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開心啊!林院長你名片收好呀,以後這裡就是咱們的後花園啦,有肖院長在,吃香的喝辣的哦!”戴琳娜興奮地笑着道。
“哪裡有那麼多好事?你以爲是你家啊,白吃白喝?”林美娜撇嘴道。
“林院長說的對啊,剛纔陳嘉嘉店長也只是說給咱們最低的折扣,當然不能白吃,還是需要票票的啊。嘿嘿,除非肖天院長將她也變成咱們的老闆娘,說不定咱們姐妹們就可以隨便來吃啦。”謝孝莉古靈精怪地笑道。
“我看你皮癢了,討打!這都扯哪去了?你還嫌肖院長的桃花運不夠旺啊,要給他弄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不成?”林美娜頓時醋意大發地說道。
“好賴,好賴!不就是說說玩玩嘛。對詩了,對詩了。”戴琳娜見狀況不妙,趕緊扯着嗓子叫道。
“嗯!那就從我開始吧。每人限時三十秒。”
林美娜望着眼前最愛吃的佛跳牆笑道:“佛跳牆不跳牆跳到嘴裡美洋洋。”
“汗!好複雜哦。美羊羊,美羊羊……”輪到戴琳娜接龍了,她苦着臉,咕喏了起來道。
“不好意思,時間到!”謝孝莉抓着手中的手機秒錶,報着時間道。
“真暈,一開始就輸了一次啊。怎麼辦啊?”戴琳娜頓時鬱悶地哼道。
“規則開始都訂好了,用不着我們再去重複了吧。喝酒,脫衣……”林美娜得意地笑道。
“額,這。”戴琳娜嘆了口氣。
沒辦法啊,既然開始默認了那遊戲規則,不好違背,只能硬着頭皮走下去。
她下意識地端起了眼前的紅酒杯,湊近脣邊,仰起修長的頸項,一飲而盡。
一杯紅酒下肚,白嫩的臉頰頓時紅霞染面,接下來她便將身上裹着的坎肩脫了下來,只剩下了深“V”字型的羊皮吊帶衫。
“哇塞!好深哦,戴琳娜,你穿成這樣,是引誘俺們流鼻血的節奏啊。哈哈……”謝孝莉一臉羨慕地盯着戴琳娜性感火辣的上身,嘖嘖驚歎道。
“好了!別說風涼話了,我的現在,就是接下來的你。”戴琳娜也毫不示弱地道。
“呵呵,現在還沒輪到我,現在該肖天院長了。”謝孝莉笑道。
“美羊羊不吃糖美到心裡亮堂堂。”肖天胡侃着道。
雖說肖天胡編亂造地有些牽強,但起碼也是在三十秒鐘內過去了。
“呵呵,看不出來啊,肖天院長不僅醫術和武功厲害,這對詩也不賴啊。下面輪到謝孝莉了吧,謝孝莉,輪到你了!”戴琳娜撇撇嘴道。
“呃!好吧。輪到我了。亮堂堂亮堂堂屋子很黑喜歡亮堂堂。”謝孝莉慌亂地瞎扯道。
“算了吧。這對的太亂了。嘿嘿,謝孝莉,你也喝吧你也脫吧!喝吧喝吧不是罪,脫吧脫吧不想睡。”戴琳娜得意地雙手“V”字型地道。
謝孝莉也明白自己是慌了,一時不知如何應對,這樣對的實在不能稱爲詩,簡直一攤爛泥都不如。所以她也學着戴琳娜的模樣,端起身邊的紅酒,一飲而盡。
臉紅脖子粗的她,也搖了搖頭,開始脫去上身衣衫。可是爲了扮靚自己,外面就一件吊帶衫。現在除了去,倒是隻剩下文胸了。
既然輸了也是沒辦法。脫就脫了吧,反正這房間都是自己人,見怪不怪了。
刺啦!
謝孝莉解開了上身的吊帶衫,脫了下來。
整個房間,更惹火的一幕出現了。
謝孝莉現在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的抹胸!
“咳咳!現在又輪到林院長了。”謝孝莉感覺心在跳臉在燒,用力地抿了抿乾乾的嘴脣,對着林美娜道。
“哦!好吧。”林美娜應了一聲,接着道:“亮堂堂借點光脫了衣服憋得慌。”
“太妙了!這對的,簡直就是現實環境的真實寫照啊。”肖天讚歎道。
“是不錯啊。唉,看不出林院長還有這招絕活啊。”謝孝莉道。一邊說着,一邊朝戴琳娜遞了個眼神:“又輪到你了,這次再輸了的話,上面就要真空了啊。”
“我呸!快點閉上你的臭嘴。這次我肯定對的上來。”戴琳娜不服氣地哼道。
一邊說着,一邊抓耳撓腮地道:“憋得慌,憋得慌,我憋得慌,就是想不出下面怎麼講?”
“嘿嘿,被我說中了吧。這下子可沒辦法啊,你的皮吊帶衫除去了,就是真空啦……”謝孝莉得意地笑道。
“快閉嘴,烏鴉嘴,都怪你,我才慌了,對不上來的。要是平時,肯定對得工整精妙。”戴琳娜不服氣地道。
“你就可勁吹吧。反正吹牛皮不收稅,你愛咋吹就咋吹唄,只是現在又要喝酒脫衣服了。”謝孝莉擠兌着戴琳娜道。
“唉!真是倒黴,剛纔死活不參加你們這下流遊戲,就好了嘛。現在,真是騎虎難下,去不了南朝,也回不了北國,卡在這兒了。”戴琳娜一臉鬱悶地道。
一邊說着,又皺了皺端起了眼前的紅酒杯,自斟上滿滿一杯,一仰而盡。
謝孝莉一個勁兒地擠兌着她脫去那真皮吊帶衫。
嘭!嘭!嘭!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來。
脫到了一半的戴琳娜,半掩着胸,聽到門外的聲響,立即反彈一般地遮了個嚴實。原本還一個勁兒擠兌戴琳娜的謝孝莉也下意識地拉扯上了自己的衣衫。
“誰?怎麼了?”肖天忍不住問道。
“我是黃世仁!肖老大不好了,我手下的一個兄弟喝酒,喝得要死了。您快幫忙看看吧,再晚一點,就怕沒救了。唉……”門外傳來焦躁地呼喊聲。
“就來。”
肖天應了一聲,立即就推開了椅子,走了出去。
“肖老大,跟我來。跟我來!”
黃世仁一把就拉住了肖天的衣袖,朝隔壁不遠的“山水苑”奔去。
來到了“山水苑”的包間,只見一個身上繪着龍紋團案的彪壯男子,仰躺在地上,早已嘴脣發紫,瞳孔散大,看起來真要不行了。
“肖老大來了,你們都給我讓開!”黃世仁命令道。
“我試試吧。這小子,剛纔我已經給他治過一次了啊!說他有病,不相信,現在真是一副作死的節奏啊。”肖天吐了口濁氣,嘆息道。
“肖老大,他真不會死吧?”黃世仁一臉緊張地揪心道。
“再晚幾分鐘,就沒命了。”
說話間,肖天立即取出幾根金針,直接就插在了這個彪壯男子的身體上。
“九字針法!”人羣裡忽然有人驚愕地嘆道。
“是啊!沒想到早已失傳了幾百年的九字針法,今天能有幸在這裡遇見,真是幸運之至啊。”身後頓時有人驚歎道。
“什麼九字針法,我看這小子明擺着就是個騙子,唬唬人罷了。你知道他鍼灸那些穴位的用處呢麼?說不定亂插一氣,管它結果怎麼樣,反正就死馬當活馬醫唄。”身後又有人反駁着道。
“真是無知者無畏!看來,你真是不瞭解眼下的行情。”貌似懂一些醫學知識的人,立即就駁斥着那說肖天是騙子的人道。
沒想到這沒幾個人的現場,竟然因爲肖天前來救人,而明顯折斷成了兩派。
一派是支持肖天,感覺他醫術極致牛逼的人。
還有一派,是覺得這個傢伙是糊弄百姓,混淆視聽,故弄玄虛的人。
沒有多久,這個仰躺在地上的彪壯胖子青紫的嘴脣,已經有所改善。
只是,從目前來看,還是沒有知覺反應,更沒有醒來的跡象。
“擦!看來胖子真是命不好。這個時候,就怕是打電話叫急救車,也來不及了吧?”人羣中頓時有人提示着道。一邊說着,一邊就去撥打急救電話。
“刀子!刀子!給我刀子!”肖天立即就叫道。
“肖天老大,要刀子做什麼?”黃世仁不解地嘆道。
“做手術!必須立即現場做手術。”肖天干脆地道。
“手術?您這是開玩笑吧?這個傢伙不過是一時逞能,多喝了幾杯白酒,怎麼會鬧騰到要手術的地步呢?他,他到底是什麼病啊?”黃世仁驚愕道。
“擴張型心肌病!”肖天道。
“不會吧?這個傢伙明顯就是在瞎掰啊,這什麼檢查都沒開始做,竟然自執一詞的說是擴張型心肌病,實在是太過武斷了吧。這可是在民主社會,自說自話可是沒有市場的呀。”人羣裡立即也有人反駁道。
“刀!快!再遲,就來不及了。”肖天斬釘截鐵地命令道。
很快刀子就到了他的手裡,三下五除二地切開了這個彪壯男子的左側胸壁,一顆宛如氣球的變形心臟赫然呈現了出來,肖天立即伸出一隻手插了進去,輕輕地按摩着擴張變大的心臟。
他的這一舉動,立即驚訝得那些質疑肖天的人,都忍不住閉住了嘴巴:“這,這,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見鬼了吧?這樣也行?”
所有人都驚得眼珠子都要掙脫眼眶的圍困,像玻璃球一般蹦躂了出來。個個都感覺這一幕實在太像科幻電影,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活在現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