葉盛。雖然跟陽葉盛一直鬥嘴不停,心裡也把他恨得不輕,可那畢竟只是鬥嘴,而真正在這生死關頭,蔡柯怎麼可能會不顧陽葉盛的死活呢,不禁怒道:“陽…閃…閃電,你腦子進水了,這個時候還想女人,你不要命了嗎,如……如果你想,大不了…大不了等咱們離開之後,我…我給你就是了。”
陽葉盛沒想到蔡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禁驚訝之極,嚴興震也是一愣,隨即就能明白蔡柯的心思,不禁會心一笑。人啊,在經歷生死之間之後,很多事情就能放得開了,這一點嚴興震感受最深,想來蔡柯也是這樣的念頭。陽葉盛笑道:“既然小蔡美女主動獻身,那我也不做柳下惠,不過呢,我把溼巾留給她,不是因爲她是美女的緣故,而是因爲我不需要溼巾,小蔡,快去翻譯吧,別讓霍爾雲娜誤會了,否則的話,萬一打起來,只會耽誤咱們脫困的時間,嗯,還有,給她翻譯的時候,別說我用不着溼巾,就說我把溼巾給了她,這樣會讓她更加感激的。”
“你…哼……”聽陽葉盛說她是主動獻身,蔡柯登時又羞又怒,冷哼一聲,轉過頭來,不再離開,對霍爾雲娜翻譯起來。蔡柯也想不按陽葉盛的意思翻譯,不讓陽葉盛在霍爾雲娜的跟前落下這一個大大的人情,但是,話到了嘴邊,蔡柯卻還是按照陽葉盛的意思翻譯了。霍爾雲娜聽了之後,大喜,急忙從蔡柯的手中接過溼巾,不住地向蔡柯表示感謝,蔡柯卻冷哼一聲道:“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他吧。”霍爾雲娜這纔想起,這張溼巾雖然是蔡柯遞過來的,卻是陽葉盛的,不禁望向陽葉盛,心裡一陣複雜。陽葉盛欺負她兩次,尤其是第一次最厲害,若非是俄國女人性格開放,對這方面的承受能力遠超過華夏女人,只怕霍爾雲娜早就跟陽葉盛拼命了。雖然被陽葉盛欺負了兩次,可在關鍵時候,陽葉盛又幫了她兩次,一次是替她說話,說她不是叛徒,第二次就是這一次,更是把自己的溼巾讓給了她,等於是救了她一命。霍爾雲娜張開張嘴,終於還是說了一句:“謝謝你。”蔡柯心裡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冷哼一聲道:“如果你真的想謝他,今天晚上上他的牀就行了。”
雖然俄女大膽奔放,但是聽了蔡柯這樣直白的話,霍爾雲娜仍是忍不住滿臉羞紅,低着頭默然不語。陽葉盛急忙說道:“好了,大家都有溼巾了,趕緊將鼻孔堵住,不要用嘴巴呼吸,千萬不要吸入這種毒煙太多,否則的話,我也救不了你們。”嚴興震將溼巾堵在鼻孔上,低聲問道:“葉盛,你看那些煙越來越濃,溼巾只能擋一會兒,擋不了長久,咱們怎麼樣才能脫困啊。”陽葉盛看了看地面,毒煙果然冒得越來越濃,不禁嘿嘿一笑道:“嚴主席,不用擔心,有我在,保管大家安然無恙。”說罷,陽葉盛來到宴會廳的中央,彎下腰,舉起右拳,狠狠一擊。
只聽“砰”的一聲,衆人只感覺到整個房間搖了幾下,接着就看到陽葉盛身邊突然有很多碎片直衝上天,然後又快速地落下來一下子竟然將所有的出煙口給堵住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這一拳之威,竟至如此,整個地板完全被掀了起來。
霍爾雲娜心裡最是震驚,這纔是陽葉盛的真正實力,剛中午的時候,陽葉盛根本沒有盡全力。陽葉盛站起身來,面不改色心不跳,笑着說道:“嚴主席,煙口雖然堵上了,但只是暫時的,時間久了,這些煙還是能從縫隙中鑽出來的,所以,咱們現在必須馬上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