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志美有些奇怪,心想,“這個色老頭難道有什麼魔力麼……”
踏桑的幾個手下,看着宮崎志美便不由自主的朝着她和李天寶走了過去,就在想要動手腳的時候,卻聽到馬車上陸陸續續下的日本人正一個個的要集體鬧事。這幫人趕忙上前控制住了事態,並將包括池田明秀在內的十幾個傢伙全部用繩子捆綁了起來。
這時,土坯房裡傳來了踏桑的大叫聲,“你們這幫混蛋,趕快將他們帶進來。”
馬賊們見老大有些生氣,也不敢在遲疑,趕忙將他們連同李天寶和宮崎志美壓了進去,只是看宮崎只是個女人,而李天寶裝扮的黑老頭也沒有什麼抵抗力,所以也懶得給他們兩個捆綁。
寬大的土坯房子中,踏桑坐在一張木質的躺椅上,躺椅上還鋪着一張藏羚羊的皮毛。跟前一個油桶裡燃燒着木炭將整個房間照的很亮,而且讓屋裡顯得十分的暖和。
踏桑坐在躺椅上,大聲道:“誰是池田明秀。”
池田站在衆人的身後,顯然不想在前方面臨危險,但踏桑叫到他名字的時候,還是不得已從人羣衆走了出來,而後道:“我就是池田明秀,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設計將我們弄到這個鬼地方。”
踏桑還沒有開口說話,門外又有幾個人將池田裝着鉅款的箱子從門外擡了進來,興奮異常的都踏桑道:“老大,這裡果然有大量的現金,應該差不多有五千萬。”
“五千萬!”雖然早就知道這個結果可開啓箱子後,踏桑和一衆手下還是歡呼雀躍起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用那麼下流的手段把我們綁來?”池田明秀再次重複着自己的問題。
踏桑大笑了幾聲,而後道:“你是不是那個要和一個維族人談生意的傢伙?”
池田明秀聽話顯然有些驚訝,並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爲那人現在就在我這裡!”說完,踏桑吩咐手下將一個頭戴面罩的男子壓了上來。那一刻,李天寶心裡也是驚訝不已,他沒有想到那個維族男子會出現在這裡!
“哈哈,前幾天老子襲擊了烏蘭達的娛樂場,還劫來了一幫女人和這個混蛋,這小子明明是個維族人但卻不知道怎麼的會有個漢人的名字,叫什麼鄭龍。我當時還奇怪,以爲這傢伙說謊,可沒想到經過毒打後他還是依然確認自己叫鄭龍,而且還交代出了你這個大財主。”踏桑說完,讓手下將維族男子的面罩掀開了下來,那一刻李天寶包括池田明秀等人都被震驚了。
“媽的,夠狠的,難怪那人會交代出這麼大的事情,眼睛都被挖掉了,看樣子舌頭恐怕也被割掉了。”相罷,李天寶朝着宮崎志美看了看,發現那丫頭並沒有多少的害怕表情,而是依舊緊緊抓着自己的手。
“怎麼樣?池田先生,現在是不是明白了怎麼一回事?”他撒顯然是要讓男子的樣子來恐嚇一下池田等人,這讓李天寶明白,他一定還有別的目的,不然也用不着被這幫人帶進來。
池田秀的臉色微變,自己和一幫手下被牢牢的捆綁着,已經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的地步。他趕忙道:“錢歸你,把我的人放了!”
“哈哈”踏桑冷笑了幾聲,而後道:“沒有那麼容易。”說完,踏桑的面容隨和了一點,而後道:“你現在有兩條路,告訴我你們來的目的?”
李天寶聽踏桑的話,才明白,原來維族男子也只是將會有一幫帶着鉅額現金的日本人來找他,但卻並不知道他們的目的,顯然也是因爲這個,踏桑將那男人折磨成了現在的樣子。
池田明秀想了想,突然覺得有了一線生機,便回答道:“我要和這傢伙交易一個古畫。”池田明秀顯然沒有說那是一張圖,這樣也省得踏桑會有什麼對他們不利的想法。
“一張圖?”踏桑猶豫了一下,而後道:“這傢伙身上可並沒有什麼古畫。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值那麼多錢?”
踏桑的話讓李天寶和池田明秀都有些驚訝,他們還以爲那圖已經落到了踏桑的手中,李天寶甚至開始懷疑那張圖到底維族男子有沒有得到。
“別開玩笑,我先前已經和那人接過頭,而且副本也看到過,他那畫應該是真的。”池田明秀開始用話來試探踏桑到底有沒有得到那東西。
“你個小日本,不用拿話來試探老子,東西確實找到,我也沒有必要騙你。”踏桑的話讓池田明秀相信了圖並不在踏桑手中,而且就連維族男子有沒有真正得到那圖都開始打上了問號。
“哈哈”池田明秀笑了笑。
“笑什麼笑”踏桑大聲道。
池田停下笑容,而後道:“既然我想要賣的畫不在你的手上,那我想我們之間是可以合作的,我原意在出五千萬託你幫我找到那副畫。”
“再加五千萬?”踏桑從躺椅上騰地站了起來,雙眼放光的看着池田秀明。而踏桑的手下此時也是再次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起來,想來這樣的大買賣對這幫馬賊來說着實不小,估計能讓他們吃喝不愁上好幾年。
踏桑顯然比他的這幫手下想的要多,他要知道池田到底是真有誠意還是隻是想出來的抽身計策,因爲他可不想被這幫小日本給耍了。
“哈哈”踏桑大笑道:“做買賣可以,不過我怎麼能知道你是否真的有意跟我合作?”
池田想了想,道:“難道你以爲我拿着五千萬的鉅款來,還不是爲了那副古畫?””
踏桑聽了池田的話,立刻道:“那只是你一面之詞,我可不知道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而且那個叫鄭龍的維族人已經不能開口說話了,而且連聽都聽不到了。”說完,踏桑掏出槍朝着那個鄭龍的胸口便是一槍。
鄭龍的胸口瞬間血流成河癱軟在了地上,連抽搐都沒有抽搐幾下便一命嗚呼了。李天寶心想,“死亡對那傢伙應該是個很好的擺脫痛苦的方式。”
池田被那一槍驚了一下,但很快意識到自己一定不能表現的太過軟弱,可踏桑還真是個嗜血如命的亡命徒,池田心裡還真是有些害怕。
“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的誠意?”池田問踏桑道。
踏桑聽話,將冷麪轉向了李天寶身邊的宮崎志美,隨機臉上露出了一絲淫笑,道:“用那個女人來證明。”
宮崎志美聽話,不禁有些緊張,抓着李天寶的手也更緊了一些,但她始終記着剛剛李天寶裝扮的“拉拉”對自己說的話,那就是不管發生什麼也不能鬆開手。
池田禁皺眉頭道:“你什麼意思?”
踏桑臉上的淫笑在加重,道:“你們日本人不是很懂性嗎?那就讓這個日本女人滿足下我們這裡的兄弟。”
池田聽話自然心裡有些生氣,但只是心裡想想,卻不敢做出任何的表示。而身後的一幫手下也不敢說些什麼,看來剛剛踏桑表現出來的殘暴一面確實將這些人嚇的夠嗆。
踏桑的手下一個個的露出了齷齪的笑容,見池田不敢作聲,便一個個色迷迷的朝着宮崎志美的反向看去。
宮崎志美知道池田明秀這個傢伙根本靠不住,可看到他此時表現出來的懦弱卻讓她不盡大聲羞辱道:“你還配做個男人?真是恥辱。”
池田明秀顯然心裡窩火,不敢對殘暴的踏桑發泄的他此時也終於爆發,但他發泄的對象居然是宮崎志美。他朝着宮崎志美大聲道:“你個臭女人給我住嘴,你以爲你是什麼,你只是個應該爲男人犧牲的女人而已。”
宮崎志美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道:“如果是李天寶他絕對不會這樣說。”說完,宮崎志美一口唾沫便吐在了池田明秀的臉上。
池田明秀大聲道:“八嘎,這種情況,我敢打賭,李天寶在的話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一大段的對白,李天寶可是聽得十分清晰,他朝着邊上的池田就是一個拳頭,而後大聲道:“你個小日本,就這兩下子還敢說別人。”
屋裡的所以人都沒有想到這個小老頭會出拳打人,看到的人一個個大笑起來,被綁着的池田明秀自然是沒有還手之力,並大聲道:“八嘎,你個混蛋,等我們談好後我一定要殺了你。”
李天寶笑了笑,並大聲道:“怕你就不打你。”
宮崎志美見“拉拉”打了池田明秀一拳還不禁叫好道:“打的好,混蛋。”
宮崎志美顯然還沒有發現此時有多麼的危險,但叫好後卻又覺得有些後悔,因爲這個“拉拉”可是一直都想欺負她,所以宮崎志美不禁想要將手鬆開,但卻被李天寶很快制止了下來。直到此時池田明秀才發現兩個人居然還手拉着手,而且是宮崎志美的手主動的抓着“拉拉”。
“呸,你個臭女人,居然是個蕩婦,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就應該收拾了你。”說完池田明秀朝着踏桑大喊大叫道:“踏桑,我同意你的要求,這個女人可以給你。”
踏桑說完,大笑着吩咐手下讓他們將宮崎志美帶過去。
一個踏桑的手下聽到吩咐後,淫笑着來到了看似沒有縛雞之力裡的宮崎志美跟前,伸手便要去抓她的手腕。宮崎志美可沒有他們想象那樣軟弱,擡起腿便一腳蹬在了男子的胯下。可行而知,男子痛苦的躺倒在了地上。
踏桑一反常態的笑了笑,而後道:“看樣子還是個烈性的日本女人,老子今天還就要嚐嚐她的滋味怎麼樣。”說完,踏實大聲的吩咐兩個手下端着槍朝着宮崎志美走了過去。
宮崎還想動手,但卻被兩個早有準備的男子用槍指向了她的頭,其中一個還淫笑道:“小妞,還想動手,也不怕丟了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