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樣的分析之後,沈軒亭,肖天,還有法海,阿買提他們四個人沒有一個人不震驚得,畢竟是這不是一件小事。
既然是有小的幼年的蛟龍存在,那麼肯定是有着大的蛟龍存在,這蛟龍就算是在以前,那修真橫行的世界裡,照樣是蛟龍實力非比尋常,呼風喚雨,興風作浪,威力無窮,頃刻間,就能夠顛覆了他們的這雪龍號。
“肖天,如果是真的這樣的話,恐怕是,我們這次要麻煩了。”沈軒亭此時不由的是嘆了一口氣的說道。
“是啊!今天上午我們把蛟龍給弄傷了,如果這小蛟龍是個遺腹子或許還沒有什麼,但是如果是他的父母還存在的話,恐怕是,我們這一弄,說不定會引來大的蛟龍出來,到時候,恐怕,我們這要危險了。”法海此時也是不由的是感嘆的說道。
雖然阿買提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這蛟龍的厲害,但是看到這三個人臉上的那凝重的表情,也是知道,恐怕是美譽那麼的容易,恐怕這想要怎麼樣,還真的是不容易的事情呢!也就在此時,肖天眉頭一皺,不由的是說道:“這件事我需要等待一下,恐怕是不能夠做到。”
“這件事,我們現在只能是靜觀其變,雖然我們用釣鉤傷到了那小蛟龍,但是這蛟龍可不比那些魚,他們是擁有智慧的,那大蛟龍的智慧可是非比尋常,所以,肯定是能掂量的清楚,知道,恐怕是因爲小蛟龍貪食被釣到的,也知道他們不能和人類抗衡,或許不會來找麻煩也不一定的。”肖天不由的是淡淡的說道,但是他說的這話的力度很顯然是很低,也沒有那麼多的信心,很顯然是不可能受到這樣的情況的。
也就在此時,肖天臉色沉悶,淡淡的看了一眼,不由的是說道:“這件事先暫且放一放吧!現在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討論。”
此時阿買提不由的眉頭一皺的說道:“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要討論,我們這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看着這阿買提一臉茫然地樣子,肖天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沒錯,我們這還有很多的事情還需要討論,對了阿買提,你感覺,今天上午船長講的那個是故事呢?還是真的呢?”
“船長講的?”阿買提不由的疑惑的看着肖天,眉頭緊皺,不知道爲什麼肖天會問起這樣的問題來。
“對,就是船長講的按個故事,你感覺是故事還是船長的親身經歷?”肖天不由的再次的說了一遍,他沒有問法海和沈軒亭,因爲他知道,一旦問了,肯定這兩個人就瞬間的明白,恐怕是這船長講的是真的,倒不是故事了,本來他們也是聽得有些疑惑。
“不是故事嗎?船長也說是故事了,你不是還說是故事了嗎?”阿買提不由的是乾脆的說道。
“呵呵……”肖天呵呵一笑,看着阿買提那一臉單純的樣子,不由的是搖了搖頭:“你絕的船長說的會是一個故事嗎?一個故事不管是在生動,但是有些細節上,絕對不會是那麼的清明的,這個你可是有所發現。”
肖天不由的是慢慢的提醒道,這也是爲了給阿買提上課,阿買提這沒有什麼出來混的經驗,江湖經驗不足,如果是他這個樣子,在中東後續還沒有什麼,但是出了中東,肖天可是就對他不放心了,這樣沒有心智的人,肯定是被別人戲耍,所以,他這樣問,也是故意的想要培養一下阿買提的心智,讓對方成熟起來。
“這個……”阿買提想了半天,也是沒有想到什麼,這回憶了好長的時間,硬是沒有回憶處來什麼東西,不由的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吧!我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呀!”
看着阿買提這沒有回憶起來的樣子,肖天笑了笑,沈軒亭也是笑了起來放,法海更加的是嘲笑了起來,。
此時肖天笑,或許是沈軒亭笑,他都沒有感覺到什麼,但是法海嘲笑他,卻是令他不由的難以接受,也就在此時阿買提不由的臉色一變的說道:“你笑什麼,難道你知道嗎?你不也是一個榆木疙瘩嗎?”
面對阿買提對他的謾罵。法海卻是一臉得意的說道:“我當然知道,如果我是榆木疙瘩的話,那麼你連榆木疙瘩也不如,你說你是什麼哈哈哈……”
面對法海得調戲,阿買提自然是不能忍受,恨不得上去按倒法海打一頓,畢竟是兩個人的水平不相上下,此時,肖天卻是趕忙的是說道:“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再鬧了,這裡不是家裡,這裡是船上,我們在屋裡鬧,隔壁都能夠聽見了,這裡可是沒有隔音的設備,而且他們只是鐵皮隔着,根本就沒有一點作用,就只能是隔開視線而已。”
頓時兩個人被肖天這麼一說不在鬧了,而是安穩了起來,而此時,肖天不由的是說道:“這船長,說的細節非常的是清楚,自然是不能讓所有人都爲之感覺到,這樣恐怕是不那麼的容易的,而且你也是知道,這船長既然是開口說話跟後來說的非常的矛盾,所以,我猜測恐怕是船長說的有百分之七八十都是真的,不過是其中有些是故意誇張故弄玄虛的罷了,但是這件事肯定是有的。”
面對肖天所說的,阿買提也是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有這個可能!不過那件事也說明不了什麼啊!難道南極還隱藏着什麼嗎?”
肖天不由的是冷冷一笑,眼睛稍微眯了眯,笑道:“南極,是一個人類還不能夠征服的地方,有着很多的東西,普通人類還不知道的東西,恐怕這次我們的形成不會那麼的安全,這船長恐怕是知道了很多的東西,就是不能夠在這樣做的,而且現在恐怕這船長知道的很多,這幾天我們能夠從船長那邊得到一點什麼東西,或許是對我們有用的。”
“從船長那邊得到什麼東西恐怕是不容易吧!這船長看起來非常的狡猾,如果是我們就這樣的去直接的去問,肯定是不想跟我們說的,而且這船長,隨便的是說一些故弄玄虛一下,我們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啊!”沈軒亭不由的是眉頭一皺,淡淡的說道。
面對這樣的情況,肖天不由得是說道:“如果是船長那邊不容易弄到,但是我知道一個地方還有可能弄到一些南極的情況。”
“什麼地方?”阿買提趕忙的是問道。
對於剛纔的事情,阿買提是沒有任何的心思的,他不會多想,思想有些太單純,還不如法海,這一點上,畢竟是法海跟隨着肖天這麼長的時間,對一些事情也是慢慢的懂得了一些,聽話聽音的。
此時肖天不由的是說道:“那李生的口裡。”
“李生?”阿買提眉頭一皺,不由的說道:“難道就是那個方纔瘋掉的那個神經病嗎?”
“神經病?”肖天不由的是淡淡的一笑的說道:“阿買提你感覺他哪一點像是神經病?”
“剛纔他那不叫神經病,胡言亂語,還對沈總有意思,我感覺他就是花癡吧!”阿買提不由的是淡淡的一笑的說道。
面對阿買提所說的,法海卻是嗤之以鼻,不由的說道:“說你是個傻瓜你還真的是個傻瓜啊!你懂什麼啊!你這是什麼都不懂好不好,就你這還……”
面對法海的這不削的表情,阿買提自然的是不服,不由的說道:“我怎麼了我,我有沒有招惹你,我看你還不如那李生呢!”
“什麼,我不如那李生,那小子就是個傻逼,你這……”瞬間法海也是惱怒起來。
此時肖天卻是不由的說道:“好了,你們兩個能不能少爭吵一會兒,不相互攻擊會死嗎?”
面對肖天的慍怒,兩個人都熄火了,不由的是冷哼了一聲各自的不在理會誰了,此時肖天不由的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們現在還有着這樣的一個條件,那就是從他們的身上得到一些啥東西,這李生還有那金絲邊眼鏡男他們可是科考隊等,肯定是知道一些南極的東西,那些秘密文件,他們肯定是看到過,所以,這金絲邊眼鏡男,剛纔是在極力的阻止他,不讓那小子說出來,就是害怕說出來,引來麻煩,所以纔不讓說的,剛纔如果不是那金絲邊眼鏡男攔住的話,恐怕那李生情急之下,都說了出來了。”
“是啊!那金絲邊眼鏡男還是算有理智的,如果是剛纔在大家的譏諷下,那李生早已經是受不了,想要說出來了。”
沈軒亭也是不由的是淡淡的一笑的說道。
此時肖天不由的是看向了沈軒亭,而此時,沈軒亭,正愁眉苦臉,想辦法如何從那李生的嘴裡得到一些什麼東西來的,但是沒有想到,此時肖天此時卻是一臉壞笑的看着他。
“你看着我幹什麼?我臉上寫着什麼辦法嗎?”沈軒亭不由的疑惑的問道。
“對啊!你的臉上的確是寫着方法,你難道沒有想到嗎?”肖天不由的是神秘的一笑的說道。
“別逗,我臉上寫什麼方法啊!你不要鬧了好不好。”沈軒亭不由的是白了肖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