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敏捷,動作迅速,一拳擊碎對手腕骨,兇狠無比。
酒店內,無數人都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一臉笑容,滿目和善的傢伙,居然是這麼心狠手辣。男人在地上掙扎了兩下,踉踉蹌蹌的站起身,大罵道:“雜種,老子會讓你死的很難堪。”
“啪!——”
楊平再一次一巴掌,狠狠的煽在男人臉上。
恰好,和那一邊的臉上的手指印,形成對稱。
“我警告過你,不滾的話,後果自負。”楊平輕描淡寫,絲毫不想再理會這個混蛋,吃一頓飯都得不到清閒,還要不要人活?“不過,識相的話,馬上滾,別打擾了老子的雅興,否則——”
“操!——”
男人單手掄起一把凳子,狠狠的朝着楊平腦袋砸來。
“哐當!——”
只聽得一聲巨響,楊平一腳踢去,那一把看似結實的凳子已經散了架,男人的手心被劇烈的震了兩下,神情更加麻木。楊平快步上前,動作鬼魅如電,酒店內,衆人看着楊平的動作,都是大驚。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就在這時,楊平只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一隻手給牽制住,隨後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楊平身子猛然停頓,轉身冷冷的看去,道:“你算什麼東西?”剛纔在角落裡,一開始便注視着歐陽蘭不斷打量的傢伙,也包括這個男人,楊平深刻的記得,因爲他有“偷窺”別人女友的習慣,所以,別的男人在“偷窺”自己女友時,楊平會一直記在心底。過目不忘。
“哈哈!——”那男人也不生氣,朗聲一笑。“看來,兄弟還是一個性情中人,這樣吧,今天我兄弟多有得罪,在下自罰三杯,算是給兄弟以及這位美麗的小姐賠不是,還請兩位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這麼了結,如何?”
“不如何。”楊平回答。“想挑事的是你們,想和解的還是你們?怎麼,真的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嗎?”楊平話語之中帶着三分怒氣,想到最近菲律賓的所作所爲,不也是這個樣子?華夏國一直致力於韜光養晦,和平共處,睦領友好。但是,東南亞、南亞以及東亞一些彈丸小國,仗着身後有個山姆大叔撐腰,便橫行無忌,囂張無比,見着誰都在爭奪海洋主權。
一個大國,可能要兼顧許多利益,所以只有忍而不發。
一旦爆發,將會直擊幕後黑手,一招斃命。
而楊平,赤條條無牽掛,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很多事情,他都不會考慮那麼多,也沒有必要。這個世界上,本來有很多人一生下來就欠操、欠打、欠砍、欠殺——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婊子、混混,亡命之徒?
“兄弟這話說的。”男人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我們不是兄弟。”楊平糾正道。“還是那句話,儘快的從我眼前消失,滾的越遠越好,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霸氣外露,囂張無比。
在自己女人面前,一定不能再被歐陽蘭看不起。
“哼!——”男人冷喝一聲,將酒杯丟在桌子上。“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和老子比,你tmd算是哪根蔥?”說着,男人大手一揮,從外邊竄進來十多個人,個個面露兇光,手持砍刀,酒店內一些膽小怕事的人,早已經退了出去,還有一些膽子大的人此時正在一邊專注的看着,歐陽蘭有些擔憂的扣了扣楊平的手,示意楊平就這麼算了。
這件事情因自己而起,歐陽蘭可不希望將事情鬧大了。
而楊平則拍了拍歐陽蘭的肩膀,讓她不必擔心。
十多個人將楊平和歐陽蘭緊緊的包圍着,剛纔被楊平打斷手腕的馬臉男人臉上的痛楚此時已經緩解了幾分,走到高個子男人身後,沉聲道:“傻哥,打死這龜兒子——”他的眼神裡,早已經閃過一抹殺意,不過瞬間,目光落在歐陽蘭的身上,一臉猥瑣,嚥了口唾沫,****的道:“至於那個妞嘛,傻哥你先帶回去玩,等你玩膩了,再給小弟玩幾天,然後就給這幫兄弟吧。”
有飯同食、有錢同使,有女人同用——無處不均勻,無從不飽暖,無人不性福。
馬臉男這麼一說,那十多個兄弟的目光紛紛落在歐陽蘭身上,眼神中閃過一絲****。
這麼極品的女人,他們這輩子就機會碰一下就夠了,更別說拿回去輪。
聽到馬臉男的話,這十多個兄弟頓時精神勃發,壯志滿滿。
“給我砍了他!——”隨即,被稱爲傻哥的高個子男人大手一揮,十多個人便朝着楊平而去。
先前之所以對楊平那麼客氣,主要是因爲他想將之收入自己麾下。
但是很顯然,那是一個十分不知趣的傢伙。
既然不能收爲己用,那就廢了吧。
楊平將歐陽蘭牢牢的護在身後,安慰道:“別怕,男人的天職就是保護女人,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到欺負的,哪怕是損了我這一條命,也會保護住你的安全,正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你一直不承認我這個丈夫——”
“——”都什麼時候了,這個傢伙還在說風涼話?歐陽蘭沒好氣的瞥了楊平一眼,叮囑道:“要小心。”不過,心底卻泛着嘀咕,男人的天職?男人的天職究竟是什麼?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詞彙,歐陽蘭倒是覺得有些好笑。
當然,眼下的情形,歐陽蘭根本笑不起來。
“我知道!——”
楊平說完,騰空而起,身子跳動捲起兩三張椅子,狠狠朝着那一羣人砸去,只聽得一片叫喊之聲,狼狽至極,隨後,楊平更是鬼魅無比,橫行於人羣之中,三五兩下,便將十多個大漢解決,做完這一切,還不足十秒鐘,在無數人的錯愕之中,只見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十多個男人,面色扭曲,呻吟不斷,有的抱住頭,有的捂住膝蓋,有的將手不斷的揉着下邊的男根——心說,這傢伙怎麼見着哪兒踢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