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都是常成海惹不起的人,而這倆人現在過來找蘇林,對他而言絕對是一件天大的壞事!
“您二位怎麼來了?”常成海咬咬牙,趕忙就是上前急促的詢問。
他可不想被動挨打,如果能早些時候問出來他們的目的,自己也能有個反應的時間。
“我們又不是來找你的。”許知文眉頭皺了皺,心想自己和他很熟嗎?
這更是讓常成海尷尬不已,他這是熱臉貼冷屁股!
“小蘇啊!”緊接着,許知文又是笑眯眯的看向了蘇林,叫的十分親切。
見到這一幕,常成海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憑什麼對蘇林這混蛋這麼好,對他就是那樣的態度?
“嗯,您二位怎麼來了?”蘇林眉頭一挑,之前他們不是來過了嗎?
“咳咳!我們這次,是專門來跟你報喜的!”陳鈺年看出來現場這麼多人圍着有些不對勁,清清嗓子便是走到了場地中央。
“之前多虧了你的幫忙與調查,我們才能抓住三年前博物館失竊案的江洋大盜!經過這幾天的調查,我們已經摸清楚了背後的所有情況,以及大部分丟失的文物。”這番話一說出來,現場的人都是心中震驚。
三年前的大案,真的破了?
而且還是因爲蘇林?
這下,現場不少人都是衝蘇林投來了敬佩的目光。
他這是在不聲不響中,就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他這是爲了整個古玩行業做貢獻啊!
陳鈺年擺擺手,接着說道。
“安保部們以及文物管理部門,還有省城歷史研究院,共同爲你頒發一面錦旗,以及五十萬的獎金!”
“雖然對你來說算不上大錢,但這也是爲了感謝你爲社會做出的突出貢獻,榮譽是無價的!”陳鈺年笑呵呵的看着蘇林,然後就從車子裡拿出來了錦旗。
他和許知文一起端着錦旗,鄭重其事的頒給了蘇林。
衆人一陣沸騰,這下真的是開了眼界了!
“剛剛是誰說,蘇老闆只會佔小便宜的?”
“不知道啊,好像還有人說,蘇老闆格局小,不知道那位格局有多大哦!”
“您認爲呢?常老闆?”
一開始衆人還是含蓄的嘲諷常成海,之後居然有人直接點名道姓的提問。
常成海整個人的臉黑了下來,黑中還透着紅,饒是他這麼不要臉的人,這會也是老臉掛不住了。
“蘇老闆是悶聲作大事的人,人家這才叫格局!”
“就是,三年前的大案都能叫他給破了,他得多厲害啊!”
“他是古玩界的功臣!我宣佈以後我就是蘇老闆忠實的粉絲!”
相比吐槽常成海,更讓衆人津津樂道的還是蘇林。
幾乎沒有人想到蘇林竟然能作出如此驚天動地的大事,他分明只是個新人啊!
聽到衆人的議論,許知文和陳鈺年對視了一眼,沒想到他們來的還正是時候。
“常老闆?怎麼回事?”許知文走上前,按理說他也不是古玩街的人,不好管理這些瑣事。
但今天他爲了蘇林,就是要靠着身份“欺壓”常成海一次!
“這個……”常成海只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現在可不只是大家看不起他,他即將會被許知文瞧不起!
“也沒什麼大事,不過是他想領着人來我這裡退款。”見他一直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蘇林便是幫他解釋道。
常成海面色一僵,還是逃不掉!
“退款?古玩街有退款這一說法嗎?”聞言,許知文眉頭的眉頭皺了起來。
“古玩街的歷史規則向來都是買賣完成概不退換,不過這位先生卻後悔賣給我一幅畫,原因是他得知寶物值錢,所以不想賣給我了。”
“常老闆則是打着爲了顧客的旗號前來對我施壓,有他這種人在,我想古玩街的環境只會越來越糟糕!”蘇林將事情大概解釋一番,最後還內涵了常成海一番。
常成海氣得嘴都歪了,但偏偏這個時候他不敢胡攪蠻纏!
“什麼?歷史悠久的中心古玩街,居然還有如此荒謬之事?”許知文大怒,這不是擺明了耍賴皮嗎?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給你做主!”說完,他就又看向了常成海:“常老闆,你是古玩街的老人,這條規矩你不會不懂,所以你今天所做的事情究竟是爲何”
常成海的冷汗都留下來了,心中暗罵自己點背到家了。
如果沒有許知文插手,說不定他就成功了!
他咬咬牙,最後嘆了口氣。
“今天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古玩街向來都是有眼力至上的地方,自身實力不夠怪不得別人!”
“我保證,今後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不知許主任對我的解釋是否滿意?”常成海咬緊牙關,這對他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但這個恥辱,他必須受着!
與其在這裡被許知文慢慢審,他不如直接自己全部交代,還能及時止損!
許知文見到他的反應,確實是有些意外,心中暗道這傢伙倒是反應快。
“我們來了你纔想着退讓,難道你不爲了之前的事情感到抱歉嗎?”緊接着,許知文就又是問道。
他當然不能讓常成海就這樣走了,不然蘇林之前受的委屈怎麼算?
“……那依許主任的意思是?”常成海心中震怒,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當然是道歉了!”
“就是,我們都知道的道理,你常老闆難道不清楚?”
“我看他根本就是想糊弄過去,不想道歉所以才承認錯誤,他這樣很難不保證以後還會欺負人!”
衆人議論紛紛,對常成海的態度感到非常不滿。
這讓常成海幾乎吐血,他做夢也沒想到自認爲英明的決定,卻給他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讓我給他道歉?”常成海咬着牙,死死的盯着蘇林。
這傢伙爲什麼運氣這麼好?
又是讓他發現了寶貝,又是有人前來助陣,但凡少一個,自己今天也算是有些成就了啊!
“我覺得沒問題,是該道歉,不然起不到警示作用。”陳鈺年此時也是微微一笑,看着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