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想到凌南天也犯了‘妻管嚴’啊?不過,他的變化,真的挺大的。他能有這樣的變化,我很高興。南天同志給你們這幫幹部介紹了那麼多的對象,他竟然沒有給他自己私下找一個,呵呵,了不起的變化啊!哦,韓丹同志知道南天同志結婚了。不過,從她的來信中,看不出她的情緒變化。唉,好在她不是田飛燕。否則,凌南天又有好戲看了。老洪呀,你往後得多多提醒凌南天,別敵人沒打垮咱們的隊伍,卻給他自己的曾經的女人掏亂散了。”李惠惠笑了,感慨了一番。
她提到韓丹的情況時,又嘆息了一番,心頭一陣發疼。
“媽的……”錢師承暗罵了一句,輕拍了一下大腿,暗替韓丹不值,卻又不便說什麼。
“那倒也是。梁麗娟、賀金城都是韓丹的好同學,好朋友。他們知道的事情,韓丹同志沒有理由不知道的。唉,但盼吳志剛能與韓丹走到一塊吧。這兩個年青人,都是在情感上受過傷害的人,也都是很講原則、顧大局的同志。他們倆也算是志同道合吧。”洪武點了點頭,慨嘆了一聲,便閉目養神了。
蓮青山。
“三少爺,李書記她們走了。你說李菲菲的事情,怎麼辦?她可是懷着你的小孩啊!現在,她精神狀態也很不好,瘋瘋癲癲的。”猴子看到李惠惠在洪武等人的陪同下走遠了,便向凌南天請示如何處置李菲菲到來之事。
“什麼?李菲菲?她懷上了南天的骨肉?”林依依卻湊近過來,聽到了猴子的話,愕然驚問。
“娘,馬上給銅錘發報,請他在騰州先找一處風景好又安全的地方,然後喬裝在城北門內等你。你得馬上在猴子偵察隊的護送下,將李菲菲送到騰州去。唉,剛纔,雲兒爲田飛燕的事情正生氣,李菲菲肯定是不能留在此山上。一則是怕她來察看咱們的軍事佈防;二則也是怕雲兒再大鬧起來。我知道,雲兒生氣,其實也是爲我好。她是在乎我,纔會吃醋,纔會生氣。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沒辦法,只能暫時這樣將就着處理吧。我先回皇城內,給雲兒解釋清楚,然後,我再去青島。蓮青山暫交與路洋把管,你得留在騰州一段時間,陪陪李菲菲,把她的心爭取過來。”凌南天鎮定下來,當即作出決策,派母親護送李菲菲去騰州,自己留下來勸說馮雲。
“好!我馬上走。”林依依看着愛子痛苦的神情,想想馮雲的情況確實是如此,兼之凌南天與馮雲的痛苦婚姻是自己包辦的,便毅然答應下來。
“猴子,在前面開路,小心點,注意安全。柱子,率手槍隊一個排,喬裝尾隨跟着偵察隊。”凌南天想到母親在沒有路洋及小雅保護的情況下,要赴騰州這處虎穴,心裡很是擔心,馬上吩咐猴子與柱子各自率部保護林依依、李菲菲前往騰州。
“是!”猴子、柱子向凌南天立正敬禮,便率隊護送林依依下山,陪李菲菲趕赴騰州。
皇城地勢,三山加一頭,地勢險要,易守難攻。
“嗚嗚嗚……”馮雲在皇城內的玉女城的總指揮部裡失聲痛哭,淚如雨下。
路洋、小雅正在低聲勸慰,但見凌南天進來了,便識趣而去。
“雲兒,對不起!但是,你也別哭了,那是我以前惹的事。婚前的事,與現在的我無關。婚後,我可沒有沾花惹草,我對你一直很忠誠,而且,我們倆幾乎寸步不離。我向你承諾,以後也不會有沾花惹草的事情發生。你不用離開我,你也不用率部去梁山發展。你可以日夜守護着我。若是發現我沾花惹草,你可以斃了我。”凌南天走進總指揮部,將失聲痛哭的馮雲摟入懷中,低聲勸慰,併發誓將永不沾其他女人的手。
“啪!凌南天,那些女人罵你是畜生,沒錯的!你看看這封剛收到的電文,李菲菲挺着肚子來到了蓮青山,你以爲我不知道嗎?哼!”豈料,馮雲非但沒有破涕而笑,反而怒罵凌南天,並推開凌南天,將手中一紙電文拍在辦公桌上。
然後,她流着淚水,憤然而去。
“這……我已把她送走了。”凌南天拿起電文一看,卻是“黑熊”發來的,提醒凌南天別把李菲菲帶上蓮青山,以防李菲菲裝瘋賣傻而暗地裡出賣凌南天在蓮青山上的兵力佈防。
他一看電文,即時傻眼了。
卻是剛纔馮雲哭着跑回總指揮部的時候,恰好收到了這封電文,知道了李菲菲懷上了凌南天的骨肉,心情十分痛苦,失聲而泣,任由路洋與小雅相勸都難以止住哀傷的淚水。
“黑熊”是好心來電,卻來的不是時機,偏巧電文落入了馮雲的手中,好心辦了壞事,打翻了醋罈子。
“孃的,這叫什麼回事呀?唉!氣死我了。”凌南天跌坐在辦公椅上,頓足捶胸,甚是氣惱。
家事難處理啊!
他感覺自己今天特別疲憊。
“三少爺,我感覺田飛燕之事,有些蹊蹺。她怎麼一回到國內,就被人要脅呢?她怎麼不直接來蓮青山,而到青島呢?如果她是因愛生恨,知道了你與其他女人的事情,而挑拔膠東武盟並其他地區武林中人與你作對,那麼,她之前身在國外,爲何能知道你與其他女人的關係呢?難道熟悉你的人,有些人到了東京,恰好又撞上了田飛燕,且把你的情況告訴了她?這麼巧?可是,咱倆身邊的親信並無人離開你。而且,不是親信,誰又能知道你的情事那麼清楚?共產*的地下組織成員,總不會與田飛燕通電話或是互發電文吧?再說,更巧的是,李菲菲恰在此時,又來到了蓮青山。咱們面對的是現實,並非無巧不成書吧?”路洋揮手讓小雅去追馮雲,自己走進總指揮部,爲凌南天分析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