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務員,在公司運營中有許多的崗位分工,最爲直面的就是銷售,不過陸佳霓交給段非的工作卻不是賣內衣。
“我們戴優芬是設計內衣的,並非和市場直接對接,難免會有所脫節,所以,瞭解市場對我們十分的重要。”陸佳霓對段非解釋道。
段非暗呼了一口氣,幸虧不是讓自己去賣內衣,“陸總,我覺得公司短板的根由不僅僅在市場,如今產品山寨化十分嚴重,戴優芬走品牌路線,最好將生產線控制在自己的手上,如果可以的話,連銷售渠道也拿下才好,到時候公司對公司,公司對零售商,大部分利潤都落進我們的口袋,豈不是賺得更多?”
陸佳霓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微微訝異,段非表面看起來挺老實挺普通的,但是能夠想到這些層面,證明他是個有頭腦的人,而且不簡單。
“這些問題我自然有想過,但是循序漸進,也要將市場給調查清楚不是?”陸佳霓沒有說出公司目前已經陷入了嚴重的危機之中,搞不好還要吃官司,那些求發展的想法現在自然無法實行。
“嗯,這個我贊同,那我的具體工作是什麼?”段非點了下頭。
“調查市場上我們公司設計出的內衣山寨產品的來源,還有一些專櫃里正品的銷售情況。”陸佳霓開口道。
“那我不用到公司來坐班?”段非又問。
“嗯,時間由你自己安排,不過每天下午四點到公司來向我彙報情況。”
這也太自由了吧?段非沒想到一進入公司陸佳霓就這麼信任自己,愈發的肯定是自己時來運轉了。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除了老總陸佳霓與沈玥,段非還不認識公司裡的其他人,所以下班的時候,他走的不聲不響,也沒有什麼人跟他打招呼。
當段非晃着小摩托到了城南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他第一時間找到了萬力,將小摩托還給了他,還拉着他一起去喝酒,他一個人在海安市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萬力這個老同學倒算是半個。
“萬力,你怎麼想起來去賣女士內衣了?”段
非與萬力對幹了一杯白酒後問道。
“嗨,還不是生活所迫,這年頭大學生的工作都不好找,連免費給人家就職和幹清潔工的都有,我這個連大學門都沒進過的人,只能自己摸爬打滾了。”萬力嘆了口氣道。
“內衣很好賺嗎?從哪裡進的貨啊?”段非想起了陸佳霓交代自己的工作,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怎麼,你也想做這一行?”萬力以爲段非是要取經,頓時來了神,“匯通市場,貨要多少有多少。我跟你說,別看這玩意的利潤不大,但是千萬不要小看了女人的購買能力,量多了利潤自然也就上來了。”
段非暗暗記在心頭,卻沒有在這上面繼續墨跡下去,隨後兩人又邊喝邊聊,直到十點多鐘。
與萬力分開,段非向着自己的出租屋趕去,離得老遠,就看見圓滾滾的包租婆在樓下面目獰猙的看着自己,那摸樣就好像是想要將自己生吞活咽的母夜叉,眼睛都要冒出火來了。
段非本來打算明天再搬走的,但是見到這情形,恐怕自己今天不交房租包租婆能把自己當街五馬分屍,趕忙從兜裡拿出了五百塊錢。
果然,包租婆看到段非手中的紅票子立馬換上一副笑臉:“小段啊,這麼晚了纔回來啊!”
段非將錢給了包租婆並說明了自己要搬走之後,回到房間裡收拾了起來,他的東西不多,只有一個手拎帆布包。
不一會兒,段非拎着帆布包再次走在了街上,這麼晚了去租房子肯定不現實,他打算今晚隨便找個小旅館湊合一下,不過在這之前,他決定先去酒吧瀟灑一下,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好歹現在自己是兜裡有兩千多塊的大爺。
城南緋夜酒吧,一家纔開不久比較火熱的酒吧,喧囂的音樂,舞池裡羣魔亂舞。
段非進入酒吧之後眼睛就開始四周環視了起來,最後看到吧檯處有一個背影很是雅緻的女人,他徑直走過去在旁邊坐了下來。
要了一杯啤酒,段非並沒有急着去勾搭美女,先是掏出一支菸,吧嗒一聲點火,開始吞雲吐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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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借個火!”這個時候,一股濃郁到反胃的香水味撲鼻而來,不等段非轉身就有一聲嗲嗲的聲音傳來。
一個衣着暴露面上的妝化的和香港電影裡的鬼同志有的一拼的女人在段非的身邊坐了下來,說話的時候,她已經將段非放在吧檯上的打火機給拿了過來,順勢點燃了手中的香菸。
顯然這不是段非的菜,不過段非也沒有說什麼,一邊喝着酒一邊打量着自己上眼的那個女人,纖長的雙腿,圓潤的臀部,玲瓏的曲線,光是看背影就讓人很賞心悅目,雖然沒有看到對方的臉,但是段非心裡肯定這是一個極品白菜。
“帥哥,請我喝一杯好嗎?”另一邊跟段非搭訕的女人點完煙之後並沒有將打火機歸還,而是放在手中把玩。
“你想泡我?”段非轉過頭看了女人一眼,笑着說道。
“如果你願意讓我泡的話!”女人愣了下後笑道。
段非點了點頭,在女人身上狠狠地摁了一把,惹得女人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嚶嚀!”的嬌呼,而後才道:“你很不錯,不過對不起,我最近中招了,等我治好後再來泡你吧!”
女人聞言,大駭,將段非的打火機往吧檯上一扔,向着洗手間飛奔而去……
或許是聽到了段非對女人的調侃,段非留意的那個女人轉過了身子,露出了一張堪稱是精緻的面孔,充滿了成熟的韻味,是個美貌少婦。
“可以請我喝一杯嗎?”段非直視着對方的雙眼。
湯玲一怔,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不是因爲她喝醉了,而是這麼深邃如星辰的目光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眼前的男人或許說不上有多麼的帥氣,甚至穿着還很寒磣,但是他身上卻有一種其他男人所沒有的氣質。
見段非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湯玲反問了句:“不該是你請我喝一杯嗎?”
段非咧嘴笑了下,指着湯玲面前的威士忌說道:“如果我再請你喝一杯的話,接下來會有許多事耽擱了,不是嗎?”
說着,段非的身體往前面湊近了幾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