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國山口組總部內,小犬純三郎正在房間向山本太郎做着彙報。
“山本君,根據澳門傳來的消息,我們的超金花殺手第一次暗殺楚天的行動失敗!”
“失敗?嗯!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楚天實力不一般,不是這麼容易被幹掉的。”山本太郎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端起手邊的茶水喝了一口,這才說道:“沒事,楚天對她絲毫沒有戒心,叫我們超金花殺手慢慢來,反正時間有的是,如果就這樣把楚天弄死的話也太沒意思了,哈哈!”
雖然山本太郎並沒有和楚天交過手,但是山本太郎也從小犬純三郎口裡得知了楚天的實力不弱,過去幹掉東野四兄弟,再加上幹掉山口組三朵金花殺手就可以做爲證明。所以山本太郎對於楚天還是非常好奇的,本來他也多次想找機會去澳門會一會楚天的,無奈最近山口組內部事情是太多,根本就脫不開身子。
“對了小犬君,聽說現在野狼軍團和意大利黑手黨聯合起來了,看樣子他們是想對歐洲教廷開戰了!”小犬純三郎把今天剛剛得到消息彙報道。
“哦?他們兩家竟然聯合起來了?”山本太郎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馬上笑了笑,說道:“放心吧,就算是野狼軍團和意大利黑手黨聯合起來,他們也不一定是歐洲教廷的對手!不過爲了以防萬一,我們現在必須馬上把臺灣的事情處理完畢,然後和歐洲教廷聯合起來,一舉把意大利黑手黨滅掉!到時候就剩下一個美國黑手黨,也就對我們構成不了什麼威脅了!”
“是!”小犬純三郎點點頭,“山本君放心吧,現在我們的忍者一隊已經進入最後的備戰時刻,過幾天我們就開往臺灣,先把竹聯幫的高層人員暗殺掉幾個再說,那樣不怕他們不亂。”
澳門。
操場足球炸彈的事情發生以後,由於楚天現在並不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所以他一方面命令秦雪派出縹緲堂的手下外出調查,令一方面就是順便也把王雪從澳門大學帶回到了天門總部。
殺手藏在暗處,並且應該不達目的不罷休,王雪繼續留在澳門大學的話實在是太危險了,楚天決定明天就把她送到美國去。
傍晚時分,楚天給田大雷打了個電話,叫他在美國爲王雪找一家學校就讀,田大雷非常高興,馬上拍着胸脯答應下來,並且許諾會把王雪養的白白胖胖的,絕對不會叫她受到一點傷害。
由於是明天早晨的飛機,所以現在秦雪和冷月兩個人正在房間裡幫着王雪整理行李,楚天一個人覺得無聊,便獨自一人來到了夜巴黎。過兩天就要開往臺灣了,楚天心裡還真的有些戀戀不捨,夜巴黎,是去一次少一次了。
可是在夜巴黎一樓的酒吧裡,楚天卻意外的見到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本應不該在夜巴黎出現的女人。
“西門琪,你怎麼到這來了?”楚天提着一瓶啤酒,慢慢坐在了西門琪的對面。
西門琪的臉色有些蒼白,似乎是這些天來操勞過度的原因,並且此刻正在一杯又一杯的向着嘴裡灌着啤酒,聽到楚天的聲音,眯着一雙略帶朦朧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楚天一眼。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西門琪打了一個酒嗝,輕輕搖晃了一下腦袋,似乎是想要自己清醒一些,絲毫沒有在意微亂的髮型,“現在我爸爸病倒了,我哥哥又不知跑哪去了,西門集團也全部沒有了,除了喝酒,我還能幹什麼?”西門琪苦笑的搖了搖頭,張嘴又是一杯啤酒下了肚。
看着西門琪憔悴的面容,楚天忽然感覺到一陣心疼,當初楚天曾經和西門琪許諾,說是西門集團早晚還會交給她的,但是現在楚天馬上就要向着臺灣進軍了,吞併澳門四大集團的事情,楚天也只能放一放了。最起碼是他自己不能親身參與了。
楚天現在有些愧疚,也有些憐惜,看着西門琪一杯又一杯不停的向着嘴裡灌酒,楚天伸手就把她手中的杯子奪了下來,豈料西門琪根本就沒在意,端起桌子上的酒瓶,咕咚咕咚就直接喝了起來。
不在頹廢中爆發,就在頹廢中滅亡。
楚天很瞭解西門琪現在的心情,換成是誰家破人亡,心裡也肯定會不好受的,是吧?更何況導致西門琪家破人亡的直接兇手還是楚天。
“來,西門琪,我們兩個乾一杯!”楚天決定不再去管她了,現在她的心裡肯定非常難受,也許只有酒醉之後才能夠得到片刻的寧靜吧。
可是酒醒以後呢?已經發生的還是發生了,即將發生的還是會發生,只不過今朝有酒今朝醉,又理會那麼多幹什麼?
酒精面前,所有人都會失去理智,現在西門琪早已經忘記了楚天曾經對她西門集團做過的一切,現在在她的眼中,楚天只是一個在陪她喝酒的朋友。“來,楚天,幹一個。”
“楚天,你還是爺們的話就跟着我幹掉!”
一杯又一杯,楚天也已經不記得兩個人總共喝了多少了,反正現在整個桌子上,還是周圍的地上,雜七雜八的擺滿了空空的酒瓶,就連是一向千杯不醉的楚天,此刻的目光竟然也好似有些迷離起來。
“酒,酒,拿酒來!”西門琪早已經沒有往常的端莊,粉紅的披肩隨意的搭在肩膀上,臉蛋通紅通紅的,再配合上現在她那雙迷離而又略帶冰冷的雙眼,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醉美人。
侍者又拿着一提啤酒走了過來,楚天趕忙擺了擺手,示意不要上了。
“小琪,現在時候不早了,我們也應該回去了。”看在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西門琪,楚天苦笑了兩聲,現在都已經凌晨兩點多了,能把西門琪送到哪去呢?難道把她送到醫院,送到西門新華的病牀前不成?
“小琪,你醒醒!”看到西門琪趴在桌子上沒有反應,楚天站起身子走到她身邊,在她後背上輕輕拍打了一下。
誰知道楚天這一拍不要緊,西門琪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喉嚨裡一陣劇烈的滾動,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西門琪的肚子裡只有酒,所以她吐出來的也都是酒,噴了楚天一身,而且她自己也沒能倖免,一條修長的牛仔褲溼透了半邊。
吐完了,西門琪應該是覺得舒服了,匝吧匝吧嘴巴,又趴在了桌子上。
看着自己身上的污垢,再看看爛醉如泥的西門琪,楚天可是後悔剛纔爲什麼要叫她喝這麼多的酒了,不但弄了自己一身,而且看樣子這樣子也不能送她回去了。
考慮了一會兒,楚天吩咐手下整理一下現場,然後彎下身子攔腰把西門琪抱在懷裡,向着五樓的辦公室走去。
洗澡,換上乾淨的浴袍,楚天這才覺得暢快了許多,哼着小調從浴室出來,看着沙發上一動不動的西門琪,楚天又犯難了!
現在西門琪的身上也沾滿了吐酒之後的殘留物,這可如何是好?總不能叫她穿着這身衣服睡一夜吧?
想來想去,楚天狠了狠心,再次攔腰抱起西門琪,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