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層樓的別墅並不大,但是別墅外邊的風景,卻格外引人入勝。
弧光掠影,山水相依;綠樹紅花,交相輝映。
整座別墅就被襁褓在山水繁華之中,映襯着天邊的虹,那裡說那玉宇山瓊。楊平略微一頓,將門打開,一股淡淡的馨香輕輕瀰漫而出,再看屋子裡面,富麗堂皇,各種傢俱,一應俱全。
當然,這些楊平已經來不及看了。
一泡尿早已經將他憋的忍耐不住,恰好在出租車上,路過“紅燈一條街”的時候,司機無意間放慢速度,楊平是有口難言,將包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尋覓了一番洗手間的位置,楊平便跑了過去,讓他奇怪的是,洗手間的門口,怎麼擺着一套警服?
難道,歐陽蘭有穿制服的嗜好?
在自己來別墅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警服、護士裝、空姐裝、學生裝、教師裝——想到這兒,楊平不禁間有些激動,當然,現在卻不是激動的時候,楊平衝入浴室,將下邊有些發硬的寶貝拿出來輕輕撫摸了一下,隨後一泡尿宣泄而出,那叫一個舒爽啊。
“姐姐,你上廁所需要的時間真長啊!——”就在楊平撒尿的時候,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從浴室裡面傳了出來,別墅裡面一般是洗手間與浴室連爲一體,剛纔楊平走進浴室的時候都沒有怎麼注意,原來浴室裡有人。
不過,那聲音,爲何那麼熟悉?
楊平正待猶豫,浴室的門被輕輕打開一個縫隙,從裡面探出一個腦袋,見着那張臉的時候,楊平撒了一半的尿瞬間憋住,歐陽倩也是一頓,第一次見到男人下邊那東西,讓歐陽倩面紅耳赤,當然,這並不是主要的,更主要的是,爲什麼楊平會跟着來到自己家裡?難道不成是在警局的事兒,這個傢伙要伺機報復?
當然,楊平此時見到歐陽倩,也是萬分驚訝。
更多的,是尷尬。
而這女人,居然還瞪大了看着自己下邊的“寶貝”!
“你!——”歐陽倩一頓,迅速緩過神來。
“我——”
“嘭!——”
“流氓!”
歐陽倩“嘭”的一聲將浴室門關上,罵道。迅速披上一條浴巾,楊平那撒了一般的尿,一時之間不清楚是應該繼續還是就此戛然而止,但是聽着浴室裡異常安靜的時候,楊平鎮定了一下心神,繼續將水往出來放。就在這個時候,一身浴袍的歐陽倩猛的衝了出來,狠狠一腳便朝着楊平踢去。
“你幹什麼?”楊平撒了一多半的尿再次終止,一邊提褲子,一邊後退。“難道不成你想強暴我?”楊平想到這兒的時候,心底一陣驚訝,心說你這麼幹了,那就是,老子現在是你姐夫了。
“臭流氓!”歐陽倩一邊上前一邊罵道。“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老孃今天便將你再次送進去。”
楊平一定是想伺機報復,纔是一直潛伏着跟蹤自己。歐陽倩這麼想着,心底又一陣不妙,僅僅穿着一身浴袍的歐陽倩,胸脯露出一大片的潔白,波濤洶涌,但是見到楊平的這一刻,已經讓歐陽倩忘記了“春光外露”之類的詞語,猛然上前,大大出手。楊平見着歐陽倩招招逼近,也不敢怠慢,褲子拉鍊都沒有拉起來,便不斷阻擋歐陽倩的進攻。
歐陽倩從警校畢業,將擒拿手,搏鬥術煉的爐火純青。
躲過了楊平橫空踢起的一腳後,歐陽倩退後兩步,猛然出拳,朝着楊平的面門而去,一拳揮出,力道磅礴,楊平側身一閃,剛好躲開,不過一拳剛過,一拳又來,歐陽倩每一招都十分快、準、恨。如果是遇到一般歹徒的話,可能早就將之制服了,但是,她今天遇到的是全球第一殺手,代號爲“牙”的楊平,哪有那麼輕易得手?當然,楊平的身手,遠遠超出了歐陽倩的預期,現在的歐陽倩除了震驚,便想的是將這個傢伙制服,好好審訊一番,是否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兩道身影不斷出擊,躲閃。
你一拳,我一腳。
但是誰也沒有攻擊到誰。
楊平尋思着這樣也不是辦法,這個女人現在就像是發瘋了一般,想到這兒,楊平猛然出擊,快速上前,身手、速度已經鬼魅無比,歐陽倩更加震驚,現在自己的每一招,絲毫對楊平構不成威脅,楊平步步緊逼,歐陽倩節節敗退,火光電閃的一瞬間,楊平騰空而起,猛地一下將歐陽倩壓在地上,浴室的地板上還有許多水跡,空氣中夾雜着洗髮露的芳香以及女人的體香,將歐陽倩摁倒在地上那一瞬間,楊平不經意一低頭,恰好將歐陽倩浴袍內的那一對鴿子看的一清二楚,兩個粉嫩的凸點,使得楊平下邊那東西第一時間強硬了起來,歐陽倩瞪大了眼睛,掙扎了幾下,卻無能爲力。
“你到底想做什麼?”歐陽倩迅速鎮定思緒。“你知不知道,私闖民宅,是犯法的行爲?”
私闖,犯法?
究竟什麼意思,難道這不是歐陽蘭的別墅?不對,剛纔楊平分明聽見這個女人喊姐姐,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誤會?
“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有些誤會。”楊平鎮定了一下,道。
“誤會?”歐陽倩冷笑。不過仔細一想,這件事兒應該有什麼蹊蹺,歐陽倩刑警出生,喜歡上了粗暴,用武力解決問題,不過卻又粗中帶細,猶豫了一瞬,示意楊平先將她放開,楊平這個時候也才注意,他壓在歐陽倩的身上,剛纔由於一邊防範這個女人的反擊,還特地用自己的膝蓋分開女人的雙腿,狠狠的交叉着壓在歐陽倩身上,現在的動作,如果兩個人都去掉身上的衣衫的話,將是一張完美的“春宮圖”。
剛纔兩個人都是不分情由,便大打出手,反而在楊平將歐陽倩制服之後,都才冷靜了下來。
面對這麼“曖昧”的畫面,楊平一邊從歐陽倩身上起來,一邊防範着這個女人的突然動粗,想起剛纔接觸到女人身體的那一處柔軟,楊平心底就是一陣跌宕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