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蒸河蟹

清蒸河蟹

第二天中午,當肖柏扶着頭昏腦脹的額頭,緩緩拉開沉重的眼皮時,修已經發泄完積壓的**,正饜足得抱着他躺在柔軟的牀上昏昏欲睡。

從窗口投進去來的刺目光線讓肖柏下意識眯起眼睛,全身上下酸脹疲累,骨頭彷彿被狠狠碾壓過一般,而後面的羞恥位置更是刺痛得他額頭青筋突突的跳。

肖柏感覺自己的意識一下子炸開了鍋,昨晚上水*乳*交*融地激情畫面如同決堤地洪水般洶涌而出。猶然清晰地記得那氤氳熱氣中,四處激盪得水花,還算大的浴缸成了兩個男人狹窄的戰場,渴望地撫摸、炙熱地深吻、沉重地喘息、激烈地衝撞……

該死的,這個臭小子昨晚到底壓了他幾回!!!

肖柏恨恨地低頭瞪視着修枕在自己肩上的沉睡面龐,昨晚上爲了爭奪誰上誰下的位置,兩人可沒少折騰,雖然肖柏敵不過修的力氣,但拼命反抗之下修也得不到好處。

其實肖柏不知道如果修想霸王硬上弓的話,他那點反抗根本起不到多少作用。但是修那時候並不想把肖柏逼得太急,畢竟狗急了都會跳牆,更何況是肖柏,一急吃不準會做出什麼驚人之舉。

於是,兩人各討不到好處,最終還是坐下來互瞪着對方,開始商量。

不過這次肖柏學乖了,沒對修說些刺激的話,再加上兩人都已經忍到了極限,故而也沒再討論,直接用石頭剪刀布來決定誰上誰下。

結果肖柏連輸了三次,差點把臉都給輸青了。

修怕太刺激到這個男人,決定先用嘴來伺候他。肖柏也不客氣,估計是因爲輸了心裡正窩火着,所以他壓着修的後腦勺,儘量讓自己在那個溫暖的口腔內得到一絲安慰。

修的身體因**而繃得死緊,當終於輪到他發泄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把肖柏壓到身下。甚至爲了能更好的進入,他直接就以騎乘式地姿勢兇兇地衝撞進去。

要不是因爲在水裡的緣故,估計第一下,肖柏的後面就要被那腫脹巨物給撕裂開了,雖然修得到了很大的滿足,但卻換來了肖柏劈頭蓋臉地唾罵。

不過好在有了肖柏的經驗教訓,修第二次就學乖了,先慢慢地用手指開拓,但因爲第一次被強行撐開的緣故,那裡基本上不用再擴張多少。很快,修便提着槍桿子繼續衝鋒陷陣了。

可憐肖柏被壓在浴缸上,身體像洶涌波濤中的一片小舟般前後劇烈搖晃,抓在缸沿上的手好幾次都差點因修猛烈地衝撞而滑落,心中暗罵這個臭小子那裡貧血了,分明就是氣血旺盛到恐怖!

待到好不容易結束這場非人的壓榨,肖柏幾乎被蹂躪得骨頭都快散架了,修好心地把他抱出浴缸。

當躺在柔軟的牀上,肖柏以爲自己終於結束噩夢,可以安心睡一覺的時候。修又推醒他,輕聲哄着說還有最後一次。

香蕉你個巴拉!

肖柏當時就氣得差點吐血,這個臭小子非得要三次做完嗎!

當然,肖柏自是不知道對修而言,這樣肆意妄爲的機會到底有多難得。結果還是被精力旺盛地修拉起來,進入下一輪的戰鬥。

最後一次的糾纏是歷時最長,對肖柏來說也是最爲難熬的一次。雖然修亟欲發泄,但他卻刻意忍着自己的**,換着姿勢一次又一次地將**深深埋進肖柏的體內。

那持之以恆地衝擊幾乎把肖柏身上的力氣都給帶走,可壓在身上的男人卻依然不放過他,強勢得彷彿要把他生生壓榨乾淨才肯罷休。

慢慢地,當所有的意識被鋪天蓋地的疲憊瀰漫,睡意很快便侵襲上來。迷迷糊糊間,肖柏似乎看到那隻小狼崽子依然氣勢洶洶地壓在自己身上律動……

靠,老子下次非壓得你三天起不來!

肖柏抱着這個復仇的念頭,終於抵不過眼皮的疲累,昏昏睡去……

想到這,肖柏臉上的表情也走馬觀花燈似地變換了好幾種顏色。他推開半壓在身上的修,卻不料到這一動頓時有什麼東西從自己後面抽動了一下,伴隨着一股黏稠地液體流出,瞬間打溼了他的大腿。

“嗯……”修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蹙起眉尖有些不滿地繼續貼上肖柏那溫熱的身軀。

肖柏爲後面的異樣,氣急敗壞地揮開修搭在自己腰上的手。這個臭小子,昨晚做完之後居然也不記得把那玩意兒抽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肖柏的動作太大,修半睡半醒地睜開了眼睛,尚且帶着一絲迷茫的眼神在看到肖柏越發陰沉的臉色後,漸漸變得清明起來。

“怎麼了?”修抱住肖柏,堅毅地下顎枕着男人的肩頭輕輕磨蹭。昨晚上‘吃飽’之後,連帶着他睡醒起來的心情也變得非常好。

肖柏本想撐身坐起,但被修這麼一抱,疲軟不堪的身體頓時又動彈不得了。

“該死的,把你下面那玩意兒拿出去!”肖柏實在恨得咬牙切齒。

“嗯?”修故作不解地眨了眨眼,腰肢一動,剛抽出了一點的**立馬又深深頂了進去。

肖柏臉色一變,明顯感覺到那開始變硬地炙熱。靠,這個死小狼崽子難道是發情的野獸嗎!!!

仿若沒察覺到肖柏噴火的雙目,修舔了舔下脣,輕咬上他的耳朵,雙手也開始不規矩的到處煽風點火。

“你夠了!”肖柏猛地一口濁氣衝上來,連忙低吼阻止。

“那你吻我。”修淺笑着,微垂地眼眸滑過一絲狡黠之色。

“臭小子,你皮癢了是不是!”

“不然我就繼續了……”

話畢,也不給肖柏反應的時間,修故意就着那個後背姿勢開始挺腰緩慢動作……

肖柏把眼一瞪,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奈何被榨乾的力氣根本掙不開修得桎梏,爲了防止對方越做越過分,他最終只能認命地鉗住這隻小狼崽子的下顎,吻上去。

“把嘴張開點。”修停止了身下的動作,目光灼灼的盯着肖柏命令道。

肖柏嘴角一抽,卻還是依言啓脣,修順勢伸出舌頭,兩人很快便脣齒交融到一塊兒。

周圍的空氣似乎變得有些曖昧,牀板被兩人的糾纏壓得吱呀吱呀響。這時,門外隱約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肖柏推着身上的修,好不容易從緊貼的嘴巴縫隙裡吐出一殘缺不全的音段:“有,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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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修從喉嚨裡模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繼續深吻着壓在身下的男人。

四年以來一直壓抑的**,一個晚上怎麼可能發泄得了。如果可以的話,修甚至想天天跟肖柏做,直到把對方做得下不了牀爲止。

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每到早中晚的時候都會有人來送餐。然而今早上敲了半天門也沒見裡面有反應後,送餐的人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無奈的離開。

人家若是不想吃早飯,你就是把早餐送進去也沒用,更何況裡面的人擺明了不想搭理他,他要是還自討沒趣的進去,保不定會被那個傳聞中的可怕男人從窗口扔下去……

不過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就算裡面那個男人是鐵打的也該肚子餓了吧。心想着,送餐的人推着小車慢慢朝那個房門走去。

可是還未等他站定敲門,從裡面突然傳出一個男人的低吼聲:“滾!”

送餐的人被這麼一吼,頓時縮回了手,磕磕巴巴地解釋道:“我,我是來送……送餐的。”

話音未落,一柄黑劍徒然刺穿了門板,烏黑髮亮的劍鋒差一點點就戳進來人的眉心。

撲通!

送餐的人被嚇得腿一軟,立馬癱坐到了地上,褲子下面已經溼透,但是在內心恐懼得驅使下,他根本不敢多留,哆哆嗦嗦推着小車,連滾帶爬得逃離現場。

彼時的藤子正同勞布斯一起來看望修的情況,但還沒到門口處,就差點被慌慌張張推着小車衝出來的一個人影撞到。

所幸勞布斯眼疾手快,連忙把藤子扯到邊上,送餐的人似乎受到驚嚇,完全沒察覺到兩人,跌跌撞撞地推着小車越跑越遠。

藤子面色一凝,那明顯是送餐的推車,而看剛纔那個人慌慌張張的樣子,難道是修那邊出了什麼事?!

思及此,藤子不由分說立即朝修在的那間醫療房衝去。

勞布斯皺了皺眉,同樣也跟了上去。

當看到房門上插得那把黑劍,藤子立即感覺情況不妙,以爲是修又遭到了刺客,他毫不猶豫就抽藤破開了房門。

桄榔!

可憐的房門不堪重負,直接就被劈成了兩半摔到地上。

寂靜!寂靜!

原本還準備動手的藤子,彷彿看到了什麼驚駭地畫面一般,一下子僵硬在了原地。

此刻,寬敞的醫療房內,正被壓在潔白病牀上的肖柏連忙推開身上的修,憋紅着臉連忙撐起身來。

被打攪好事的修頗爲不悅的蹙起眉心,整個人半壓在肖柏身上,一手撐着牀,一手迅速拉過滑落得被子遮擋住兩人的春光。

“藤,你這是做什麼?!”極力壓制的危險語氣透出修現在的不爽,要不是對方是藤子,只怕他早就想殺人了。

“呃,抱歉……那個,我看到門上有劍,還以爲你被……嗯,但是我沒想到你們在做……”越說越尷尬,最後藤子乾脆閉上嘴巴,勉強從古怪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你們繼續,繼續……”說着,藤子正想抽身走人,然而已經趕上來的勞布斯,當瞥見房內的肖柏時,不由一震。

肖柏下意識摸上臉頰,心頭不由咯噔一聲,完蛋了!

“肖柏!!!”金色得眸子爆出擇人慾噬地駭光,勞布斯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這個混蛋把他騙得團團轉,自己卻該死的跟那個姦夫在牀上搞魚水之歡。靠,當他是死的是吧!!!

就在勞布斯直接衝上去的時候,轉瞬間,一股森然寒氣從房內飛速席捲成十幾把犀長的冰刀。與此同時,修深藍的眼眸浮起一絲殺意,但是還未等他催動攻擊,一根藤條突然捲上勞布斯的腰肢,將其強行拖了回去。

“勞布斯,你想做什麼?!”藤子的聲音難得沉了下來。

“我要宰了這對姦夫淫父!”勞布斯氣得咆哮,整一頭噴火巨龍。

藤子擰眉,要不是他地精神力時時刻刻籠罩在勞布斯周圍進行壓制,這怕這頭笨龍早就幻形了。

“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骷髏那是不死之身,藤子可以不用太過在意,但是傷害他可以算得上是親人的人,藤子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勞布斯知道自己鬥不過這個男人,他不得不慢慢壓下火氣,恨聲道:“我不動他,我只要那隻骷髏,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

藤子似乎有些微的鬆動,他的確答應過勞布斯幫忙抓住骷髏,就在他猶豫着要不要放開的時候,修接上來的一句話卻是直接給這一觸即發的戰鬥點燃了導火索。

“我不會把他給你的!”修冷冷地盯着勞布斯,哪怕是戰死,他也絕對不會把自己喜歡的男人拱手相讓!

“你找死!!!”勞布斯頓時暴怒,身爲站在食物鏈頂端的高階生物,他何曾被一個低等人類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過,要不是藤子一直束縛着他,只怕修早就死在他手下不知多少次了!

察覺到勞布斯的失控,藤子不由一驚,連忙用上精神攻擊強行震暈了開始準備龍語魔法的勞布斯。

空氣中已經躁動起來的土系元素在勞布斯倒下的一剎那,又漸漸恢復了平靜……

形勢的變化讓肖柏有些錯愕,但修似乎早就料到藤子會出手般,收回了那些冰刀,淡淡的丟下一句:“回去找人把門修好。”

聞言,剛鬆一口氣的藤子頓時變得有些哭笑不得,這鬧出來的事情到底是誰引起的……

作者有話要說:杯具的,本來想直接掠過,結果迫於樓下一些‘肉食者’的壓力,搞得我想壓縮一下簡略帶過,結果寫得我差點流鼻血,所幸趕緊剎車了……?……= =!(噗,俺果然是意志不堅定的那種麼……)

話說,你們這些肉食者看過還不冒泡的,我詛咒你們蛋疼菊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