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老劉說話間飛身橫躍出去,沒給那保全開槍手中的槍用力往那保全扔去,雖然沒打中腦袋,但也爲老劉贏得了時間,一個惡狼撲食縱過去就掐住了保全的脖子,狠狠一擰完事,痛罵道,“操你媽媽的,不堪一擊還敢耍帥!”
這麼一瞬間驚險把老劉嚇得夠嗆,倒不是因爲被那保全的槍指住腦袋而嚇到,從進到飛虎隊那一天起,就經歷過無數次被比這保全更悍百倍的悍匪用槍指着腦袋的時刻,這樣的驚險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老劉擔心的是萬一讓那保全開了槍,那會驚動很多人的,奶奶個熊!差點嚇死!
這槍是狗屁的好傢伙,打着打着居然還會卡殼,還是原來自己的那把“老婆”好使,又上老馮的當了,老劉鬱悶的想道。
這監控室的監控器監控着整艘遊輪的時時動態,有賭倉的,有貴賓廳的,還有駕駛倉的,唯獨沒有看見監視甲板四周的,不可能沒有啊,瞄眼上去只見最大的那臺監視器上面正上演着一場sm再8p的肉搏大戰,內容精彩勁爆,女人波大臀圓。
老劉看了看把畫面切掉,只見畫面被分爲八格,甲板四周的動態出現在了上面,小馬他們五人正躲在賭倉門口敲保全悶棍的畫面也出現在了上面,看a片看得不好好“工作”,真是有夠淫蕩的,不過只有這一面監視屏幕最大,看起來才最爽,這些羣色鬼,現在真的變成色“鬼”了。老劉搖了搖頭想道。
搞定了賭船上最容易被人發現的環節――監控室,就等着陳成榮健和威廉控制了駕駛倉,老馮交待的任務就完成了,老劉順手抄了一罐保全們放在監控室裡地啤酒,點上一支菸,舒舒服服的躺着看好戲。
不一會兒,只見駕駛倉的那監視屏幕上出現了異動,三人也學老劉一樣踢門而入。駕駛倉只有外面配了六名保全,全都被三人幹掉,繳了他們的槍裝上消聲器就破門而入。
進來以後見一個滿臉鬍子的男人伸手往一個鐵臺上撈去,榮健提槍就是一發,那滿臉鬍子的男人應聲倒地,坐在監視屏幕面前的老劉一口啤酒就噴了出來,榮健啊榮健,二流就是二流。水平太差了,那滿臉鬍子的男人一看裝束就是本遊輪地船長,他不是要摸槍,而是正常的工作程序。在操控儀器呢,這個傻鳥!把船長幹了,玩完,看你們怎麼把遊輪給開回去。
“不許動!舉起手來站成一排!”威廉移動着架槍指住駕駛倉一干工作人員,工作人員沒有反抗能力,只好聽從威廉的話,舉手站成一排。
“榮健,你這個蠢才,你幹掉的這個是船長。”陳成一臉無奈的說道。
“船……船長?”榮健尷尬道。“那……那可怎麼辦?”
“不怕,這裡這麼多水手,還怕這遊輪開不回去麼,”威廉甩了甩槍,喝道,“全體各就各位。把船開回撒冷海灣!”
“不行的!”其中一個老外“水手”站出來,用英語說道,“我是本遊輪的副船長,剛剛被你們幹掉的那個不僅是本遊輪船長,還是主舵手,沒有他,我們根本無法開動這艘遊輪。”
“胡說八道,沒有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走路麼,你,就你了。你來當主舵手,你負責帶領他們把船給開回去。”威廉命令道。
“哦!對不起,我辦不到,”副船長聳了聳肩繼續用英語說道,“我不管你們和這遊輪地主人有什麼恩怨,我們只是他請來的工作人員,請你不要這樣對我們,放了我們可不可以?”
“放了你們?”威廉皺眉道,“只要你們把遊輪開回撒冷海灣,我自然會放了你們。”
“小夥子,我們不是不想照你的意思做,而是少了船長這個主舵手,真的沒有辦法!”副船長一臉爲難地說道。
“媽的,這裡是公海,殺人砍人沒人管的,你信不信老子一槍嘣了你?”威廉繼續威脅道。
“你就是把我們全部打死,沒有船長,這遊輪也開不回去,小夥子,不要那麼暴力,你這樣耶會生氣的,”副船長搖了搖頭,在胸口劃了個十字,“上帝保
耶請寬恕這個無知的罪人吧!”
媽的!搞什麼東西,看來沒了船長這遊輪當真是移動不了半步,日!威廉遷怒的看了看紅着老臉的榮健,問陳成:“隊長,怎麼辦?”
“你……你問我?”陳成撓了撓頭道。
“你是隊長我不問你我問誰?”威廉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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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老馮不在,我……我也不知道,就在這裡等……等着吧!”陳成示意工作人員們抱頭蹲下,三人便把這些傢伙給控制住了,只是進了這駕駛倉卻把船長給幹掉了,搞得這遊輪移動不了半步,真是有夠鬱悶的。
堂堂一個飛虎隊總隊長,什麼事都要問老馮,自己一點主見沒有,搞什麼東西,威廉暗暗有些不爽地想道。
賭倉貴賓廳裡,薛燕玩起自己的拿手好戲麻將來一點都不手軟,很快就打贏了同桌的三個富豪,等待着和樑滿的最後對決。
在麻將對決當中,樑滿也派了自己的人混跡於其中,除了薛燕,最後沒有任何一個富豪能贏,這就意味着最後參與麻將對決的就只有薛燕,對手當然就是號稱賭界至尊地樑滿,兩人對打雙人麻將。
樑滿在這麻將決賽當中又狂撈了富豪們將近五億美元,一共十五億美元的總金額,若是薛燕能贏,那麼她將會贏得20%也就是三億美元的獎金,如果失敗,這十五億美元全額就通通捐出來做慈善,實際上也就是通通進入了樑滿自己的口袋。
當年在賭桌上失去掉的東西,今天薛燕同樣也想在賭桌上拿回來,貴賓廳裡一時間鴉雀無聲,人人都在緊張的注視着這場曠世賭局。
賭神不愧是賭神,所有人都輸,就只有她一個人能贏,樑滿面對薛燕始終還是有些心虛,畢竟他會的那些賭技手段也通通是往薛燕的老公那裡學來的,可面對衆富豪,自己總不能退縮,雖然這已經是在公海,只要他大手一揮,定能讓這些富豪們要生便生要死便死,但樑滿設這個大千局的目地只是求財而已,又不是求命,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在千了這些富豪們的錢以後還是打算把他們平安送回去的,這樣一來,慈善的名頭還是得要,樣子也還是得裝一裝的,這場賭局非賭不可。
看着對面的薛燕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樑滿點上一支雪茄,大聲笑道:“你們知道坐在我對面的是誰麼?她就是當年贏遍香江兩岸的女賭神薛燕,他老公更是紫荊花市賭術界第一把交椅許萬山。”
樑滿這麼一說,年紀稍長一點的富豪都譁然竊語,這一男一女兩個賭術界的高手在當年名氣可是大得很呢,只是不知道後來爲什麼就銷聲匿跡了,龍嘯天和“地中海”兩人更是捶胸頓足。
龍嘯天有些鬱悶,媽的,原來馮sir的乾媽是曾經的女賭神靠,這樣老子還怎麼賭得贏,真是白白挨宰了,鬱悶!
“原來你乾媽這麼大來頭,怪不得她老能贏!”顧晴小聲說道。
“噓!”老馮暗示顧晴不要說話,心想樑滿這個老王八蛋賭就賭,你講這些幹什麼。
“樑滿,不要說那麼多廢話,開始吧!”薛燕皺眉道。
樑滿笑了笑:“大嫂你可是紫荊花市賭術界的一等高手啊,你和我對賭,我好像沒什麼勝算,八成會輸吧。”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當年你……你……”薛燕懶得再提當年那場令她和許萬山輸掉半輩子的賭局,於是冷笑道,“既然有自知之明,那你認輸好了。”
“當然當然,”樑滿點了點頭道,“你算是我大嫂,你說出來的話我當然要聽,我很應該尊重你嘛,既然賭不贏你,認輸是很應該的,不過嘛……今天在座各位都是輸了錢的,我們的慈善基金已經有了將近十五億美元,其中有20%是用來作爲慈善牌王大賽勝利者獎金的,如果我認輸不賭,那麼大嫂你將輕鬆容易就會得到三億美元,我倒是無所謂,”樑滿奸笑道,“可是我怕在座的這些老闆們不同意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