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那傢伙雖然被捏得疼痛難受,但還是強忍着淚水沒哭出來,苦着臉笑呵呵的,就像一個大傻叉一樣對着羅敏生笑呵呵的,那張老臉綠得跟豆腐渣一樣,腦門上的黑線越來越多,蚯蚓大小般的血管直冒,流着絲絲冷汗。
“哈哈,哈哈,幸會,真是幸會。”
姓羅的,捏着那傢伙的大手哈哈大笑道,你伢的,捏着就捏着了,還不停搖過來搖過去的,你這是要把人家的手掌骨給弄掉麼?疼得那傢伙都快用腦門去撞牆死算了,這麼折磨人的疼痛,而且,還是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之下被人家給捏的,自己連爲什麼被捏都不清楚,這、這活着不是很冤枉嗎?這種說不出來的痛苦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嗎?
“呵呵,呵呵!”那傢伙還是笑呵呵的,腦門上的冷汗一股股的彙集成河,沿着鼻樑骨流了下來,臉色越來越差,蒼白無力,漸漸發綠,發黑,就像一個即將流乾鮮血而死亡的人一樣難看。
“你知不知道我爲什麼要捏你?”見此,羅敏生終於彎下身子側着那傢伙的耳邊小聲問道,要是在這樣你捏下去,就不知道人家會不會被自己給捏暈過去了,這力道,雖然不是很大,但足夠捏死一個人了,特別是這種小白臉的死混蛋,白白嫩嫩的,是很討人喜歡,但內部結構卻還是挺欠缺的。
“呵呵,呵呵!”那傢伙現在恐怕只會呵呵一笑了,至於其他的話,恐怕是說不出來了,被人這麼捏着,還是被捏碎手掌骨的,這感受,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此時,說話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不要笑。”羅敏生湊到他的耳邊嚴肅的說道,你伢的,你除了會笑之外,你就不會說話了嗎?給老子嚴肅點,面子,面子很重要嗎?看你現在都被捏成這樣子了,還有心情笑,真是佩服你了我?
“呵呵,呵呵!”那傢伙根本就停不下來,看着羅敏生笑呵呵的,就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不是笑傻了,站在那裡,臉色別提有多難堪了,就像一個大傻子一樣對着羅敏生笑。
“喂喂,這位哥,你別老是笑啊,我、我問你話呢,我在問你知不知道我爲什麼要捏你?”羅敏生算是佩服這傢伙了,除了笑還是笑,難道他就不會說話了?你伢的,你疼你也說句話好不好?沉默着,誰知道你有沒有疼了呢?難不成作爲男人就得保持沉默,沉默是金?屁話,這年頭這話已經失去作用了。
“呵呵,呵呵!”那傻蛋還是笑呵呵的,對着羅敏生傻笑,就像看見他老爸一樣傻笑着,看得羅敏生就想一腳踢飛這傢伙,你當我是傻子了?傻笑,有意思嗎?但羅敏生這貨卻不知道,這會兒的這傢伙,早就失去感覺了,自己的大手有沒有被人捏着,他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的大手怎麼拽,也拽不出來。
“傻叉,你真是個大傻叉,問你話呢!”羅某人再次把腦袋湊到那傢伙的耳邊問道,一手輕輕的拍了拍那傢伙的後腦勺,提醒一下這傢伙,不要總是對着自己笑,有意思嗎?一點意思也沒有,還當我是傻子?你才傻子呢!整天對着我傻笑,有意思麼?
“呵呵,呵呵!”那傢伙還是笑呵呵的,但這次,算是有點反應了,點了點腦袋,一雙濃眉大眼死死的盯着羅敏生看了看,這才發現自己的大手被人家給狠狠的捏着不放,想必,這會兒,已經開始有感覺了。
“你不知道?”羅敏生翻着白眼問道,不知道早說嘛,爲什麼這會兒才說呢!我又不知道你疼?你疼你就說話呀,怎麼半天才點頭示意?
“呵呵!?”那傢伙還是笑呵呵,只是點了點,示意自己真的不知道,他哪裡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被這混蛋給捏呢!自己是出於好意,纔過來跟這混蛋握手的,沒想到這貨就捏着自己的大手不放,而且,還死死的將自己的大手給捏碎了,更可氣的是,他、他還故意問自己知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被捏?
這、這?他、他就是一個大混蛋,這個世界上到此爲止還能容得下這種人生存?恐怕第三次世界單站要爆發嘍!不明不白的就被捏,你說這個世界還有王法?
“不知道就好,不知道就好,你想不想知道你爲什麼被捏啊?”
羅敏生小心翼翼的把那傢伙的大手反板過來,笑噓噓的看着那傢伙問道,你肯定是不知道爲什麼被捏的了,因爲你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了。
“呵呵!”那傢伙點了點腦袋,就連嗯嗯都說不出來了,額頭冒着黃豆大小的冷汗,那些冷汗彙集成河,一股股的沿着鼻樑往下流,瞳孔暴增,臉色發黑,血管一大根一大根的冒了出來。
“不要笑,你笑得那麼開心,是不是覺得被人捏着的感覺很爽啊?”羅敏生這貨,又開始繞彎子了,既然你都不說話,我爲什麼給你買單呢!疼的又不是我,你哪裡知道你疼不疼呢!你要是疼的話,你就說句話,我姓羅的要是開心了,說不定還會考慮一下放你輕鬆一點。
“唔唔!”那傢伙終於變換語氣了,唔唔的點了點頭,他現在唯一能用來回答是或者不是,恐怕只能用點頭或者是搖頭來表示了,他很想說話,但說不出來,他也不想被眼前的這混蛋給捏死的,唔唔的哼着,只有爲什麼不能說話,羅敏生這貨也不清楚,不就是捏着他的大手嗎?怎麼就不能說話了。
其實羅敏生不知道,這傢伙不能說話是因爲他的戒指捏住了那傢伙的手掌心,而且,是捏住了手掌心最大的那一根神經,所以那傢伙的語言表達能力已經被控制住了,自己心裡是很想說,但說出口的卻不是語言,而是唔唔的聲音,至於唔唔和呵呵呵,都是喉嚨裡音頻不健全發出來的。
要是一般的戒指,就算套在那傢伙的脖子山,恐怕都能說出一句半句的,但姓羅的那枚戒指可不是一般的戒指,它有一定的控制能力。
“好,既然你死鴨子嘴硬,不說也行,那我就告訴你吧,你剛纔是不是用這隻手去摸人家姑娘的脖頸的?你說,你是不是用這隻大手去摸人家姑娘的脖頸的?”羅敏生強調了兩遍,這貨,他是怕那傢伙不承認,所以開始下狠話了,再不這樣的話,這傢伙的這隻大手,恐怕就只能作廢了,以後要想繼續剪毛,那是不能的了,等着領國家救濟糧度過下半輩子還行。
“唔唔!”那傢伙搖了搖頭,很顯然,他不承認,不就是摸了人家姑娘脖頸一小把嗎?至於你這麼懲罰人家的嗎?那、那要是跟她上牀了,那你還不殺死人家?再說了,那姑娘,八成不會是你這貨的菜!就你這種要什麼沒什麼的傢伙,也能泡到這種上得了檔次的妞?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啊!
“呵呵,搖頭就表示沒有咯。好,你既然不承認,那我也不想強求你。”說完,羅敏生加大力度,死死的捏着那傢伙的手掌,頓時,那傢伙歪着大嘴再次陷入沉思之中,別提有多痛苦了,你伢的,捏一次就算了,還加大力度?你、你這神馬意思嘛?
“唔唔!”那傢伙發出唔唔的聲音,隨之,嘴裡吐出一些白色的泡沫,唔唔的吹着白色泡沫,羅敏生覺得嘛,應該是有點兒疼痛了,但人家既然都沒說出來,自己那怕個毛,好心去同情別人,到頭來還不知道會不會被別人給看扁了呢!要是知道疼的話,你不妨說句話。
“疼不疼啊?你要是疼的話,你就回答我的問題。”眼見那傢伙都口吐白色泡沫了,羅敏生也沒必要這麼玩下去,但他羅敏生絕對不會讓別的男人去佔她秦冰媛的便宜,就算秦冰媛不承認是自己的未婚妻,他也不準別的男人動到秦冰媛的一根毫毛,包括肉體。
“唔唔!”那傢伙終於忍受不了疼痛點了點頭,在這樣玩下去,自己的那隻大說會不會被眼前的這混蛋給捏得粉碎就真的不知道了,還不如承認得了,既然自己幹了,承認又不會死人,要是別人再這樣玩下去,就不知道自己以後還能不能繼續從事剪毛這偉大事業了。
“你終於承認了啊!呵呵,回去吧!以後知道收斂點,不是每個女孩子都是你想摸就能摸的,記住,以後要想摸人家女孩子脖頸,首先得看看一下對象,不是所有的美女都是寂寞的女孩子,也不是所有漂亮的女孩子都是能隨便亂抓她的頭髮的,美女,是用來給有本事有錢的人摸的,沒本事,就亂碰,懂了沒?”
羅敏生稍微鬆開了大手,再這樣捏下去,真不知道那傢伙會不會因爲自己的大意而變得殘廢?這年頭,美女,可不是你想摸就能摸的,你要是沒有幾個錢沒點兒勢力,你想摸美女,那是很困難的,時代變了,不是八九十年代了,這年頭的美女,說得不好聽一點,都是給那些有點兒錢的大叔摸的。
你聽說哪個美女會願意跟一個窮得連吃飯都成問題的男人在一起?沒有吧!你白癡啊你,你難道沒看新聞嗎?新聞天天都在播報美女被某某官人給包養了,給某某大老闆當情婦了,被某某導演給潛規則了?你傻啊你,你那麼傻叉,你爸媽知道嗎?這時代,美女是要用大把大把錢去砸的,這個你都不懂,以後麻煩多看看新聞,多讀讀點書,增長點見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