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達聽後道:“看來這個世界上是不存在真正完美的東西的,各有所長而已。”
李天寶看着精美編織的軟甲,道:“這種材質的金屬我還真沒有見過,而且還是用在了金絲軟甲上。也許這東西也不一定很簡單。”李天寶的潛臺詞自然是藍霧沒有交代出它的年代和材質,這一點有些和上次提示那件在拉薩古玩街上的漆器盒有些不同,但貔貅眼的性子和功能李天寶也確實還沒有完全弄懂。
忽然,李天寶腦海中生出一個想法,隨即他從揹包中取出夫差劍,而後自言自語道:“我倒要看看這軟甲能不能抵擋我寶劍的鋒利。”
魏娜見李天寶的舉起寶劍便要朝着桌子上的軟甲砍去,剛忙道:“你想幹嘛?”
“試試這東西能不能抵擋我寶劍的鋒利。”李天寶回答道。魏娜聽後非但沒有阻止,還饒有興趣的睜大眼睛想要一看究竟。
烏蘭達看看這一男一女,心想,“我看聖人就算說要去非洲捕獲雄獅,估計這個女人也會義無反顧的說好。”想罷,烏蘭達走到李天寶的身邊,想勸他不要動手,但卻也沒有敢那樣做。
就在李天寶揮起夫差劍立刻就要砍下了時候,門聲響起,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金髮洋女孩一身潔白的浴袍模樣從屋外走了進來,看到李天寶夫差劍和金絲軟甲的時候,加快腳步來到了他的跟前,也不開口,而誰一直搖頭,那意思顯然是不同意李天寶的行爲。
烏蘭達見過有些不高興。他猛然大聲道:“誰讓你進來的,你個外國婊子。”說完,他擡起一腳猛然踢在了女人的肩膀上,直接將她踹倒在地。
李天寶兇狠地看了烏蘭達一眼,而後俯身將金髮洋女孩攙扶了起來。並柔聲道:“你的意思是不想讓我砍?”
金髮洋女孩依然沒有開口說話,而是一直點頭。
“你不會說話?”李天寶好奇道。
烏蘭達這時走了過來,並對李天寶道:“這個傢伙是我前不久從一輛車上搶來的,從弄來以後就沒有見她張口說過話,肯定是啞巴沒錯。”
“我不是啞巴。”
金髮洋女孩突然開口,而且是一股很標註的漢語。這讓李天寶和魏娜有些吃驚。而烏蘭達卻是生氣不已,並大聲道:“媽的,你他媽原來一直在騙我,害得幾波客人都想要你,可卻嫌棄你是個啞巴纔沒有做成大生意。”說完,烏蘭達張開大巴掌掄起胳膊便朝着女孩的臉上打去。
李天寶迅速出手一把抓住烏蘭達的胳膊。並冷冷道:“烏蘭達,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情,現在這個女人屬於我,你難道敢動手打我的女人。”
烏蘭達聽到李天寶的話後,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而是無奈的看了一眼他身旁的魏娜,而魏娜卻似乎沒有什麼不悅之色。所以也只好老老實實的做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金髮洋女孩感激的看着李天寶,那清純的樣子讓李天寶看了就覺得特別的招人憐憫。
“我害怕被男人欺負,所以一直不敢開口說話,可是我今天實在受不了,所以才答應這個傢伙伺候你,我剛剛只吃了一個饅頭,我好餓。”
“喂!”李天寶朝着烏蘭達看去。烏蘭達趕忙開口道:“剛剛不知道您想要他,所以能省就省了。”說完,烏蘭達像個孩子一樣低下頭,而後小聲自言自語道:“不把她們餓極了。怎麼能聽話。”
李天寶想了想,而後對旁邊的烏蘭達道:“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說完,李天寶轉身對金髮洋女孩溫柔道:“剛剛還以爲烏蘭達已經把你送走了,看來我說讓他把剛剛那四個女孩送走,他肯定還是把你留了下來。”
金髮洋女孩點了點頭後。李天寶趕忙道:“坐下吃飯,吃完飯讓他把你送走。”
金髮洋女孩聽後趕忙做到了李天寶的一旁,抓起桌上的香蕉連皮也沒包便朝着嘴裡噻去。李天寶看後慢慢朝着她的手伸了過去。金髮洋女孩以爲李天寶要搶自己的食物,本能的躲閃了一下,而後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肯定不是那個意思,所以便停止了一切舉動。
李天寶伸手將金髮洋女孩的香蕉拿了過來,而後伸手將皮慢慢撥開而後才從新遞到了女孩的嘴裡。女孩的眼睛似乎有些溼潤,但飢餓卻讓她再次拼命的咀嚼起如比美味的香蕉肉。
魏娜在一旁看着,對李天寶半開玩笑道:“你可沒對我這麼好過,是不是看上這個外國丫頭了!”
李天寶見魏娜故意拿自己開心,也不甘示弱的同樣開起了玩笑,道:“我喜歡上她了沒錯,明天我就讓他帶着我出國定居,嘿嘿!”
“切,看把你美的。”魏娜溫柔道。
李天寶拍拍魏娜的肩膀而後對金髮洋女孩道:“你剛剛爲什麼不讓我用劍去砍這件軟甲?”
女孩邊吃邊道:“沒什麼原因,我只是覺得這兩件東西如果碰到一起肯定會兩敗俱傷!所以我就想要阻止你。”
“嘿!覺得可不管用,我李天寶夫差劍連高碳鋼都能削斷,別說這麼一件普通的金絲軟甲了。”想罷,李天寶也沒有了興致在去做實驗。而後看着旁邊的金髮洋女孩道:“彆着急,慢慢吃,吃完飯我讓烏蘭達也把你送回去。”
烏蘭達此時可有些着急了,他趕忙道:“聖人,這個我恐怕做不到,因爲這傢伙明顯就不是我們國家的人,我怎麼把她送回去。”
李天寶剛要開口說話,女孩卻轉過頭對看着李天寶道:“我記不清家在哪裡。”
看上去完全正常的一個人居然說自己記不清家在哪裡,李天寶有些匪夷所思道:“怎麼可能,你告訴我你是哪個國家的人,來這裡幹嘛?”
女孩搖搖頭道:“我被這個傢伙打暈過一次,在然後我就什麼也記不得了。”
“那你怎麼會說中國話?你說句其他的語言給我聽聽。”李天寶道。
女孩想了想。道:“我從後來記事就聽人說中國話,所以我只知道自己會說中國話。”
李天寶聽後搖搖頭,道:“這麼奇怪,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幫助你了,對了!要不然我就讓烏蘭達送你去城裡的派出所。讓他們來幫你找家好不好?”
金髮洋女孩看了看烏蘭達,而後道:“我不要這個惡魔幫我,我要跟你待在一起。”
“得!又一個女人要粘上你!”魏娜聽後調皮的對李天寶道。
李天寶想了想而後對魏娜道:“別這麼說,我又不是強力膠水。”說完,李天寶對女孩道:“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而且一路上肯定會遇到很多危險。我不能帶上你。”
“什麼危險不危險的。”魏娜道:“帶上這個美妞不是還能讓你快活快活麼,何樂而不爲?”
李天寶知道魏娜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她似乎對這種事情十分看得開,這確實和其他的女人不同,但李天寶也只是覺得是因爲他職業的關係所爲。
金髮洋女孩聽說李天寶不讓她跟着,將手中的食物朝着桌子上一扔。而後大聲道:“你不讓我跟着,這個壞蛋肯定不會放過我,肯定會讓男人欺負我。”
“沒事,他不敢的。”李天寶說完,朝着烏蘭達使了個眼色,而後烏蘭達也一個勁的道:“沒錯,你放心。我肯定那你當姑奶奶一樣伺候着。直到幫你找到親人,把你送回家。”
烏蘭達的話女孩是說什麼也不會相信,並一把頭到了李天寶的懷中,哭訴道:“你剛剛不是說,我是你的女人麼,那你就把我帶上,隨便去哪裡都成。”
李天寶聽女孩這話,有股不太濃,但卻着實存在的京腔,尤其是那個“成”字。一般別的地方都很少用到。所以他有種想法就是,這個女孩是不是和北京有着某種關係,難道是哪所大學的留學生來這裡旅遊被劫的?
正想着,李天寶發現,魏娜和烏蘭達都在看着自己一動不動的抱着懷中的美麗洋妞發呆。他趕忙解釋道:“喂。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我只是在……”
不用解釋,嘿嘿!
……
吃飯的時候,李天寶可又喝了不少的酒,魏娜期間勸了幾次都沒有起到作用,所幸也就由着李天寶的性子來了。
而後烏蘭達吃飯後便被手下叫了出去,看來是有事,所以一直也沒有回來。李天寶坐着有些悶得慌,看着桌上的金絲軟甲道:“不如穿上試試。”說完,李天寶便起身將上身的衣服慢慢退了下去。
魏娜見狀不知道李天寶的意思,笑呵呵道:“哇,不會是‘性質使然’想在這裡和這個美妞辦事吧?”
李天寶還沒來得急說話,金髮洋女孩似乎也認同了魏娜的話,以爲李天寶就是那個意思。但她不但沒有害怕,反而起身抱住了已經退去衣服的李天寶,而後將嘴巴朝着他親了過去。
李天寶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想和金髮洋女孩親熱,可在魏娜的注視下他可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所以考慮再三還是將女孩一把攔了下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試試這金絲軟甲合不合身。”李天寶微笑道。
金髮洋女孩似乎有些尷尬,可畢竟是外國人,性情本來就很開放,所以很快她便道:“我伺候你穿,不過你一定不要丟下我,不管做什麼都成。”說完,金髮洋女孩拿起金絲軟甲便伺候李天寶穿了上去。
“天呀!渾然天成,完全合適!難道是老天爺給你做的?”魏娜驚訝道。
金髮洋女孩更是睜大眼睛讚美道:“你像東方武士一樣帥氣。”
李天寶渾身扭動了一下,而後道:“不對,這東西是有彈性的,而且穿上去並不像我之前說的那樣容易讓肩膀感到疲勞,所有的重力都被整個上半身所以的肌肉所負擔,顯得很輕巧,就如同穿着一件打底衫一樣,這簡直太神奇了。”