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老傢伙那叫一個氣啊,四肢發抖就不說了,此時搞得自己全身麻木,要是再這麼玩下去的話,就不知道吊在自己那個地方的瓶子會不會掉下來了?
吊了那麼長時間,就是吊在脖子上,恐怕脖子也會痠疼一下的,況且這瓶子是吊在自己的那個地方,都將近一個小時了,你說一個男人能忍受得了嗎?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胡老闆,感覺還不錯。”羅敏生哈哈大笑兩聲,拍了拍打手錶示很滿意,可是滿意是滿意了,可就是捨不得將吊在老傢伙身上的瓶子拿下來,弄得老傢伙瞪眼睛吹鬍子。
“呃呃!我好難受。”聽着羅敏生那遊蕩的笑聲,老傢伙就已經對這小子恨之入骨了,恨不得一口就將羅敏生給生吞活剝掉。
“胡老闆,你可以走了。”聽老傢伙說自己難受,羅敏生打手一揮,叫老傢伙滾蛋了。
“可是、可是——”見羅敏生大手一揮就往外面走去,老傢伙傻眼了,呃呃,不是傻眼,是想撞牆自殺了,有他這種玩人的嗎?
你要是滿意的話,就將我身上的瓶子拿下來行嗎?你當老子的那根東西鐵棒啊,就算是鐵棒,天天吊着這麼一個瓶子,也會被壓彎的,況且老子的這根東西是肉棒好不好?
“哈哈,胡老闆,可是什麼啊?你說,可是什麼?”聽老傢伙站在那裡四肢顫抖說話顫顫巍巍,羅敏生就覺得奇怪,這老傢伙難道還嫌沒玩夠嗎?
“我、我好難受啊!”被羅敏生這麼糊弄,老傢伙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被人捉弄的滋味了。
“胡老闆,你那裡哪裡難受了?是這裡,還是哪裡?”說着,羅敏生急忙跑上來,走到老傢伙的身旁這裡捏捏,哪裡捏捏的,你不是說難受嗎,你到底哪裡難受啊?
“不、不要啊!”見羅敏生一跑上來就這捏捏那捏捏的,弄得吊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瓶子搖過來搖過去,他要是再這麼捏下去的話,就不知道這瓶子會不會真的掉下來了?
瓶子裡面可是裝着濃硫酸啊,要是被濺到身上的話,那自己還能活下去嗎?
“什麼不要了?胡老闆,你不是難受嗎,你到底哪裡難受啊?”羅敏生算是無語了,這老傢伙,到底想怎麼樣啊?說自己難受,可是問他哪裡難受,他卻不說,這尼瑪難道要弄死自己嗎?
“我、我那裡好難受。”老傢伙直接指了指吊在哪個地方的瓶子說道,看來這小子是在裝逼啊,要是再跟他這麼玩下去的話,自己真的會死的,不說是那瓶子掉下來,自己的那根東東也會被吊灣掉的。
“哦!胡老闆,原來是這樣啊,來,來,我幫你拿下來。”見老傢伙指了指吊在哪個地方的瓶子,羅敏生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說他哪個地方難受啊,怪不得這老傢伙纔沒溜人。
“呃呃!”老傢伙這才鬆了一口氣,羅敏生剛剛拿掉瓶子,這老傢伙的趕緊一縮身子,那根肉棒子也跟着一縮,縮着縮着,都快沒了。
“胡老闆,現在感覺怎麼樣?”見老傢伙一縮身子,羅敏生很想身手去拍一下的,可是還是算了,自己絕對不會是那種邪惡之人。
“舒、舒服很多了。”老傢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瓶子剛剛拿下,他就感覺一陣輕鬆,無比的輕鬆啊!如罪釋放。
“舒服了吧?胡老闆,那現在可以走了嗎?”看着老傢伙無比高興的臉蛋,羅敏生趕緊擺擺手叫老傢伙滾蛋了,你不是舒服了嗎,怎麼還不走啊?
“我、我現在就滾蛋,我現在就滾蛋。”老傢伙急忙推開洗手間的大門就往外面竄出去,再不走的話,誰知道這小子過會兒會不會又對自己做點什麼呢?
這麼邪惡的男人,誰敢保證他不會做出點什麼事情呢?
“胡老闆拜拜。”還沒老傢伙推開門,羅敏生就一把抓住老傢伙往門外送去了。
“拜拜!”老傢伙倒還是很禮貌,因爲自己的把柄在這小子的手裡啊,要是一個不小心,恐怕自己一世英名就會被這小子給玩弄得不三不四。
送走老傢伙之後,羅敏生隨便洗了一把臉之後,坐在小丫頭房間裡的藤椅呼呼沉睡過去了,今天自己着實也累了,跑了一趟鵬城,晚上又跑回香港,真心的累了。
“大、大叔,你怎麼碎在我的房間呢?”直到第二天早上九點鐘,小妮子這才懶散的從牀上爬起來,眨巴眨巴瞪着雪眸很好奇,最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死大叔竟然會碎在自己的房間。
這讓小妮子一下子摸不着頭腦,急忙上下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看看自己的身體是否還完整,這死大叔可是壞球得很,誰知道在自己碎着的時候,他會不會對自己乾點什麼事情呢?
“呼呼呼呼!”羅敏生碎得那叫一個香了,完全聽不到小丫頭在呼喚他。
“喂喂,死、死大叔,你不要再裝了行不行?倫家問你爲什麼會在倫家的房間裡碎覺呢?”看着羅敏生呼呼的沉睡着,小妮子那叫一個氣啊,走到藤椅跟前,狠狠一把將羅敏生給推醒,這死大叔,在自己房間碎覺就算了,他還故意裝傻。
“啊!”被小妮子這麼一推,羅敏生啊的一聲大叫,就像自己洗澡被某個女人看到一樣驚叫連連。
“啊什麼啊?倫家現在問你,你爲什會在倫家的房間碎覺?”小妮子眨巴眨巴着雪眸問道,這死大叔,怎麼能這麼壞捏?這裡可是自己的房間,他什麼時候進來的捏?
“我、我——”羅敏生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我在你房間碎覺怎麼啦,要不是老子,一夜之間,你都不知道被人家給輪過多少次了?
“什麼我我的,說,你爲什麼會跑到倫家的房間裡來碎覺了?”小妮子就是不服氣,這死大叔,能這樣做人嗎?我無敵美少女可還是一小少女啊,你怎麼能對我做出那種事情捏?
“我、我累了,所以就碎在這裡了。”羅敏生不想解釋,其實也沒什麼好解釋的,我羅敏生能碎覺在這裡,已經是你無敵美少女的福分了,你造嗎你?
“你、你、你累了?然後就碎在這裡了?”說着,小妮子就豎起大拇指向羅敏生的眼睛戳去,你這死大叔,真是壞死了,你累了你就碎在這裡了?
啊!平時人們都經常說男人一旦累了,就會想入非非,看見小姑娘就會心猿意馬,難道、難道這死大叔昨晚真的對自己做了什麼?
“是呀,溪溪,不用這麼虐待大叔的吧?”見小妮子掄起袖子就直戳自己的眼睛,羅敏生無語了,這妮子,是不是瘋了?
“大、死大叔,你告訴倫家,你昨晚到底有沒有對倫家做了點什麼?說,你快說,你到底有沒有對倫家做了點什麼?”
小妮子越想就越是覺得這死大叔真是該死,要是他對自己做了點什麼的話,那自己下半輩子還用不用活人了?自己到現在都還是個處的,而且還是一個無知的美少女,要是被這死大叔偷吃了的話,那、那還玩個球球啊玩?
“什麼?溪溪,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聽着這妮子抱怨,羅敏生更加無語了,什麼叫做我到底有沒有對你做了什麼?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大、死大叔,你信不信倫家現在就戳瞎你的眼睛?”見羅敏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小妮子真的生氣了,不是生氣,是要發飆了,這死大叔,怎麼、怎麼能這樣捏?
小妮子越想就越覺得這死大叔肯定是對自己做了什麼,而且她現在感覺到自己渾身疼痛無力,這讓腦補功能強大的小妮子覺得這死大叔絕對會對自己做了什麼,現在網絡那麼發達,雖然這妮子不知道跟男人發生了關係會是什麼感覺,但是平時閒着無聊的時候,這妮子沒少搜索那些關於男人女人之間的私密新聞。
“溪溪,不用這麼兇吧?”見小妮子直戳自己的眼睛,羅敏生直往後退去,都說女人發飆起來就像母老虎,這一點都沒錯。
“倫、倫家就是這麼兇,大、死大叔,你說,你快說,你到底有沒有對倫家多了點什麼?”見羅敏生一個接着一個躲閃,小妮子氣呼呼的跺了跺腳,弄得胸前的那兩團軟肉一顫一顫的。
“我、我能對你做什麼呢?溪溪,你不要這麼激動好不好?大叔我什麼都沒做,真的。”羅敏生舉手表示投降了,看來這妮子是發瘋了,這麼兇狠,一點女人風範都沒有。
“哼,倫、倫家不相信,你看看,倫家的頭髮那麼亂,好幾釦子都被你解開了,你還說沒做什麼,打死倫家也不會相信。”對着牆壁上的鏡子照了照,小妮子怎麼看就怎麼自己的頭髮那麼亂,連釦子都被解開好幾個了,而且還渾身痠痛,這死大叔肯定對自己做了什麼。
呃呃,這死大叔一定對自己做了什麼,嗚嗚,嗚嗚,這壞大叔死大叔,怎麼能這麼壞呢?倫家都還是處的呢,怎麼就被他無聲無息的偷走了,這、這人生還有意義嗎?
“什麼?溪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冤枉我好不好?”羅敏生都想哭了,這妮子,想象力怎麼能那麼豐富呢?你釦子被解開了關我什麼鳥事,你頭髮亂又關我羅敏生什麼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