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華人的聲音傳入李天寶和林美茹的耳蝸,這讓李天寶着實興奮了起來,問林美茹道:“緬甸翡翠公盤怎麼會出現紅寶石?”
“這個不奇怪,公盤上確實是有其他的品種的寶石出現的,當然那也是極少的一部分。
“原來是這樣,現在非常對於我來說也提不起什麼精神,那我們就去看看那塊紅寶石的原石吧。”
走到一個展位上的時候,不像李天寶想象的那樣圍着很多的人,只有熙熙攘攘的四五個人,在低頭看着一塊,外表有些發紅的、礦泉水瓶形狀大小的石頭。
“這就是紅寶石原礦?”
“沒錯,這就是紅寶石原礦,你只知道翡翠最大的產地是緬甸,其實,紅寶石的大多也來自緬甸、泰國和斯里蘭卡。天然紅寶石非常的少見,所以在緬甸也很少能看到。”
“不過這塊石頭的成色從外表看不是太好,所以,也沒幾個人在這裡看,成色好一點的紅寶石都是非常難得的,緬甸也已經長時間沒有出現過頂級紅寶石了。”
李天寶被林美茹這麼一說,弄得來了興趣,顯然從外邊看原石根本無法看出情況,所以李天寶站在原地閉上雙眼,通過透視眼開始觀察這塊石頭的內部成色。
讓李天寶驚奇的是,這段原本不被人看好的,礦泉水瓶形狀的一段紅寶石原石,卻在中間部分有一段成色非常出彩的寶石,大概佔整體的三分之一大小。
李天寶心想,“雖然小爺我這是第一次見到紅寶石,但晶瑩剔透的程度和那塊祖母綠寶石基本差不多,應該是塊難得的寶貝。”
趁着沒人識貨,李天寶當然是要將其據爲己有。
“多少錢?”李天寶問對面的緬甸老闆道。
原本,李天寶認爲,肯定要跟這緬甸老闆說半天他才能聽懂自己話,可沒想到的是那老闆竟然開口便是標準的臺灣強調。
“十萬歐元。”
“嘿,你會說漢語?”李天寶饒有興致的問道。
“我在臺北經營着一家珠寶店,而且我的母親是臺灣人。”三十多歲的老闆道。
“難怪看你長得不像純種的緬甸人,哈哈……”
老闆看樣子也是場面人,所以對李天寶有些不太雅觀的玩笑並不在意。
兩人聊了一會兒,李天寶便從兜裡掏出來十萬歐元,準備遞給老闆。
就在老闆馬上要接過錢的一刻,一隻手突然將李天寶的錢擋了回去。
李天寶轉身一看,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心想,“不好,看來今天這塊石頭也不是輕易能弄到手的。”
出現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從來都這裡便一直跟李天寶作對的張家少。
“李天寶,夠巧的。”張家少陰笑道。
“巧,我看你是一直跟着小爺吧,什麼時候開始,富二代成了跟在別人身邊的哈巴狗了。”李天寶毫不客氣的損道。
“你這是什麼話,這麼大的公盤展廳難道就只能你一個人來投標。”張家少說着,伸出手便摟在了杜悅欣的腰上。顯然是在給李天寶看的。
杜悅欣從來到這裡邊一直沒有了以往的嫵媚嬌豔,整個讓都好像老了很多,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卻只能讓另外一個男人摟抱着,那份痛苦也許只有她自己能體會到。
李天寶看着就來氣,但也無話可說,因爲李天寶心裡清楚,杜悅欣畢竟是張家少的未婚妻,別說是摟摟腰,就算更親近的行爲,自己也只能看着而沒有阻止的權利。
“哈巴狗,怎麼着,是不是想跟小爺我爭這塊石頭,別忘了上次你那三千萬是怎麼賠進去的。”李天寶故意道。
張家少聽後,腦袋在極速的飛轉着,“難道李天寶,發現我在跟着他,提前便再次設好局讓我鑽。”
李天寶明白,張家少之所以一直跟着自己,是因爲看到自己三番五次的弄到極品的好東西,他肯定是想作書漁翁之利,仗着自己的錢多來跟我搶東西。
“來吧,‘哈巴狗’,跟小爺我爭吧,不過這次可不是三千萬就能分出勝負的!”
李天寶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能讓張家少知難而退,跟他硬拼起來的話,肯定是拼不過財大氣粗的張家少。
“不對,李天寶肯定是在炸我,他不可能發現我在跟着他,不管怎麼樣,一定不能放過這次機會,這塊石頭肯定是塊成色相當不錯的紅寶石。”
“哈哈”張家少笑着道:“李天寶,這塊紅寶原石,我張大少爺是要定了,錢我有的是,就是怕你沒那麼多資本。”
說着張家少對老闆道:“這東西十萬歐元對嗎,我給你一百萬。”
李天寶聽後,不禁眉頭緊皺起來,心想,“遭了,這次張家少居然沒有上等。”
雖然如此,但李天寶怎麼樣也不會就這樣便宜了張家少,就算自己得不到這東西,那也要讓張家少狠狠出次血。
“喲呵,一百萬難道我沒有,老闆,我出兩百萬。”李天寶電話剛說了沒多久,周圍已經開始慢慢圍上了不少看熱鬧的讓,有些人還認出了兩個少年。
“這不是前兩天在這裡爭奪那塊垃圾翡翠的主嗎,怎麼今天又掙起來了,看看這次他們會喊到多少錢。”、張家少聽後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因爲上次自己太丟人,這也讓他更加的要班會面子的心情更加急迫。
“我出一千萬。”張家少的話一出口,現場再次熱鬧了起來。
“兩千萬”
“三千萬”
“三千五百萬”
“四千萬”
“五千萬”
張家少的五千萬喊出口時,現場出現了一陣陣的騷亂。顯然,大家都清楚這兩個人已經不單單是,爲了一塊石頭而喊出瞭如此天價。
李天寶兜裡只有區區的一千萬,顯然不能在往上叫價,萬一張家少喊停那自己可就真的要顏面掃地,更何況如此高的價格,東西能不能賺回來已經很難說,讓張家少去承擔這個後果顯然更合適。
“李天寶,怎麼樣,不敢在出價了嗎?”張家少高昂着頭道。
“行,張家少,你可以,不過我的目的也只是讓你出出血,我纔不在乎這東西是誰的。”顯然,李天寶的話一定程度上也是在安慰自己,如果不是張家少的出現,本來有機會用十萬塊便可哪些這麼一塊不錯的東西。
就在張家少以爲要得逞的時候,半路上殺出的程咬金,卻再次讓李天寶吃了一驚,並將一個機會再次留給了李天寶。
張家少正在高興的時候,突然出來一股日本的強調道:“我出八千萬。”
李天寶和張家少杜悅欣林美茹四人,包括已經圍觀上來的人羣不由得大吃了一驚。
這聲帶有明顯異國強調的嗓音,顯然讓李天寶認爲是宮崎志美,但當那人進入到場地的時候,李天寶才發現自己錯了,因爲那人明顯是個男人,而且是個五十歲左右的和服男子。
那中年男子來到裡面的時候,一雙眼在李天寶身上上下打量了起來。那樣子讓李天寶不禁有些奇怪,心想,“這人怎麼這麼看着我?”
張家少此時已經非常不滿,並義憤填膺道:“**是誰,那裡冒出來的,敢跟老子搶東西。”
日本男子雖然上了些年紀,但一雙眼睛卻着實的犀利,聽到張家少對自己的傲慢用詞後,那雙眼睛放出冷峻的寒光直直的盯着張家少。
“有膽子就在說一次。”男子說完,四名西服男子也擠過人羣來到了男子的身旁,看那架勢和身板都是身相當不錯的保鏢。
“我沒跟你說話,我是在跟李天寶這個傢伙說的。”
聽到張家少將矛頭指向自己後,李天寶笑笑大罵道:“原先你那股殺盡天下日本的口氣呢?怎麼真見到橫的反而成了這副德行!”
日本男子顯然,聽明白了李天寶的話,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不還不忙的朝着張家少走進了幾步。
張家少眼看男子便要逼近自己,趕忙一把將身旁的杜悅欣推到了自己前面。
日本男子的身體還在向前行進,並沒有要後退的意思,眼睛便要逼近杜悅欣。
李天寶這下可不幹了,上前一把便將日本男子的肩頭抓住,可沒想到那日本男子神速的用右手將李天寶的手抓住,顯然馬上便要將他仍在地上。
李天寶因爲上次見宮崎志美用過這招,所以已經提前有了防備,就在男子準備將他扔到地上的時候,李天寶趕忙在男子背後用膝蓋頂在了他的後腰之上,這樣一來男子的想法變不能在得逞。
身後的幾個保鏢一看這陣勢,馬上便要出手,就在李天寶將要腹面受敵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卻將幾人全部制止了下來。
那是“宮崎志美”的話,雖然是日語,但李天寶卻還是辨認了出來。
宮崎志美的話讓男子把李天寶的手送開,李天寶也同時放下了膝蓋,閃到一旁,看着宮崎志美從人羣中走了進來。
“宮崎,是你,我一直在找你,想要跟你解釋……”
宮崎志美聽到李天寶的話,但卻沒有做出反應,而是走到日本男子的面前低頭行禮,而後站到了日本男子的跟前。
“你就是李天寶,贏了我宮崎家族傳人的那個中國小子?”日本男子傲慢道。
李天寶對宮崎的好感,可完全沒有必要留給所有的日本人,雖然李天寶清楚,這個男子跟宮崎志美的關係肯定非同一般,但任何稍微有些對中國人傲慢的詞語,在日本人嘴裡講出來,李天寶都無法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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