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女人最爲歡樂的一刻,李天寶脫去了最後的衣物。並在女人的略帶痛苦的呻吟聲中,腰板用力進入了她的身體。
一時間,屋裡滿是那女歡快的聲音,而因爲酒勁的刺激,李天寶也感覺到了一種完全不同以往的快感,並一直在繼續身體的挺動。
良久,李天寶僵直的身體趴在了女人的柔軟的臀體上,緊隨其後便是腹中翻江倒海的上涌,這顯然是要嘔吐的前兆。
“不行,總不能吐在這裡。”
李天寶伸手抓起衣服,胡亂的穿戴上後便朝着門口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完全沒有想到穿上赤身裸體的女人。
“就這樣走了?”
李天寶似乎並沒有聽到女人的話,因爲腳步急切,所以很快走出了門外,這次比較幸運的是他很快找到了一個垃圾桶。
一番嘔吐過後,李天寶稍稍舒服了一些,但他回頭的一刻卻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李先生,沒事請不要隨便亂跑。”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李天寶的身側傳了過來,當他轉過身的時候卻並沒發現有人。
“鬧鬼了還是真的就是夢境?”
李天寶沒有理會,走了幾步後便看到了一扇敞開的房門,可當他走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房間大牀上並沒有什麼女人,而且這正是他之前一直睡覺的房間。
“我去,一場夢境。”
李天寶擡頭看看時間,發現還在深夜十分。索性也不在管這是什麼地方,只當賓館酒店的房間。躺在牀上便倒頭大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李天寶被門外的吵鬧聲驚醒,揉揉眼睛,剛要走動,卻感覺身下有些溼乎乎的。
“別開玩笑,我不可能喝多酒尿牀的?”
伸手抹了一把內褲,卻看到指尖上淡淡的微紅,李天寶沒有多想。也只當是不小心磕碰了哪裡,並起身朝着門口走了過去,想要弄清楚門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走到門口,李天寶才發現,原來只是自己所在的房屋一側是走廊,而對面則是空蕩蕩,低頭看去卻是豪華寬大的樓下客廳。
“我說昨天怎麼只聽到有人說話。卻始終沒有看到有人,看來人是在樓下的客廳裡。”
李天寶正想着,卻在一間房門口走出了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這更讓他感覺到好奇不已。
“喂,這是哪裡?你們在什麼?”李天寶隨手攔下一名大夫問道,隨後。他得知原來自己是在蔣天齊的家中,而這幫大夫士來給醉酒的蔣天齊治療的。
“哈哈,蔣天齊現在什麼情況?”李天寶雖然有着幸災樂禍的心裡,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嚴重的酒精中毒,好在二少爺年輕。換個歲數的人估計已經沒命了,也不知道二少爺跟誰喝酒的。居然會喝成這個樣子,估計對方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你看我像個沒有好下場的人嗎?”李天寶微笑着對大夫道。
“不好意思,我剛剛隨便說說的。”大夫見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道歉,並因爲李天寶的淡然無恙而稱奇。
“喝多了都吐,捱打都疼,我們也不是鐵打的。”李天寶心裡想着,但嘴上卻並沒有說話,而是朝着大夫揮揮手後朝着蔣天齊的房間走了過去。
“呦,兄弟,這是怎麼了?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李天寶進門後,看到蔣天齊便大聲嚷嚷着,又似心疼又似挖苦,讓前者在牀上也是無可奈何。
“沒什麼,只是感冒而已,打個點滴,沒幾天就好了,帶時候李哥你可小心了,我還要跟你斗酒。”剛說出個酒字,蔣天齊胃中難受,差點吐了出來。
李天寶見蔣天齊的樣子,心裡可是樂開了花。
“行了,你就彆嘴硬了,再喝的話,恐怕你的命都沒了。”李天寶大笑道。
蔣天齊自然不服輸,並要和李天寶爭執一番,正在此時,敲門聲響起,而後一個蒼老的聲音隨即響起,“二少爺,想不想吃點東西?”
李天寶聽到那聲音格外耳熟,想了想才發現那正是昨天晚上在走廊中的提醒自己的聲音。
“媽的,我這個樣子怎麼能吃得下東西。”蔣天齊見有人打擾,大聲表達着自己的不滿,而隨後門外的聲音再也沒有響起。
“那人是誰?”李天寶在蔣天齊的介紹下才知道那人是家裡的老管家——黎叔。
“對了,李哥,你昨天說已經有了另外一把金鑰匙的線索,我們什麼時候去找?”蔣天齊一心惦記着那隻鐵皮箱隻字不提美智子姐妹,這讓李天寶很是好奇。
“你可夠怪的,只一心想要得到那隻提皮箱,連你的小未婚妻也不在乎麼?”
“什麼未婚妻,在我眼裡,只是個小日本而已,我可沒有多少興趣。”蔣天齊撇着嘴表現出了對美智子的索然無味,這倒更加的讓李天寶好奇了。
“兄弟,你可別告訴我你不喜歡女人?”李天寶半開玩笑道。
“李哥別故意嘲諷我,我可不是同志,我只是對日本人沒有什麼好印象,況且我也只是惦記她們姐妹手中的那隻鐵皮箱,實不相瞞,我雖然不是個什麼正人君子,但我們中國人的東西,我怎麼樣都不會讓兩個日本人帶走。”
蔣天齊的一番話,倒讓李天寶對這小子又了另外一個認識。
“原來是這樣。”李天寶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蔣天齊的肩膀,道:“你真的不吃東西,那我可真餓了,我出去自己找東西吃。”
“李哥開玩笑麼,還用你出去吃東西。想吃什麼儘管和黎叔說好了,就算家裡廚師做不來。也可以讓他吩咐人出去買,總之在我沒有好以前,你可不能走。”
和李天寶短暫的相處下來,蔣天齊倒也覺得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討厭,但蔣天齊畢竟有自己的目的,所以他還是要放着李天寶會離開。
“好吧,那我下去吃東西。”
既來之則安之,李天寶從沒想過要離開。既然蔣天齊也說話了,他便很大方的走出了房間,出門後才發現,一個六十幾歲的小老頭一直守候在門口。
“您就是黎叔?”李天寶很客氣道。
“是的,您是李先生吧,昨天晚上我見過您,如果您餓了。請李先生跟我到餐廳用餐。”黎叔同樣很客氣,但那張臉卻透露着世俗的狡猾。
李天寶點點頭,跟隨黎叔來到了餐廳中,要說蔣天齊的家可足夠氣派,簡直和李天寶在島上的莊園有着一拼,這在都市中已經實屬難得。
走進豪華餐廳中。李天寶被安排在了一張大餐桌的主位上,想來只有他一人,所以也是隨便就做下了。
“餓的要死,快給弄點吃的,只要能吃飽就好。”李天寶昨天一整天只喝了打量白酒。此時腹中無食讓他着實有些難受。
很快,兩個下人將端來了好幾樣早點。放在了李天寶的跟前。
“你們下去吧。”黎叔吩咐下人離開,但自己卻始終站在李天寶的身旁,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這傢伙真會怕馬屁,盯着我這麼緊,難道我李天寶想走你能攔得住。”相罷,李天寶也不管有人沒人,反正自己沒用要離開的意思,所以拿起筷子狼吞虎嚥了起來。
“黎叔,家裡有客人嗎?”
隨着一個妖豔的聲音傳入李天寶的耳朵,一個長相豔美的女人出現了餐廳的門口。
“怎麼是她?”當李天寶看到門口站着的女人時,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的驚訝之色,筷子也隨機掉在了餐桌上。
李天寶嘴中的“她”並不是別人,而是那個和自己有着特別約定的陳豔茹。
“李先生認識我們家大少奶奶?”黎叔看似溫和的問題在李天寶看來卻是別有用心,隨後他看到陳豔茹在和自己打着手語。
“不認識,我剛剛認錯人了。”李天寶很平淡的回答黎叔道。
“哦,原來是這樣。”黎叔淡淡道。
“我昨天晚上聽說二弟和朋友喝酒喝多了,那這位應該就是二弟的朋友了?”陳豔茹自然沒有認出李天寶,但她似乎又對眼前這個蔣天齊的朋友很有興趣。
“這個陳豔茹倒挺奇怪。”李天寶心裡想着,起身拿起紙巾擦了擦手,而後將手和陳豔茹的伸來的手握在了一起,並且很不老實用拇指輕輕滑動着他的細嫩的手背。
“你好……”
李天寶雖然手上的小動作不少,但臉上卻是一副正派模樣,如果旁人看了,好像還是個正人君子風範。但也只有陳豔茹知道,眼前的這個傢伙是個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
簡單的寒暄後,陳豔茹坐在了李天寶的對面。
“大少奶奶要吃點什麼?”黎叔雖然顯得很奇怪,但當陳豔茹坐到餐桌後還是表現出了管家應有的服務態度。
“一杯牛奶,我在減肥。”
陳豔茹說完,黎叔轉身走出了餐廳,看起來應該是去拿牛奶了。
“李先生是怎麼和我二弟認識的?據我所知我他好像並沒有你這麼一個老朋友。”陳豔茹很大方的問李天寶道。
“這個還要從我收到了一件古玩說起,我從一個叫李天寶的先生手中得來一樣好寶貝,而後認識了山口艾子姐妹,所以我想要用手中的東西換取姐妹二人二戰時候的鐵皮箱,沒想到就認識了將二少爺。”
李天寶故意將自己離開的消息透露給了陳豔茹,她聽話顯得很是驚訝,但當她看到李天寶在觀察自己的時候,很快便恢復了原來的狀態。
“李先生剛剛說從李天寶哪裡得到了一樣寶貝,請問那位李天寶先生真的已經離開臺灣了?”陳豔茹故作鎮定的問道。
當陳豔茹得到了跟前“李先生”肯定的回答後,臉上頓時露出了些許的失落。
“沒想到一個提皮箱。被你們這麼多人惦記,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不是頭蓋骨化石。”李天寶想着。試探性的問陳豔茹,“我聽山口小姐說認識你,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提皮箱中到底是個什麼寶貝?”
“這個我不知道?”陳豔茹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不說,總之他只是告訴李天寶她和山口艾子根本不怎麼熟悉,只是在兩姐妹因爲救哥哥的事情老家裡的時候見過一面。
“見過一面就對人家如此瞭解,看來這個陳豔茹可不簡單。”
“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李天寶說完,突然想起了什麼並繼續道:“這家裡有沒有美女?”
李天寶之所以有此一問。是因爲一直感覺昨天的晚上和美女的牀笫之歡過於真實,如果真是現實中發生的,他還真想弄清楚到底是和哪位有了關係。
“美女?難道李先生是想女人了?如果是的話,不知道李先生對我的印象怎麼樣。”
陳豔茹如此公開的挑逗讓李天寶多少有些反感,但他畢竟是個男人,而且對面又的確是個絕世的美人,所以他還是信任接受了挑逗。
“是嗎?不過你可是大少奶奶。我這個人天生只喜歡黃花大閨女,對少婦之類的就沒那麼大興趣了。”李天寶只是想逗逗這個看似嫵媚的陳豔茹,但卻沒想到對方並沒有生氣,只是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些。
“大少奶奶?真是可笑,我和那死鬼可從沒有過實質性的婚姻,而且我來到這個家。也只是想達到我的目的而已。”
“目的?什麼目的?”
李天寶能感覺到陳豔茹內心中似乎隱藏着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他其實也明白,既然是不可告人的,那陳豔茹也絕對不會告訴他。
“沒什麼,沒什麼。”
陳豔茹爲了避免尷尬。將一條細腿在李天寶的小腿上蹭了蹭,做出了一番挑逗的舉動。並笑道:“幫我得到山口艾子手中的鐵皮箱,我能答應你所有的要求。”
“大少奶奶,你的牛奶。”
兩人正在細聲交談之時,黎叔端着一杯牛奶走了進來。
陳豔茹收起了一副騷包的模樣,轉而大大方方的接過牛奶,細細品嚐了起來,看樣子是故意喝的很慢在等待着李天寶。
“黎叔,昨天晚上家裡都有誰在?”陳豔茹突然問出了一句話。
“除了二少爺和李先生,就只有一幫下人和幫會裡的幾十個兄弟。”黎叔顯然沒有想到陳豔茹會有此一問,在想了想後他還是如實回答了問題。
“這麼多人!”陳豔茹有些感慨道。
“大少奶奶有什麼心事嗎?”黎叔問了一句。
“沒事,只是害怕有有壞人潛入。”陳豔茹在聽了黎叔的問題後,眼神明顯有些閃躲,語氣也顯得不是非常的自然。
“大少奶奶還在做噩夢嗎?那我在叫些幫會的兄弟過來好了。”黎叔的雖然是個管家,但口氣卻十分的強硬,似乎他在幫會中的地位很高,隨便就可以安排幫會中的人馬。
“不用了,我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陳豔茹說話間已經喝下了整杯子的牛奶,而這也是在無意識中完成的,所以她再次要求黎叔去拿牛奶過來,屋裡再次只剩下了李天寶和陳豔茹兩人。
“喂,怎麼沒看到你老公和竹聯會的當家人?”李天寶閒來無事,索性問上了一句。
“剛剛都跟你說了,那是個死鬼,既然是死鬼就是見閻王了,而我那公公很少會這裡來,他可是個大忙人,而且正準備競選臺灣總統。”
陳豔茹對自己老公的死亡說的很是平淡,平淡到好像沒有一樣,這讓李天寶有些好奇,但更讓他好奇的則是黑社會的頭子居然要競選總統一事。
“這有什麼奇怪的,在臺灣這很正常。”陳豔茹回答了李天寶的疑問。
“昨天晚上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有沒有看到什麼人?”陳豔茹突然問李天寶道。
“沒有。”李天寶很乾脆的回答了陳豔茹的問題,而後發現她有些呆愣,隨後李天寶問道:“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出了什麼事情麼?”
“哦,沒什麼,我經常做噩夢,昨晚沒有休息好。”
陳豔茹的回答明顯很牽強,而且她臉上的肌膚格外紅潤,如同一個剛剛喜結連理的新娘。
“在聊什麼?”隨着腳步聲的臨近,蔣天齊走到了李天寶的跟前,看樣子是剛剛打完點滴出來。
“沒什麼,跟大少奶奶隨便聊幾句。”
李天寶說完,蔣天齊便做到了他旁邊的位置,伸手拿起李天寶跟前的一塊麪包,撕下一小塊放到了嘴裡咀嚼起來,顯然酒勁沒過吃什麼東西都想吐,所以他也不敢大口吃東西。
三人隨便聊了幾句,陳豔茹沒有等黎叔的牛奶端來便走出了房間,李天寶也趁機和蔣天齊聊起了家長裡短。
在蔣天齊的介紹下,李天寶才知道,原來,他的大哥在幾年前因爲一場車禍死了,而陳豔茹卻以大少爺未婚妻的身份突然來到了蔣家,這也是爲什麼他和黎叔一直對這女人很提防的原因所在。
“居然有這樣的事情,你老爸老媽沒有查證一下就讓一個陌生人進入了你家?”李天寶覺得這樣的事情顯然有些奇怪。
“我媽已經去世很久了,那死老鬼也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所以他才懶得管我們的事情,這個家基本都是黎叔在照料,他是幫會的元老,對我和大哥非常疼愛,尤其是在哥哥死後,他從未離開過這個家。”
蔣天齊說起往事顯得有些神傷,並道出了黎叔在哥哥死後,爲了讓他名義上有個家事,所以便允許了陳豔茹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