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的話讓衆人不免一驚,王小玉更是在其後,大笑道:“難怪你會被部隊處理,原來你的任務全都沒有完成。”
許飛苦笑了一聲,道:“別挖苦我了,要不是因爲牽絆小寶,我纔不會被處罰。”
“別說了,明天我就啓程去臺灣,先拿回頭蓋骨,然後在去找山口艾子。”
李天寶做好的打算,至於要誰給這去卻沒有想好,尤其是許飛,李天寶對他的來歷還不時特別的有底,因爲如果他是軍方再次派來的,那他多少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不多說了,明天我就做飛機去臺灣。”
李天寶說完,王小玉便自報奮勇要跟隨他一起去,但李天寶卻始終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端起酒杯招呼大家喝酒。
直到酒足飯飽後,已經稍微有些頭暈的李天寶和才和衆人一起回到了李宅。
“半年多了,我終於又回來了。”
李天寶站在李宅的門口,想起了曾經和衆兄弟一起歡聚的時候,臉上不禁露出了那純真的笑容。
“寶哥,小玉喝多了,我先扶他進去休息。”
王芳纏着滿嘴醉話的王小玉去修復,而孫健則準備回家,臨走時還不忘對李天寶道:“小寶,我這條命也是你救回來的,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記住給我打電話。”
客廳中,只剩下的李天寶和許飛、王飛三人。
李天寶點燃一根菸,吸了兩口便將目光看向了王飛,後者則是將目光看向了低頭不語的許飛。
“許飛,你有什麼打算。”王飛問許飛道。
許飛看了李天寶一眼,而後道:“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所以我明天要離開幾天。”
李天寶眼睛微微一動,道:“什麼事情?”
“這個還不能說,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回來不是想利用你達到什麼目的。”許飛說完。站起身邊要去自己以前的房間走去。
“許飛,你誤會了,就算你帶着目的來,我還是一樣拿你當兄弟,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李天寶的話全都是真心話,就算許飛是抱着目的來的,他也一定會欣然接受。因爲那遠比一個不認識的人來跟他爭奪那頭蓋骨要好的多,況且他有絕對的自信和把握能夠得到那頭蓋骨。
許飛轉過頭。看着李天寶和王飛露出了一個很難得的輕鬆笑容。
許飛走後,屋裡只剩下了王飛和李天寶。前者嘬了嘬牙花,起身來到李天寶的跟前,並坐在了他的身旁。
“給我抽一口。”
王飛伸手將李天寶嘴上的煙放在了嘴裡,而後不愛抽菸的他居然深吸了一口,道:“老李,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一個人就可以應付,不過是一件頭蓋骨而已,只要我確定了它的所在。不管用任何辦法,我都能將其帶回來。”
李天寶不帶王飛的想法自然是從兩個方面出發的,第一,他畢竟是崔雲的哥哥,而李天寶這個離不開女人的男人如果帶着自己的大舅哥。泡妞的時候多多少少會有些彆扭。第二,他可不行讓耽誤了精瓷居的買賣。
“老李,我就要跟你一起去。”王飛裝出一副女人耍懶的樣子,抱着李天寶的一隻胳膊使勁的搖了起來。
“死胖子,別跟我來這手,不然小心我的拳頭。”李天寶剛把拳頭舉起來,手機便響了起來。
“小寶,你在哪裡?”杜悅欣的聲音最先傳入了李天寶的耳朵。
“我在新澤西看籃網球賽呢,過兩天我就回去。”李天寶的話差點讓王飛忍不住笑出聲來。
“胡說,李天寶你趕快給我回來。”林美茹刺耳的聲音傳入了李天寶的耳蝸,讓他撇着嘴將電話遠離了自己的耳朵。
“都說了過幾天回去,你個死丫頭詐唬什麼。”
李天寶知道林美茹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主,所以才加重的語氣,可另他沒想到的是,緊接着宮崎志美的話便傳了過來。“爺,你快回來吧,你的卡已經被凍結了,不過這可不是我做的,你別怪我……”
給你宮崎志美的話沒有說完,已經再次傳來了林美茹的聲音,道:“小寶,你快點回來,不然你一分錢都沒得花。”
“切,小爺我能缺錢用,簡直是笑話。”
李天寶果斷的按下了掛機鍵,而後笑着看着王飛。
“老李,這個月的利潤我可是昨天才打進了你的卡里,我手中就一點零用錢。”王飛說話的時候,使勁捂着自己的口袋。
“胖子,我知道你最講義氣了。”李天寶話都沒說完,上前三下五除二便將王飛口袋裡的一張卡和兩萬多的現金翻了出來。
“你個死胖子,一定沒少藏私房錢,以前的就不和你計較了,這些算是對你的懲罰。”
李天寶笑呵呵的將錢和卡放進了自己兜裡,並問道:“胖子,密碼是多少?”
“還想要我卡的秘密。”王飛心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伸着胳膊委屈道:“那可是我省吃儉用剩下娶媳婦的錢,你個死老李快還給我。”
別看王飛塊頭夠大,但卻始終沒有辦法從李天寶手中把錢要回來,最後考慮了一番後露出了狡詐的笑容道:“老李,錢可以給你,但你要帶我去寶島,我聽說那裡的檳榔西施漂亮的不得了。”
看着口水快流出來的王飛,李天寶無奈的搖搖頭,道:“好吧,不過咱們可說好了,明天一早就走,千萬別讓小玉知道。”
李天寶不帶王小玉的原因很簡單,因爲此次臺灣之行,他也不知道要遇到什麼樣的困難,如果單單是困難還好,要是有什麼危險,他是絕對不會讓四人中最小的王小玉去冒險的。
王飛滿口答應了李天寶,但因爲怕後者偷着溜走,所以王飛動了個心眼,和李天寶睡在了一張牀上。
…………
第二天上午九點。當王飛睜開雙眼的時候,卻發現旁邊的李天寶已經消失不見。
“死老李,看我找到你後怎麼收拾你。”
寶島,臺北交流道的公路上,李天寶開着租來的一輛藍寶石色的長胖跑車停在了一家檳榔店門口。
檳榔店是寶島的一大特色,但總體上分爲三類,第一種是比較傳統的檳榔店。並不已出賣色相爲買點。第二類便是交流道附近,501日本辣妹裝檳榔西施的爲買點的檳榔店。但他們並不時以暴露來吸引過往的司機。第三種是在南投、高雄一代的檳榔店,店內的檳榔西施着裝大膽,其比小短裙跟都相形見拙,有的甚至連小內內都不穿。
“難道是她?”
摘下眼鏡,看着店裡的一個只着一聲沙灘裝的檳榔西施十分的眼熟,不禁讓他想起了一人,臉上更是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壞笑來。
李天寶眼中見到的檳榔西施居然是上次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名空姐,這讓他不禁開門從車裡走了下來。
“真是緣分,不泡都對不起老天爺。”
李天寶正想着上去第一句話該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名男子從他身後快速上前和他擦肩而過進入了檳榔店內。
“你丫着急投胎是怎麼的?”李天寶心中大罵。但嘴上卻沒有說什麼,只是在觀察着小店內的檳榔西施和剛剛進入的男子。
“嘿嘿,阿妹,來一袋檳榔。”男子拿出兩百塊臺幣放在了檳榔西施的桌旁。
檳榔西施頭都沒擡,只是停下了手中的包裝檳榔的工作。轉身從拿了一袋檳榔放到了桌上,並只拿起了一百元臺幣,將另外一張放在了檳榔袋子上。
男子臉色有些變化,並道:“喂,阿妹,你什麼意思?”
“我只賣檳榔,不買色,留着你的錢去隔壁那家。”女子開口便是一口標準的臺式普通話,但嘴上的語氣卻非常的堅定。
“有錢不賺,要不要我給你立座貞節牌坊。”
男子轉身走出了店鋪,卻被李天寶整個擋在了門口。
“臭小子,讓開啦,沒看到我要出去嗎?”男子一口不客氣的話語對李天寶道。
“剛剛你撞了我,所以你好像該跟我說聲對不起。”李天寶的口音永遠帶着一股很濃烈的京腔,男子一聽便知道他是從大陸來的。
“原來是個大陸仔,你娘。”男子一口標準的閩南話道。
李天寶雖然不懂閩南話,但自從無意中得到了能夠用任何語言溝通的能力後,他可是聽得懂任何話,而且並沒有因爲貔貅眼的消失而消失,所以他才能感覺到貔貅眼並沒有完全消失,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而隱秘了起來。
“你最好馬上跟我道歉,不然你會爲此付出很慘痛的代價?”
李天寶一雙冷漠至極的眼睛頗有幾分影子的味道,或許是和影子的使勁長了,那中冰冷的眼神被他學的非常的傳神,並能給人帶來非常強大的壓迫感。
“你懂閩南話?”男子顯然有些驚訝,並因爲李天寶的那雙眼睛而有些膽怯。
“我說了,馬上跟我道歉,不然你會付出很慘烈的代價。”
李天寶並沒有因爲男子的膽怯而要放棄對他的警告,他向來是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但男子顯然讓李天寶非常的生氣。
“大陸仔,居然敢來這裡裝蒜。”
男子顯然並不打算對李天寶道歉,並在說完話後想要強行擠出門口。
李天寶的臉上露出一絲殺氣,擡起拳頭便朝着男子的臉上便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