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響動,撕裂長空,原本寂靜的夜,瞬間沉寂在濃烈的槍聲之中。無數的黑影不斷攢動,有人倒下,有人爬起,有人呻吟,有人吶喊。整個狂野,瀰漫在無限的血型之中。代號爲“牙”,只殺該殺之人。
這些人,都該死。
所以,無需留情。
不足十分鐘,楊平便將這些人全部解決掉,拖着疲倦的身軀,楊平駕駛着一輛車再次回到蘇杭。夜晚的蘇杭,十分安靜。燈紅酒綠,無數身姿卓越的人,搖擺在蘇杭的街頭,就是這麼繁華的一片境地,剛纔才經歷了一場驚天殺戮。海虹集團的大樓十分安靜,幾乎靜的可怕。楊平站在大樓下邊,仔細仰望着整幢大樓,然後手在門上輕輕一扣,便邁入其中,他不光要殺馬恩華,而且,還需要從海虹集團獲取一份資料,楊平邁入海虹集團,帶着手套在電梯口按了一串數字,便直接到了馬恩華總辦公樓總部。
“二愣子,昨晚的鄉村雞味道如何?”
“還行。”
二愣子猥瑣的笑道,想到鄉村雞的味道,那肌膚,那口感,那質量,簡直不擺了,這年頭,城裡的東西,哪有鄉村原滋原味的東西好呢?二愣子憋了半天,想出兩個字,在海虹集團做着這份保鏢的工作,拿着不高的薪水,想要找個女人一輩子過日子,簡直是難上加難,花一兩百塊去嚐個鮮,還是不錯的。
“真的,二愣子,那你什麼時候帶我們去一下唄?”
“就是就是。”
“我們也比較喜歡鄉村雞的味道。”
……
另外幾個保鏢,滿臉興奮,這像是男人的通病一般,談及女人,無不興奮之極。而且,幾個男人不幻想着自己每天在牀上摟着不同的女人過夜,不幻想着自己金槍不倒,羣壓四方,霸氣無敵?楊平將身子側靠在電梯門口,仔細分辨着人數以及其它一些東西,正裝大樓的安保系統其實是很健全的,若不是牙本人,換着其他人的話,要進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楊平將手中的一枚銀幣朝着一個角落丟出去,硬幣掉落在地上,發出“嘭”的一聲響,幾個保鏢瞬間警惕。
“什麼東西?”
“快,那邊,過去看看。”
“靠,該不會有人敢進海虹集團吧?”
……
幾個人一邊說,一邊打着手電朝着這邊走來,楊平身體緊緊的靠在牆角,準備等這幾個傢伙靠近的時候解決掉,其中一個高個男走了幾步,罵了一句,靠,什麼都沒有,大驚小怪,疑神疑鬼的,好了,都別玩了,再巡邏一遍,說着,幾個人分頭行動,整個樓道便空洞了起來。楊平摸了摸鼻子,徑直朝着總裁辦公室走去,在門口用手扣了一下,挺身而入,辦公室黑黢黢的,什麼都沒有,楊平在裡面蒐羅了半天,翻弄着一些資料,並沒有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看來,馬恩華這個人十分謹慎。
而且,不會將重要的東西隨便放。
楊平砸了砸拳頭,想到上次潛伏進入猛虎幫,當時是在一個保險櫃中發現重要文件的,楊平仔細研究了一下辦公室的境況,沒有發現保險櫃,那東西會在哪兒呢?難道,只是一些數據?
保存着數據,一般會在電腦中。
楊平坐在一臺電腦前邊,手機快速劃過電腦,不一會兒,電腦啓動之後,便需要輸入一串密碼,破解這東西,是楊平的專長,大約兩三分鐘之後,楊平輸入一串數字,便將密碼給破解。
楊平嘴角泛起一絲邪笑,快速在“我的電腦”中搜索,依舊沒有找到文件,最後在其它幾個磁盤裡意外的發現一些照片。
“禽獸。”
楊平罵道,這些照片都是華夏國的一些明星,大多和馬恩華有着方面的勾當,沒想到,馬恩華這個混蛋和陳冠希一個德行,有拍照的習慣,楊平對這些明星的照片倒是沒多大興趣,畢竟安裝一個種子收神器,隨便輸入那個女優的照片,都比這些好看的多。
那東西會在哪兒呢?
楊平陷入了沉思,仔細思考了一會兒,就在楊平快絕望的時候,握着鼠標的手感覺到一絲異樣。
鼠標?
難道鼠標有問題?楊平拿起鼠標,仔細檢查了一番,結果發現鼠標下邊有拆開過的痕跡,沿着紋理打開,一個細小的芯片存在鼠標之中,對了,沒想到馬恩華這麼狡猾,將最重要的東西放在眼皮下邊,幾個人會猜想到?拿到東西之後,楊平身形一閃,從窗戶跳下,下一步,是要馬恩華的命。
西湖別墅羣,靠近西湖而建,可謂是寸土寸金。
能夠在這種地方擁有一樁別墅,簡直比在燕京,尚海等地擁有幾十幢寫字樓還霸氣。煙雨江南,楊柳堆煙,小橋流水,好一幅愜意的江南圖畫,能夠在蘇杭之地,西湖之濱有一樁別墅,隨手拿不出二三十億家產,幾個人會認可呢?又有幾個人敢去炫耀?但是馬恩華就不一樣,馬恩華將二奶、三奶以及“n”奶都集中在這裡,一天換一個女人,趣味無窮無盡,楊平靠近西湖北岸一樁別墅,今晚,馬恩華就在其中。
反擊的時候,到了。
楊平快速上前,毫不猶豫,所向披靡,面對無數圍堵、開槍的保鏢,手中的一對烏靈,瞬間劃過,無數的血腥,瀰漫着整樁別墅,先前有無數的機會下手,只因爲最重要的東西沒有拿到。
現在,楊平便毫無顧忌。
解決掉下邊的麻煩之後,楊平靠近別墅,身子一躍,便直接進入別墅的臥室,馬恩華正和一個女人在牀上輪番大戰,剛纔雖然有細小的驚動,卻絲毫不以爲意,直到楊平闖進來,馬恩華才深刻的發現,自己一直小看了這個人,牀上的女人“啊”的一聲,一把拉攏被子遮蓋在自己身上,縮成一團。
“看來,我真小看了你。”馬恩華笑着道,一邊說話,一邊提着褲子。褲腳的邊沿,還有一些渾濁的液體,剛纔正在射-精的時候,楊平衝了進來,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講,都是多麼悲哀的一件事情?當你就要達到時,突然有人闖入,是悲哀,憤怒還是被其它的東西填補着胸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