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裡有些不情願,但是看到那女人徑直向外走去,楚天還得跟着出去,誰知道剛邁出一步,豹子頭便一把拉住了他,一臉的擔心,楚天知道他是怕自己有什麼事,心裡一陣感動,當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了一個放心的表情,然後一瘸一拐的跟着走了出去。
那女人帶着楚天出了牢房門,也不說話,徑直向着遠處走去,楚天也沒有問她,依然拖着一條殘腿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邊,心裡尋思着這個女人找自己出來的目的。可是想了半天仍然沒有什麼眉目,只能作罷,開始欣賞起前面女人背影。
修長的雙腿,高翹的臀部,還有那纖細的柳腰,身體分割比例很均勻,但上去非常舒服,走起路來隨着身體的擺動左右搖晃,一撅一撅的很是人,而且兩腿只見沒有縫隙,靠攏的很緊,所以楚天很快判斷出,這個女人還是一個雛兒。
看女人是不是雛兒有一個辦法,就是看她走路的時候兩腿之間有沒有縫隙,能不能靠攏,經常的女人,兩腿是不能靠攏的當然,這種方法是很多男人用來觀察女人最簡單的方法,但是真實性就不知道了。
那女人帶着楚天左拐右拐,最後終於在兩間牢房中間一個偏僻的小衚衕裡停下腳步轉過了頭,嫣紅的小嘴微微翹起,面如寒霜,冷冷的看着楚天,目光裡充滿了不屑。
“靠!我好像是第一次見到她吧?我又沒有上過你,幹嘛擺個臭臉給我看。”楚天在心裡暗道,對於這個女人得態度頗爲不滿,但是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心裡有什麼不滿也只能忍住了。只要不是欺人太甚,楚天還是不想這麼早就惹事的。
“大姐,你帶我出來有什麼事嗎?害得我跟着你跑了這麼遠的路,我現在可是一個傷者!難道你就忍心嗎?要是耽擱我治療,以後殘廢了找不到老婆怎麼辦?”楚天笑嘻嘻的說道,企圖緩解一下兩人之間凝固的氣氛。
不過那女子好像並不吃這一套,一雙鳳眼上下打量着楚天,冷哼一聲說道:“哼,我以爲歐陽隊長找了一個什麼樣的能人呢?原來只是一個油腔滑調的色胚子!”
她這一說,楚天便明白了,原來她也是歐陽復的人,既然叫歐陽復隊長,肯定是他的手下了,自己答應歐陽復的事她也肯定知道了。
“呵呵,不管你是幹什麼的了,你就說叫我出來到底有什麼事吧?”既然知道的她的身份,楚天的神情也就變的淡了下來,歐陽復使用威脅的手段把任務壓在了自己的頭上,心裡當然會很不舒服,就像一個經常偷別人東西的小偷,某一天忽然發現自己的錢包被偷了,你說會是什麼感受?所以對待歐陽復的人,也就沒有必要太客氣了。
不過既然她是歐陽復的人,那剛纔那個監獄長水桶是不是也和他們是一夥的呢?如果是一夥的,那剛纔爲什麼會對自己動用那麼殘忍的手段?如果不是一夥的,那剛纔自己被打的時候她怎麼不幫自己說話呢?難道這也是考驗自己的一種方式?楚天一邊看着那女人,一邊在心裡暗自琢磨着
那女人好像明白楚天的心思,冷笑到:“哼,你小子還挺拽,不過以後的日子可就有你受的了!我叫秦雪,是異能大隊第二分隊隊長,歐陽隊長有事回去了,以後你在監獄裡面的事由我來負責!所以原定的集訓計劃取消,改爲在牢房裡的實戰演習!出了監獄以後,我”秦雪說到這,狠狠的看了楚天一眼,才接着說道:“出獄以後我會在你身邊協助你!”
聽秦雪說完,楚天樂了,原來這是歐陽復給自己派來的一個助手啊!還是一個這麼漂亮的美女!但是楚天卻不敢得罪她,要知道在監獄裡的時間自己可還是要聽她的,要是哪天叫她發現自己對她有非分之想,一氣之下把自己給閹了,那可就倒了大黴了。
可是楚天對於她說的在牢房裡實戰演習卻有點不明白,可是還沒等他發問,秦雪已經接着說了:“所謂實戰演習,其實很簡單,就是要你在牢房裡生活一段時間,到時候自會有人來找你的麻煩!我會在暗中關注你,不過我卻不會出手幫你!因爲如果你連這個考驗都通不過,那你根本沒有資格去進行歐陽隊長交付的任務!”說完,秦雪又瞥了楚天一眼。
她這麼一說,楚天馬上明白過來了,就像早晨豹子頭找自己的麻煩一樣,別人也肯定會來找自己的麻煩,畢竟自己是新來的,總會有人想在自己身上找點自信。
對於這些楚天有些不以爲然,雖然說監獄裡面的犯人很多都是非常兇狠殘忍的,但是如果針對自己來說,他們卻是有點嫩了,根本就對自己起不到任何的威脅,這樣怎麼能起到鍛鍊和考驗的作用呢?
就像剛纔的豹子頭,憑他的身手在監獄裡面應該算是佼佼者了吧,但是他都不是自己的對手,那麼別人還敢來找自己的麻煩嗎?想到這,楚天又有些疑惑了。
秦雪似乎明白楚天的心思,嘴角一撇,說道:“你出獄以後的任務及其艱鉅,所以你的任務不僅僅是要接受住考驗,還要在這裡挑選一些你認爲可以幫助你的人協同你共同出獄完成任務!還有,我要提醒你一下,你也不要仗着自己的功夫太過狂妄,這裡可遠比你想象的要危險多了,雖然那些囚犯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你敢保證不會有別人來找你麻煩嗎?”
楚天恍然醒悟過來,她這麼說一點沒錯,比如那個水桶監獄長,如果要是她想專門來找自己麻煩的話,那這事情可就有些不好辦了,雖然說她想殺掉自己並不是很容易,但是要是三天兩頭給自己一頓鞭子吃的話,那滋味也很不好受,但是那個水桶和自己無冤無仇,爲什麼要找自己的麻煩呢?莫非,她對自己也有什麼企圖?想到這,楚天慢慢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