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李,你猜是個男的還是女的?”王飛小眼睛一眨,對李天寶道。
李天寶轉頭笑了笑,道:“百分之百是個女人!”
王飛聽話,奇怪道:“怎麼這麼肯定?”
“隨便猜的。”李天寶說完,便和王飛一起繼續看着後面的發展情況。
果然是個女人,可鄭學民並沒有提到這個人的名字,這點讓李天寶有些失望。原來,鄭學民在奄奄一息的時候,看到眼前的這個女人時,還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但女人將她救到自己的小船上的時候,他才知道那並不是幻覺。
後來,他才知道,女孩是當地的漁民,不小心被風浪吹到了島上,而後女人將鄭學民帶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看到這裡,李天寶笑了笑,對王飛道:“怎麼樣,我猜的沒錯吧。”
“別說了,看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悽美的愛情故事。”王飛興致勃勃道。
李天寶繼續翻頁,但鄭學民的日記本中卻再也沒有出現過有關那個女人的任何事情,這讓李天寶和王飛有些吃驚,不管怎麼說,那個女人都不應該在日記本中消失不見的。
就在李天寶有些疑惑不解的時候,他卻在鄭學民的日記本中發現了有關金鑰匙的片段。這才讓他將那個女人的事情暫且放心,專心致志的看了起來。
原來,鄭學民一直保管着鄭禹的另外一把金鑰匙,而那把金鑰匙就是開啓北_京人頭蓋骨的其中一把。這點李天寶有所疑惑,因爲他當時並沒有停李漢說起過這件事情。
“李漢當時並沒有說過有兩把金鑰匙,那老小子當時看來是跟我們留了一手!”一陣感慨後,李天寶也不在多想,繼續看着桌上的日記本。
回到大陸後。在那個新中國成立的時代裡,鄭學民也只能東躲西_藏的來隱藏自己的身份,但爲了保險起見,鄭學民來到了新疆,也許是看上了這裡的天高皇帝遠,更能隱藏自己。
一點點的鄭學民有了自己的身份,而他也將從阿波丸島上得到的金銀珠寶利用了起來,並在邊疆建立了自己的事業。此時,李天寶和王飛也只知道了鄭學民的身份,可最重要的兩樣東西卻還沒有出現。這讓李天寶有些着急了。
“媽的,怎麼光是些廢話,還沒有提到頭蓋骨和那半張古圖。”李天寶大罵道。
王飛見狀趕忙安慰道:“老李,彆着急,那老頭死後只留下了那半張圖。看他那悽慘的樣子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定會記載下來。”
李天寶聽後。覺得王飛說的還挺有道理。隨機開始繼續閱讀了下去。
果然,那半張圖開始出現在了鄭學民的日記中。可那竟然已經是很久以後的事情,雖然能從他的筆記中看出鄭學民的憤恨,但記錄的文字也十分有些。
鄭學民後來在新疆認識了一個藏族的女人,而且鄭學民對這個女人也投入了極大的感情,可那女人的突然離開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
而後。鄭學民在邊疆的事業開始了急劇下滑,而後他帶着兩個孤兒從新疆來到了西_藏。顯然,那兩人孤兒就是鄭龍兄妹,而李天寶此時也在遺憾鄭學民爲何帶了他們兩個。
後面的文字記錄給李天寶解開了答案。原來。鄭學民從阿波丸上帶出了一隻提皮箱,而提皮箱中裝的更是那件頭蓋骨。
“哈哈,終於出現了,那東西果然被鄭學民帶了出來。”李天寶高興道。可隨後,李天寶便進入了沉思。
“不對!”李天寶似乎想到了什麼。
王飛見狀,趕忙問道:“老李,什麼不對?”
“鄭學民說他從島上帶出了那隻裝着頭蓋骨的提皮箱,也就是說,一定就是他墳墓上的那隻提皮箱,可當時他只有一把鑰匙,他是怎麼打開那提皮箱的。”原來,李天寶是爲了這件事而感到疑惑。
王飛聽話,大笑了起來,並道:“老李,你也太小看今天的科學技術了。從阿波丸後的幾十年科技飛速發展,以鄭學民後來的財力,想要打開那隻箱子還不是小事一樁。”
“有道理,應該就是這樣。”李天寶總算得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接着看下去後,李天寶明白了鄭學民爲何要將鄭龍這兩個孤兒帶出來。因爲,鄭學民最後有這樣的一段簡述。“我鄭學民一生爲奴,跟隨鄭公多年,隨隊鄭公言聽計從,但也知犯下過無數的錯誤,以至於後來兩個最重要的女人紛紛離我而去。而手中的最重要的兩樣東西也只剩其一,終生夙願也只是想解開那古圖的謎團,可我自知天數已盡,卻只能帶出了連個孩子,希望他們可以幫我完成夙願。”
“就這麼多?”李天寶翻到了最後一頁,而後面卻什麼都沒有在提及。
“媽的,老東西怎麼等於什麼都沒說呀。”李天寶不住的大罵,他原本以爲能通過日記得到什麼精確的線索,可兩樣東西的線索還是等於零,這讓李天寶一時間也無法接受。
“女人?這就是線索。”冷靜下來的李天寶,這樣說道。
“那個女人?”王飛問道。
李天寶想了想道:“你有沒有發現,鄭學民爲什麼沒有提過救他出島的那個女人?”
“你的意思是頭蓋骨有可能在那個女人身上?”王飛道。
“沒錯,既然鄭學民出海後並沒有記載過第二次回到過阿波丸之島,那也就說明他第一次就將東西帶了出去,而他也很有可能將那東西送給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或者是讓對方保管什麼的。”
“老李,你是不是病了,發燒不成,那麼重要的東西他怎麼會送給別人。”王飛不解道。
李天寶聽話大聲道:“我們現在根本不能理解當時他的打算,在那種年代。他帶着北_京人頭蓋骨絕對不可能躲藏。而且那女人和他可是有救命之恩的,他之所以在這裡並沒有提及到,應該也是爲了保護她的安全。”
“嘿,老李,你想的還真的挺有道理。不過,那女人我們可是根本就無緣一見了。”王飛遺憾道。
李天寶此時卻露出了一個笑容,道:“你別忘了,還有一個女人?”
“你說的是那個藏族女人?”王飛道。
李天寶笑了笑,而後道:“你不覺得我們和那個女人見過嗎?”
“見過,老李。你是不是鬼上身了。”王飛疑惑道。
李天寶擺擺手,示意王飛正經點,而後才道:“能夠知道這件事起的也就有些的那麼幾個人,你仔細想想,除了我們。和李漢父女,還有死去的鄭龍。也只剩下了救過鄭學民的那個女人和一個藏族女人。”
王飛聽到此處不由的一陣驚厥。並道:“你說的是那個藏族老婦人——卓瑪?”
李天寶笑了笑,道:“沒錯,肯定是她!除此之外根本沒有任何解釋可以說明爲什麼卓瑪要得到大典的秘密,肯定是當年鄭學民告訴過她整件事情的經過。”
王飛聽後,高興道:“一定是這樣,那我們要不要去找卓瑪問清楚。”
“不。那卓瑪也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李天寶突然面色凝重道。
“不對勁,有什麼不對勁的?”王飛道。
李天寶想了想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塊田黃石印章?”
“記得,那東西和這古圖中的一個印記一模一樣,顯然是件非常重要的東西。”王飛道。
“那卓瑪爲什麼要將那印章交給我們?”李天寶的提問瞬間讓王飛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王飛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王飛實在想不明白,所以才問李天寶道:“老李,你說是因爲什麼?”
李天寶詭異的笑了笑,道:“這個我也不明白,不過還有一個人也許能給我們想要的答案。”
“誰?”王飛立刻道。
李天寶回答的更加快速,道:“崔雲”
“崔雲?”王飛在那一刻表現的有些過於緊張,讓李天寶的思維也不得不停斷了一刻,隨後才道:“我說過,知道整個阿波丸事件的人裡只有那麼幾個,可崔云爲什麼會知道!這點就要好好考慮一下了,不是嗎?”
李天寶的反問讓王飛猶豫了一下,而後道:“沒錯!是應該好好考慮一下。”
李天寶聽話,道:“崔雲不是我們知道的任何一幫人中的一個,他很獨立,也正是因爲如此,我判斷她一定和救過鄭學民的那個女人有很深的關係。”
王飛聽話,不得不佩服道:“老李,我看你都快成人精了,分析的很有道理,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反駁你。”
李天寶笑了笑,道:“還多虧了你剛剛的提醒,讓我不要急躁,不然我也不肯能想到這些。”
王飛想了想,道:“那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回去找崔雲,想辦法弄清楚整個事情,更重要的是得到大典的秘密。”李天寶自信滿滿道。
王飛很淡定的道:“好,聽你的,我們明天出發。”
待王飛說完後,李天寶便準備回自己屋裡睡覺,而王飛卻攔下了他,並道:“老李,別回去了,宮崎志美可是有孕在身,你這年強氣盛的年紀還是在我這裡湊合一夜吧。”
李天寶聽話,道:“是想喝酒了吧?”
嘿嘿!王飛笑道:“老李,還是你瞭解我。”說完,王飛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幾瓶好酒,和李天寶開始痛飲起來。這次的酒喝的有些奇怪,本就海量的李天寶喝着喝着便失去了意識,直到第二天昏昏沉沉的李天寶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身在一間自己根本不認識的房間中。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來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