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志美的臉色明顯有些難看,她看着跟前不懷好意的男人們,而後又看了看旁邊的踏桑,而後道:“如果你有可能活着離開的話,請幫我找到李天寶,告訴他我永遠都是他一個人的女人。”說完,宮崎志美突然鬆開了李天寶的手腕,並在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情況下,朝着兩個對她不敬的男子便動上了手。
“媽的,一槍打死你。”男子被激怒了,隨後便要開槍。可就在他要扣動扳機的時候,卻發現手上已經沒有了直覺,而雙手更是莫名其妙的疼痛無比。當他低頭看向雙手的時候,卻發現兩隻手已經掉端着長槍掉在了地上。
“啊!”男子痛的哀嚎一聲便躺在了地上。宮崎志美可沒有想到眼前會發生這樣的一幕,當他回頭看向踏桑的時候卻發現他的手中已經赫然多了一把冷光閃閃的劍。
“你?”宮崎志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會想到這個黑瘦的小老頭會在那一刻救了自己。而且現在還朝着自己猥瑣的笑着。
“我剛剛說過,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鬆開我的手,難道你不相信我能保護你嗎?”李天寶微笑的說完,另外一個傢伙已經反應了過來,並擡起長槍便要朝着李天寶指來。可他還是晚了一點點,一道白光閃過,他的下車變成了和地上男子一模一樣。
踏桑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擡起槍便要朝着李天寶身上打去。
“膽小鬼!”李天寶微笑道。
正要開槍的踏桑聽到李天寶的話,立刻禁皺起了眉頭,因爲他似乎聽出了李天寶的話裡有話,並且那口氣和神態讓他想起了那個讓自己丟盡臉的青年。
“都別動手。”踏桑制止下了衆多級那把弩張的兄弟。而後盯着跟前這個黑老頭,道:“你什麼意思?”
李天寶笑了笑,而後道:“還記不記得自己灰溜溜的策馬奔騰的樣子?”李天寶的話直接讓踏桑的臉色變得沉重起來,一雙眼睛更是死死盯着他的面部。
“你究竟是誰?”踏桑冷冰冰的問道。
李天寶笑了笑,道:“想知道我是誰。你就等會兒。”說完,李天寶回頭朝着身後的宮崎志美道:“女孩身上應該有溼巾吧?”
宮崎志美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是的,你要拿東西幹嘛?”
李天寶笑了笑,但笑的同時還在觀察兩人和挨着他們最近人的距離,顯然他是有事情要交代給宮崎志美。但卻並不想讓任何人聽到。
“給我兩張就好。”李天寶微笑道。
宮崎志美見他那輕鬆的樣子,還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沒有多想,她從兜裡掏出溼巾,而後放遞到李天寶的跟前。
李天寶伸手去接的同時,對宮崎志美小聲道:“一會兒我轉身後,馬上用紙巾把嘴巴和鼻子捂住。躲着我身後別讓別人發現。”
李天寶說完,接過了兩張紙巾,轉身後咳嗽了一聲道:“想知道我是誰?現在就給你看。”說完,李天寶將一張紙巾輕輕的擦拭着臉上的黑色粉底但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是,其中一直紙巾已經堵在了他的鼻子上。
整張臉開始變得清晰起來,但李天寶的動作卻並不快,他好像在故意拖延時間一樣。直到臉上了粉底全部擦拭乾淨。李天寶才道:“弄個大鐵桶燒柴,可真嗆。”說完,李天寶還將另外一張紙巾堵在了自己的鼻孔上。
“你是……”踏桑看出了李天寶的臉塗過東西,但他此時還帶着頭套和鬍子所以也並不能確定自己的答案。
李天寶笑了笑,而後道:“讓你看的清清楚楚些,記住小爺我這張臉。”說完,李天寶一把將頭套和臉上的鬍子摘了下來。
“你是李天寶。”踏桑無不驚訝的看着跟前的李天寶。說話的同時,池田和他的一衆手下也是驚訝的朝着李天寶看了過去。
一直躲在李天寶身後的宮崎志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直按照李天寶的吩咐將臉放在他的肩膀後頭,堵住鼻子好不讓任何人發現。所以根本沒有看到李天寶卸妝的舉動。
“小寶,誰在說小寶。”宮崎志美興奮道。
“別動。”李天寶在宮崎的身前提醒道。
“不行,我要看小寶。”宮崎志美聽到李天寶三個字的時候,已經明顯不在被跟前的這個“拉拉”的話所控制,她義無反顧的將頭鑽了出來。
李天寶不禁回頭想要和制止宮崎志美的行爲。但卻沒有想到已經是來不及,因爲兩人已經面對面的四目交接在了一起。但好在其他人也只剩下的驚訝,卻誰也沒有把他們兩個擋在鼻子上的溼巾當一回事,還只當是因爲屋裡的空氣確實不好。
宮崎志美看着眼前真的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可這也太過神奇了,難道是大變活人將李天寶變到了自己的跟前,這一切都讓宮崎志美既高興而又感到匪夷所思。
“小寶。”宮崎志美良久纔開口叫了一聲李天寶的名字,而後更是要將擋在臉上的溼巾拿開,因爲她有說不完的話想跟李天寶講。
李天寶見狀趕忙將宮崎志美的手按回到了臉上,而後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將手拿開,宮崎志美雖然不知道李天寶有什麼用意,但也一切照辦,似乎在李天寶的跟前他說什麼宮崎志美都願意去做。
“小寶,真的是你嗎?”宮崎志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高興的淚痕,顯然她想李天寶似乎已經到了瘋狂的程度。
李天寶露出了以往最爲標誌性的笑容,並將嘴裡喊着的那個變聲的器械吐在了地上,而後對宮崎志美道:“現在是不是纔像了。“宮崎志美的被李天寶逗的笑了出來,並道:“哪裡是像,本來就是我的‘爺’。”說完宮崎志美一頭紮在了李天寶的懷抱裡。那種幸福的感覺一定是不言而喻的。以至於身旁的池田看後,咬牙切詞的露出了錚錚怒容。
“八嘎,你個混蛋,鬆開我女人的手。”池田大聲的咆哮道。一衆手下更是站在身後一個勁的起鬨,看樣子好像是如果不是因爲被束縛着還要衝上去剝皮抽筋一樣。
李天寶可不吃這套。拍拍宮崎志美的後背,而後拉着她的手朝着池田明秀走了過去。
“宮崎是誰的女人鬼都能看出來,在說,就你剛剛的慫樣,也配說她是你的女人。”說完,李天寶露出了一個壞笑。道:“剛剛你不是說,就算是我李天寶在場也會和你一樣的表現嗎?現在你還會不會這麼說?”
池田心裡窩火,但卻被李天寶說的啞口無言,並道:“你……”你了半天他也沒有說出你怎麼樣。
李天寶撇撇嘴吧,露出了一個不屑的表情,並伸手狠狠拍着池田的臉。大聲道:“小子,做男人就得有點男人的骨氣,不然別說女人,你他媽連狗都不配做,你怎麼給龜田報仇,怎麼跟你小爺我逗。”
池田氣得已經是沒有辦法,可因爲身上被麻繩死死的綁着。所以也着急的動了牙齒,張嘴便朝着李天寶兇狠拍打自己連的手上咬去。
李天寶怎麼能讓這個池田明秀得逞,早有準備的他輕鬆躲過了池田明秀的牙齒,狠狠道:“說你不如狗你還真動嘴。”說完,李天寶猛然揮動手臂一個超級大嘴巴便狠狠楔到了池田明秀的臉上,由於力量太大,池田明秀被一巴掌扇倒在地,嘴角上也立刻流出了鮮血。
一衆日本手下已經開始咆哮,可李天寶卻露出了陣陣的笑容,道:“一幫狗雜種。誰在詐唬,小爺我廢了他。”
李天寶的猖狂表現讓火堆驚訝了一陣子的踏桑反應了過來,並大喊道:“李天寶,你似乎把這裡當成了你家了吧?”聽到聲音的李天寶,轉頭看向了跟前的踏桑。
“天大地大。到處都是小爺我的家,這裡他媽也不例外。”李天寶傲慢無比道。
宮崎志美一直站在李天寶的身旁,手上還不禁死死抓着李天寶的胳膊,另外一隻手卻依然聽從着李天寶的吩咐,而後沒有拿下來。她看着踏桑氣得有些抽搐了臉,而後對李天寶道:“‘爺’別在激怒那傢伙了,那個暴徒已經生氣了。”
李天寶笑了笑,大聲道:“一個手下敗將有什麼好怕的。”說完,李天寶笑了笑,對宮崎志美道:“怕嗎?”
宮崎志美見李天寶那輕鬆無比的笑容後,立刻露出了幾乎和他一樣的笑容,並搖搖頭,道:“不怕,有你這位‘爺’在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李天寶聽話,微笑道:“記住我之前的話,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抓着我的手。”
踏桑見李天寶和宮崎志美又說有笑,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臉上的肌肉也更加速了抽動,他大吼道:“李天寶,你也不看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我這百十人百十把槍不用一分鐘就能讓你成爲篩子。”說完,踏桑也不禁學着李天寶那樣張狂而放鬆的大笑了起來了。
“哈哈!”李天寶不禁放聲狂笑起來,並大聲道:“你這百十號人和百十號槍,在你小爺我的眼裡連個屁都不是。”
踏桑聽到李天寶的話後,立刻停下了笑容,而後道:“大言不慚,死到臨頭了,還裝……”踏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覺得視線有些模糊,頭腦也開始變得不清晰起來,眼前的那幫日本人也在一個個的倒下。
“有毒氣。”池田說完,便癱軟在了地上。
“媽的,你以爲小爺沒有準備就會冒然現身,也讓你嚐嚐被迷倒的感覺。”原來,李天寶在動手前,就已經偷偷的將戴在身上的那段迷香點燃,扔到了地上,因爲屋子足夠大,所以他纔要故意拖延時間,來讓空氣中瀰漫上迷香的煙霧,並在之後接着卸妝之際用溼巾堵住了鼻孔好讓迷香的藥性在他和宮崎志美的體內最大程度阻擋吸入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